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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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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6 00: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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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房间也同样受到恩泽,亮光取代了黑暗,把家具和摆设全撒上了明亮。
    米黄色的墙面使空间变得柔和温暖,深色的木质家具有典雅的韵味,一看即知十分贵重。还有粉红色的布艺小沙发,散落地上的彩色靠垫,有蕾丝花边的床摆和布幔。小巧可爱的梳妆台上放着各种颜色的缎带,女孩子的瓶瓶罐罐更是堆了一桌。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温暖而美丽,除了大落地窗上的浅蓝色窗帘是这里唯一的冷色调。但是,偏偏有人就爱站在那里,一手轻掀开窗帘的一角,一手贴在玻璃上向外望着。
    一头披至腰际的大波浪长发有着像外国人似的棕色光泽,长及脚踝的粉橙睡袍在领口、袖口、下摆处均缀上花边。原有血色的脸颊也因为反光而显现些许的仓白。
    她的食指无意识的在玻璃上轻划,平凡的脸上只有一双漆黑的双眼是唯一漂亮的地方,如繁星般的乌黑,其中又似乎有一丝妖媚的气息。不过那是转瞬即逝的,再一看,站在那儿的,还是那个貌不惊人有些瘦弱的少女,即使被打扮成洋娃娃,也没有如花容貌。
    “是个好天气呢。”她轻轻的说着。细白的指尖贴着冰冷的玻璃,被清晨微弱的阳光照到时,脸上呈现半透明,宛若新鲜的水蜜桃。又是一天的到来,太阳升起又落下,无数次周而复始地运动着。今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在她平静的生命中呢?
    如果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会在地狱中生活,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她不会知道。她根本想不到十六年的平静生活今天是最后一天。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变成一群男人的玩具,而那群男人就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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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辆银色的宝马以极快的速度奔驰在公路上,车中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紧绷着,握住方向盘的手关节处微微泛白。他没有耐心地超过了前面一辆又一辆车,终于在刺耳地刹车声中停住。他一脚跨出车中,大力甩上车门,犹带怒气地死命按电铃。
    老旧、斑驳的镂空雕花大铁门经不住他愤愤的两脚,“吱呀!吱呀!”地摇晃两下。透过大门向里望去,那个广大的花圃由于疏于照料而让杂草肆意生长。
    一个瘦小的妇人从外观有些残旧的洋房中跑出,气喘吁吁的拉开了大门。“四——少爷!”她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从未出现在这儿年轻人。他怎么会来?!
    “那个女人呢?”四少爷——宋家四公子宋千叶快步越过她,顺着石板铺成的小路走进屋子。没想到屋子里面倒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经过整修和装潢,房子的内部欧洲风格浓郁,家具和地板都是胡桃木,沉稳中带着一丝奢华的气息。“老头对这女人倒是舍得花钱,啧啧,连亲生女儿也没这么好吧。”他轻蔑地冷哼一声,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叩!叩!”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小姐还没起,在二楼的卧房。”妇人呐呐地说,“小姐?哼!”宋千叶又是一声冷哼,他极度不肖这个称呼,“不,她不是小姐。她是小公主,我们宋家唯一的小公主!”他边说边踩着重重的步子上楼。懒得再问是哪间,他一扇扇门打开找,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任由门板撞向墙壁后又弹回来,一时间二楼充满了让人不安的嘈杂声。在打开了几间空房间后,他推开了一扇黑暗房间的门。虽然几乎没有光线让人根本看不到什么,但是那股少女的馨香和细微均匀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有人的信息。
    “啪。”地按下门边的开关,瞬间水晶吊灯的光芒让他迅速找到了那个以蜷缩的姿势睡在床上的少女。
    “起来。”凶狠的拉扯着她纤细的手臂,差点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还好茵芋及时清醒。她抓着几乎滑到床下的被子,陌生的看着这个没见过面的年轻男人。
    “原来你就是老头藏了十六年的‘宝贝’呀!也不过如此,我还当是什么国色天香。”他长手一伸,修长的手指牢牢的制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向上抬起,放肆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有那双眼睛算是能看,别的就……”末了,恶质的手还在柔嫩的少女肌肤上来回抚摸,“啧!啧!皮肤像丝绸一样的光滑,不愧是我们宋家的小公主,被老头养的多娇嫩。”
    茵芋讨厌他的碰触,皱着眉头想要挣开他的钳制。“放开我,你是宋家的人?”
    宋千叶面色一阴,漂亮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看来亲爱的‘妹妹’还不认识我,我是你的四哥宋千叶,你还有四个哥哥正在家等着你呢。哦,忘了说,我们的‘爸爸’让我特地来你过去,他说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我们都在场才会宣布。现在——亲爱的小公主,我只给你十分钟,你要穿衣服也好刷牙也好,总之,十分钟后我要你在我的车上。然后,我会载着你,飞快的回到我们爸爸的身边,听听他老人家又要宣布什么值得我翘了恶魔教授的两堂课来听的事。”
    “你过来——”他叫着站在门边的妇人,“帮小姐梳洗打扮,快点!现在开始倒计时,十分钟后见,小公主!”
    “小姐?”玉嫂——就那个妇人,看着宋茵芋眼闪过忧虑,“别说了,帮我拿衣服吧。”茵芋翻身下床,走近窗边看着那个自称她四哥的男人坐进了银色的跑车中。似乎,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分钟后,茵芋坐在宋千叶开飞快的车中,她慢慢地把来不及扎起来的长发编成两根麻花辩。雪白的套头毛衣,外面一件棉质的粉红外套,在腰后还有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同样是粉红色带花边的裙子,因为里面穿了白纱的衬裙,使得裙子变的蓬蓬的。白色的及膝袜,白色的中统靴。怪不得他说她是公主,她的衣服全部是这种公主风格的,蓬蓬裙、蝴蝶结、各种带有蕾丝或花边的衣服、手套、袜子。不过,这些全都是她的“爸爸”定期送来的,他喜欢她打扮成洋娃娃,然后就说:“我的公主真漂亮,越来越像妈妈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像妈妈,除了,在她平凡的脸上显得有丝妖异的双眼,那是唯一像的地方,也是她唯一漂亮的地方。照片中的妈妈是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人,一举手一投足,浑然天成有种诱惑众生的妩媚风情。
    所以,当年的宋家老爷子——宋达基,才会一看到她妈妈便惊为天人,哪怕当时她已身怀六甲,也执意让她留在身边。当他知道腹中胎儿是个女孩后,一向重男轻女的宋达基居然一反常态,不但早早地让人布置婴儿房,更是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将要临盆的妈妈。从她一出生,户籍就被迁入宋家,以养女的身份成为唯一一个宋家的女儿。
    宋达基一生风流,雄厚的家世英俊倜傥的外貌引来多少美女投怀送抱,而他的夫人——一个出身豪门,但财势远不及宋家的千金小姐,对丈夫的花心即使怨恨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他在外面共有二十八个私生子,十三个儿子十五个女儿,如果是女儿除了每月的生活费,等到成年之后,给予一张数额可观的支票后就再无关系。十三个儿子中只有四个被他带回宋家,他们都是在十二岁时通过了容貌、智力、能力等等测试合格之后,才有机会被冠以“宋”这个姓的。
    而本和宋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她,却能享受这种殊荣,也只怕是宋达基的爱屋及乌心态吧。不过,她那美丽的妈妈却无缘享受荣华富贵。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好,在生下她之后更是每况愈下,终于在她一岁时病故。之后,她就在那幢宋达基特意为母亲整修过的洋房中被保姆带大。她没有上过学,每天都有家庭教师来上课,她也几乎没有出过门,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人准备好,就连衣服、鞋子这些,也全都按照“爸爸”的审美风格专门制作,然后塞满她的衣橱。
    车子在开了许久之后,拐进了一条偏僻的林荫大道,又开了近十分钟,高高的大铁门和一望之下似乎没有尽头的高大围墙出现在眼前。
    “喀嚓!”开锁的声音伴随着沉重铁门的开启声,宋家大宅到了!
    宛若森林公园的高大树木一望无尽,宋家主宅就在这森林的最深处。或许这里是迪士尼乐园,因为谁会无聊到把欧洲古堡搬到东方的土地上。
    没错!
    宋家主宅就是一座高大的欧洲古堡,与童话中王子或公主住的地方一无二致。宝马车如流星般在转了个弯后停在正门口,“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宋千叶把车钥匙仍给了早就恭候在一边的佣人,自顾自走进门口。
    “是的,你把小姐的衣服和东西收拾好,等会儿会有车来接,就这样。”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站在门边打电话,他看到了宋茵芋站在那里,马上迎了上来:“小姐,你终于来了。老爷等了你很久,快跟我进去吧。少爷们也都在呢。”
    这个男人她是认识的,有时宋达基来看她时,他会陪在旁边,是宋家的管家,她叫他“荣叔”。
    “荣叔,爸爸到底要宣布什么事?”她问正在领路的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小姐,老爷要说什么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会知道。反正等会儿就会知道的不是吗?”他带着她走过气派非凡的前厅,经过一条走廊后停在一扇门前。门一推开,一张张年轻、英俊、帅气、妖媚的男性脸庞一下子让人眼花缭乱。茵芋唯有忽视他们向坐在正中间位置威严的老人走去。“爸爸,我来了!”
    “茵茵!”老人一下子站起来,略显激动地抓着她的手,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让爸爸看看——我的茵茵怎么没长大呀。不过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宋达基已经是个老人了,宋茵芋出生时他52岁,现在他68岁,头发花白皱纹也爬上了眼角额头。以前她小的时候,他经常去看她,近几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去的次数也少了,而今天是他们隔了半年才又见到。
    “人齐了,可以开始了吧!”宋千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一个带着金边眼镜,长像斯文有着浓浓书生气的男人正在看文件,他抬头看了眼宋四少,又扫了眼父亲身旁的宋茵芋,把文件签好递给身边身穿套装的干练美女。“雅清,你先回公司,会议全改到下午开,这里完了我就过去。”
    “好的。律之,那我先走了。”她把文件收进公文包,走到宋达基身边:“伯父,我先回公司,你要多注意身体。再见。”
    “恩!”老人不甚热络的回应,“张律师,可以开始了。你们也先下去吧。”他示意女佣们离开。
    “哦!那就请各位少爷就坐,我来宣读一下宋老先生对于他的财产分割情况。”
    财产分割?!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父亲会突然有这决定。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宋老先生的身体近几年来一直不好,上次心脏病发进医院时也是惊险万分,医生要求一定要绝对地静养才行。因此,宋老先生决定搬去他在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屿疗养,而把这里的财产全部分割给他的子女——就是各位。”
    律师顿了顿,他推推厚重的黑框眼镜,“呃,五位宋少爷都能分得‘宋氏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宋家的主、东、南、西、北宅各一栋,外带近郊的别墅各五栋,海外的房产各十处,而宋小姐能分得‘宋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近郊的别墅两栋,海外的房产两处加一座私人岛屿。恩——还有,这个——”律师的脸色很奇怪,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念到:“不过,各位宋少爷,你们要得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有条件的。就是必须在和宋茵芋小姐生出男性继承人之后,才能拿到那些股份,而且,最先生出男性继承人的那位少爷,可以得到除去股东们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剩下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而言之,就是说,谁最先和宋小姐生了个儿子,那他就能得到“宋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成为“宋氏”的总裁。而宋老先生也规定,唯有宋小姐生的儿子才能享有“宋氏”的继承权,少爷们和别人生的小孩不享有继承权。”
    “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要和这个女人上床,然后努力让她怀孕生出自己的儿子才能拿你的那些股份是吗?亲爱的爸爸?”妖媚的二公子——宋文羽直指已经傻了的茵芋
    “没错,就算是生女儿也没用。你们要和谁结婚,要和谁谈恋爱都没关系,但是,只有她——”干枯的老手抓起宋茵芋,把花般鲜嫩的少女推向恶魔的口中,“才会是你们未来继承人的母亲。”
    “爸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老人,是她的理解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他们说的话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茵茵,我一定会完成对你妈妈的承诺,好好照顾你的。”
    这是对她的照顾吗?她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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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师和她的“哥哥”们都走了,可是刚刚他们看她的眼神让她开始为未来担忧。他们不会当真的吧。刚刚那场面简直就像是恶作剧。他们不会真那么做的是吧?!是吗?
    “茵茵,你过来。”这个她称之为爸爸的人,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真的疼她吗?
    “算了,你要站在那里也可以,你有没有听过从前有个种族叫‘碧族’?”老人迷离的目光透过玻璃看向远方,“你当然没听说过,能跟你说的人已经死了。几千年前,除了现在的汉族,壮族等等的民族之外,还有一个并不为人知的种族叫‘碧族’。他们散落在世间各处,和普通人看上去没什么不同。但是,他们又是如此地与众不同,聪明、美貌、高大、健康,他们聚集了人们的所有优点,在当时的各行各业中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是,由于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这个种族在渐渐衰败。尤其是在近百年间,他们从几万人到几千人,最后只剩下了几十人。由于不断的和外族通婚,‘碧族’的种族特性已经所剩无几,不再聪明,不再美貌,甚至不再健康,他们也会生各种疾病,现在的‘碧族’几乎和常人无疑。但是,只要他们能和优秀的人结合,所生的孩子又会具有‘碧族’的特点。所以,剩下的这些族人,他们决心要重振‘碧族’,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优秀的人多生孩子。你的妈妈就是这些族人中的一个,”他看了眼吃惊的茵芋,叹口气。“只可惜,她是拥有了美貌,可没有拥有健康。她只生了你一个,就生病死了。在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为族里多尽一份力,所以她拜托我,一定要让你找到优秀的男人,多生几个孩子。”
    “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不一样,你或许没有美丽的容貌,没有聪明的头脑,可你拥有健康。只要你和长得漂亮又聪明的男人一起,就能生出最出色的孩子。我宋达基的儿子个个外形出色头脑一级,而我也需要完美的继承人来管理‘宋氏’,所以你母亲的愿望你一定要完成。”
    “你的意思是,我要和你的五个儿子都……”她的脸色仓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无力地咬着嘴唇,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放心好了,虽然你才16岁,但是以你的身体条件,现在就生小孩也没事的。这可是你母亲的遗愿。”突然传来敲门声。“老爷,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茵茵,我要走了,你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里。虽然,现在这栋主宅是属于你大哥的,但是他人不错,会对你很好的。要记住你妈的遗愿,它要靠你来完成的。”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如今也不过是个寻常的老人,他这一走,只怕将来不会再回来了,不然,他也不会现在就分配财产,他也没打算再回这里吧。
    宋茵芋只送他到古堡的门外,那里有车子接他去停机坪坐私人飞机。她越想越觉的可怕,还是回去住好点,这里让她有不安的感觉。
    “荣叔,你派辆车送我回去吧,我不想住这里。”叫住送走了宋达基的总管——荣叔,他正指挥着佣人在搬些什么。
    “小姐,老爷让你住在这里。”荣叔停下来,看着她。
    “我知道,可是我想回去。而且我也没带行李,就算要搬过来,也总要让我回去准备一下吧。”虽然借口有点烂,但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她都不敢想像今后该怎么办。
    “你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已经从玉嫂那里拿过来了,现在我带小姐去你的房间看看吧。”荣叔看似礼貌实则强硬地堵掉她的所有退路,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她到这里不超过两小时,可他们连她的衣服都理好运了过来,已经逃不掉了吗?
    妈妈,这真的是你的希望吗?!
    “这间房间是按着小姐你原来的房间布置的,从家具到摆设都一模一样,这是老爷怕你住不惯特地要求的。还有这里是三楼,楼层高,望出去的景色也很漂亮。”
    是啊,那么高也不怕我逃走了是吧,茵芋心想。她摸着浅蓝色的窗帘,早上出门时,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她从一个天真的少女沦为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正在她发呆时一声“大少爷!”将她惊醒。
    斯文有如学者的大少爷——宋律之正回房拿资料,看见这间一直空着的房间佣人们在忙进忙出,向内一望就看见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站在那里,也许还该加个称呼“他未来孩子的妈”。
    “大哥。”其实这样叫他,她很不习惯,但是或许能和他谈谈也许他能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你有时间吗?”
    “本来没有,但是亲爱的妹妹叫我,无论如何也要空出来不是吗?”他朝她亲切的一笑,“荣叔,你带他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小姐好好‘谈谈’。”虽然,宋律之背对着她,但是不知为什么,觉得他的话里有戏谑的成分,该不该找他呀?
    荣叔看着眼中露出恶意的大少爷,虽然暗暗心惊但也不敢表示什么,默默带人退下。上次大少爷露出这种眼神时,是和二少爷两人把一个新来的女佣玩得只剩半条命。而这次,小姐只是个16岁的孩子阿,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小公主找我有什么事?”他亲呢的摸摸她的头发,把其中一只辫子抓在手中玩。“好长的头发,你留了不少日子吧。”
    “大哥,你对刚刚律师说的有什么看法?我可以不要什么股份,也不要海外的什么房产,我只是想回去,可是他们一定要让我住在这儿。还有那个什么生孩子的,可不可以当做没有这个事情?”焦急的问了一通却发觉他好像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大哥?”被他一把扯下发带,轻微的拉到头皮有点痛。
    “可怜的小公主,来,我看看。”把发带缠在手上,轻揉茵芋被扯到的头皮,他顺势把她压向怀中,“小公主怎么那么不聪明呢?你说被律师叔叔白纸黑字写着的条款可以当做没有的事吗?”
    “什么意思?”在他的怀里,她嗅到了恶魔的气息,想要挣开却发现双手已经被他制住了,刚刚那条发带现在被绑在了她的双手上。“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刚才你也听得很清楚啊!只有第一个让你生下儿子的人才能得到‘宋氏’,我当然是要做些能让你怀孕的事喽。”把眼镜脱下,魔性的双眼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平常带着眼镜只是为了遮住让人害怕的魔性,怎么料到小傻瓜以为他亲切和善自投罗网。送上门的猎物不吃,太对不起自己了。
    粉红色的外套早已脱掉,一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索性把她另一边的发带也解开,大波浪的长发在她身后垂下,娇小的少女又像小了几岁,“你16吧,怎么看上去那么小呢。好像才12、3岁的样子,让我都有点不忍下手,你这里小吗?让我来检查一下。”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掀起她的套头毛衣,被胸衣紧紧包裹的雪白胸脯让他的大手挤进牢牢抓住。小巧的乳房被恶意揉捏,那里的皮肤也因此变成粉红色。
    “虽然不是很大但蛮挺的,你发育得不错呦。”煽情的话语让茵芋更加害怕,她不住的颤抖,几乎要无法站立。“小公主很热情嘛,一直朝我身上靠,你很想我‘抱’你是吗?”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最后的几个字是含着她的耳垂发出的。把她更向怀里压去,一只恶劣的手滑向她背后挑开胸衣的暗扣,两颗小草莓一下子跳脱出来,少女的坚挺完全暴露在恶魔的眼前。
    “不要!你就放了我吧!”略带童音的哭腔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他已经完全不能停止了。由于双手被绑毛衣和胸衣无法脱掉,他扯掉了绑着她的发带。以为他要放了自己刚想跑,他粗鲁的脱了她的衣服,又拿起一根发带走向她。
    把她的一只手绑在床柱上,另一只手压制住,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用身体把弱小的她压向床铺。“走开啦!”她不安分的双腿乱踢,可是不知道这只会增加他的征服欲。不耐烦的干脆把茵芋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大手从裙子下抚摸向上,雪白细腻的大腿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指尖轻挑起少女内裤的边,把它一点点向下拉。终于它慢慢脱离浑圆的柔嫩臀部,再一扯,整个地脱了下来,她的花心已没有任何遮挡。
    “我要脱裙子喽,你说要不要脱?”故意问着她,其实早把暗扣打开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迟迟不向花心进军。“不要!”她又发出了这种童音,难道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催情剂吗?
    忍不住一把脱了她的裙子,把她纤细的双腿打开,微微轻颤的花心含苞待放。手指轻探进去,“不要!”她尖叫,身体整个紧绷,包括那刚刚被伸进一指的小穴。好紧,他的手指好像被吸住一样,紧得拔不出来也插不进去。“宝贝乖,你太紧了,我都出不来了,难道你想我的手指就一直插在你那里吗?好,乖一点,放松!对,放松一点!对,就这样!”说完,狠力地把手指一插到底!
    “啊!不要!”她再次尖叫,不过为时以晚,她的处女膜已被他放肆的手指捅破,那指尖上的细细血丝代表着她失去的童贞。
    还来不及喘口气,一根如火般炙热的铁棍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腿再大一点,你不想吃痛的话,就听我的。”带点威胁的语气让她只能乖乖把腿打开,她还未想明白是什么事,比刚刚的手指还粗还长的巨大棍子在顶她的小穴。“你太小了,进不去。来把屁股抬一点。”他托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又使她的腿打开到极致。
    就着刚刚她流出的透明体液,使劲地把巨大的阳刚插进娇嫩的小穴中,“你怎么那么紧,夹得我好痛,可是很爽!你紧得我快疯了。”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层层嫩肉被他蛮横的顶开,一插到底时都顶到她的子宫了,狠狠地抽出再奋力的顶进,巨大的活龙把小小的花穴撑到最大。
    茵芋只觉得她的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求求你,慢点,慢点,我好痛。”
    “我慢不下来,谁叫你让我那么过瘾,你就忍忍吧。”凶狠的继续顶着她的子宫,欲望好似喂不饱一样,一次次在她稚嫩的体内宣泄,不久又卷土重来。直到她受不了晕了过去,他才能控制一下自己。
    已经要中午了,下午还有几场会议,不能再消耗体力了。而且,她也还太嫩,根本受不了无休止的性爱。
    “小公主,你就休息一下,我下班回来再继续。”拍拍她雪白光裸的屁股,看她已经睡的不醒人事,替她盖上被子后穿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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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房间中充满了浓厚的欢爱余味,欧洲公主般的卧房中散落着少女的外套、袜子、毛衣、胸衣甚至是内裤。
    蕾丝的床幔垂了下来,遮住了透出的无限春光,唯有一只被缠着粉色发带的细白手臂从布幔的间隙中露出,浅浅的勒痕和点点被啃咬的齿痕泻露出床上人儿刚被怎样的对待。
    一个睫毛翘密眼睛狭长,有着尖尖瓜子脸和红艳如蔷薇般嘴唇的男人斜靠在门口,他浑身散发出比女人还妩媚的妖异气息。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嘴角扯出一朵轻蔑的笑花,他走进房间,一把掀起白色蕾丝的床幔,眯起眼睛打量那婴儿般纯净的睡脸和裸露在外皮肤上的红色吻痕。
    “看来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了,啧啧,那么丑的女人也能下手,还真是饥不择食呢!”翻开被子,一阵更加浓郁的情欲气味扑面而来。
    宋茵芋的稚嫩身体上到处是被吻被咬的青紫,甚至还有因为宋律之太过用力而留下的指痕,纵横交错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得她有些惨不忍睹。两颗莓红色的小樱桃被冰冷的空气冻的坚硬起来,她也因为觉得冷而蜷缩,却没想到把自己毫无遮掩的花心暴露在野兽的面前。
    “可怜的小妹妹,被哥哥蹂躏成这样,他要了你多少次啊!瞧你这里又红又肿的。”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一手轻拨着脆弱红肿的花瓣,一手在她的小樱桃上打圈圈。“虽然我一向只碰漂亮的女人,但这么稚嫩新鲜的身体我到没尝过,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想不想让我尝你呀?小宝贝!”红艳的薄唇贴近莓红的樱桃,轻轻含住它放在口中逗弄,直到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他的眼色忽然暗沉下来,那里蕴涵出了情欲的旋涡。
    “不要!好痛!”无意识的低喃声中搀杂了幼童般的嗓音,这种娇娇弱弱的声音会让男人产生如吃了催情剂般的兴奋感。他放开被咬出齿印的红莓,擒住她淡粉色的嘴唇狠狠吻下去,小巧的口腔中还残留着牛奶的味道,原来小公主有喝牛奶的习惯。
    “恩——”在睡梦中也被吵得没有安宁的茵芋微微挣扎,她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侵犯她的身子,但她实在太累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让他放开自己。只想着等他觉得无趣了就会离开,却没想到这只狂猛的野兽连开胃小菜都没吃饱,又怎么会轻易离开呢。
    激烈地纠缠着她的小丁香和他共舞可没得到太大反映,愈显得妖气的男子离开她的粉唇。“小宝贝,你伤了我的心。你可知道接下来,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补偿得了我的。”阴险地一笑,他抱起光裸的茵芋来到与卧房相连的浴室。在浴缸中注满热水之后,他把她缓缓放入,在确定她不会滑下去后,他快步离开。
    “二少爷。”女佣在走廊上碰到了从小姐房里出来的宋二少——宋文羽。
    “你们两个,把小姐的床单、被套给换了,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也拿去洗了。”妖媚的宋文羽吐气如兰地下完指令后回到他在二楼的房间。打开衣帽间的门,在角落里拎出一个黑色皮质的旅行箱,大大的箱子似乎有些沉重,从它放的位置看好像不太被用到,而这次却被拿了出来。“自从上次那个女佣差点被玩死后,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这次也是个很好玩的人哦,不过她太小了,我会尽量别玩得过分。不然,她要被玩死了,你不又要被藏很长时间?”宋文羽的媚眼中散发出让人心惊的妖气。
    现在那只黑色的皮箱被放在宋茵芋的卧室里,手脚利落的女佣已经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床铺整理更换一新,通过风的房间也被熏了香,原先的欢爱气味已经消失不见。
    浴室中。
    宋文羽把沐浴乳倒在手中搓出泡沫后给怀中的宋茵芋清洁,滑过纤细的肩膀和手臂来到挺立的胸脯。小巧的雪白胸脯很快被泡沫掩埋,唯有两粒小珍珠傲然挺立,一双大手顽皮地用更多泡沫掩埋它们,可是泡泡很快滑掉小珍珠又曝露了出来。一点点,大手从顽皮变得色情,小巧的胸脯被恶意揉捏,饱满的丰盈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来到大腿根部,稀疏柔软的黑色毛发上还沾着宋律之残留的白色液体,红肿的花瓣也紧紧关闭。长而有力的手指沿着粉红的肉缝试探轻触,拨弄着嫩红的肉瓣,长指向里伸去
    太紧了,刚挤进去一点就只能停住,紧致的小穴完全不让手指有进去的空间。他拔出指头,心中升起个邪恶的主意。
    从水中站起,他从洗脸盆下的柜子中拿出一把刮胡刀,亮晃晃的刀身中照出他妖娆的容颜。打开她的大腿,把沐浴乳倒在花心的周围,接着摩擦出丰富的泡沫,他拿着刮胡刀把她阴部的毛发小心翼翼的刮了个精光。
    莲蓬头冲出的水柱把他们身上的剩余泡沫都带走,直到感觉洗得干干净净了,他才把她用大浴巾包好抱上床,自己套上浴袍后拉过那个黑色的皮箱,从中拿出一支红色透明着哩状的药膏。
    先拿着毛巾把她的身上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她棕色的大波浪长发,最后让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新换的床单上,而他则欣赏着他的杰作。两条细白大腿的交接处没有一丝毛发,粉红色的肉缝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就像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少女一样,这让他有莫名的兴奋。
    其实,宋茵芋一直外貌年龄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偏小,而她虽然16岁了,却还没长到1米55,看到她的人永远只当她才12、3岁。现在连阴毛也被剃掉了,光着身子时也像是才12岁左右的小女孩。宋家的少爷们各个都超过180公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变态老头遗传到了一点变态的基因,他们对于娇小的女孩有种偏爱,特别是像宋茵芋这种看上去稚龄的娇小女孩简直是他们的最爱。所以,就算宋文羽觉得她不够漂亮,可是他还是不会放过这只猎物的。
    把红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他顺着微颤的花心均匀涂抹,在离开前指头朝花蕊中心一按,那粉红的小穴口仍是紧致的不得了,他幽暗的目光如火般燃烧起来。恶劣的再次挤出很多的药膏,把满满一手的红色送进有些开始张合的小穴口。“小宝贝,是你不乖哦,如果你肯让我进去,我就不会给你‘吃’那么多‘药’了。别人我也只给你的一半,今天你‘吃’那么多,过会儿会淫荡到什么程度啊?”
    原来那红色的药膏是十分猛烈的媚药,在女性的阴口涂上一点就能让烈女变荡妇,宋文羽平常也不太用这个。只是因为她太过紧窒,为了能让她接受他的巨大又不受伤,才想给她涂一些,没想到那里夹的他的手指也很难进,就狠心多涂点,只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打开皮箱把媚药放回去,紧接着再拿出一对支撑腿部的架子和一瓶润滑剂,最后他把眼睛停在了一排大小不一的按摩棒上,他甚至没多想就拿了最巨大的那支。把架子在床上组合好,抬起她的腿架了上去再绑定,把透明的润滑剂涂在按摩棒上,那支巨大的凶器甚至有5、6厘米粗,上面都是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暗红色的光泽有如真人的男根。
    被抱来抱去折腾了半天,宋茵芋再不情愿也被弄醒了,她悠悠醒转,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发现自己被用一种可耻的姿势绑了起来。双手连在一起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双腿大开,被一个奇怪的架子架着,整个阴部全部落入站在床尾的男人眼中。哦不,他甚至不是宋律之,而是在小房间中指着她质问爸爸的男人,他也是她的哥哥之一吗?
    “小公主醒啦!我也正打算要叫醒你呢,这么好玩的事只有我一个人做多没劲。”他扬扬手中巨大的“凶器”,满意地看到她震惊的表情慢慢转化为恐惧。
    “不!请你不要这么做,你饶了我吧。它那么粗,我会被撑坏的。”她惊恐的看着他拿着“凶器”接近她,想逃,可被绑住了连动都动不了又能怎么逃。
    “别害怕!你连它都接受不了,又怎么能接受我呢?我的可是比它还粗哦。”恶意的撩开浴袍一角,把自己凶恶无比的男性给她看,巨大的男性利剑般朝天竖着,它蓄失待发只等她完全准备好。
    沾满润滑剂的按摩棒在颤抖的花心附近徘徊,宋茵芋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咬牙忍受,她渐渐感觉到小腹有股热流在她的花径处聚集,越来越热让她越来越难受,忍不住轻轻发出呻吟。
    可以了。宋文羽使劲把按摩棒插向已经流出爱液的蜜径,只进了个头就停住,“啊!轻点!”蛮狠地插入使她尖叫,根本不行它太巨大了。
    “小宝贝,你要放松点,不然会被伤着的。来,乖,放松!”嘴里哄着她,手中也不停的把按摩棒旋转插入,旋转插入。被完全撑开的花心连阴唇都看不见了,只有润滑剂混着她的体液从交合出流出。
    最后终于完全插进她紧的让人窒息的蜜径中,一个狠力“凶器”被全然地拔出,随即又被用力地插进。那些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把她娇嫩的内壁磨的生疼,但是几次下来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花径中升起,被顶的很疼,疼过之后莫名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随着“凶器”进出的越快,极致的快感也来得越快。当她觉得自己已能适应这种尺寸的“巨物”时,按摩棒再次被拔出她的体内,旋即进入的却是另一样东西!
    一根红得发亮,比按摩棒还粗还长的男性阳刚!
    “啊!好疼啊!”它如出鞘地利剑般刺进她的最深处,那怕有之前的媚药、润滑剂、她的爱液和按摩棒把她的小穴撑开,那也容纳不了这么巨大的尺寸啊!她的下体要被撕裂了,朝乎想像的“巨物”进出在她稚嫩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撑开已扩张到极致的内壁肌肉,完全的没入时直顶她的子宫,不行了,她的小穴要被撑裂了。
    “你真是个极品!紧得无与伦比,如果一开始不是帮你先用按摩棒撑开,只怕你的小淫穴要被我撕裂了。真的好爽!你夹得我的‘棍子’更粗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着她的骨盆使他能顶得更加深入,还不忘欣赏她被超尺寸的肉剑刺的皱紧眉头地痛苦表情。在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突然暴烈且凶猛异常,直把床也抽插的吱呀做响,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最深处。他把疲软的分身拔出,看着娇小的少女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他心中一阵暖流淌过,伏在她身上吻住那小巧红润的樱唇,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才放开。
    “你像涂了蜜一样甜,小宝贝!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妖媚的男子吻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那小巧坚挺的胸部更让他流连忘返,不一会少女又开始呻吟,媚药又发作了。巨大尺寸的肉剑抵在充血的入口,他邪气一笑:“小公主,我来了。”伴随着少女的一声痛呼,律动——永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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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经理,这是你要的文件。”精明干练的气质美女把一份文件放在宋律之的桌上。
    “恩,知道了。”斯文的长相的儒雅的气质让宋律之看起来更像学者而不是商人,他头也不抬地埋首在工作中,对于身旁的美女根本没多看一眼,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就不再理睬。
    美女悄悄把一张小纸条放进文件夹中,还故意留出了纸条的边生怕他看不见。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在文件夹上轻扣两下想引起他的注意,发现他还对她无动于衷后,嘴巴赌气地微翘,扭腰离去。
    “晚上来我家。”
    他抽出这张小纸条轻念上面的邀约,讽刺的一笑,伸手把它丢进纸篓中,现在的他怎么会对这些庸脂俗粉感兴趣呢。在品尝过从未体验的极致快感后,对于别的女人,他连看也不想看了。只有那个小公主才是他现在最想拥抱的女人,只有在她的紧窒中,他才能感到无比的快感。
    盯着西装裤中突然出现的异动,他居然像少年一样只要想到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恨不能现在就在她的窄穴中释放。毫不迟疑地按下通话键:“林秘书,不管后面还有什么会议和工作都帮我取消,现在我有点不舒服要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没错!他现在非常不舒服,没被喂饱的欲望像小虫子一样咬得他心中奇痒无比,只有一个人能解决这种痛苦。
    “回家。”和司机说完后,他坐进后座的真皮座椅中。
    小公主醒了吗?他以迫不及待要回到她的身边了。
    “啊!好痛!拜托你轻点啦。要撑坏了!”
    站在门口,宋律之听到了那个特有的童稚嗓音,不过那些内容也让他知道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一把推开房门,一幅淫荡糜烂的景象映在他眼前。
    所有的兄弟中男根最粗大的二弟和他们的小妹妹全光着身子在床上,小女孩的双腿被一副木架子架起,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而他们的阴部结合在一起!
    又粗又长的男根整根没入小女孩嫩嫩的小花穴中,淫荡的撞击声和呻吟声让宋律之早已肿胀坚挺的分身更加粗大。他的小公主正被他的二弟干着,被那么粗的男根插入,他的小公主不会受伤吧。
    “大哥!”奋力挺进地男子发现了站在门前的人,“我们的小妹妹是个极品!又湿又紧,她被我要了三次了,可每次都紧不得了,我被夹得爽死了。而且——虽然有点困难,她能容纳我哦,是不是,小妖精!”他摆了摆他的屁股,让肉剑也在她体内旋转着。
    “不要,痛!”没力气叫的少女只能细细呻吟,她看到宋律之的脸后紧张的发抖,连小穴也不自觉收缩。
    “哎,小妖精!你想让我窒息啊,夹地这么紧干嘛,我都拔不出来了。”收缩的花径让巨大的男根只能停留在里面,那把人逼疯的有力收缩终于让他提前释放,在她的蜜壶中射出炙热的种子后,他爬下床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宋律之。
    “这么看我干嘛,大哥?我刚给她那儿——擦了点媚药,你知道的,就是那罐。”他暧昧的朝宋大少眨眨眼,“大概擦多了,小家伙可难受了,我还有工作,你看着办吧。”他走到沙发旁把散落的衣服穿上,走出了房间。
    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她的样子有点惨不忍睹。
    宋律之凝视了她一眼,脱掉外套转身从浴室中拿来一条温热的毛巾,解开她的手脚束缚,从头到脚仔细的替宋茵芋擦了一遍,特别是下体的花穴处,他换了两次毛巾擦拭。
    “好难受!”可怜兮兮的抽泣起来,她的花心红肿疼痛,可是体内的媚药来势汹汹,她根本没办法阻挡。
    “好了,好了。小公主真可怜,被你的二哥插得很疼吧,他对女人一向都不温柔。”看着她光洁的下身,他的眼中闪过汹汹欲火。没有阴毛的遮挡,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肉缝微微的张合,还有她娇弱的身体靠在他身上,让他肿胀得无法忍受的利剑就要拔鞘而出。
    两、三下除去衣物,把剑尖对准洞口:“小公主忍着点,大哥要来了。”不顾她抗拒的挣扎,手扶剑身一杆进洞。瞬间,窒息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把他淹没,就是这种快感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承受不了如此频繁的求欢,体力完全透支的宋茵芋在又一次达到高潮后晕了过去。
    当她从漫长的昏睡中醒来时已是翌日的下午,足足二十个小时的睡眠让她的体力有些恢复,虽然酸痛犹在,但是比起昨天要好很多了。
    “小姐这边请,这个偏厅是举行一些小型的聚会所用,它能容纳五十个人,建筑风格采用了洛可可式的建筑。从这里望出去就是小花园,因为主要种植的是玫瑰,所以也叫玫瑰园,如果天气好的话,这里的景色是很漂亮的。”荣叔正带着她熟悉宋宅的各处,大得惊人的古堡建造繁复,转来转去都是客厅和房间,虽然有荣叔领着她也觉得转得头晕。如果是她自己走的话,只怕一辈子也饶不出这迷宫般的房间。
    在穿过了一个个大厅小厅正厅偏厅之后,他们来到一处走廊,有个男仆把荣叔叫了过去,他们低语一阵之后,他走过来说:“小姐,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你是要回房呢,还是再到处转转?”
    “我再到处看看,你去忙吧。”她挥挥手,心里其实另有打算。不论她今后是否能逃出去,如今必须要先熟悉地形,不然连朝哪里走都不知道,又怎么逃得出去?
    “那小姐我再叫个人……”荣叔也不知是不放心她还是找人监视她,“不用,等我逛得累了,会找人带我回房的。”
    看着荣叔不放心的又看她一眼,才和刚才的男仆一块儿离开。宋茵芋马上进行她的探险计划。刚刚从佣人口中得知,宋律之和宋文羽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所以她要把握现在的机会,不然他们一回家又和昨天一样弄得她下不了床,那她不是永远没机会逃走了吗?
    一件米黄色的泡泡袖镂空针织衫,同色系的浅黄色镶蕾丝裙,白纱衬裙和白色带蝴蝶结及膝袜,及腰长发仍旧梳成麻花辫用黄色的缎带束起。这种装扮和昨天以前的她没什么不同,但是现在她却是必须周旋于几个男人中间,除了大哥二哥之外,另外的三个人又会怎么对待她呢?
    走路时的轻轻摩擦让她被摧残的脆弱花瓣微微生疼,由于昨天被两只凶恶的猛兽轮番侵犯,她的稚嫩花心今天连内瓣也翻了出来,生怕被过多的布料摩擦得更疼,她连内裤都不敢穿。还好曾曾叠叠的蓬蓬裙不易走光,她才敢如此大胆。
    一路走走逛逛,不知不觉中她来到全然陌生的地方,眼前一条格局和方才差不多的走廊,尽头却不知是通往何处。
    “喂,你站住!”有个年轻的女佣叫住了宋茵芋。“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这里是能随便进来的吗?”她气势凛人地说道,末了瞪一眼犹站在那儿的茵芋。
    “哦,那我这就走。”一向不会应付很凶的人,她畏缩的打算转身离去。
    “等一下,”女佣突然凑近她的脸,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你年纪蛮小的嘛。这个,拿去!帮我送到琴房。”她把手中的托盘向前一推塞进茵芋的手里。
    “琴房?在哪里?我不认识。”她根本就不认识路好不好。
    “就直走,拐弯,再直走就到了,去去。”胡乱的笔画一下,等茵芋托着托盘离开她才恶劣的笑笑。“三少爷对女人脾气一向差,我又不是有病去给他骂。现在找了个替死鬼,我也乐得轻松。反正三少爷有恋童癖只喜欢十二岁以下的小女孩,那孩子刚好那么大,应该不会被欺负。”她一转身就被背后灵似的少年给吓了一跳,“小——小少爷?!”
    “恩。”皮肤雪白有着双小兔子般无辜双眼的少年轻轻点了点头,他毫不在意那个飞奔逃命的女佣,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茵芋消失的方向。纯洁无辜的表情中慢慢搀杂进嗜血地兽性。
    恋童癖的三哥?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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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这间吧。
    厚重的木制雕花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一手拿着托盘小心地护着上面的花茶,一手使劲推开木门。
    天使!
    那是一个宛如天使的男人!
    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深邃的黑眸中有着纯净如天使的光芒,他只是坐在钢琴前一动不动,手指搁在琴键上但并不弹奏,深吸口气闭起眼睛他任长长如羽毛的头发拂过脸颊。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她轻手轻脚地把花茶放在小圆桌上,以最不惊动他的脚步移向门边。这是她的另一个哥哥,一定是!虽然她没什么印象,但是在这个家中能有如此容貌的人,除了那几位少爷,别人也找不出来了。
    手还没搭上门把手,一个清澈如泉的声音就喝住了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过来!”
    她暗暗心惊,即使不愿意也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在离他三步远时,停住。
    他纯净如水的眼睛看着她,好像没发现这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新来的吗?怎么叫个小孩子来做事?”出乎意料的温柔语气,连眼神也流露出淡淡的暖意。“你才几岁啊?穿的那么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头发也这么长,真好玩!”
    修长的手指轻扯着她的辫子,还抓着她衣服上的两只小绒球来玩,简直把她当成小娃娃了嘛。硬拉着茵芋坐在他的身边,亲呢的长手环过她瘦小的肩头搭在她的发上,轻揉她的头顶,宠溺的玩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会不会弹钢琴?不会!我教你,来,手放这儿……”拉着她细细的小手,叮叮咚咚的弹着不成调的曲子,把糖果般的小人儿环在臂弯中,从她的肩颈处嗅到了牛奶和淡淡的如糖果般的甜味。看她的样子了不起十二岁吧,还是个未发育完成的小奶娃,香香甜甜的气味在变成少女后就要消失了吧!
    “我还是走吧——”微微的抗议只是被他故意忽略,那么可爱的小东西他又怎么肯玩一下子就放手呢!
    “你刚刚端来什么?”把小小的身体搂在怀中,瞬时,她的淡淡香味被沾染上身,“我们一起过去看看。”甚至不舍得离开她那么一小会儿,只有几步路的功夫他也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的手从她的屁股下环过,像抱婴儿似的走向圆桌。
    “花茶和小饼干啊。你喜欢吃吗?”他坐入小沙发中,再把她放在腿上,双臂怕她摔倒似的紧紧环着她的纤腰。
    “我不太饿。”她的屁股没有内裤的阻隔直接坐在衬裙上,脆弱的花瓣被硬质的纱裙磨得很不舒服,他的手臂又勒得太紧她根本不能动,只能像毛毛虫般缓缓蠕动以减轻下体的疼痛。
    “你怎么啦?一直动来动去的,不舒服吗?那里不舒服,大腿?裙子?内裤?”他好笑地看着像虫子一样的小东西,大手也向下伸去,想摸摸有什么让她坐着难受的东西。
    “你别——”刚要出声阻止已然太晚,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光裸的臀部来到娇嫩的花心。他甚至没反映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大手就已经把她光洁的下体给摸遍。直到那光滑柔嫩的触感和湿润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无意中钻进,他才意识到,这个小东西居然没穿内裤!
    “你居然没穿内裤就出门!真不是个乖小孩。”他本来要抽出自己的手指,怎么知道她也正好挣扎,反而把手指推得更向里面!
    “你快拔出来啦。”她被两只猛兽调教过后居然敏感得出奇,他的手指才进去几秒钟,小花穴中就湿润了,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小肉瓣紧紧地吸吮着指头,流出的爱液把他的手都浸湿了,狭窄的小洞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内壁的嫩肉还越吸越紧好像要把整只手指吞进。
    “你的小嘴巴吸那么紧我怎么拔得出来,小东西,你到底几岁?十二岁的小女孩这儿会发育得这么好?”他都没动,一会儿功夫就又被她吸进去半截,那紧紧包着他的细皮嫩肉真让人疯狂。老天!她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长大了怎么得了!
    “好,我不动,你快拿出来!”小穴被塞的涨涨地,不知道是不是还残留在体内的媚药的关系,她居然开始有感觉了。微微打开大腿,她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咬住下唇,只求他能快点拔出手指,然后让她离开。
    湿淋淋的手指头终于脱离了女孩的羞处,那上面沾满了混合着她甜甜香味的透明体液,潮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她的样子完全能激发人类的兽欲。克制不住的底下头,含着她香甜的小嘴,抚弄着小巧的身体,那小胸脯都禁不住他的大手一握。另一手又钻进了她的裙下,细白的腿根处,爱液已泛滥成灾,小穴口也一张一合地等着被人填满。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啊!
    “三少爷,你的——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总管在到处找你呢!”一个冒失的下人闯了进来,他不但打断了宋智尧的兴致,也让他吃了一惊。
    “小姐?!你是——宋茵芋,我的妹妹?”对他来说,最大的兴趣只是艺术,昨天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律师说了什么,他的父亲又说了什么,甚至于这个妹妹他也没正眼看一下,所以今天,他完全认不出她是他的妹妹。
    不过,据他所知宋茵芋16岁了,不是吗?那怎么会是个12岁的小女孩呢?
    “我——我该走了。”她慌忙地爬下他的腿,脚还没着地又被他扣住。“你到底几岁?”阴沉的脸色犹如盛怒中的天使。
    “我?16岁。”才说完就被他一把推开,跌坐在地上。“滚!”
    凶狠地大步离去,门板在他的手中轰然作响,那个下人早就一看苗头不对偷跑了,整间房间只留下她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她甚至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干嘛他之前一直问她几岁,后来知道她16岁后,对她的态度就截然不同。
    她拍拍裙子上的灰,依着刚才的记忆回去,没发现身后一双注视着这一切的兽性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彩。
    一连两天的日子都平静无波,大哥二哥的工作好像还没完成,所以没有来“骚扰”她,而三哥——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是宋三少宋智尧,也一直没再碰到。
    第三天清晨,她刚睡醒就发现床前站了个人。
    英挺的高中制服,雪白的皮肤像上等的陶瓷,小动物一样的纯洁眼神让她放松了警惕。这个应该是她最小的哥哥吧。
    “三哥讨厌所有的成年女性,”少年注视着她说道,“因为他在小时候被女老师性骚扰,所以对12岁以上的女人全都态度恶劣,而且极度厌恶。正因为这样,他到今天为止还是个处男。很奇怪吧!”纯洁的少年自己笑了起来,他的笑有着很温暖的气息,让人犹如吃了棉花糖一样,感觉甜甜的。
    “所以,你说我要怎么帮他呢?”一脸真诚地问着她,就像一个小学生问老师题目一样的表情。
    “啊?”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因为一直不发泄憋在身体里很不好,三哥都27岁了也没有性经验,再不发泄会生病的。所以,我需要帮帮他,可是我也需要你的帮忙哦。”
    “怎——怎么帮?”她觉得这个五哥好像也没那么纯洁,为何他的眼神中有种隐隐的兽性呢?
    “很简单,你只要像对大哥二哥时一样,乖乖把腿打开让他上你就好了。”一只恶兽在对她微笑,同样地,她仍没有办法逃脱。
    宋智尧每天固定在七点都会去琴房练琴,只不过今天在打开琴房的门时,里面新多出了一样迎接他的东西——他16岁的妹妹,宋茵芋。
    白色的棉质外套,胸前缀了小巧的蝴蝶结,公主袖的边边上镶上了蕾丝边。一样是白色的公主裙,大大的荷叶边下露出白滑的大腿,仍就是蓬蓬的衬裙和白色及膝袜。这次不同的是她是被绑着的。
    大波浪的褐色长发披着,只露出小小的脸蛋,这时的她更显得年幼。双手被反绑在一张豪华的天鹅绒的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也被分别绑在两条椅腿上。窗外的晨光正照在她身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皮肤,深色的天鹅绒椅子和深色的头发,强烈的颜色对比,使人产生一种兴奋感。
    “呜——”她咬着下唇的动作有点痛苦,微微地挣扎让裙子更加向上翻,露出更多细嫩的肌肤供人观赏。
    “帮帮我——求你!”可怜的童声夹杂着呻吟,她柔弱的身体开始颤抖,难过的蠕动也摆脱不了着种折磨。
    “帮你什么?”他居然能走到她身边,而不是立刻拔腿走人。
    只有宋智尧自己知道,他已经被她吸引了,虽然明知道她已经16岁,但是不论是她的容貌也好,身材也好,甚至连声音也好像只有12岁。
    “它在里面,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她快受不了了。
    “哦?在哪里?这里?!”掀起她的裙子,光洁无毛的下体正在颤抖,一只小巧的电动阳具在她红嫩的小穴中兴风作浪。由于她是坐着的,她根本没办法自己拿出来,唯有求他帮忙,或者就是等那只恶兽从学校放学再来拯救她。
    托起她的屁股,把早就湿得不成样的电动阳具拔出,拎在手中也不丢掉,只是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眼中开始酝酿兽欲。
    “我帮了你,你想怎么谢我呢。”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却不解开手上的,轻巧地抱起如洋娃娃般的茵芋坐入旁边的宽大沙发,当然,她还是被搁在他腿上。抚摸着隆起的小胸部,他不知足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入,挑开胸衣的暗扣,顺势拉开外套的拉链,两颗稚嫩的小红莓被他的手和口同时擒住。
    “啊,不要。”她向后闪躲,却不想正好被他按在沙发上。
    “不要?!忘恩复义的小东西,你求我帮你,却不想要报答我,真是个坏小孩。难道你还想被那东西插着吗?”揉捏着雪白的胸脯,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简直爱不释手了。分开嫩白的大腿,把他的身体挤进去,小女孩的柔软身体甚至受不了他的重压。
    一手顺着腿根轻触小小的花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双手,脱去她的外套和胸衣,用力一扯,裙子也脱离了稚嫩的小身体,现在她是完全如初生婴儿一般了。
    “你很敏感呢。现在还不停地流着淫水,是不是很想我满足你?”松开皮带,把尘封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暗黑色的巨大猛兽坚硬挺拔,它快要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了。
    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凶猛的巨兽,对准那娇嫩的花心一鼓作气插进去!
    “不要,好痛。”只进了个头,就被窄小的花穴挡住去路,狭窄的嫩穴根本无法容纳巨兽的粗大,柔软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想要把它赶出体外。他不敢过于急躁,怕把精致的洞穴撕裂,那小东西不要疼死了!
    他吻住她的小嘴,任羽毛般轻柔的头发拂过她的脸,大手攀上那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小珍珠在他手中变得越发坚硬,却生生的挺立在小巧的峰顶。双手缓缓下移,滑过细腰来到白嫩的屁股。
    光裸地浑圆只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掐着两瓣嫩肉仿佛能掐出水来,小小的菊穴紧闭洞口,再过去就是他们的交合处。男根的半截插入,还有大半截滞留在体外,内壁的肌肉似乎有些放松,他马上把握机会,用力一挺!把剩余的男根全部插入狭小的洞穴,强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窒息,被紧紧夹住的男根甚至隐隐生疼。
    “啊!”她惊喘,自己刚一放松就被整个贯穿,巨兽在她体内凶猛地作恶,把弱小的她顶的快跌出沙发外。一下又一下地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退出,宋智尧凶猛的发泄着聚集了27年的兽欲,粗大的巨兽被整根顶入穴中,又被整根彻底拔出,摩擦产生的热量燃烧着他仅存的理智。白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掐着,在自己进入时也把她推向那只巨兽好让它深入的更加彻底,龟头直顶到子宫才罢休。
    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使阴部能更加紧贴在一起,香滑小洞中留出的爱液让沙发也染上她的甜甜香味。雪白的胸脯在强烈的撞击中不停跳动,本来一个像小孩子的少女,在剧烈的抽插中产生一种淫靡的美感。
    一股炙热喷向她稚嫩的子宫,宋智尧尘封的情欲感官终于开启,他这只天使已染上恶魔的气味,不再属于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经变黑,纯净的双眼中充满情欲。
    又一只恶魔向她伸出魔手,未来的日子,她已经不敢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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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与其说这是一间书房倒不如说是间图书馆更合适,足有两、三百个平方的空间中竖立着一排排的木质书架。油墨的清香味布满整间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洁白的轻纱覆盖,微微敞开的一处缝隙中吹进带些凉意的秋日晚风。白纱随风拂动,昏黄的夕阳把这里蒙上梦幻的金色调。
    一只暗红色的天鹅绒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书架前,圆头的娃娃鞋丢弃在地板上,细白的脚踝套着一双镶着花边的白色棉短袜。一路向上,薄荷绿的蓬蓬裙上荡着两只可爱的小绒球,它代替腰带束着主人纤细的腰肢,是个简单又危险的设计,只要有人拉开串着小绒球的绒绳结,蓬蓬裙就会随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针织衫也在领口和袖口上同样的用了小绒球的设计,绒绳打成的蝴蝶结束着脖子和手腕,多余的边边形成花瓣的样子,在中间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鹅绒椅子上,掂起脚尖,在多得眼花缭乱的古书典籍中寻找有关于“碧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宋达基说的是真的,那么关于这个种族的记载,从古至今不会一点都没有,多少也该有些线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骗人!
    可是,他也没理由要撒这个谎啊?!
    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乱毛线,茵芋被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乱不堪,她的生活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同众位哥哥的混乱关系也让她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要应付那些犹如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她稍嫌稚嫩的身体饱受折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巨大,如今她没被玩弄致死简直是奇迹。又或者真的如宋达基所说的——她拥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经受得住哥哥们的索求无度?!
    那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翻过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书,被那些拗口难懂的文言文搞得头都大了,那么多书怎么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泄气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没穿鞋的小脚搁在一格书架上,挠挠今天梳着两丸发髻的头皮,她发现这么找下去根本徒劳无功。先不说这里几万册的书翻完要多少时间,单单这些古文就看地她头疼,随便地翻两页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
    难到没有办法了吗?
    沮丧地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拨弄着泛黄的书页,抠抠抠,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远的残破古书给抠倒下来。破旧的纸张好像一碰就会粉碎,软绵绵又皱巴巴的散发出霉味。两根手指拎着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却不想一张照片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边簇拥着六位天姿绝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张脸却是如此熟悉——“妈妈?!”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达基,而她的妈妈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的她又怎么会和宋达基一起拍照片呢?他们不是在妈妈怀她时才认识的吗?其他的五个美女又是谁?她们的轮廓和宋家少爷们有些相似,难道是他们的母亲?……
    一瞬间,问题如炸弹般炸开,宋茵芋的大脑甚至无法思考,她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中,如果有一件事情被隐瞒了,是不是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事被隐瞒?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吗?不,目前还不能肯定。唯有一个事实就是,宋达基和她的妈妈早就认识,而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宋茵芋疲倦的靠向椅背,混乱的思绪也平稳下来,她把照片重新夹好,把书放回原处。
    看来,事情还是不单纯。
    一个男人的声音和脚步声让她惊跳起来,糟糕!有人来了,希望不要是她的哥哥们。慌忙从椅子上跳下,却发现根本没地方躲,除了,那张书桌!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来不及穿鞋子,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宽大的书桌,钻进桌子底下。蜷缩在角落中,她在心中默念:“快走吧。快走吧。……”
    “你说教授要你找哪本书?那本啊——我家当然有。不过你要借的话,有条件哦!”宋千叶边打手机边走进书房,他拿着几本书和一只锦盒,语气暧昧地逗弄着现任女友。“生日礼物?我没准备啊,你不是说不要吗?”他瞄了一眼手里的锦盒,那里面是一条铂金手链,几只亮晶晶的小铃铛镶在上面,只要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清脆。这是他特地叫人定做的,就为了哄这个刚追到手的校花女朋友。
    他把书搁在门边的柜子上,走了几步就突然停住,然后笑地阴险的转身回到门边。“知道了,会买给你的,就这样了。BYE!”敞开的门被关上,一只金属插销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恶魔——觉醒了!
    走了吗?
    她听到门被关起来的声音,可是奇怪的,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被按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然后就一直很安静,他——已经走了吧。
    一只男性的手拿起天鹅绒椅子旁的圆头娃娃鞋,小巧可爱的鞋子仿佛是给洋娃娃穿的一样。暗幽的黑眸注视着唯一能藏身的桌子,漂亮的嘴角微微扬起,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宋茵芋屏息等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人了,她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还没来得及把腿伸直,一只男性的大手扣住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拖出桌子地下,转眼间她被抱入一个宽阔的怀抱,男性强烈的气息熏得她微呛。
    “你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要躲到桌子下面啊?”托着都没什么分量的她,像抱着根羽毛一样,把她放到桌面上,娇小的女孩犹如小娃娃般张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还是——你想玩躲猫猫?”邪恶地靠近她,却被一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抵住,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无意中的推搡反倒是像在爱抚他的乳头。在她的嫩掌底下,他的敏感乳头开始变得坚硬,体内也刮起爱欲的旋风。
    扯着她胸前的小绒球,猿臂绕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腰、背和细颈,“都是这些小球球,你到打扮得很像‘猫少女’嘛。就差挂个猫铃铛了。”
    猫铃铛?
    他突然打开那只锦盒,抓起她的手把手链朝上带,太长了!细腕套不住手链,一圈太长两圈又太短,目光一转,裸露地细白脚踝在桌边上晃啊晃的。一手抬起其中一只脚,把镶着小铃铛的链子扣上,大小正好,脚一摇晃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干嘛?”她想把链子解下来,却被他制止,“不许脱下来听到没有,你如果敢让我看到你没带链子,哼哼——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两手隔着蓬蓬的裙子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直到她的眼中泛出泪光才停住。
    “哦,不疼,不疼,让哥哥看看红不红。”掀起白纱衬裙,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少女的裙下,沿着内裤的小花边一路摸,瞬间,把她向上一抬扛在肩上,双手一脱一扯,小内裤已从少女的屁股滑落到膝盖上。白嫩的两瓣印着鲜红的手掌,光洁的下体露出粉红色的小肉缝,一手一边在她滑落在桌子上后,分开两条大腿,把他健硕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不要!”她已经太熟悉这种沾染上情欲色彩的眼神了,每个人在露出这种眼神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如恶魔般的索求无度,常常是她体力不支晕倒,而他们却要一次次尝遍她的滋味才肯罢休。
    “小猫咪,哥哥和你来玩躲猫猫的游戏哦!你说,这个——”他扯掉皮带,脱掉上衣和裤子,把昂扬坚挺地分身现给她看,“会藏到你的什么地方呢?恩?”大手顺着她的肚皮朝上,把裹着小胸脯的内衣朝上推,揉捏着少女丰润多汁的奶子,满室地旖旎风情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又一场的男女游戏即将开始。
    被宋千叶吻得晕头转向的茵芋还没回过神,被一把抱下桌子,转了个身,脸朝下地又被压到桌面上。以屁股为轴心形成90度的直角,但是高大的桌子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晃荡在桌边。花心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裸露在外,一柄昂扬的利剑正蓄势待发抵在洞口,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托起她浑圆的屁股,把利剑的剑头埋入嫩穴中,狭窄的穴口紧紧闭合,试了几次才插进一点。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再度抬高雪臀的高度,使用蛮力一鼓作气冲进去。
    “好疼啊!”少女的尖叫声中,巨兽顶开层层嫩肉,冲进体内的最深处,被再度拔出时,丝丝血迹沾上了锋利的剑身,被用蛮力打通花穴的疼痛确实不小,宋茵芋痛苦着表情,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直到许久之后,疼痛才变的稍稍缓解。
    宋千叶在小花穴中横冲直撞,每次都把利剑整根插入其中,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次经验了,唯有这次觉得进入得最辛苦,也抽插得最痛快。宛如极品的细致小穴天生为了男人的挺入而生,又紧又滑,还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雪白细腻的肌肤也让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她的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精巧细致。外表像是个稚气的小女孩,没想到内里却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小妖精。
    “你的小穴让我爽死了,那么紧又那么湿,小猫咪,不介意让我多玩几次吧。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舒服的人。”狠力地进出她的小穴,极乐的滋味简直就像嗑了药一样。流出的爱液顺着他的抽出也被带出,透明带着她的香味的体液滴到地上,在那里形成一小滩水渍。
    狂烈地顶进她的子宫,炙热的种子也随之射出,通体畅快的感觉前所未有,她真的是人间极品!
    看着她趴在书桌上无力地轻喘,那副不胜娇弱的摸样,才刚泄了一次的男根又膨胀起来,骄傲的高昂着头,“小猫咪,换个姿势好吗?”一把抱起她,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瞄准才离开不到十分钟的地方,一个挺身,再次进入。“小猫咪!你真棒!”
    宋茵芋疲倦的埋在他胸口,她累死了,随这个男人想怎么样吧。
    宋千叶托着她的屁股边走边摇晃着她,雪白的屁股随着步伐上上下下,红嫩的花穴也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利剑,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少女细细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小小的铃铛声也加入这曲爱的旋律。
    一间奢华的幽暗卧室,唯有巨大的液晶电视发出光线,“啊!不要,好痛!”宋茵芋的身影赫然出现于电视中,她被大哥宋律之压在床上脱光衣服抽插着,不久画面一转,同样的房间中大哥又变成了二哥,再之后琴房中的三哥和茵芋做爱的画面也被拍了下来。最后,遥控器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一按,正在书房中激烈上演的春宫戏也现场直播般同步放映。
    洁白的手握着一杯鲜红的葡萄酒,绝美的五官中,双眼犹如小动物般的无辜:“看来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呢。‘我们的小妹妹真是个极品!’哥哥们都这么说,你——也很爽吧,宋茵芋?”
    纯净的少年一口饮下美酒,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的少女肌肤,嗜血地兽性一点点的进入眼底,嫣然一笑中,他犹如凶猛的妖兽般摔碎玻璃杯。纯净的少年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完全是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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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她完全是哥哥们的性爱娃娃了。
    被女仆带进这间房间时她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她的四个哥哥穿着昂贵舒适的休闲服,吃着高级厨师专门制作的可口食物,喝着香气四溢的锡兰红茶,一张张天姿绝色的脸庞都散发出王子般的贵族气息,举手投足间良好的教养和豪门的风范展露无疑。他们之间的气氛完全是贵族的良好范本,低笑轻语间唯一的肃静便是看到她的出现。
    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她无助的看着女仆退下,纠结的手指扯着淡紫色绒线衣上的花边,粉紫色的娃娃鞋也被她两脚互磨,他们怎么会一起找她来?
    有短暂停顿的晚餐又继续进行,四位哥哥中只有三哥离开座位朝她走来,其他三个并没有再看她。这种冷淡的态度反而让她小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她希望自己被遗忘更好,她可不希望自己被四只猛兽注意到。
    “小东西,你怎么站着不动?过去吃晚饭啊!”宋智尧揉揉她的后脑勺,大手搭着她瘦弱的肩膀把极不情愿的宋茵芋带向另三个哥哥坐着的餐桌。一二三四,正正好好的四个位子,多出了一个她过于突兀,她站在这个显然不属于她的桌子旁不知道怎么办!
    三哥自然的回到座位,大手用力一拉,娇小的她被他抱到腿上,腰腹处被一条男性的手臂禁锢,他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天使的容颜近在咫尺,“小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喂你。”他把她当成洋娃娃或小婴儿般的逗弄,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拿起汤勺就舀了一堆东西到他的碗里。
    “蘑菇浓汤很好喝哦,来张嘴。”满满一汤勺的蘑菇浓汤被喂进嘴里,他看她吃的一滴不剩,不罢休的又喂了她几口,才换种菜色。换了叉子卷起一旁的意大利面,叉子上卷了带着奶油的意大利面就朝她的嘴里塞,她小小的嘴巴又怎么吃得下那么一大叉子的面,奶油沾的脸上都是,她的手根本没法擦。因为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乘她不注意时居然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不对!他的一只手勒在她的腰间,另一手又在喂她吃东西,他拿来多余的手来绑她啊?l
    那么是谁?!
    这时她才发现其他的三个哥哥早就不吃了,他们的主意力全在她的身上,带着那种艳丽却又如此残虐的笑容,看她的眼神如看着猎物。原来她真的太天真了,她只是注意到他们没有看她,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冷淡就放下了戒心。她所没看到的是,他们的相视而笑中传递着猎物来了的讯息,他们冷淡的背影的背面是如火的兽欲。
    她不是称他们为兽吗?野兽又怎么会对猎物那么快就失去兴趣呢?在猎物被吃掉之前,野兽都会慢慢的玩弄、折磨它,直到失去玩弄的兴趣,才会把可口的猎物一口吞进肚子。
    “我说小东西,你吃不了就不要贪心吃那么多嘛,看,弄的像只小花猫一样,你噢!吃相真差!”三哥放下叉子,转过她的脸,艳红的舌头舔向她脸上的奶油,脸颊上、鼻子上、嘴角边、最后是她的樱唇。蛇般滑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把她小巧的口腔彻底尝了个遍才离开。“恩,好吃!食物沾在你身上再被我吃掉,味道比刚才好多了。”宋智尧居然玩出了兴致,他开始把餐桌上的菜一样样喂进她嘴里,不过不是给她吃是自己吃。让她把食物含在嘴里,他再边吻她边把食物吃掉,不安分的手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小胸脯被他捏在手中不放。
    “很好玩吗?我也要试试!”宋千叶也看得雀跃不已,他两手朝她的腋下一搂,使劲向上一提,小女孩便如坐凌霄飞车般被搂入另一个怀抱中。把一块冰激凌蛋糕喂进她嘴里,看含着冰激凌的红润小嘴冷的轻颤,他兴奋的不能自己。一下子擒住颤抖的红唇,甜甜的口腔内,因为冰淇淋的关系十分寒冷,但是甜甜的味道和香香的少女体香让他越吻越深入,等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的小脸早就嫣红一片了。
    “真的很棒!我还没尝过这么甜的冰淇淋呢!”他突然抓起手旁的锡兰红茶凑近她嘴边,“你会不会把红茶也变的甜甜的啊,小猫咪!”逼着她喝了一口,他再度吻上微微红肿的唇瓣。温温的红茶经过她的口腔混合已沾上了她的味道,被他像甘霖一样如数饮光,最后,他邪恶的目光居然盯上了她娇嫩的身体,
    如果在她身上涂上了奶油什么的,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四弟,该换我了吧!”大哥把小女孩从他的腿上抱回自己身上,他恶魔般摸上她胸前的坚挺。亭亭玉立的花苞被一双巨掌完全笼罩,隔着薄薄的绒线衫轻抚揉捏,两粒小珍珠在一阵拉扯间变得更加坚硬圆润,它们在外衣上顶出了两颗小小的制高点。宋律之的双手更加火热,他不知足地掀开外衣,把她的上半身脱个精光,一双小红莓羞羞答答的微颤,嫩白的肌肤映衬着莓红的乳晕,少女的馨香体味一下子虏获在场的所有男人的嗅觉。
    一瓶草莓酱被宋律之握在手中,打开瓶盖舀出一大勺,涂抹在女孩毫无遮掩的双峰上,瞬时,宋茵芋的胸脯像是涂了果酱的美味甜点。男性火热的唇舌如野兽般在嫩乳上肆意作恶,红色的草莓酱被一点点吃光,但是白嫩的皮肤也被啃咬成了粉红色。像牛奶一样洁白的嫩乳被宋律之整只含进口中,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样猛力地吸吮,直到茵芋被吸得疼了开始挣扎,他才放开被蹂躏得嫣红的小蓓蕾。
    “小公主,你真的比厨师做的甜点还美味,让我狠不能一口吞下你!”暧昧的语气,放肆的动作,宋律之把茵芋小小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大手不住在她的雪背上游移,用她的蓓蕾隔着他的衣服摩擦他坚硬的胸膛,小小的坚挺抵在他的男乳上,他的气息中已开始染上欲念。
    妖媚的二哥宋文羽已经坐不住了,“小妖精,你该来我这儿了吧!”迫不及待的把只剩裙子在身的女孩抱过来,喂她吃了一只草莓,他花瓣似的红唇一下子压向她小小的檀口,酸酸甜甜的草莓被他们纠缠的舌挤压出汁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樱唇流下,一路无阻的顺着胸脯滑到腰际隐没在裙腰中。
    他修长的手指恶质地挑开纱裙上的绳结,粉紫的纱裙掉落地面,小女生的花瓣状内裤也被剥离身体,浑身赤裸的小白兔和衣冠楚楚的野兽,一场盛宴就此开始。
    少女的稚嫩身体被放在另一张宽大的餐桌上,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涂着果酱或奶油之类的食物,而她的哥哥们在选择了喜欢的部位后就开始品尝这道甜美无比的饭后甜点。
    嘴唇和双峰都被三个恶魔彻底品尝,唯有二哥宋文羽幽暗妖气的双眸盯着一个地方,她隐秘的小花穴!肉粉色的花心藏在嫩滑大腿的深处,仿佛有莹莹水光闪烁,他妖气的一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在有些狼籍的餐盘中寻找,蓦地,他的眼睛一亮就是它!冒着白烟的冰桶,一块块大小相等的冰块散发着白色的冷气。把它拎到被其他三个男人弄得娇喘连连的少女身边,曲起她的两条腿,捏起一块冰块塞入她的花心中!
    “啊!好冰!快拿出来——”少女的惊叫声从宋律之的吻中溢出,不过已经变的断断续续。
    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把冰块塞入被冻得通红的小穴,狭窄的幽径只塞入三块,第四块就塞不进了。被她的体温融化的冰水从小穴中慢慢流出,在她的体下形成一滩水渍,而冻僵的花心也冷得颤抖,红通通的让他只想深埋其中。抽来几块棉质的餐巾,把她身下的冰水擦掉,再把一条餐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以汲取以后流出的冰水
    他一把抽掉皮带,把肿胀不已的超级巨兽释放出来,坚挺的高昂着头,极度粗大的巨兽摩擦着她细致的大腿内侧,缓缓朝那寒冷的幽径中探去。
    茵芋曲起的双腿被推得更开,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把一只靠垫衬在那里,然后扣住她的细腰,庞然大物一举冲进狭小的蜜穴中。
    如被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宋茵芋疼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连一旁的大哥也忍不住劝告:“文羽,你小心一点,别把小公主弄坏了。”宋文羽沉浸在极乐的窒息感中,他不在乎的挥挥手:“不会的,她能容纳我。只不过一开始不太适应,再过会儿就好了,是不是,小妖精?”
    他的巨兽进出于她稚嫩的体内,把另几个人也看得蠢蠢欲动,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嘴上手上的力道,把少女细白的身体揉弄的通红。
    花穴由于刚被冰块冰冻过,所以变的异常敏感,巨兽顶开她的嫩肉时,她的小穴如火烧般炙热,撑到极致的花穴紧紧夹着那尾活龙,刚刚的疼痛还没过去,做爱的快感已经袭来。经过四个哥哥的调教,稚嫩的她习惯了性爱也开始享受性爱。只不过,让她一个人应付他们四个年轻力壮的猛男还是太过勉强。
    看现场版A片看的欲火焚身的大哥、三哥、四哥,已经脱掉了累赘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餐桌旁,看着他们的小妹妹被强壮的宋文羽激烈抽插。娇小的少女双眼迷蒙,奋力挺进的男人带着置身天堂的愉悦表情,看得他们嫉妒不已。
    数百下之后,他终于攀上极乐峰顶,把灼热的精子撒在她的子宫入口,依依不舍地拔出依然坚硬的巨兽,他把位置让给另外的三人。
    大哥一把抱起茵芋,他坐在椅子上把她抱上身,欲火高涨的分身对准小花穴一杆进洞。双手托着她两瓣白嫩的屁股,把她娇小的身子抬高放下抬高放下,小穴口也一进一出的套弄着粗大的男根。落下时,她的小穴把整根男根都吞了进去,他敏感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宋文羽的精子,还残留在她的最深处。不行!小公主只能怀他的孩子!
    宋律之嫉妒心强的搂紧宋茵芋,他在她身上制造更多的快感,用比宋文羽更多更炙热的种子来洗掉他的残留。茵芋还没从第二次高潮中回神,宋千叶又向她敞开了怀抱……
    一整夜,她都没有机会合眼,不知餍足的四只恶魔让她的身体从里至外都沾染上他们的气味,不知她在他们身下达到多少次高潮,也不知他们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一夜狂欢的结果是——她两天下不了床。
    足足躺了两天才让酸涩的身体稍稍恢复,他们也实在太乱来,任谁都没办法一下子应付四个男人的吧。更何况是她这般瘦弱的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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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在书房里看过那张奇怪的照片后,宋茵芋隐隐觉得事情越来越透出诡异的味道。她想把事情搞清楚,可是,她能去问谁又能相信谁?那些哥哥们?不不,他们只会把她生吞活剥而已。荣叔?他在宋达基身边那么多年应该知道不少事。但是几次的旁敲侧击下来根本问不出什么,他对宋家的忠心让他不会透露一字半句。
    孤立无援的她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去揭开这层迷雾。
    这日她乘没人注意她开始了冒险之旅——或是送死之旅?!轻手轻脚的避开总管和熟悉她的仆人们,她依着荣叔带她走过一次的路线,来到她的父亲宋达基位于四楼的房间。整个四楼的东翼都是宋达基的卧室、书房、工作室等。至于西翼则是她的五哥——宋品彦,那个初看纯净的俊美少年实则根本是表里不一的超级恶魔,她要小心一点,千万别被他撞见。
    这扇从父亲离开后一直未开启的门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她的手有点发抖,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害怕,但是在心中从一默念到十后,她坚定地用力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再犹豫不绝只会浪费她所剩不多的时间。难道她想在这种沦落为宋家众位少爷的玩物中度过余生吗?
    不,她当然不愿意!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门开启后一阵刺眼的光亮照射出来,茵芋用手捂住眼睛,强烈的光照让她不太适应。稍待片刻后她闪身进门,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声音一度让她以为会引来人,门外寂静了许久也不闻脚步声,她终于放下心在这间从没来过的房间中寻找蛛丝马迹。
    她目前所身处的是一间圆形的客厅,分别有五扇门通向不同的房间,除了她刚刚进来的通向外面走廊和楼梯的门外,另几扇应该是属于他的卧室和书房之类的吧。客厅中的布置和这栋古堡的其他客厅差不多,都是走奢华贵族风格,天鹅绒的沙发,木质的雕花茶几,巨大的落地窗配上双层的蕾丝窗幔。太阳的光照正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投射进来,原来刚才的亮光是阳光的照射,这间客厅的位置偏东边,太阳初升时光照正巧照到这里,使得这里明亮异常。
    她转身随手推开了一扇离她最近的门,客厅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它虽然很大可是完全没有她觉得有价值翻找的东西。
    这是间卧室。
    豪华的古董大床,同一风格的家具,暗色系的寝室用品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富有和对品位的追求。拉开衣橱门,各式的男装依旧陈列着,宋达基并未把衣服全都带走,他只拿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留在了家中。这说明什么?他还打算再回来这里?!或者是他在岛上准备好了一切,根本就不用带这么多的行李,所以才任由衣服留在这儿?
    一阵翻翻找找之后,宋茵芋一无所获,一点点有关于她的母亲的东西都没有,她感到有些气馁,但是还不能放弃她还有三间房间没去过呢。重振精神后她离开卧室朝第二间房间走去。
    这是一间比一楼的那间小一倍多的书房,同样也摆放着许多的书籍,三面墙壁都被书架占据,唯一的书桌上也放着一些原文书和几张雪白的草稿纸。她灵光一闪,上次的照片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这间书房会不会也放着一些东西呢?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每个抽屉和柜子,里面除了她看不懂的文件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外,没发现类似照片之类的东西。她又翻找书籍间的夹缝,几乎翻遍了三个书架还是没有能解开谜团的一点线索。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在荣叔发现她不见之前回去,不然万一哥哥们知道后不准她再乱跑,而禁她的足就麻烦了。剩下的两间她下次再找机会来看,一定会有线索的,她的妈妈和宋达基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事情。
    宋茵芋回到了客厅中,不知不觉她已经花了两个小时在这里,要快点回房间才行。
    她的脚刚走到门口,客厅的门外居然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圆形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女佣拿着打扫的工具走了进来。她情急之下躲进了右边的门里,虽然想不通她又没偷东西干嘛要躲起来,但是总觉得被她们看到她在这里不太好。
    女佣们拿着吸尘器和抹布进了卧室,她刚想蹑手蹑脚的溜出去,突然发现她待的房间有点不对劲。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家具和摆设,怪异的是,这里居然还有电梯,通到楼上的吗?可是电梯为什么要按在这里?外面不是有楼梯通到楼上的吗?
    她试探的按了一下按钮,电梯门居然打开了,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她一度有点萎缩,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踏进开启的电梯门中——
    打开的窗户中吹进秋天的凉风,轻薄的窗帘随风飞扬,一个穿着浅蓝色薄毛衣和浅蓝色公主裙的少女站在窗前,一头褐色的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胸前。她脸上唯一漂亮的双眼正看着这空旷房间中唯一的床,一张和医院中的病床毫无二致的床。
    她的嘴唇被牙齿咬住,瘦弱的手臂紧贴身体,她绝对没有来过这里。可是这种可怕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觉得从这扇窗户看出去的景色很熟悉,她觉得这张单调又硬邦邦的床很熟悉,她甚至知道那扇门后就是卫生间。
    为什么会这样?
    她乘着电梯到了五楼,应该是五楼吧。电梯门一开就是这间房间,明明是不可能来过的地方,可她却像是有在这儿生活过般的感觉。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她没有看见一个女孩被医生护士压在床上打针,她没有听见女孩的声音是如此熟悉,她也没有感觉到针刺入皮肤的痛感。
    是错觉,是错觉!
    她的错觉很严重,严重到她发现那个女孩的长发下有张和她一样的脸,她看到她现在站着的位子上,有一个沉默看着这一切的老人,而他的脸和她的父亲——宋达基一模一样!
    也许她的精神失常了,才会看到这些怪异的画面,又或者她只是在做梦,其实她还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这些事是她做的奇怪的梦而已,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玻璃窗的倒影中,少女纤细身体的后面,一个纯净的俊美少年张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如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绝美的笑容。
    “茵茵,你怎么在这儿?”笔挺的高中制服衬托地宋品彦更加帅气,唯有那张显得有些稚气的俊美脸庞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兽性。只是那双犹如小白兔的无辜双眼掩盖住兽性的存在,把完美的害羞少年假象展现在宋茵芋面前。
    “啊?”被她最小的哥哥吓了一跳,茵芋绝想不到宋品彦会出现在此时此地,他都不用读书的吗?怎么每次都在他应该在学校的时间碰到他,或许他们这种大少爷的上学时间是凭他们的喜好而定的,不用管学校的规定。
    “呃——我迷路了。”她情急之下完全想不出其它的借口,只能装成一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的可怜模样,来个死不认帐,一口咬定她就是迷路了,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漂亮的少年一脸宠溺的笑容,像个亲切的大哥哥一样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怜爱的把她搂进怀中:“茵茵迷路啦!小哥哥带你下去好不好?恩?”他的纯净笑容让她有一度的窒息感,如被某些妖孽迷惑住的感觉一样,但是她马上清醒大脑,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人!上次,他把她绑在琴房里,把她当成猎物引诱他的三哥从天使堕进魔道,城府如此之深的人还端着纯净如水的笑容,他的阴险决不在其他的哥哥之下。
    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茵芋提醒自己要小心,决不能再着他的道儿了,不然她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没了。
    那只属于少年的美丽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肩,高挑的五哥虽然才大她两岁,但她的个头只及他的肩膀而已。一抹嗜血的微笑染上少年纯净的嘴角,妖异的居然不显突兀还有些协调感,扣住少女肩头的手指如同抓住猎物的兽抓,瞳孔中不加掩饰的兽性正一点一点跑出,不久已布满整双大眼。
    “你还挺会迷路的,这么有高难度的地方你也能跑上来。”他带着不知是调侃还是暗讽的语气,茵芋只能用傻笑回应,她尴尬地扯扯衣服拉拉裙子,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回到她的房间。
    “叮!”才一层而已,电梯很快就到了,她刚快他一步走出电梯门就被他拉住。“走那么快干嘛?如果我猜得没错的吧,你刚才是在找和这张照片有关的东西是吧!”他从制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熟悉的照片——正是她上次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张。
    “你想知道你的妈妈和爸爸之间以前有什么关系是吧?如果说,我知道呢——”他就像在钓鱼般,拈着照片当鱼饵,边引诱着她边朝四楼的西翼走去。他慢慢解开制服的金属纽扣,露出内里的纯白棉衬衫,就像是一只脱去绵羊外皮的恶狼,磨利森冷的白牙等着美美的饱餐一顿。
    “你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小笨鱼被鱼饵钓得咬上鱼钩不放,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踏入了野兽的领地,一心只想了解真相。
    “你想要知道也行,不过要先进去等我一会儿。”他们正站在一间黑暗房间的外面,里面暗得什么也看不见,宋茵芋这才发现她居然跑到这个恶魔的西翼来了。
    “怎么不肯吗?那就算了。”他假意要走,袖子被少女的小手拉住,她犹豫不绝地在进和不进之间徘徊,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背,清亮的少年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不想知道你妈妈的事了吗?”
    恶魔之手把她一把推向深渊,跌进黑暗中的她还没站稳,门就砰然地关上。她在让人窒息的黑暗中摸索前进,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又踢到了什么。直到碰到一样类似椅子软绵绵的东西时,她才敢坐下来,眼前的蓝光一闪,让刚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吓她一跳的蓝光原来是宽大的液晶电视被开启时所发出的光,巨大的电视屏幕画质极好地播放着限制级的影片。不对!那几个男人不是她的哥哥吗?那个几乎看不到脸的女孩——不会是她吧!
    “你的承受能力蛮强的嘛,被他们四个轮流玩也没事,如果是一般人不死也残废了。不亏是‘碧族’的优秀后代!”野兽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一双赤裸的手臂环在她的胸下。年轻绝美的少年胴体不着寸缕,白皙能媲美女子的皮肤紧贴她的背后,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毛衣底下。
    “等等,你不是要告诉我我妈妈的事吗?”宋茵芋还是着了他的道儿,现在的她想逃出这间屋子简直是异想天开,只求他在把她吃干抹尽后能给她留个全尸,别把她的骨头也一块儿啃了。
    “小茵茵,我不怎么说,你会跟我来吗?别傻了!”她被他一把推到电视机前面,画面中不堪入目的镜头和激烈的呻吟撞击声在暗室中回荡。
    “啪!”他不知按了什么开关,光亮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茵茵,欢迎你来到野兽的乐园!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俊美异常的少年光裸着身体,他的挺拔男性指着面前的少女,嗜血的艳丽笑容带着野兽的凶猛。
    可口的小茵茵,今天你该属于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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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水晶杯中的血红色葡萄酒被轻轻摇晃,一只纤细又修长的白皙手掌托着那只像是盛着鲜血般的杯子。一个皮肤白玉无暇脸颊呈现透明粉红的俊美少年,全身赤裸地坐在豪华的天鹅绒沙发上,暗色调的沙发把他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诱人。发色浅淡呈浅褐色状,卷翘外翻的发型把纯净的脸孔展露出来,他粉色润泽的嘴唇啜一口香醇浓郁的葡萄酒,一把扯过蜷缩在沙发另一边的小女孩,把嘴唇印上她的,口中的葡萄酒跟着也哺进她的口中。
    “呜!”口被堵住的小女孩挣扎不掉手脚上的捆绑,无奈被喂进一口呛人的红酒,酒精顺着她的食管流入胃中,灼热的燃烧着她稚嫩的胃部。咳嗽不断地袭来,她白嫩的小脸被酒气熏出了两朵鲜艳的芙蓉,一抹艳色把这个容貌并不出众的小女孩衬得妖异非常。原本平凡的相貌也似乎土崩瓦解,晶亮深邃的双眸和艳色的脸颊,尚没有自觉的她已具备诱惑世人的能力了。
    少年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修长的手指贴在她微微发烫的脸上,“才一口就微醺了,茵茵,你还真没用呢!”尖尖的指尖刮着她的面皮,另一只恶劣的手又端起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一口饮干所有的葡萄酒,压住少女避开的头部,再次把酸涩的酒哺在她的小嘴中。过多的液体使她的口腔无法承受,来不及被喂进食管的红色液体,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经过下巴、细颈、最后末入起伏不已的小胸脯中。
    一个身着薄荷绿吊带褶皱公主小洋装的娇小少女,赤裸的细白双脚和双臂都被绑上了粉红色的缎带,还像是绑礼物一样都打上了繁复的蝴蝶结。虽然并没有紧到勒痛她,可是不知是哪种复杂的打结方法,不管她怎么挣脱都没有用,缎带还是绑在她的手脚上,那个看着是只小白兔实则是最凶恶的野狼的少年,只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也没有阻止她的挣脱行为。
    打着褶皱的肩带在她的倾斜中滑落肩膀,无力地挂在她的上手臂处,半片雪白的胸脯因此而春光外泄。虽不至于引起他太大的骚动,但那双看似纯净的眼睛中,某些隐隐闪动的光亮已经出现,少年暴露出的男根也愈加茁壮成长,一柱擎天!
    宋品彦在手中把玩着空了的水晶杯,他欣赏着宋茵芋无谓的困兽之斗,那是她永远也挣脱不掉的绳结,除了他大概也没几个人解得了吧。有趣地看着明明已经16岁,却像是只有12岁左右的小孩子般稚嫩的少女。她被刚刚的葡萄酒熏得面若芙蓉,原本白皙的身体上也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滑落的肩带把半只小胸脯都将要露了出来,她甚至并没注意到暴露的胸口,只是一味地和手脚上的缎带纠缠不休。度数不算高的葡萄酒在从未沾染过酒精的少女体内逞凶极恶,反应开始迟缓的茵芋已被肆虐的酒精控制住身体,迷蒙的双眼找不到焦距,软弱无力的娇躯也因为升高的体温而不舒服的扭动。
    她的身体已是半卧在沙发上了,沉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和香甜的少女馨香,她的头靠在离他不远的靠背上,呼出的香味全喷在他敏感的鼻子所能闻到的范围内。茵芋无法伸直的双腿蜷曲着,嫩白的脚趾无意中碰到一只小巧的遥控器,“哔”的一声,巨大的液晶电视被再次打开。
    一段段被剪辑和编排的能媲美顶级A片的影片自动开始播放,其中的女主角只有一个,而四个长得美艳绝伦,身材超好的男主角从各自一对一的场景到四人对女生群起而“攻”之,香艳火辣的无码成人影片瞬时把旖旎的气氛笼罩在他们之间。
    “你看看,你让哥哥们玩得多开心啊!”宋品彦兽性的双手朝宋茵芋伸去,把她的头扳向电视的方向,指着画面中的她被脱掉衣服让一双大手邪恶抚遍全身,修长的手指在分开她的大腿探索她隐秘的花心时的片断。他漂亮幽暗的眸子闪闪发亮,可爱粉嫩的嘴唇也似笑非笑地扬起,原本托着她头颈的双手改变方向,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关节处,把轻地如同羽毛一样的她抱躺在三人沙发的上面。
    被缎带束缚住的纯洁少女侧躺在暗色的沙发上,薄荷绿的褶皱吊带裙把她装点得更像是现在当红的SD人形娃娃。能任人摆弄般,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虽然睁着眼但是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的意思。
    少年带点冰凉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曲线,在最高点略作停留后又向下滑去,沿着荷叶状的裙边爱抚那片洁白的大腿。如弹钢琴一样手指忽而跳动忽而静止,一点点掀起裙摆,少女的隐秘之处尽收眼低。
    沿着大腿向上是浑圆光裸的臀部,散发着少女馨香的源头藏在大腿根部的那片细滑嫩肉中。她没穿内裤!
    是的!她的内裤早在之前就被他脱了,如同他也把她的小胸衣脱了一样。扯掉了她本来的浅蓝色毛衣和裙子,扒掉她的内裤和胸衣,像在玩人形娃娃一样给她套上了这条吊带裙,又绑住她的手脚,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怎么挣扎奋力逃脱。和真人玩可比和没生命的玩偶玩有趣多了,特别是这个被哥哥们称为“极品”少女,她真的很吸引人呢!
    把她的一条大腿曲向前,使得少女幽密的花心展露出来,紧闭的粉色花瓣和光滑洁净的少女下体引得他的魔掌蠢蠢欲动。指尖顺着花心的外缘打圈,把她弄得搔痒不已,细细的呼吸中也渗入了情欲的气息。
    一直紧闭的穴口也稍稍开启,一丝几不可见的水光隐隐渗出,敏感的小穴已经开始酝酿爱液。一只手掌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住一只坚挺的花蕾,两指拧弄着顶端的小珍珠,把她的嫩乳揉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根部徘徊,若有似无地拂过花瓣,抬起一条腿把鼻子凑近花香之源,这里真的很香。淡淡的糖果甜混合着妖异的处子香气,使得他的下腹一股热流乱窜,是时候了!
    粗壮的男根顶在嫩红的小穴入口,带着她的甜香的透明爱液浸湿了男根的顶部,把侧躺中的她固定好,抬起她曲起向前的腿,怒吼的恶兽已等不及了。一手扶住昂扬的男根,挤进狭小的入口处,不等她习惯他的进入,凶恶的欲望之剑直刺到底,把细致小巧的洞穴差点撑裂。她的酒一下子被疼醒了大半,恶兽早已贯穿她的嫩穴在里头开始兴风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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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的宽敞卧室中央,一张巨大的立柱古董床格外显眼,全黑色的真丝绸缎寝具华丽中透着妖异的气氛。一具全身雪白光裸的少女躯体横卧在黑色的床上,披散了一床的棕色长卷发,洁白的身躯和全黑的被单形成异常强烈的颜色对比。宛如掉落黑色地狱的纯洁天使般,她幼白的肌肤上都被烙下了恶魔留下的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布满她的颈项和前胸,小小的肩头甚至有两排正在慢慢消退的齿印。看来她这个天使不但掉入了地狱,还被恶魔给狠狠摧残过,那些混合着男女交合的暧昧气味似乎还存在于空气中没有散去。
    一件薄荷绿的小洋装掉在天鹅绒的沙发旁,花边和扣子被扯落,整条裙子也皱的不像话,一些乳白色的欢爱余物还沾上了裙边。
    “恩——”少女不舒服的翻个身,经过激烈欢爱的她极度疲倦,酸痛的身体让她在睡梦中也无法放松,迷迷糊糊地调了个体位,她又沉沉睡去。而一扇门已经无声无息的打开
    一双赤裸的大脚走向床边,在暗色的地板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修长光洁的洁白小腿而上是一件黑色毛茸茸的浴袍,洁白的胸膛在领口处展现出来,而后一个头发还未干,脸颊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绝美少年站定在黑色的华丽大床几步远之处。
    他大而明亮的双眼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宋茵芋,小巧红润的嘴唇轻轻扬起,裹着黑色浴袍的纯净少年露出了野兽般的嗜血笑容。他在一瞬间从一个可爱的美少年变成张开黑色翅膀的地狱之王,纯洁和妖异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而他——只是一个18岁的少年,宋品彦。
    少女面向宋品彦侧睡着,一手垂在床边一手曲撑在胸前,角度正好的隐藏住两只顶端的小红莓,只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大片乳沟引人遐思。光洁无毛的下体处在被一条大腿曲伸而引起的阴影下,浑圆的臀部反而显得愈加诱人。
    被他用嘴种在她身上的红色草莓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她皮肤的复原能力似乎很快,刚刚还很明显的肩头上的齿印,现在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唯有他在和她交欢时,硬沾染给她的他的气味,还残留在她稚嫩的身体上,口腔中、花穴中、还有被他摸遍吻遍的所有肌肤上,都带着他的男性气味。
    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更加莹白剔透,仿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单薄娇小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但是这反而会激发男人更强烈的侵犯欲望,已经在她身上得到过极致快感的他,怎么可能对如此美味的“食物”只浅尝一下就放过呢?
    他体内的野兽只有吃了道开胃菜而已,可口的“大餐”即将上桌!
    漂亮修长的大手从宽大的黑色浴袍中伸出,拉开衣橱最外边的一扇橱门,“哗”的一声,从挂满了各色缎带绳结的衣架上,抽出一条细长的黑色麻绳。粗糙的麻绳被他攥在手中,长长的绳尾拖在地板上,直到少年赤裸的双脚站在床边,少女鲜嫩的娇躯他能触手可及。
    拨开一缕遮盖在她宁静睡颜上的发丝,宋茵芋若有所觉的皱了下眉,樱唇中溢出一声童稚的嘤咛,最终仍是没有摆脱睡神的纠缠再度无声无息。那只手眷恋的徘徊在她细致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浓密的睫毛到香甜的樱唇,像羽毛一样轻拂而过,一直抚摸到她被手臂遮掩的小巧胸脯。
    指尖轻刮着柔软的上臂,一道道浅红的印记随着指尖而出现,少女被骚扰得有丝不耐,调整了睡姿再次睡去。茵芋是不知道她此时的处境的,带着兽性笑容的绝美少年已化身为凶残的恶狼,饥饿的野兽垂涎地注视着嫩白的小女孩,不断膨胀的兽欲正蔓延在他的全身。
    大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昏睡的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撩起一头长发随手拿了只夹子把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上。让柔弱无力的她靠着他的胸膛半坐,那条粗糙的黑色麻绳正握在他的手中,残忍的嗜血笑容中,宋品彦扳过她的两条手臂,用麻绳把它们捆绑在她的背后。交叉而握的细瘦胳膊被绳子紧紧绑着,微微的疼痛刺激着睡梦中的少女,她也因为双臂被束缚而稍稍挺起胸脯来降低刺痛感。
    莹白的嫩乳小巧饱满,红润的顶端两颗小珍珠抵着他的身体,挺胸时她把两枚坚挺更加贴近他,一股乳香也被送进他的鼻子里。“做得好,小宝贝!”他一边细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好。
    扶住她的肩头,攥起仍然剩余很多的麻绳环绕在她的胸部!
    黑色的细绳一上一下的勒住她的玉乳,让一双小巧的蓓蕾被挤弄得愈加坚挺,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幼嫩的皮肤,红色的勒痕历时映现。痛感让宋茵芋无法入睡,她不甚清醒地眯眼看着他,“疼!”稚嫩的声音如同幼儿在和父母撒娇。
    “是吗?可是等会儿你会更疼哦!”恶狼的森森白牙已经露出,浴袍下的猛兽等不及要一口吞下她,粗壮的男性炽热难耐,凶猛异常的它几乎要隔着浴袍挺进她的温暖花心中。
    浑浊的大脑突然清明,她的小穴被某样东西紧紧顶住,如果不是隔了层布料,只怕它早已闯进她的花径中,但是,现在她的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痛感的由来是她被束缚的手臂和胸脯,勒住胸部的黑绳把幼白的双乳挤得更加挺出,晶莹的小花蕾更显得饱满丰硕,像两颗上等的水蜜桃般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宋品彦一把抱起她,分开她滑嫩的大腿夹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后背,饱满的胸脯正好贴近他的脸。他张口咬住其中一只水蜜桃,清甜的口感和能吮出乳汁般的水嫩,比吃真正的水蜜桃还叫他流连忘返。
    “好痛!”茵芋的胸脯被他吸得疼极,整只小蓓蕾都被他吮咬得殷红,洁白的胸部给他蹂躏成了瑰色,粉红的色泽反倒愈加引起他的兽欲。托着她屁股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他的手抵在她的下体,一根恶劣的手指居然找到了花心的所在。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抱着她走到一扇窗边,那里放置着一张摇椅,暗红的椅子旁有只小巧的低柜,不大的窗子上居然没有窗帘的遮挡。
    “不要去那里,会有人看见。”她的挣扎反而使他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小穴中,异物的进入让花穴一阵紧绷,收缩的内壁想把手指推出去,可是一阵阵的收缩只是紧紧地夹住指头,让他更加出不去而已。
    他故意把手指插得更深,虽然有点困难,“怕什么?离这里最近的一幢房子开车也要十分钟,别人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你。嗳,你怎么那么紧,怪不得我刚才挤都挤不进。我的手指你都能夹得这么紧,我的‘铁棍’不要被你夹得爽死了。”手指的前进遇到阻力,他恶劣的弯曲指尖,搔着她娇嫩的花径。
    “别——”下体的骚动刺激着她的下腹,一股热流灌向花径中,敏感的内壁也被那根手指弄地一阵收缩,透明的体液从穴口溢出,沾湿了他的手掌,泛滥的爱液几乎快要滴到地上。
    “你真的很敏感,看来被哥哥们调教的极好。你看——”湿答答的手指退出她的体内,改换另一只手托住她,把沾满她的体液的手伸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粘腻的液体,指尖处甚至还在滴下她的体液,可见有湿得多严重,“这是你的爱液,很香呢!”湿透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的味道。
    宋品彦抱着她在暗红的摇椅上坐下,没等她放开环住他腰的双腿,就被他一手一只的抓住脚踝,“你干嘛?”她语带紧张的问。
    他只是朝她微笑,却有着更让人不安的诡异。他居然把她的双腿架在摇椅两边高高的扶手上!手臂被束缚着的她瞬间失去平衡,如果不是被他搂着腰肢,只怕就要跌到地上了。
    一件黑色的浴袍被解开,健美的男性身躯展露无疑,粗壮的肉色利剑贴着她的小腹,灼热的滚烫从利剑上散发出来,烫到了她小腹的皮肤。他幽暗的双眸布满情欲,利剑也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他一手环住她的细腰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从被高高架起的大腿下穿过,托起她白嫩的屁股,把溢满爱液和香味的花心对准饥饿的巨兽,两指扒开柔嫩的花瓣,巨兽咆哮不已地一举冲进香气四溢的幽径中。
    丰沛的体液润滑了小穴,虽然仍旧被撑得十分疼痛,但是经过这几个星期来的性爱训练,她很快就适应了巨兽的粗壮和凶猛。
    宋品彦随着摇椅的晃动,一次一次的挺进顶级的丝滑嫩穴中,摇椅的摇动速度折磨人的缓慢,可是他顶进小穴的力度又是绝对的凶猛。两极化的差别使得她很快有了感觉,拱着腰,被勒紧的胸脯挺得更加突出,粉色的水蜜桃引的他张口含住一只,大手又抚上另一只。
    她是不是开始堕落了,从以前的抗拒到现在的习惯,她对于性爱已经完全不陌生。在被哥哥们一次次贯穿嫩穴时,她也会从中得到快感,和五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她是浪女吗?她真的要为他们五个人生孩子吗?
    沉禁在快感中的宋茵芋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的小穴紧紧地夹着粗大的巨兽,摇椅的摇动依旧缓慢,深深浅浅吞吐着巨兽的穴口溢满体液,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直到被他黑色的浴袍吸收。
    “好疼!”娇嫩的乳头被他咬了一口,一排牙印留在了鲜红的顶端。他的表情有些嗜血,掐着娇乳的手也格外用力,“你不专心,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啊?”
    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下,用力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又狠狠地放下,从完全的撤离到长驱直入的顶进,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的更加敏感。他的一尾活龙也异常猛烈的进出小穴,被他控制的摇椅速度也突然变快,激烈的交欢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禁不住一再达到高潮的她娇喘无力,但是他还是继续深埋进她体内,被小穴激烈的收缩给推到极致的高峰,充沛的乳白液体射进小穴的最深处。完美的高潮让他兴奋不已,畅快淋漓的释放出精华,依旧坚挺的巨兽舍不得离开鲜嫩的少女。她轻触到他的小蓓蕾摩擦着他的前胸,稚嫩的顶端惹得他一阵颤栗,刚释放出精华的巨兽马上膨胀起来,比刚才更加的粗大坚挺。
    “你——”茵芋被他玩洋娃娃似的抱起又放下,少年离开摇椅站在椅子前端,面向椅背又背对少年的她跪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趴伏在椅背上,调整她的姿势直到被他进出得殷红的花瓣绽露出来。
    殷红的可爱玫瑰微微绽放,娇嫩的花瓣向外翻出,露出红肿的小珍珠,混合着淡淡香味的液体如清晨的露水般从微微敞开的花心中流出,透明晶莹的体液滋润着花心外的花瓣,最后顺着白嫩的腿根向下流淌。
    大手扣住她小巧莹白的两瓣雪臀,精力旺盛的巨兽不显一丝疲惫的高昂着头,把她的屁股稍稍抬高,殷红的玫瑰花心让巨兽一口吞末,肿胀得更为粗大的肉剑刺进窄嫩的花朵。柔软的花径被锋利的剑尖顶开撑大,虽然才被“疏通”了没多久,但是他的凶猛挺进和愈加粗大的利剑,还是差点撑裂她的蜜穴!
    她细细的呜咽声不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引发他的残暴兽欲,还在膨胀中的利剑变得又粗又硬,肿胀的剑身比刚才挺进得还要艰难。紧实的蜜穴裹得他隐隐生疼,收缩的细致内壁还不断抗拒他的进入,炽热的野兽再不释放会爆炸的!
    额头已蒙上薄汗的他退出蜜穴中,打开摇椅旁的小低柜取出一条管状的药膏,果冻一样的透明物质被他涂在花心上,最后还嫌不够似的把开口直接对准蜜穴挤压。大半条的药膏都被他挤进蜜穴中,冰凉的透明果冻经过她的体温加热,变成水一样的液体,马上就被她的肌肤吸收掉了。
    “你在涂什么?”她被那些药膏弄得有点辣,一些些的刺痛也开始出现,蜜穴的情况更加严重,火热的辣感伴随着刺痛使得一点碰触都能让爱液泛滥成灾。持续被制造出的透明体液溢满整个蜜穴,不断从半开的花心中淌出,她膝盖下的浴袍几乎已被爱液浸湿。
    “让你可爱的小花朵能不再抗拒我的东西。”他的肿胀利剑不再等待,直捣进完全湿透的花瓣中,依然是那么的紧致细滑让人沉迷其中,只是他的进出变的容易些,不再被推拒出去。
    他站在原地,把趴伏在摇椅上的她拉向自己再推开,晃动的嫩乳被他掐住,柔嫩的蜜穴被他的利剑齐根狠狠的刺入,巨兽的顶端不断钻进她的最深处,连娇嫩的子宫都被顶到了。
    “别再顶进去了,我被顶的好疼。”她的童稚声音中透着呜咽,稚嫩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吞吐着昂扬的巨兽,充血的蜜穴被巨兽的粗大完全撑开,红得能滴出血的花瓣被撑得甚至看不到。
    他真想埋在她体内永远不出来,那个紧实细致的小嫩穴包裹着他的利刃,她达到高潮的频繁收缩能把人逼疯。不顾她的呜咽,一个挺身插进她的最深处,火热的巨兽在她体内吐出灼热的液体,再度攀上顶极高峰的快感袭来。他的巨兽在消停了片刻之后又不知餍足的叫嚣,两只大手探向连呼吸都尚未平复的少女,一把托起白嫩的屁股,一个挺身巨兽消失在她的花心中——
    他的精力可是十足的旺盛呢!
    [10楼]Posted:2007-03-2315:51  
    利娜樱芭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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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茵芋的赤裸双足踩在冰凉的地上,她的白色睡袍垂至小腿,一双洁白的玉足越过黑暗的过道,走到一间房门微开的亮室外。屋内有些嘈杂,穿着白色外套的医生护士来回穿梭,显得十分忙禄。
    她侧身站在墙边,从开启的缝隙中窥视,有些熟悉的房间中,除了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仪器,中央的病床上似乎躺着个少女。那些医生们全围着她打转,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检查得怎么样?”熟悉,绝对的熟悉,可是像是灌满了糨糊的大脑一点用也没有,完全找不到这间房间和这个声音的任何信息。
    那群医生中走出一个最年长的人回答他:“老爷,经过这几天的检查,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十分健康。除了——”那人有丝停顿。
    “我要听重点!她很健康我当然知道,我是要知道她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那群医生都面面相觑,回答的那个人咽了咽口水,再次说道:“除了她的复原能力和免疫力强过常人外,别的没有不同。”
    他走到少女躺着的病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纤细嫩白的手指上有着几道伤痕,全都呈现淡淡的粉肉色几乎要消失不见。“这条伤口是前几个小时划的,已经完全愈合找不到痕迹,”他指着少女其中一根完好无损的手指说,“这道颜色十分浅的,是两小时以前划下的,马上也要消失了,这道较深的粉红色伤口,只被划了一个小时而已。如此快速的愈合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他放下昏睡少女的手,又从一个护士手中拿过病历记录。
    翻看了几页后,他把记录递给了被他称为“老爷”的人,“这是我们对她进行免疫力测试的记录,她的免疫系统也优越于寻常人。刚刚在国外造成了数十人死亡的最新流感病毒,在给她注射了四十八小时之后也没出现任何受感染的症状。而普通人一但感染这种病毒,不到二十四小时就会出现严重的发烧和感冒,若不及时进行治疗会出现严重的并发症,还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她的验血结果中也没发现病毒的踪迹,说明这种程度的病毒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可是担心会伤害她的身体,所以病毒测试这一项环节我们没有再深入研究。现在正在进行药物的测试,刚替她注射了一剂安眠药,目前还在严密观测中。”
    那个医生说完后静静退下,其他人也在“老爷”的示意下离开,“你——留下,别人都出去吧。”一只干枯的手指指向那群医生中的唯一女性,朝众人大掌一挥,一群人全都从另一处的大门离开,只一会儿工夫,房间中除了床上的女孩外就剩下了两个人。
    “你的检查结果呢?”威严苍老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迫切的期待。
    那个年约三十的女医生容貌妩媚,婀娜多姿的身材被宽大的白袍遮住,如果不是脸上的黑框眼镜和衣着打扮,不会让人联想到她居然是个医生。卷曲的长发盘在头上,她把眼镜朝鼻梁上推了推,“和他们刚才的结论一样——她很健康,没有任何炎症和妇科病,子宫和卵巢的发育也很正常,和所有十五岁的小女生都一样没什么不同。”把一张检查结论摊在他面前,每个数据指标都显示正常值。
    “就这些?”他的声音中有着怀疑。“一点也没有异常的地方?那她现在的生育能力呢,好还是不好?”
    女医生被问得有点呆楞,生育能力?床上躺着的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啊!
    “虽然她已经来例假了,但是子宫和卵巢的生长发育还没有完成,就是说她还没有具备完善的生育能力。以她目前的年龄和身体条件,就算也能怀孕,但是很有可能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
    男性的沉重脚步声在室内响起,茵芋的身体突然开始轻飘,如同没分量的棉花一样轻飘飘地上升,愈加混沌的大脑让她无法看清屋子里的情况。恍惚中唯有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重新替她检查一遍,然后告诉我,她最快什么时候能生小孩!”
    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卧室中,蕾丝的床幔被扎在四根床柱上,一条白底粉色小花的被子中睡着一个稚气的小女孩。她的手臂伸出被子,棉质的纯白睡衣翻卷起来,把纤细雪白的手臂暴露在清晨略带着寒意的空气中。
    接近深秋的季节里,寒冷的气温也悄悄来临,和室外不同,室内的温度一直维持在温暖舒适的程度。所以床上的小女孩不只伸出了手臂,把白嫩的小脚丫也露了出来,光滑的小腿延伸到膝盖然后是莹白的大腿。掀开的被子几乎露出她的半个身体,少女隐密的下体也差点春光外泄,还好睡衣的长长下摆包裹住露到大腿根部的娇躯,才不至于让她的小屁股也出来透个气。
    像是被电到一样,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清亮的眼睛直视前方,一些片断在眼前闪过但是飞快得她抓不住。“梦?我在做梦吗?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思维有些混乱,刚刚还在做的梦一下子就不记得了,像是一段被擦掉的记忆只留下空白。
    她梳洗过后换下了睡衣,套上高领的白色羊绒衫,粉橙色的裙子配上长筒羊毛袜,镶着兔毛滚边的披肩很保暖,最后扎起头发,一个粉嫩嫩的小公主呈现眼前。只不过在可爱的笑容下,不经意间流露的妖异媚惑,决不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所能展现的,而是原本就深藏于体内,之后被五只恶魔轮番调教、挖掘出来的。
    宋茵芋站在镜子前绑着鞋带,圆头圆脑的橙色娃娃鞋在边边处压制成花边状,鞋带的蝴蝶结要绑得紧才不会松掉。她用力地系紧蝴蝶结,屁股翘得高高的,多层的裙子让她不担心走光的事情。当然那是指一般情况,如果情况特殊,就另当别论了。
    她还没系完另一根鞋带,就被一双大手给搂住腰腹部,整个人被凌空抱起,朝后落进一个宽大的男性怀抱。“早啊,可爱的小东西!你这么幼齿的打扮我会禁不住诱惑哦!”三哥——宋智尧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一个旋转,她被他托住臀部搂在胸前,一张天使的容颜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像抱小娃娃一样的宠溺抱着她。
    “刚起床啊?牙刷了没有?”他一手轻捏她的鼻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项上。
    “刷过了。”她闪避着他的鼻息,可是人被他抱在怀中又能躲去哪儿?
    “哦,是吗?我不相信。哥哥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在骗我。”一只大手悄悄从她身后擒住她的细颈,使一直闪避的她无法躲闪。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小嘴,把她粉樱的嫩唇啄得嫣红,柔软的口腔也被他给完全占领,肆虐在她口中的灵舌直到尝遍了她的香甜,才如愿撤离。热烈的舌吻使她的脸粉扑扑的,如同小婴儿的双颊一样的颜色。
    “果然有牙膏的味道。没骗我哦,小东西!饿不饿?哥哥带你去吃早餐!”她被他托抱着走向一楼。
    放在她臀下的大手并不安份,不但溜进裙底直接贴着她细嫩的肌肤,而且在下楼梯的震动中还紧抵着她柔软的花心处。即使隔了一层内裤,他也能一下子就找到那处芬芳的桃花源,微微突起的花瓣在他的按压中开始绽放,隐藏的花茎也弥漫出馥郁的香气。
    手指感觉到内裤的濡湿,在跨下一格大台阶时,挑开薄如蝉翼的内裤一角,一指钻进其中。滑嫩的少女私处,一缕幽香伴随着清澈的体液缓缓淌出,绽放的花朵引诱着他深探进去,晶莹的液体湿润着他的手指,微微张合的穴口像是饥饿的小嘴巴,吸吮着他的指尖。
    “三少爷!小姐!”几个佣人看见他们都停下工作,垂目低头退到一边。
    “恩!”宋智尧面无表情略嫌冷淡地回应一声。唯有伏在他肩颈处的宋茵芋知道,他冷淡的语气中搀杂了多少情欲的气息,隐藏在她裙摆下的双手又在做着什么和他正经表情全然不符的事。
    “三少爷!”荣叔等候在一间偏厅的外面,“早餐准备好了,请你和小姐慢慢享用。”他替他们打开了门,在他们进入后又轻轻把门关上,接着吩咐其他人:“三少爷讨厌人杂,你们谁都不要进去打扰。关照一下大家,这段时间都别从这儿走了,省得三少爷不高兴。”
    这间偏厅不大,约莫十一、二个平方的面积,中间的长方形桌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早点,唯一的椅子是张类似于太师椅的红木椅,结实舒适的椅子上,两侧的扶手由一大一小的弧形组成S状。
    他退出濡湿的指尖,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内裤褪至膝盖,掀起她层层叠叠的裙子,搂她坐在腿上后再放下裙摆遮住她光裸的下体。小底裤在他的扯弄下滑落地面,一只溜到她衣服里面的大手可恶的解着她雪背上的蝴蝶结。今天她的胸衣是类似于比基尼的小可爱,只用两条细绳结着,所以非常容易被打开扯落。
    不用几秒钟,粉色的小可爱就和她的另一件遮蔽物一样脱离她的身体,虽然表面看上去她衣着整齐,但是她的里面早已被两只魔掌占据。一只手揉捏着水嫩的稚乳,不盈一握的小巧双峰在魔掌的拧捏下,马上变得色泽粉红,如同刚熟的水蜜桃,清甜可口又香气诱人。
    她的大腿被他抬上一侧的扶手,由此而把湿润的桃花源送到他手中,拨开脆弱的花瓣,他的手指捏住一粒藏在花心中的小珍珠。轻轻的揉捏拧弄,把怀里的少女弄得娇喘连连,她的小穴中也盈满丰沛的湿意。
    “别——别这样!”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颤抖的娇躯引得他欲火焚身,一把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钢硬如铁的粗壮男根。大手穿过她的大腿,把娇小的少女稍稍抬起,一手扶着胀痛的男根,一手放下少女的身体,粗壮的男根顶部抵着潮湿的花径口,少女落下的同时也被他的利剑刺穿。
    “疼啊!不要啦!”她几乎跳起来,被粗壮的利剑一下子整根刺入,扩张到顶点的小穴如火烧般疼痛。还有过长的男根也刺得太过深入,整根的末入嫩穴中,她差点受不了,他的剑尖直刺着她的子宫,几乎要刺进子宫里。
    “上帝!你真是太甜美了,埋在你的小花朵里就是身处天堂。”如天使般的男人散发出恶魔的邪恶,他把小女孩在怀中固定好,两手扶住她白嫩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火热的欲龙进出于小巧的嫩穴中,蛮狠的猛刺入最深处品味极致的紧致快感,再全部撤处,然后再次刺入。
    真正的天堂也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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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无光的房间中,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浮现,混沌的空间使得静止的空气愈发凝固压抑。
    “检查地怎么样?按着我的要求做完了吧。”那个容貌威严的老人问道。
    “是的,完成了。”他对面的女医生把手中的报告书递给他,他挥手制止,“不用给我看,我只需要结论。”
    女医生顿了顿,她收回手的同时把报告书放在桌上,“小姐目前才十五岁,虽然她的个子和体型的发育不太理想处于有点滞后的情况,但是她的生殖系统的发育处在正常水平。如果说要怀孕生子的话,最好当然是在十八岁以后,那时她的身体条件是最适合的。”
    “我没那么多时间给她。”老人马上厉声回应。
    “所以根据对小姐的检查,我认为最快也要到明年她的发育才能完善,在此之前是不适合实行计划的。”
    “明年?”老人的表情显得黯淡,他低垂的双目似乎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发问:“你还是没发现到她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这次女医生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盯着自己的报告书看了很久,久到老人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口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的地方。”她望了老人一眼,他略一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小姐的身体很完美,简直完美到——让所有女人嫉妒。皮肤白嫩不说,乳晕和外阴的粉红色就够让男人疯狂了,可是她的小穴居然异常的紧实细嫩。紧到我要把手指伸进去检查都很困难,更别提男人的性器被她那么紧致地包裹住会有什么反应,只怕尝过她滋味的男人很难再去想别的女人。她的另一项天赋异秉是,不论被多么粗大的巨物撑开小穴,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到原来的紧实。这些特征是普通人很少具备的吧。”
    老人黯淡的脸色在一瞬间散发出光彩,变化之快让人惊叹。他飞快地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只文件夹放在她面前。“茵茵和她比呢?哪个更好?”
    女医生看着老人怪异的举动也并不多问,拿起眼前的资料开始翻阅。沙沙的纸张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老人的眼睛紧盯着她,那丝被压抑的迫切从他攥握的手中透露出来。
    她很快地浏览完了全部,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其中十分显眼的地方写着几个字——不易受孕体质!
    “虽然这个女生拥有和小姐相似的完美身体,连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紧实甬道也极为相像,但是小姐的身体素质绝对好过她很多。而且她属于不易受孕体质,单是这点两人就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虽不能说是极易受孕体质,可小姐极佳的身体条件是生育继承人的最好人选。”
    老人在她出去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愧是碧族的后代,遗传了你妈媚惑男人的身体条件啊!比她更好是吗?很好,这样计划就能进行得更顺利了。”
    他的高昂情绪让他没发现到,一双琉璃般的纯净双眼由始至终隔着玻璃注视他们,柔嫩的嘴角上挂着无辜又嗜血的笑容。
    一尾凶猛的火热欲龙进出于娇嫩的花径中,宋茵芋的大腿被分别搁在红木椅的扶手上,她身后的宋智尧坐在椅子上,一手伸进羊绒衫的下面蹂躏两颗染满艳色的水蜜桃,一手协助着腰下巨兽的野蛮挺进。
    托高她几乎不及他的手掌大的屁股,随着巨兽的撤退,一些晶莹的爱液也被带出。她的背脊因为臀部的上翘而变得弯曲,挺胸的动作正好让两颗水蜜桃嵌进他的掌中,饱满的手感刺激着撤退的巨兽。
    余下四分之一还埋在花径中的巨兽突然一紧,就着残留在穴口的体液一个挺身,嫩滑的小径被他一下子撑开,压下她的腰部,让巨兽能更加深地进入。敏感的龟头几乎感觉到了她的宫颈口,那个能孕育生命的神圣地方。
    他的过分深入使她很难受,但是她的挣扎反而让那只巨兽更加享受到摩擦紧裹着他的快感,最后也加长了滞留在她体内的时间。当她的挣扎变得软弱无力时,他体内肿胀的能量也聚集到了该释放的程度,放开拧捏她胸部的手,一手一边地握住两瓣雪臀,“准备好,要开始喽!”他戏谑地拍拍她的屁股。
    “呀……”她整个人几乎被悬空托起,火热的欲龙只退出了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又闯进去。她像是洋娃娃一样任他摆布,被他两只邪恶的大手举起又放下,稚嫩的小穴让他的欲龙吞噬的发红生疼,殷红的花瓣也让粗大的欲龙撑到极致。
    粗长的欲望不管她是否能够容纳,每次的挺进都完全末入,直到他们紧紧相抵的阴部不留一丝间隙。蠕动收缩的嫩壁把他裹地更紧,胀痛的顶端深深埋进她的最深处,几乎要挤进她的宫颈口,他把灼热的乳白色牛奶喷向她的子宫,舒畅至极的快感从还滞留在她体内的男根扩散到全身。
    柔弱的小女孩连把腿从扶手上拿下来的力气也没有,她除了靠在宋智尧的怀中喘气无法做任何事。
    “累坏了吧,可怜的小东西!来,哥哥喂你吃早餐!”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她的大腿从椅子扶手上拿下来,那根依旧坚硬的利剑仍深刺在她的体内不愿抽出。
    “来,张嘴。”他把面包撕成小片,一点一点地喂着她,看着她小嘴的咀嚼吞咽,感受着她下体的小穴也因为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收缩。他的男根随着她收缩的肌肉,被她的“小嘴巴”紧紧“咬”住,酥麻的感觉让他更积极地喂她吃东西。
    “喝口牛奶好不好?多喝牛奶‘这里’才会大哦!”一只大手隔着衣服覆盖住她的胸脯,小巧的花蕾在衣服的遮盖下很不明显,被他的大手一握才显现出形状。浑圆的坚挺不盈一握,微微突起的两粒小珍珠被他抚弄,躲避着他袭上胸前的手,假装要喝牛奶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王小姐,请稍等一下,我去通报大少爷!”一个女佣领着一位干练的漂亮小姐来到大厅处,她留下经常来这里的王雅清,上楼去通报宋律之。
    王雅清是宋律之的助理,两人从工作中的搭档变成私底下的情侣也三年多了,虽然她知道他的女人绝对不只她一个,但是唯有她是最接近他的人。不论是工作还是平时,在他身边出现时间最多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别的女人不过是男人偶尔的逢场作戏罢了,她是不会在乎她们的。
    只是最近的他有些反常,工作时没什么不一样,私下却对她冷淡了很多,既不约她吃饭也不给她打电话,就连她的邀约也回绝了,这让她很担心。他的父亲不知为什么一直就不太喜欢她,一个月前她正好碰到他们家的家庭会议,同他父亲道别时也没得到什么好脸色,他父亲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小女孩身上
    那个好像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是他最小的妹妹吧。又是他们家的私生女?反正据说他的父亲在外私生子、女无数,除了宋律之是元配所生,家里的几个弟弟都是外面的女人生的。豪门肮脏的一面!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下来,王雅清有些无聊,她顺着一侧的走廊踱步,走着走着没发觉自己已经走远。直到她听到一些声音,才惊觉自己离大厅太远了,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
    刚要顺着原路回去,一个童稚的声音从身旁的门内传来,未被关紧的门露出一丝缝隙,轻轻推开一些就能看到室内的情况。她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指,用指尖点着滑开的木门,一幅温馨的画面让她十分惊讶。
    宋智尧,宋律之的三弟。她只见过一、两次,可每次都对她态度很差,虽然是个长着天使面孔的男人,但是他的脾气绝对是属于撒旦的。难以置信的是,现在他居然会温柔地搂着一个小女孩坐在他腿上,还拿着面包撕小了喂她吃。
    “我饱了。”小女孩的头撇向旁边拒绝他源源不绝喂过来的食物,稚气的脸上粉嫩透红,如小婴儿般水嫩的肌肤衬着一双异常漂亮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活的洋娃娃。她被分开双脚抱坐在宋智尧的腿上,橙色的裙子蓬蓬地盖在他们的腿上,女孩的一只娃娃鞋掉在地上,穿着长筒袜的脚十分小巧精致。
    “那就再喝口牛奶,乖哦,来!”温柔的天使把玻璃杯靠在她嘴边,哄劝着小女孩张嘴。
    王雅清轻声掩上门,放柔脚步悄悄离开,她想起这个女孩了,是叫“茵茵”的吧,宋律之最小的妹妹。上个月他们的家庭会议中见到过的,看来她不但被父亲宠爱着,连哥哥们也很疼她,十足的宋家小公主一个!
    “雅清!”带着金边眼镜穿着阿曼尼西装的斯文男子站在转角处,他如学者般的儒雅气息展露无疑,镜片后的温和眼神和亲切的笑容一如当年。
    “律之,好了吗?我来接你上班。”她奔向他,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也唯有私底下的时候他们才能这么亲近,在工作中的两个人是没机会有任何亲热举动的。何况最近他的疏远也让她隐隐觉得不安,他——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吧!
    不!不!她是他身边的女人中最适合他的人,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床第之间,没人能比她更契合他,所以不用担心的。就算他一时之间被狐狸精弄得意乱情迷,用不了多久也是会回到她的身边,因为只她的身体才能让他达到极致的巅峰,他是割舍不下的。
    “你忘了我有车吗?”他的温和语气一如他的外表,看着她的撒娇举动也只是淡淡地笑,不制止也不鼓励。
    “这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我们很久都没一起上班了,我很想在不是公司的地方看到你,可以吗?”
    他的点头让她的微笑更加灿烂,何必胡思乱想呢?他的温柔始终只展露在她面前而已,别的女人根本无法博得他的微笑,更别说是他的心了。
    “你的笑容真的很帅气,如果我是你妹妹就好了,可以天天看到卸下工作冰块脸的放松一面,一定很幸福!可惜我不是十一、二岁,她真的好小哦,你们都很宝贝她吧。刚刚我还看到你的三弟把她抱在腿上喂她吃早饭,简直就像在玩洋娃娃一样……”她的话被他突然顿住的脚步打断。
    “智尧?!你在哪里看到他们的?”他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只有镜片后的瞳孔微微眯起,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沿着走廊的某一间,具体我不记得了——你去哪儿?”她看着转身的他问。
    “你先去车上等。小公主醒了,我还欠她个早安吻。”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宠溺被他淡然的语调隐藏,依旧的斯文气质中渗透出恶魔的气息。
    “早安吻?!你们还玩这个?”她的心情有些阴郁,刚才的好心情也已不翼而飞。
    “你也说的,她还很小嘛。小孩子喜欢玩,做哥哥的当然要顺着她喽,不然小公主会不高兴。听话,先去车上等我。”他拍拍她的背后,把不甚高兴的她给哄笑了。而在一个转身之后,他脱下伪装斯文的眼镜,张开黑色的翅膀,眼中的魔性把他的脸衬得妖艳异常,绝色的笑容挂在嘴角,恶魔的利牙闪烁着森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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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野生动物一样的敏锐嗅觉让宋律之轻易地闻到了那抹淡淡的甜香味,混合着鲜花和糖果的少女体香如此清晰的飘来。锐利的兽瞳闪出精光,他的小公主就在那扇虚掩的门后等着他的到来呢!
    “小东西,要把牛奶全喝光才行啊!”他的三弟把小公主抱在腿上,箍在她胸下的手臂紧贴着那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另一只拿着杯子的手也抚弄着她细致的下巴,硬要把剩了半杯的牛奶全灌进她小巧的胃里。
    “那么早就开始啦!”他迈开长腿走到桌子旁,几不可闻的欢爱气息窜进他鼻底,掉落在一边的少女内衣也没逃过他的兽瞳。他的长手伸到她的腋下,不在乎女孩的徒劳反抗,轻轻一提,比羽毛重不了多少的宋茵芋就落入另一只恶魔怀中。
    “恩!”宋智尧一声呻吟,在少女原先坐的地方一根昂首挺立的粗壮男根剑拔弩张,从暗红的顶部上流下乳白色的牛奶状液体。这是他喷在她体内的精液,因为一直都没有拔出男根,所以精液被粗大的男根塞满小穴而无法流出,随着他们的分开滞留在她体内的白色精华也随着流下。爱液和男性精华的混合液体充满她的花径,使得香甜的体香味道愈发浓郁诱人。
    “小公主起得还真早!”气质儒雅的大哥把她抱在怀中,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的颈项之间,深吸着沁人心脾的浓郁体香,一手摸进裙下,从柔嫩的腿根一路探到少女芬芳的花源。水润丰沛的花源洞口半开,伸进一指水嫩柔滑的穴口马上紧紧吸住,足以媲美上等丝绸的细致触感。留存在花穴中的爱液使手指进入地异常容易,只是紧实的花径仍然狭窄,收缩着的内壁把进入的异物吸得极紧,几乎使他整根手指都滑进去。
    “恩,不要!”她想要制止他的邪恶行径,可是被他紧抱在怀中无法动弹,下腹的骚动更让她羞愧难当。
    宋律之揉捏着藏在花瓣中的粉红小珍珠,感受少女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修长的粗指更加用力按压扯捻。“好疼!”细碎的呻吟改变不了他的邪恶,小珍珠从粉嫩的淡红让他蹂躏到鲜艳的殷红,他的长指仍不停止放肆的侵略。
    “啊!”她的身体突然痉挛,高潮的快感使得已疲惫的身体几乎休克,无力的趴在大哥宽阔的肩上,累极的她意识逐渐模糊,没有几秒钟就沉沉睡去。
    “大哥。”已经整理好衣物的宋智尧站在一边,天使一样的清澈双眼只有看向茵芋时才会露出的温柔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男人,冷峻的天使容颜不带一丝笑容,优雅的举止中也透出高傲的神态。
    “看来为了老头的财产,你也很卖力啊!就连小弟都对她下手了,大家好像都很热中于这个游戏,这就是老头想要的结果吧。只是不知道稚嫩的小公主被我们轮番摧残后,会不会受伤?你说呢,三弟?”一只大手伸到宋智尧面前,指尖上清澈的透明液体闪闪发光,还带着少女余温的体液清香四溢,沾满一手的透明雨露凑近他唇边。
    “她的味道,想不想尝尝?”
    冷峻的天使被一步步引诱进地狱,漂亮的琉璃双眸也渐渐染上邪气,鲜艳如樱桃的红唇张开,含住粗砺指尖上的香甜晨露。他注视着大哥怀中的恬静睡颜,一抹属于恶魔的妖艳神态浮现。
    宋茵芋梦到她躺在一片蔚蓝的海水中,摇晃的波浪把她也摇得上下漂浮,温暖的海水包围着她全身,被紧紧包裹的真实感受是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到海水的压力聚集在胸口,翻涌的波浪打湿她的嘴唇,卷进她的口中不断肆虐。才刚生成的另一股巨大压力涌向她的小腹,炙热的滚烫在她的小腹上盘旋了一会儿,转而又向下探去。
    她奋力挣扎想游离这片涌动着炽热旋涡的海洋,好似被束缚住的手脚无法伸展,不断扩大的旋涡终于把她彻底吞没。在口中肆虐的滚烫把她的呼喊变成呻吟,覆盖在她胸口的压力也几乎让她不能呼吸,最为可怕的是——她柔嫩的双腿间似乎被某种凶猛的动物盯上了。几番的刺探好像在评估她的可口程度,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也意味着它的掠食即将开始。
    “唔——”她想要合上双腿避开猛兽的侵略,无奈根本就合不上被打开的大腿,猛兽火热的凶器抵着她的腿根处,她的后腰被某样东西垫得更高。粗壮凶器的顶部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不断刺进的压迫感致使她从睡梦中醒转。
    微眯的迷蒙双眼有些畏光,她的大脑还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中,只见邪气的大哥冲她一笑,“醒了吗?小公主!”突然的一记有力挺身,猛兽的粗壮凶器整个刺进她的花朵中,疼痛的深刺让她骤然清醒。
    在这间全然陌生的房间中,她的双手被绑在床的两侧柱子上,两条绳子从床顶的架子上垂下,分别圈住她的两只膝盖,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在抬高她臀部的同时也让他能更顺利进入她体内。
    细致的嫩肉被一层层顶开,锐利的凶器在猛兽强大的欲望下愈加膨胀,赤红的粗大利剑撑大着狭窄的柔软小穴,它的再次膨胀让她更加疼痛。“好疼啊!别再进去了。”
    他把利剑完全插进,“那可不行啊,小公主。我如果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更粗更长,到那时的话,你以为你受得了吗?”搅动着的粗大凶器使她呜咽出声,而绑在身上的束缚又使她挣脱不了这种折磨,被吊高的膝盖让绳子勒地生疼,可仍是比不了小穴给猛兽疯狂吞噬的尖刺痛感。
    巨大的赤红色阳刚出没在脆弱不堪的幽径中,她的细致花茎紧实的包裹住火热的坚挺,深入的顶端几乎插进她的宫颈中。弱小的少女被身强体壮的男人掐住两瓣屁股,被用就连是精于床上运动的荡妇都难以承受的狂猛力道深刺着,娇小的身躯如何承受得了如此凶狠的对待?
    她的小腹被巨兽顶得鼓涨,小穴深处的柔嫩子宫也在他一再的蛮刺下,差点被刺穿!一波波火热的胀痛和疼痛过后的肌肉酸麻都朝她袭来,律动的交缠身体把坚固的木床压得“吱呀”作响。白嫩的娇躯在他的掌控下更贴近他的阳刚,丰沛的晶莹爱液更利于他的进出,他的巨兽在她的身上体验到了顶极的畅快感觉,从未在任何人身上尝到的极美滋味使他控制不了在花茎中逞凶的巨兽,只能放任澎湃的欲望淹没他全身。
    “唔——”在被数不清第几次的贯穿后,她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个低低吟唱的柔美声音贴近婴儿的耳边,混合着苦涩药味和淡淡花香的女人气味环绕在她四周,一只细瘦的手一直在她脸上抚来摸去。被吵地无法入睡的她只得睁眼,那个美得犹如仙子的年轻女人朝她温柔微笑,瘦弱的手掌捏着她肉嘟嘟的脸蛋:“小淘气,晚上不肯睡,现在倒是叫也叫不醒。”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婴坐在春日的暖阳下,四周茂盛的繁花把她衬托得如仙子下凡般绝尘脱俗,一双明亮艳丽的水晶黑眸和怀中憨态可掬的婴儿异常神似。只是她的眼神中已透露虚弱的体征,不若那个小婴儿,新奇注视着身边一切的好奇眼神蕴涵着无尽的生命力和妖异的气息。
    细碎的浅吻落在头发柔软但稀疏的小婴儿头顶,清艳无比的笑容使她更似仙人,好像一点也不沾人间烟火,唯有苍白的皮肤和瘦弱的身体才显示出凡人的特点——神仙不会生病。
    她把“咯咯”憨笑的小婴儿托到眼前,瘦不见肉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茵茵长得多可爱啊!眼睛和妈妈一样又黑又圆,可是小宝贝——你不能像妈妈一样喔!绝不能有和我一样的命运,知道吗?”
    婴儿被她搂在身上,那张绝色的美颜不断在眼前放大。“我所拥有的只有你了,你绝对不能被他抢走。你要健康快乐的长大,然后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结婚生子,完全遗忘我们的身份,不要再被优异于他人所困,也幸好你不像我,这样你的人生会更平顺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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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年轻男女围坐在圆形的桌子前,摊满一桌的书本资料使房间看起来有些杂乱,但是他们对于这小小的瑕疵显得毫不在意,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报告上。其中唯一的女孩在其他人都奋笔疾书时,她用手肘有意无意地擦过身边漂亮的男生,尝试了几下之后终于让他看到了自己。
    “千叶,报告做完后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她歪着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口中吐出的热气故意喷在他的颈项中。
    水晶般透明的漂亮眼睛漂了她一眼,然后合上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好啊!”修长的手指扫过桌上的另两个男生,“但是他们要一起去,而且地点要由我选。”
    娇美的笑容在女孩的脸上僵住,她错愕的问道:“可是他们的报告还没有作完耶!有哪家电影院可以又让他们做报告,又让我们看电影的啊?”
    “有啊!”帅气的笑容把他衬得更加耀眼,亮白的牙齿闪着银光,“我家!”
    黄昏的金色余晖把洁白的窗帘蒙上了梦幻的朦胧色彩,淡红夕阳的照射是这间房间的唯一光线来源,紧闭的门窗困住了一室的浓郁芬芳,弥漫四处的玫瑰香味挥散不去,仿若浓雾般围绕在一个少女的身旁。
    如琉璃的双眼空洞无神,一头棕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平凡无奇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在一身中世纪可爱蓬蓬裙的衬托下,她宛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动也不动地坐在一只深色的雕花木椅上。
    没有焦距的眼睛前晃动着一只水晶球,在一来一回有规律的摆动中少女的眼球也随着它的摆动而微微转动。一条银色的金属链子穿过闪烁着眩目光彩的小球,链子的另一端被一只修长洁白的男性手掌握住。
    那只流光四溢的水晶球把她的睡意全都勾引出来,不住上下闭合的眼皮终于在馥郁花香和闪烁的亮光催眠下合拢。歪向一边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扶住,从她的后方环上瘦弱的肩头,男人的嘴唇贴近她的耳边。
    “宝贝,你真是表现得棒极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宋达基就会后悔他所做的决定,那将是他一生最糟糕的决定了!他总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男人的嘴角止不住的扬起,阴柔的暗笑有着撒旦的气息,他的手掌轻抚少女幼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片恶魔的指印。从地狱中蔓延出来的黑暗不断吞噬着仅存的光明,他的身影也隐蔽于这最适合他的颜色中。
    红润的嘴唇靠近少女小巧洁白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的语调。“你应该很想你妈妈了吧?放心,只要你的表现一直都那么好,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他突然念了一串好似咒文的解令,手中的水晶小球也在银链的牵制下发出微弱的响声。四周变得更加昏暗,玫瑰的香味浓烈到呛人,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久久不散——
    “哗!你家好大哦!”一个女孩勾住宋千叶的手臂,从车上下来后就被高大雄伟的古堡给震慑住了,一路上不停的发出赞叹。精美的家具摆设和宽敞的室内空间让她看的目不暇接,一直到坐下还处在进入了童话王国的错觉中。
    宋千叶和另两个同样出身豪门的男同学对她的反应过度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打开笔记本电脑相互讨论未完成的报告,把她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再理会。不久身穿黑白洋装的女佣端来茶点,她才被香甜的点心吸引过去。
    精致的小蛋糕和清香的花茶,就连盛着它们的茶杯盘子都异常考究,即便不是古董也绝对价值不菲。女孩边细嚼着蛋糕边把视线放在三个人中最显眼的宋千叶身上,虽然他们学校有不少富家子弟,但是她敢保证他绝对是其中家世最富有的一个。
    而且相比起其他人的骄横跋扈、面目可憎,他的外貌、头脑和优雅的举止使全校女生都为之倾倒。这种人是完全有条件风流花心的,可是他在她之前也不过就谈了两个女朋友,这和那些仰仗家里有钱就花天酒地的败家子又有天壤之别。
    这个极品男人她一定要牢牢抓住,凭她艳冠群芳的美貌和荣登女友宝座的殊荣,相信没有几个女人能胜得过她。
    为了掩饰自己的得意笑容,她把头扭向另一边假意看走廊外的风景,在一片微弱的光线下,走廊的转角处站立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她为了看清楚点,起身来到开启的门边,只见一个不像真人的小女孩抱着一只泰迪熊面向走廊上的一处玻璃窗。
    卷卷的长发披在身后,用两只鲜艳的红色绒毛球在头顶扎了一只小辫子,白色的绒衫在领口和袖口处都镶上了缀着红色小草莓的细绳,衣摆和袖口都是红色的小花边。一条红色的及膝短裙下是白色的羊毛袜,同样在袜口上印着草莓的图案。她连眼睛也不眨的看着窗外,外面阴沉的天空有什么吸引着她?
    “你家里怎么把洋娃娃乱丢?”女孩因为看了小姑娘好几分钟她也不动,所以只当她是被放置在此的玩偶娃娃。
    静止的身影听到声音后朝这里看来,这时她才看到那不是什么洋娃娃,而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幽暗深邃的迷人双眼有着和外貌不符的妖气,圆润的苹果脸却混合了儿童的纯真和少女的娇嫩。
    和她的对视中女孩的灵魂仿佛被那双妖异的眼眸吸去,直到她被宋千叶推了一下才缓过神,但是长长的走廊已经空无一人,小女孩不知何时消失了。
    “怎么了?”他问神情怪异的她。
    “我刚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还当她是洋娃娃呢。大概这么高,头发长长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三岁,你认识吗?”她对他比画着。
    漂亮的眸子闪了闪,他把她朝房里推,“你不是要看电影吗?那里片子多得是自己去挑,我过去看看。”
    那是一间全部用玻璃建成的暖房,相对于室外的百花凋零室内的各色花卉开得正艳。由于天色的阴暗使得全透明的暖房也很昏暗,一只泰迪熊躺在花海中央空出的草地上,一个长发的少女坐在它旁边。
    她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穿着水晶球的银色链子,脱掉的鞋子倒在一边,席地而坐在干净的草坪上。被高大的植物淹没的身影从暖房的入口进入,在门口的电脑屏上按下“锁定”的按键,轻微的“咯哒”声使他的笑容变得邪恶。
    “小猫咪,我的吃饭时间到了。”
    他高大的身躯在植物的掩护下不易察觉,等听到脚步声时人已近在眼前,他的大手轻易抓住她的手臂,把逃跑的小猫一把扯进怀里。“放开我,不要这样!”她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不过是增加他的征服欲而已。
    他反扳过她的手把她从背后圈进怀中,一手环住她的腹部,男性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中。“不要怎么样?是这样?”撩起她的外衣,钻进内衣底下罩住她的稚乳,“还是这样
    “都不是!”宋茵芋弓着背,尽力避开他激情的抚摩,却不想他又岂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哦?!那么——”大手从她的胸前撤出,她手腕的钳制也松开,恶质的笑容不曾消失,他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嘶”的一声,脆弱的内裤在蛮力的撕扯下变成碎片。双手抚上她的大腿根部,把少女的身体贴身抱起,打开的两腿之间粉红的细致花心完全曝露。
    “你是想要这样喽,我懂了!”粗砺的手指顺着柔嫩花心的外围打转,“不,不是的!”她的眼底升起恐惧。
    注意到她的害怕,他邪笑着把一根手指挤进没有润滑的干涩花心里,狭窄的花茎抗拒着异物的侵入,不断的收缩蠕动。但是这又怎么能抵御他,收缩的内壁只是把他的手指裹得更加紧而已。
    “呜!”
    她下面的小穴被他的手指侵入,而上面的小口被他的舌头侵入,干涩的通道被他的指尖摩擦得生疼,可是所有的呜咽都被他吞进口中。火热的唇舌在她的樱唇上肆虐,下体的疼痛也因为爱液的分泌而有所缓解。
    丝丝透明的液体沾染上他的手指,有了润滑液的帮助他的进出变得容易,氤氲着情欲的漂亮眸子闪闪发光,濡湿的火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肿胀的分身抵着她的小腹,席卷了所有理智的兽欲再也无法克制,即将要破茧而出锐不可挡。
    放下她的同时他也释放了聚集了无尽能量的肿胀,指天而立的坚挺利剑锋利无比,看得少女节节后退,妄想逃开恶魔的亵玩。
    “你当你逃得掉吗?”
    已经觉醒的恶魔正张开巨大的黑色翅膀,团团困住无路可逃的鲜美祭品,尖利的犬齿渴望扎进白嫩的肌肤里,粗大的利剑直想刺进紧致的窒息中。健硕的身躯快如豹子,压制住逃脱不了的小猫咪,不耐烦的扯掉她的衣物,把剥的精光猎物推倒在地上,恶魔的夜宴即将展开。
    抬高她的双腿,把锋利的剑尖对准沾着晶莹爱液的穴口,用手把她嫩红的精致花瓣朝两边拉开,粗壮的剑身奋力一挺,马上整根末入小穴。被野蛮刺入的巨物给完全贯穿的小穴扩张到极致,白皙的稚乳在他的揉捏下变得艳色丰润,一波波的挺进使得少女的身体也随着晃动。
    嫩滑的细致触感裹紧他的整根肉剑,盈满清香体液的小小洞穴吸引着他更加深入其中,胀大的欲望之剑直刺到底,把满腔的邪恶欲念都宣泄在这具能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娇小身体上。
    柔软的青草像是一张绿色的地毯,把她莹白的肌肤映衬得分外鲜嫩可口,由于剧烈“运动”而显得白里透红的可爱苹果脸蛋紧皱着眉头,紧闭的眼睛不住轻颤。他的大手抚上两粒鲜红的小樱桃,略带用力的揉弄丰盈的饱满,腰下的进攻也变地凶狠十足,执意要让那双紧闭的眼睛中印上他的样子。
    “唔——”她的柔嫩花茎被坚硬如铁的男根猛力抽插,被男根带出的透明爱液顺着股沟流淌到草地上,散发着香甜味道的清澈液体滋润了如茵的嫩草,使得她臀下的那片草地变得尤为翠绿鲜艳。
    被他的野蛮搅动带出盈盈泪光的双眼缓缓张开,只见一只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宋千夜的嘴巴把她的蓓蕾整只吞入,小而坚挺的嫩乳让他含在口中,吮吸的力道把水嫩的花蕾蹂躏出殷红,乳香的刺激使他异常兴奋。
    抬高她的一条腿,把她整个人翻个身,脸朝下爬伏在草地上,双手托高她的雪臀,才刚撤出没多久的利剑再度脱鞘而出,戳刺进水润的花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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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孩从玻璃建造的花房中走出,他漂亮的眼睛大而有神,健壮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托着胸前的少女。餍足的神情使他不自觉的流露出恶魔的笑容,微微沁着薄汗的体味中带着欢爱后的气息。
    铁圈似的长臂把纤细的小身躯嵌进他的胸腔里,他甚至能从她起伏的胸口感受到仍未从适才的激情中平复的急促心跳。她的苍白皮肤此刻变得白里透红,经过“激烈运动”的娇躯柔软无力,细碎的温热呼吸伴随着她的迷人沁香若有似无的搔弄着他的敏感嗅觉。圆润的桃粉色苹果脸靠在他的颈项间,使得他的嘴唇只需低下几分就能触碰到那细腻的鼻尖,微微一偏就能摩擦到她幼嫩的桃色脸颊。
    女孩趴伏在男子身上,披散了一身的长发遮住了略显凌乱的衣裙,羊毛袜的高度不一也只显得她更加孩子气。宝石般的幽暗双眼越过男子的肩头,盈满着妖异之气的眼神定于远处的某一点,那双璀璨的眼眸中蕴藏着摄人心魄的媚惑风情。
    男子的手在那头长发的遮掩下游移,暧昧抚摩着她的背脊,男性的强烈气味也从摩擦着她脸颊的男性嘴唇中喷出。湿热的呼吸随着他的手伸进衣摆下而升温,放浪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盘蜒而上,不消片刻就覆上了不着寸缕的雪臀。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轻啄,浅浅的吻一个一个印上半透明的肌肤,一路延伸的吻到她的嘴角,仿佛涂了蜜糖的樱色唇瓣被他噙住,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濡湿的吻把她的粉唇变成水嫩的樱桃色。
    罩住小巧翘臀的大手恶意揉捏,饱满浑圆的手感极富弹性,有如婴儿般的柔嫩皮肤更使他放不开手。顺着股沟向下,又有另一片美妙风景——
    “千叶,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在宋千叶抱着宋茵芋走过大厅时,一个美丽的女孩朝他奔来。她已站在那里等了好久,迟迟都不见他回来,和其他两个男生又没话聊,她快无聊死了。
    跑近他身边才发现他怀里抱着刚才突然消失的小女孩,那种可爱到不行的洋娃娃式打扮,也只有这种年纪的小孩才适合穿。可是这个小女生和刚才又好象有一点不一样,是因为本来是她抱小熊现在是别人抱她吗?还是比起刚才的一身整齐,现在她的衣着有点凌乱的关系?总觉得好象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感觉笼罩着眼前的两个人。
    “我刚刚就是看到这个小女孩的。你在那里找到她的?谁家的小孩,认识吗?”
    那个被宋千叶搂在怀中的小女孩睁着那双异常美丽的妖瞳望着她,可爱稚气的脸染上两团粉嫩的腮红,嫣红的小嘴紧抿一条,不发一言的表情中有种超越年龄的妩媚。不过只在转眼之间,当她把脸埋进男子的肩膀中时,又成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孩。
    “这是我家的小妹妹,被哥哥们都宠‘坏’了。怎么不打招呼啊,小猫咪?”粗砺的大手隐在裙摆的遮掩下朝她无所遮挡的柔嫩花心中一记按压,充血敏感的花蕊被他邪恶的长指拧捏,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举动不住轻颤。
    “她不太爱理人。”他表面上是个疼爱妹妹的兄长样子,有些抱歉的对着他的女朋友说着妹妹的小缺点。可是在别人窥视不到的地方,他的手又在少女的身上挑逗、放肆,把她丰沛的爱液再度引出,狭小的花心中涌出清泉般的液体。此刻的少女私处就像带着晨露的娇艳玫瑰,使他年轻的旺盛精力源源不绝,只想用不知餍足的巨兽代替手来蹂躏她的柔软花茎,在她让人窒息的体内释放所有精华。
    “是你妹妹呀!怪不得她的眼睛很漂亮呢,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你长得很可爱哦,肯定是班里最受欢迎的女生是不是?”女孩假装热络的和宋茵芋攀谈,一边偷瞄宋千叶的反应如何。
    她的手抚上小女孩的棕色卷发,拍拍她的背心想引起她的注意,谁知少女根本不理她,只是嘤咛一声地把头埋得更深。
    “小露!”他的眼神一厉,阻止她第二次攀谈的尝试,女孩悻悻然地收回手,对于他对妹妹的过度溺宠有些不以为然,小嘴一都开始赌气。“小孩子不能太宝贝,不然以后会无法无天难以管教,你看你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抱着她,也没见你放下过,她又不是不会走路的小婴儿。还说是哥哥们宠她,我看你也没少宝贝她,在女朋友面前还只顾着妹妹,不理你了!”
    她气鼓鼓地转身,却被一个斜靠在柱子上的妖艳男子给惊呆了。怎么他们家这么多俊男美女啊!而且每一个都各有特色,他的其他兄弟不会也这么“倾国倾城”吧!
    “四弟,你怎么让女朋友生气了呢?还不快点去哄哄人家,来,小宝贝!二哥送你回房间。”
    纯白色羊毛外套加上米色休闲裤的宋文羽已经看了他们很久了,精明如他者又怎么会不知道四弟为什么抱着宋茵芋不放。而刚刚她的那声嘤咛那个笨蛋女生听不出来,以为是不高兴被她碰的关系,他可是很清楚四弟干了什么“好事”,或者现在换成另三个人相信也是一看就知道的事。
    他走到四弟的身旁,把鲜嫩可口的小女孩搂进自己怀里,锐利的余光瞄到他手指头上沾着的晶莹露珠,还有裆内隐隐突起的异物。他的笑容带着些得意,钳制在少女背后的双手更加用力,现在该轮到他了吧!
    “哥哥!”细小的声音在他踏上楼梯后响起,“恩?”他的头已经埋在她的肩窝处,迫不及待的啃噬她纤细的脖子。
    “我已经很累了。”她带着可怜的语气说道。
    红润的嘴唇离开细致的脖子,浓密卷翘的睫毛下,狭长的妩媚桃花眼氤氲密布,他的嘴角弯出残忍的笑意,“可是这是你必须要习惯的,只有趁早习惯才能少受皮肉之苦,因为你要应付的,可是我们五个人!”
    他把她抱进二楼的一间房间中,奇怪的室内摆设有别于卧室或是客厅,那些各式的器具和像是妇科检查的椅子、带有转盘的桌子,更像是某间诊疗室或是SM中的——调教室!
    “这间房间是我最爱的游戏室,但是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有资格进来,而进来的人里没人来过第二次。小宝贝,今天让你选要玩哪个,要仔细挑哦!”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他把茵芋放下,自己倚靠在门边任她在诺大的室内自由行动。
    她的目光在这间被称为游戏室的房间中四处游移,从比较常见的类似于医疗器械的桌椅工具,到造型奇特不知有什么用途的器具,最后她望向那个从进门开始就笑容诡异的妖艳男子。就算她再纯洁,经过了他们如此“悉心”的“教导”,对于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多多少少也知道是用来满足他的变态兴趣的。
    看着她迟迟也不行动,宋文羽的耐性宣告结束,他缓缓解开外套的扣子,把精壮的胸膛展露出来。“怎么还不选择啊,小宝贝?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待遇呢,要好好珍惜啊,不然若是让我来挑的话——也许会是最刺激的游戏,说不定会把你给弄死……”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说话,口中产生的热气全灌进耳朵里,她的脖子微缩避开他意味明显的挑逗。
    “可是不论怎样我都逃不掉的,不是吗?选择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她已经开始认命了,在这群有着无尽兽欲的恶魔面前做什么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们的强壮身躯能轻易压制住她,铁钳般的手掌只消一捏就能使她无所盾逃。她的反抗只会加速他们的恶魔化,让他们更快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罢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替你选喽,来玩‘医生病人’好不好?很有趣的。”他朝她逼近,把弱小的她挤到了墙角的狭小缝隙中,接着猿臂一伸,搂她坐进一张像是医生给病人检查时用的皮椅中。
    皮椅的上方架着一盏很大的灯,它的旋转角度可以调整到任何位置,还有在扶手下方按了两只不锈钢的圆圈架子,由两根同样是不锈钢的支架支撑着高高竖起。
    她的屁股刚沾上皮椅的边,他的大手就牢牢圈住她纤细的脚踝,一边一只地把它们高举起来放置到金属架子上。“喀哒”一声的合上两个不锈钢圆圈,她的双腿被桎梏在冰凉的金属架上无法弹。
    光裸的私处也因为高举的双腿而暴露,凉凉的冷风不停地从下面吹进裸露的花心中,脆弱的细致花蕊也被冻得冰凉。趁她还没注意到时,两只结实的布制腕套已经把她的双臂和两侧的扶手捆绑起来,坚固的帆布是她挣脱不掉的。
    几分种后,一身白色医生袍和带着老气的黑框眼镜的宋文羽再度出现,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又正经,不苟言笑的态度有着十足十的医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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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宋茵芋睡了很长时间,等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睡梦中似乎有许多人在她身边来来去去,刻意压低的男性交谈声隐隐约约出现在她忽梦忽醒时。但是当她从混沌的梦中清醒过来时,昏暗静谧的房间中只有她一个人,仿佛其他人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身上原来的衣服已被换成白色的睡衣,清爽的沐浴露香味也表示她被清洗过,爱欲和汗水的气味完全找不到。现在的她干净得一如和她同年龄的女孩,在接近深秋的冰凉清晨中,沐浴在初升的柔和阳光下。
    她走近玻璃窗撩开轻薄的窗帘,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望向远处,广阔无边的草地和各式的花圃外是一片如同森林般的茂密树林,宋家的大门隐藏在肉眼所不能及的遥远地方。那是她最想去也最难到达的地方,在防卫森严到处都是仆佣和监视器的环伺之下,想逃出这个水晶牢笼谈何容易。
    难道她只能在这五个男人的狎玩中度过余生吗?
    一阵反胃的胃酸自喉咙中溢出,她马上一手捂住嘴跑到浴室里,干呕了许久也只吐出些黄色的酸水,她的脸色早就因为呕吐而显得苍白。虚弱的趴在洗脸盆上,她打开水龙头冲掉吐出的胃酸,讶异于自己突然变差的体质,在以前她可是从没有任何生病或不舒服的症状的。
    有些异样的身体状况让她忧虑,本来就机会渺茫的逃脱机率,如果现在身体再出现什么不妥,那不是更加没有希望了吗?她该怎么办?
    “身体不舒服吗?”就在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一个清冷的少年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在镜子的反射中,她看到那个细致的绝美少年张着清澈的纯净大眼,斜靠在浴室的门口,今天不再是高中生的打扮。
    黑色的套头羊绒翻领毛衣和同样是黑色的长裤,把他的洁白皮肤映衬得如同上等白玉一样晶莹剔透,随意下垂的浅褐色头发微微卷曲。他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用纯洁的外貌使无知的人类上钩,然后露出恶魔的残忍把人生吞活剥,连渣都不留的吃干抹净。
    此刻的宋品彦像是个最善良无辜的少年,对妹妹的身体不适十分关心,他扶着宋茵芋躺回床上,白皙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恩,没有发烧,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圈着她的身子他也靠坐在床沿上,替她把被子盖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呼吸着清新的少女馨香。
    “没什么,只是有点反胃。”她被他圈在怀中,因此无法看见当宋品彦听到这句话时露出的表情,他的恶质笑容带着浓浓的兴味,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好象早就料到了一样。“是不是没吃早餐的关系?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
    他的手抚过她的腹部,有意无意的流连在平坦的小腹上,“多少吃一点吧。乖!吃完带你出门去见一个人,你一定很想她的。”
    出门?!
    她的眼睛蓦地一亮,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啊!“真的?”她努力压制过度兴奋的心情,不让唇边的笑容泄露出真实的情绪。殊不知,他对她脸上的细微情绪变化都了若执掌,故意不去点破她的小伎俩,转头拿起电话吩咐厨房准备早餐。
    一桌子营养丰富的中西早点都用精致的骨瓷盘子装着,每一碟的量都不多但是搭配得十分均衡,宋家的厨房除了厨师之外还专门聘请了营养师。他们每天的饮食都是由专人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而精心配制的,所以宋家的五位少爷才长得又高又壮吧!
    她在他的利诱之下快速的解决掉早餐,就在她把胃撑得饱胀不已的时候,他在衣橱中挑出一套比较保暖的外出服递给她。“去换上吧!外面气温很低,你身体不太好容易生病。”说完就把她推进浴室中。
    白色的棉衫和白色的高领羊绒衫,外面是一件浅蓝色的暖和外套,高筒的羊毛袜长及膝上,把深蓝色灯心绒裙子下的裸露皮肤都密密包住。两颗浅蓝色的绒毛小球是外套领口的点缀,用同样颜色的绒球扎了一小簇辫子在头顶上,最后配上一副柔软的镂空白色手套。
    自从她搬来这里而宋达基又去了外国静养之后,照理来说她的服装应该没人准备了才是,可是那些可爱的娃娃衫、公主裙、大头圆鞋和各种各样的精致配饰却仍旧堆满了她的房间。是谁吩咐下去的?
    荣叔吗?
    应该是的。他的职责不就是精心竭力的服侍各位少爷、小姐衣食无优,吃喝不愁吗?再说不论怎么样,她总算是宋家的“六小姐”,即便现在她的功用只是众少爷们的“玩具”。对于外界来说,宋家唯一的小姐还是十分神秘的,从未见诸于报章杂志也未曾有人见过庐山真面目,一直被小心藏匿着,似乎是稀世珍宝般的珍贵。
    她从浴室中换好衣服出来时,正巧看到宋品彦拿起她梳妆台上的一根水晶小球项链。银色的链子穿过闪烁着夺目魅光的晶莹水晶球,他的白玉手指把小球收拢在手心中,口中似乎默默在念着什么。
    这个画面让宋茵芋的胸口一窒,某些隐藏的记忆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想抓住些什么,却突然感到头疼欲裂,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向来健康的身体在短短的两三个月中急剧变差,如果真如父亲所说的她是“碧族”的后人,那么不是应该有着强健的体魄吗?就如同以前的自己一样,这也是他会选上自己成为他儿子们的“生育工具”的原因,不是吗?
    可是近期她的体质却很差,会头晕、呕吐,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什么“碧族”的传说是个谎言?!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把她推给他的儿子们狎玩又是为了什么?
    会是报复吗?
    妈妈以前和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茵茵,好了吗?”纯净的少年走近她,他伸手整理着她披下的长长卷发,有着迷人光泽的棕色长发被他拨向身后。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那条妖娆的水晶项链,他清澈的大眼中浮现着一些暧昧不明的光彩,“项链别忘了带。”他的长臂一伸,环过她的脖子就把水晶链绕上她的细颈。
    高大的身体靠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他的卷发拂过她的脸颊,干净如清泉的体香萦绕在她的四周。他的手指揉捏着她微微僵硬的后颈肌肉,口中呼出热气直灌进她的耳窝中,把她白嫩的面皮熏得白里透红,像是水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可爱。
    他搂着她的细瘦肩膀把她带出房间,一路上高深莫测的神情使得宋茵芋略感不安,他的表现有些不太寻常,突然说要带她出门,而且他们又要去见什么人?最奇怪的是,今天的宋宅异常安静,本来的仆佣们都不见了踪影,连古堡大门口的侍卫都不见了,一路走来没看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她还是决定不要多问,看他如常的脸色没有觉得惊讶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他们又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肯定又是哪个哥哥下了什么奇怪的命令。随他们去吧,又不关她的事。
    宋品彦和她走到门口时,早已有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那里,搂着她坐进车里,前排不透明的玻璃把驾驶室和后坐隔离开来。车门一关上,她的嘴唇就被另一张男性的嘴含住,被吻得天昏地暗的她甚至没发现车子已经启动开出了宋家的领土。当她从热吻中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奔驰在高速公路上,窗外陌生的景色是她所不熟悉的。
    熟悉?
    她除了以前的家和现在的宋宅又对哪里熟悉过?如同笼中鸟一样的生活,从未涉足过外面的土地,即便现在给她机会能够逃脱他们的牵制,茫茫天地她又能去哪里?
    没有任何的谋生技能,她已被惯养成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不会照顾自己连饭也不会烧,外面的生活又是否一定更适合她?
    濡湿的吻从唇上移到她的颊边,少年的手掌不安份的探进她外衣的缝隙中,沿着扣子中间摸进去,一把罩住其中一只的稚乳缓缓揉捏。他含住她的柔嫩耳垂,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逗弄。
    车子在开了近一个小时后从高速公路上转进旁边的公路,七拐十八弯的田间公路绵延曲折,他们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是要见什么人?就在她觉得他们永远都开不到时,车子突然停在这片土地唯一的房子面前。
    年代有些久远的别墅,门户紧关之中透露着寂寥的气息,宋品彦开门下车,她也跟着跨下车门。车厢里还是比较温暖,刚一出来就被一阵风吹得差点摔倒,而且气温也确实很低,她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开门!”他朝着门边的一个监视器说道。
    “啪!”的一声,大门徐徐打开,一个女佣打扮的妇人迎了出来,“五少爷,夫人刚才还说到你呢,没想到你倒来了。这位是?”她对宋茵芋的到来感到诧异,宋品彦从不带别人过来,今天怎么会带了个小女孩来?这个女孩的容貌也让她吓了一跳,不过她马上掩饰了自己的失态,垂下眼帘隐去惊异的眼神,把他们带进别墅中。
    宋茵芋的手被他牵着,她已经察觉到了妇人对她的过度关注,纷乱的思绪中有一点星光闪过。这个妇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个她要来见的人是谁?他说是她想念的人,她有想念的人吗?除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走到一间关上的房门口时对妇人说。
    “是。”妇人谨慎地退下,临走时好奇的双眼又一次望向宋茵芋,是她吗?容貌有些像,可是她不是应该再大一些吗,这个女孩有点小了吧。
    “你过来。”他伸手拉过站在一边的少女,“因为你的表现很好,所以这是给你的奖赏。”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推开关着房门,把少女带进一室弥漫着浓重中药气味和玫瑰香气的房间。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毯子,她捧着一本书正在仔细研读。她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有些瘦弱的身体似乎长年染病,那宛若天仙般的绝色容颜即便在睡梦中她也时常见到的——妈妈!
    那不是她的妈妈吗?别人不是对她说她已经死了吗?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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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宋品彦叫着那个清艳的女子。
    她从书中抬起头,对着纯净的少年嫣然一笑,“茵茵,你来啦!”起身从摇椅中走来,完全没有看到他身边的娇小女孩,只关注着高大的少年。她伸手摸上少年的脸,温柔的把全然的母爱都赋予眼前的男孩。
    “妈妈?!”少女不感置信的看着他们的母子天伦,这个和照片中抱着她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四十岁妇女的女子真的是她的妈妈吧?!那如仙人一样的绝美姿色和记忆中仅存的温柔微笑,天下间不会有如此相象的人。
    可是,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宋达基为何要把一个没死的人说成死了,而此时宋品彦又怎么会对她的母亲叫“妈妈”?
    妈妈,是妈妈啊!她思念了多久的人啊,此时就在眼前,但是她的眼中居然没有自己,却把另一个少年当成亲生孩子般疼爱。不对!她叫宋品彦什么?“茵茵”?!是她发音不清,把“彦彦”叫成了“茵茵”,还是——
    “妈妈,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感冒好了吗?我没来有没有想我啊!”少年把女子摸上他脸的手握住,揉搓着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温暖的体温使它们从无血色的苍白变成有光泽的红润。他的大眼中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煦,就仿佛面对的是他的亲生母亲一样关怀备至,但是那个明明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看,妈妈!今天我带了个小朋友来,你认不认识她?”他放开女子已经暖和的双手,把弱小的宋茵芋拉到身前,用两只铁掌钳住她的瘦肩,长臂向前一推,几乎把她的身子推进女子的怀中。
    两双相似的魅惑眼睛四目相对,她从那双虽不显苍老但仍然被岁月留下细微痕迹的浑圆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一个长着稚气脸庞的女孩,她的苹果脸蛋鼓胀,紧抿的嫩唇有着樱桃的色泽,大张的眼中藏着深沉的情绪。她已不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了,幼儿时期的影子在她身上已经几乎找不到了,就连妈妈曾经最爱看的她的纯净笑脸此刻她也已经无法再展示,十五年的时光使她长成一个沉静少言的少女。
    她——已经不是妈妈怀中的茵茵,而是现在属于五个男人的心爱宠物。
    “你是——”女子细瘦的手掌双双托住她的脸,拇指一路沿着额头滑到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她突然大张那双本来就十分浑圆的琉璃美瞳。一把从少年手中像是夺玩具一样,夺过少女的掌控权,把她带近自己身边。她瘦不见肉的手臂环在少女的颈项间,把那头未扎起来的头发拨到一边,按住她的头在女孩耳后附近仔细寻找。
    宋茵芋的耳朵后面皮肤白嫩透明,只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浅红色胎记一半露出一半隐藏在发迹中。这一发现让美艳的女子如获至宝,她紧张得环住少女脖子的手不住颤抖,晶莹的水珠在眼眶中渐渐凝聚。
    抖动的手指把女孩的头发放下,口中不停喃喃自语:“还有——还有的,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我不会忘了的,每天帮你洗完澡我都要亲亲这些地方的,然后你就会怕痒地咯咯直笑,是那么爱笑的一个小孩啊!早晨醒了也会对着我笑,牛奶喝饱了也会笑,只要有人逗你就会笑个不停,那么可爱像个小天使一样。”她的泪水滑下脸颊,滴在宋茵芋深蓝色的灯心绒蓬蓬裙上,那里印上一滴水渍然后被布料吸收消失。
    “不会忘了的,我不会忘了的!对了——”她转过少女的身体,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把洁白的棉质花边内裤扯下一角。一个同样浅红色的印记正位于股沟的边缘,颜色已经十分浅,如果不是用心找几乎不会被发现。
    女子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她放下少女的裙子,一把搂住娇小的小女孩,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倾泻的如泉泪水浸湿了整张脸。
    “宝贝,我的宝贝呀,你怎么离开妈妈这么久,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不要再离开妈妈了,好不好?对不起,真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你,宋达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怎么会放你出来?”
    “妈妈!”宋茵芋靠在她的怀里也已经泣不成声,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再见到母亲,也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的。但是太多的疑问压在她心头,她不能不问清楚。
    “妈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明明活着,宋达基要说你死了?还有他跟我说的什么‘碧族’和优异的遗传性是真的吗?还有你们到底有过什么事情?绝对不是我一直被告之的那么简单对吧?到底真相是什么,妈妈?”她不停的发问,过度激动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也因为这样导致情绪过激,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碧郁——宋茵芋的妈妈,连忙扶着她软下身体,紧张地问着宋品彦:“她是怎么了?”
    少年不急不徐地接过少女,把她抱上旁边的沙发,“没什么,只不过怀孕了。”然后就看到清艳的女子呆立在当场,她震惊地望着少女平坦的小腹。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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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16岁的女儿居然怀孕了!?
    碧郁简直不感相信,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发昏的头脑无法把曾经怀中呵呵憨笑的婴儿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连系起来。青筋暴出的手臂如浮木般攀着宋品彦的衣领,“茵茵为什么会怀孕,是不是宋达基对她做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快说啊!”即使她慌乱如疯妇,也无损于美丽的外貌,再厉声的质问在柔弱的嗓音下也化为吴侬软语。
    “怎么,你不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把什么都想起来了吗,妈妈?如今找到了亲生女儿,就不要我这个替代品了是不是?你一直利用我替代你心中女儿的位置,现在可以一脚就把我踢开了,是不是?”原本和煦的少年浑身散发着极冷的寒意,他的目光从初升太阳的温暖降到使人战栗的冰点,咄咄逼人的语气把女子逼到一侧墙角,野兽的瞳孔如受伤般微眯。
    “你别忘了,这十五年来是谁陪着你照顾你的,是谁在你病到快死的时候答应老头的条件来换取你的治疗,又是谁让你能衣食无忧不被老头骚扰的!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明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但是我却当你是亲生母亲的。她呢?她为你做过什么?这十五年来从没在你身边呆过一分钟,从没为你做过一件事,凭什么她一出现你的心就完全偏向她?”少年的怒火开始爆发,他指着沙发上的少女大声责问着女子,精致的脸庞紧绷阴郁,卷翘的浅色头发在一阵甩动中显得凌乱。
    如同上等瓷器一样的洁白皮肤此刻变得更为透明,翕动的鼻翼喷着愤怒的火气,他的手指捏得“叭叭”作响,绝美的姿色不再像天使,而是像个地狱中来的使者,他的音量之大把宋茵芋也惊醒了。
    她揉揉眼睛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会儿,然后突然一下子坐起来,“妈妈?”
    女子被少年逼到墙角不能飞奔到她身边,只能看着注意力被少女引过去的宋品彦那闪过嗜血眼神的兽瞳。“宝贝,对不起!”她抱住眼前的男孩,虽然他的个子高出她很多,但是他的怒火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浇熄了很多。
    “是妈妈不好,我不该对你这么凶的,是不是被吓到了,妈妈疼你哦!好乖!我们去妹妹那里好不好,她醒了。”好象对待幼童一样的语气,终于使少年的满身戾气消失,他的眼神回复到当初的和煦,就连发怒时好似恶魔张开的黑色翅膀都被收了起来,他——又成了一个纯洁的美丽天使。
    “没关系,是我反映过度了。你们那么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吧。”他亲了亲女子的脸颊,又走到已经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看着他们的少女边上,“还喜欢你的奖赏吗?亲爱的妹妹!”
    这次的吻不是印在脸上,而是覆在她的柔嫩双唇上,毫不避讳地在母亲面前亲热,他的作风也太大胆了。
    “别这样。”她悄悄的推拒着,不想让妈妈知道他们混乱的男女关系。还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并没有太过深入的唇舌交缠,不过还是让她的脸色一下刷红,就像颗熟透的红番茄。
    宋品彦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他捏捏红嫩的细滑肌肤,轻笑一声就开门走出去了。
    碧郁看着他们的亲热举动,忍不住一声轻叹,她上前环住女儿的双肩,“茵茵,没想到你还是逃不过我们世代的宿命!碧族——没错,我们是碧族,那是我们永远也摆脱不掉的桎梏。”她望着女儿稚气的脸,自己也仿佛回到十五岁时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代。她开始娓娓诉说着那段噩梦的开始——
    宋家在世代的经营和投资之下,终于在近几代时已成为首屈一指的富豪,但是家业的兴旺并没有带动家族的兴旺。他们的子嗣在幼时都活泼好动聪明机灵,可是几乎所有的男丁一到十二岁就会莫名其妙地染上疾病而死于非命。
    以前的医疗条件有限,根本查不出病因,也只能死了一个再生一个,直到生不出为止,后来家境好了,就不停的纳妾只求能人丁兴旺。可是也没多大的用处,到了宋达基这一代时,所有的旁系亲属已经再也没有能传代的男孩,整个家族只有他一个是姓宋的男子。而那时他们也知道了为何会出现几乎灭族的原因——他们有着一种怪异的遗传病!
    幼年时完全健康无病无痛,但是一但进入青春期,就会开始爆发出来,极其严重的病症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夺去人的生命,而且是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也正因为此,所以宋达基背负着壮大整个家族血脉的重责大任,而他也不负所望的风流花心,处处留情。
    年轻时的宋达基根本没把什么遗传病的放心上,他不就身体健康吗?家里的那群婆婆妈妈们就爱穷紧张,他就不相信他的孩子会莫名其妙的死掉,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好,他家又有钱,生病的话大不了送到国外去治,还怕治不好吗?
    然后他就在忙碌的事业和同样忙碌的花天酒地中开始了制造私生子的生涯,从十八岁第一次当上父亲到二十八岁和一位家中指定的千金小姐结婚,他在外面已经有了八个小孩。他的转变开始于三十岁时,第一个儿子的死亡开始。
    刚满十二岁的小男孩如同长辈们所说的一样,突然间开始就剧烈呕吐、高烧、最后是昏迷,哪怕用了最快的速度叫来了医生,用了最有效的药物,还是没能留住孩子的弱小生命。就如同被诅咒了一样,相同的事情一而再地发生在接下来的孩子身上。而他也从一个对于子嗣毫不在乎的人,变成一个整天只想着如何提高生育质量的研究狂。
    他必须和绝佳身体条件的女人结合才能生出不带有遗传病的小孩,而这个绝佳身体条件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不能有和他一样的遗传病,不能长的丑,不能愚笨,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怎么确定和她生的小孩是不带疾病基因的。
    他动用了庞大的资金组建了一只医疗研究团队,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帮他从茫茫人海中找寻和他基因匹配的女子,找到了之后再交由信息采集机构去调查她的具体情况。如此这般,他终于拥有了第一个真正健康的儿子——宋律之。但他不是他的妻子所生,而是因为自己在流产了之后无法生育,刻意安排在身边的一个身体健康容貌娇美的女佣所生。
    她必须确保自己的位置不被抢掉,所以一听说孩子完全健康,没有携带疾病基因时,她就把孩子抱来自己抚养,不但待他如亲生,还在宋家的户籍上填上了第一个宋家子孙的空格。
    随着陆续的健康孩子出生,他的目的也从只是单纯的健康转变成即要健康,又要具备外貌和各种能力的优异,搜索的范围也从国内扩大到国际。然后,有一次在和某位教授的闲谈中,他第一次听到了“碧族”这个种族的奇特遗传能力。
    “哦,‘碧族’吗?似乎很有趣!”已年届四十的他仍旧风度翩翩,英俊不减当年,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成熟男性的魅力淋漓尽致地发挥自如。优雅的浅笑中,他的脑筋早就转了几个弯,不论是不是真的有着个种族,他都会让人彻底查清楚。如果真有其事,那么,就算要耗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他也一定要把他们剩余的族人找出来。也许,宋家就要靠“碧族”来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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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族是个在历史上几乎没有记载的种族,人们对于他们的了解仅限于一些野史中的只字片语,没有人知道他们确切的情况。而在一开始的研究调查中,整整一年多是没有任何进展的,就在宋达基以为这只是古人无聊编造的谎言时,一个美丽如仙子的少女让他打消了放弃计划的念头。
    那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十五岁少女,哪怕是习惯了美女环绕的宋达基,也不免对她的美色深深着迷。更何况她居然就是“碧族”所剩不多的后人之一,这不是上天给他的一个大惊喜吗?
    少女的名字叫“碧郁”,音同“碧玉”,她就如同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浑身都散发着引诱他去雕琢的光芒。每次看着沉静呆在一边的碧郁,宋达基总是会忍不住把她搂在怀中疼爱一番,即便两人的年龄相差了二十七岁,他差不多都能当她的父亲了。
    但是这么一个娇媚的绝世尤物,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诱惑。所以在对她当时长达五年的宠爱中,他不曾亲近别的女子,就连宋宅他都很少回去,一直都住在专门为了她而特意翻新、扩建的郊外小洋房中。
    在这段时间中,他也开始对“碧族”有所了解,原来以前的认识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其实,只有碧族女子所生之女才拥有他们的优异遗传基因,而所生的男子虽然也是聚集了所有的优点,但是他们的遗传基因是有所限制的。就是说,如果他们两个人生的小孩是女孩的话,那么她因为优异的遗传基因永远也不会得他们家族的遗传病,但是如果生的是男孩的话,虽然他不会得病,但是不会保证在他的下一代或下下一代,会不会又开始遗传病的携带。
    也正因为碧族的女子对这种有恶疾的种族有净化疾病的作用,所以在数百年前,一场声势浩大的碧族少女争夺战开始了。从富商贵胄到皇亲国戚莫不想把她们据为己有,好使自己的家族在其他家族的比较下更现得人才辈出、精英济济。
    由于人类的私欲使得无数无辜的碧族少女沦为权贵的玩物,她们的美貌更使得这场战争越来越激烈。而后的岁月中,或是妻妾们强烈的妒忌心引起的毒害,或有些少女无法忍受被人玩弄的生活而自我了断,种种的原因使得碧族的人数锐减。
    时值今日,他们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人数只有数十人,而且原来的遗传特性也不甚明显,他们已经几乎和常人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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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郁的情况正是如此!
    虽然她有着傲视群芳的美貌,但是她的体质却十分的差,常常一点小小的气温变化就会引起她的不适,而一些小毛病只要稍一不注意就会变得很严重。在医疗团队对她进一步的检查中,他们发现了她一个深深打击着宋达基的缺点——不易受孕体质!
    在她十五岁至二十岁的五年中,他对她的宠爱远远超过了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除去工作剩下的时间他几乎都给了她,但是可惜的是,她一次也没有怀过孕。哪怕连怀孕的迹象也没有过,这让他对她很是失望。
    虽然心中最喜爱的仍是她,但是出于对家族延续的考虑,最后他不得不把更多的时间留给有机会能生育优异子嗣的其他女子。渐渐地,他也就很少有时间去她那里,对于她的忽略使得他在得知她的突然失踪时,也只是吩咐手下去调查。当时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一个刚找到的异域女子身上,她的异域风情和能控制人心的特殊能力都让他很感兴趣,也因此才使碧郁能顺利逃开他的掌控,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怕被他再次找到,所以她只是漫无目的地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不敢稍做停留,这还得感谢宋达基平时的出手大方,才能让她不至于饿死在外面。
    在辗转于各个国家的逃亡中,她遇到了一个不是垂涎她的美色而和她结交的男孩。为什么她知道他不垂涎她的美色呢?因为他有着不输于她的倾国之姿,也许因为是混血儿的关系,他的五官相较于东方人更加立体,配上雪白的皮肤和棕色的卷发,他如同橱窗中的洋娃娃般可爱漂亮。
    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她一样必须奔波于不同的国家,两三年中他们一次次在异国的街道上碰到,如此的巧合简直能称之为奇迹了,两个人之间似乎被某种奇特的缘分牵绊着。
    这个叫“英”的男孩有着灿烂如阳光的笑容,他的笑声能感染身边的人也忘却烦恼,所以碧郁才会为了再次看到他的笑容,放任自己不断地和他有着牵扯。直至她突然惊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一直都在追随着他的身影,他的微笑也会在看到她时变得特别耀眼夺目。
    和他相处的时光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们会一起窝在瑞士冬季的郊外小屋中看雪景,或在春季时闲晃在开满樱花的日本街头,有风吹过时,被粉色的花瓣散满一身。那时的她才真正体会到爱情的甜蜜和青春的活力,数不清的夜里她躺在他的怀中,两具年轻的身体只消一个无意的碰触或抚摩就能引出熊熊烈火。在能把人焚烧成灰的滚烫炽热下,他们谁也没料到一颗小小的种子已在她体内孕育成长。
    然而好景不长的是——某天,他突然失踪了!就在她刚得知自己怀孕了,想要告诉他的那天。他们租的房子满目疮痍,散乱一地的衣物和地板上斑斑的血迹,她被这个景象吓傻了。隔壁住的那对老夫妇对她说,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来找“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没说几句就大打出手,后来“英”被他们绑上了一辆绝尘而去的高级房车。
    在那间屋子里,她等了他整整两个月,因为她连他的全名也不知道所以不能报警,除了傻等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就在她等到第65天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
    可是门外的人并不是她朝思慕想的“英”,而是——宋达基!
    “出来玩了这么久,也该跟我回去了吧!”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离开她隆起的腹部,那种狂热的眼神让她直打冷颤。
    一切都结束了!
    她又回到曾经的牢笼中,只不过这次他的目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腹中的孩子。据她所知,他目前已经有了不少健康又聪明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她呢?况且,这个孩子又不是他的。
    她当然是不知道宋达基的打算的,虽然他的儿子们很健康,可是不难保他的孙子会不会得病。所以他现在是未雨绸缪,提前为他的儿子们物色将来的“配种”女娃,当他接到消息说碧郁出现在日本,而且已经怀孕时,这个绝妙的计划就在心中生成了。身为“碧族”,她的女儿不就是最好的“配种”人选吗?
    没想到本来以为她根本不能生育,而已经放弃她了,现在居然被别人搞大了肚子,不过没关系,这样更好不是吗?如果这个女儿是亲生的,总不能叫儿子们上亲妹妹吧!乱伦生下的小孩也不见得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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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如他所愿,碧郁在七个月后生了一个可爱又健康的女婴。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啊!她圆圆的眼睛和母亲如出一辙,才生下没多久,就灵活地望着四周的事物。一把她抱在怀中,宋达基就被这个小女婴迷住了,她如洋娃娃似的笑脸和胖呼呼的小手激起他的无限疼爱。当下就决定打破以往只让选定的儿子入籍的规定,把这个和自己毫无血缘的女婴也列入宋家的户籍中,名正言顺的当上她的父亲。
    由于碧郁的强烈反对和孩子也实在太小,他打消了把孩子抱回宋家抚养的念头,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一有空就去看望孩子。亲亲她、抱抱她,把小婴儿逗得咯咯直笑,是他那时最常做的事,就连身边的总管荣成都对他说:“老爷对少爷们都没这么宝贝!”
    是的,他对亲生儿子也没这么好!
    为什么?因为他的儿子多的是,可是碧族的后人他找了十几年,也只找到一个。不,现在是两个。这么宝贵的“珍品”他当然要好好保护,使她在他的精心呵护下茁壮成长,以后为他的家族的振兴可是要全靠她了。
    一眨眼间,孩子已经满周岁了。
    而碧郁的身体在生完之后,一直都无法调养回来,最近似乎更差了。她根本无法自己照顾女儿,可是又不肯让他派去的保姆插手,这让他很是头疼。他担心再这么下去,万一她在生病时把病菌传染给孩子,而茵茵又那么小没什么抵抗力,如果因此出点差错,那么他的计划、他的家族——不就成泡影了吗?
    再要找一个碧族后人,天知道要用多久的时间,花多少精力,能不能找到还是个问题。不行!他不可以冒险。孩子要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成长,任何一点不安全因素他都必须排除,包括和外界的接触,或者——是她的母亲。
    碧郁拖着虚弱的身体隐藏在植物的掩护下,她不能让宋达基把孩子抱走!
    现在只有茵茵是她的精神支柱,失去她的话,她根本无法活下去,那是“英”留给她的唯一礼物,不论怎么样都不能被宋达基抢走。她一定要乘现在把茵茵一起带走,不可以再留下来,留在这个恶魔身边。
    现在她所藏之处是宋家大门外的花圃中,森严的门卫让她无法进去,今天的宋宅大摆宴席,好象在庆祝着什么喜事。但是这些全都不关她的事,她所关心的是女儿被他们抱到哪里去了,她必须快点找到茵茵,身体渐渐无力发软,她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的。
    她的身体确实十分不好,只是在这里蹲了一会儿就头晕目旋了,她不敢太暴露自己,宋达基身边的人都见过她的,万一让他们发现她就糟了。不能离人群太近,怕被发现,也不能离开太远,怕错过看见女儿的机会,最后只能在这个花丛中继续藏着。
    这次宴会的主角是宋达基的长子——宋律之的十八岁生日!
    宋达基迫不及待要向他的儿子们展示他的小公主,那个再过个十几年就将属于他们的小女孩。这次是把她介绍给整个家族的宴会,除了五个他暗中选定的未来继承人来参加外,其他子嗣是一律没有参加机会的。
    这五个他精心挑选的儿子出类拔萃,他日的成就绝不会低于他,虽然有两个年龄还小所以没有到测试的时候,但是五人早就在他的继承人名单中了。相信他们日后在子嗣的繁育上,同样也不会让他失望的,只是前提是——孩子的母亲只能是茵茵。不然和别人生下健康孩子的几率只有十分之一,然后这个基因还是会遗传给再下一代。
    年轻的总管荣成快步走来,他伏在宋达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就看到宋达基的脸色一沉,“又让她逃走了?算了,反正她不重要,我现在只要有茵茵就行了。”他挥挥手让荣成退下。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一个如水晶般纯净的异域女子出现在门口,她的皮肤几近透明,紫色氤氲的眸子有着摄人心魂的光彩。一身墨绿色的及地长裙由丝绸制成,在她裸露的修长手臂上带着好几个精美的手镯,每走一步手镯上的小铃铛就发出叮当声。
    在她的身后,一个像是小天使的小男孩跟着她,和她十足相似的漂亮五官不似一般同龄孩子的稚嫩。明明只有三岁左右的年纪,可他的纯净大眼中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此刻他只要表演一个乖巧的孩子就行了。
    “茉莉,你终于来了!哦,彦彦还是很乖啊!”宋达基对着这个异域女子露出笑容,他摸摸小儿子的浅色头发。这个孩子有着很高的天赋,同他那异国血统的母亲一样,有着催眠和控制别人心智的特殊能力。
    “我们约定的时间到了。”她的声音带点外国腔,不过那张平静的脸上是一片坚决的神情。
    他的眼神一闪,随即又从容道:“约定那么快就到期了,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是啊,彦彦都三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你要求的事我已经都处理好了,那个人现在和正常人几乎无异,除了他的腿在剧烈奔跑时会有些跛,平时是看不出来的。还有他的仇人们也不会再找他麻烦了,容成!”他叫着身边的总管。
    “老爷!”荣成马上会意地递上一个牛皮纸袋。“这是那个人的地址,里面还有这六年里你应得的酬劳,不过你明白的,孩子必须留下。”这个美丽至极的女子听到最后一句,身体变得有点僵硬,不过她马上拿过纸袋,“那是你的儿子,我当然不会带走。”
    她转过身体在看到到小男孩的清澈眼睛时,不禁有些心软,不过她知道这个孩子跟着她并不会开心,以他的资质需要无限广阔的空间发挥,那是她不能提供的。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她都必须放这段亲情。
    踩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门口,在即将要开门离去前,她突然回过身来说:“就当临别礼物好了,你今天还是不要把那个女婴介绍给众人的好,让她避开众人静静长大对你会更好。”
    宋达基怔了一下,茉莉很少预言某件事,但是她的预言向来该死的准。看来,小公主要见到哥哥们还要等上段时间了。
    碧郁的额头滚烫,潮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都说明着她在发烧,原本就有些低热的她,在这里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又怎么能不更加加重病情呢?
    但是她不能倒下,她的茵茵还等着她,一定要找到她才行啊!
    “茵茵!”模糊的双眼似乎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孩走来,是她的女儿吧!她的小宝贝啊,来妈妈这里。
    她把孩子小小的身体搂进怀里,在那股幼儿的乳香味中失去意识。
    “小少爷!别理陌生的女人,快过来!”保姆在车上叫着他。怎么知道小男孩并不听她的,他被这个女人的母亲气息迷住了,这才是妈妈的味道吧!有点香香的,温暖的感觉,而不是像才刚抛弃他的妈妈一样的冰冷。
    “茵茵,我的小宝贝!”女人在昏迷中呢喃低语
    茵茵?是在叫他吗?她的怀抱好舒服,他从没被人怎么拥抱过,反正现在他的妈妈也不要他了,不如让她做他的妈妈。
    “小少爷!”保姆见他不为所动,也从车上追下来,只是她没想到会听到他如此说:“把她抱上车,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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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黑色跑车同样的乡间小路,只是来时的风和日丽此时已被阴云密布的风雨替代,在这几小时中所改变的又岂止天气而已。
    宋茵芋坐在刚才的位子上,交叠的双手放置于并陇的大腿,安静乖巧的如同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她的眼睛望向车窗上流淌的雨水,身体中那个不懂反抗的稚嫩少女随着离开母亲居住的房子而渐渐蜕变。在浓密睫毛的遮掩下,一双妖异的媚瞳眼波流转,从见过妈妈不到半天的时间中,她从一个受制于人的玩具蜕变成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茵茵,虽然你已经步上了碧族少女的宿命,但是你不可以重蹈我的覆辙。要逃脱一个男人的控制不难,但是要逃脱一个财势雄厚又有权势的男人的控制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当他还不想放开你的时候。与其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只为了那躲躲藏藏的自由,不如乘那个男人的心还在你身上的时候,反过来由你控制住他的心,让他再也逃不出你的掌控。这是我经过了许多年才明白的事,但是我无法做到,因为我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人,再也没有能力去控制别人了”
    “可是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妈妈无法做到的事,你一定做得到,而且必须要做到。不然就会像我、像无数不幸的碧族少女一样,必须属于一个不爱的男人,一生都在为如何逃开他烦恼,永远也得不到幸福……”
    可是妈妈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是属于一个男人,而是属于五个男人!
    但是她所说的话也没有错,宋茵芋确实是没有能力逃开哥哥们的掌握的。他们不但富有、有权势,而且也因为尝过她的滋味后居然一尝就上瘾,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肯轻易放过她呢?
    如果她注定逃不开他们的控制,那就如妈妈所希望的,让她来掌控他们的心吧!宋达基对她的人生规划不是早在她出生前就完成了吗?从她一降生就已经被安排好了,日后是属于这五个他最杰出的儿子的,要是她属于他们的话,反过来,他们不也是属于她的么!
    她的媚瞳如同闪亮的宝石般清澈,那张原本不算漂亮的苹果脸散发着魅惑的神采,她当了十五年的傀儡娃娃,一直都在宋达基的自私计划中被养育成他所期望的样子。现在,该是她抛弃过去的时候了。
    曾经他为她构建了一个虚幻的童话世界,在那个美好的世界中她虽然母亲早逝,但是有个疼爱她的养父。为了弥补不能常来看她的愧疚,他提供了最优渥的环境给她,不但聘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还让专人照顾她的生活,使她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中长大。
    其实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他邪恶计划的前期铺垫,他的目的是把她养育成一个天真纯洁不会反抗的无知少女。不教她各种生理常识,甚至连书籍和电视节目都经过筛选才能让她看,就在几个月前,她从不知道“性”是何物,哪怕是亲吻也是她绝少看到的画面。
    他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替儿子们塑造了一个完美的玩具,而她只是在他的控制之下,毫无所觉地踏上了碧族少女们不断重复着的命运——被五个男人同时拥有,而且除非他们愿意放手,不然是插翅难飞出囚禁的牢笼。
    但是再见到妈妈之后,她的想法改变了,与其消极被动地让他们对她为所欲为,不如让这些男人的心让她握在手中。如果他们是住在地狱中的恶魔的话,就让她也跟着沉沦成妖吧!反正缠绕在他们身边的纠结情丝已经打结成团,再也无法解开挣脱,那么早就被他们拖下地狱的她,在沾染了满身的恶魔之气后,只能变成一只妖孽。
    “在想什么?”一只属于少年的手臂越过相隔的距离环上她的纤腰,他的呼出热气进在咫尺,原本隔着一段距离的身体无声无息中贴上她的一侧
    他——有什么目的?
    看样子他早就知道妈妈的事了,不,应该说打从一开始,他还是个孩子时就知道宋达基的计划了吧。那么在这件事中,他扮演着什么角色?听命于父亲的乖巧儿子?还是推进整个事态发展的幕后黑手?他能在宋宅各处专门录下哥哥们和她欢爱的场面,还能为了看三哥如何从天使变成魔鬼而把她当成诱饵,这个看似纯洁无辜的少年有着不输成年人的缜密心思。
    在那双明明已经看透一切却又表现得最无辜的美丽大眼背后,深藏着怎么样的阴暗心境。
    “你是恨我的吧,为了妈妈?”她望着那个漂亮的少年,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有价值的蛛丝马迹。却只能无力地发现,他的能力到了连测谎仪也测不出他的谎话的程度,他应该才是宋家最危险的人,而不是宋达基。
    他的笑容还是一如当初的腼腆可爱,不掺一点杂质的纯净温暖,抚摩上她小腹的手掌举动轻柔,就像对待一块易碎的水晶。
    “是的,我恨你!因为——你遗忘了太多东西。”和动作相反的凶狠语气从一张红润的嘴中说出,他的眼眸奇异地变成氤氲的紫色。有如看电影时的快进,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片段飞快闪过,她的眼神迅速暗淡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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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
    皮肤白的就像牛奶一样,浅褐色的头发带点小卷,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不是和她一样的纯黑色,也不是和照顾她的玉嫂一样的黑灰色。而是像童话里的妖精一样的紫色,那么他就是妖精,不是人喽!
    她爬在窗台上从玻璃窗里向外望去,在铁制的镂空大门外,一个约莫刚上小学的七岁男孩站在那里,隔着铁门和玻璃窗和她对看着。最近她常看到他出现在她家附近,只要玉嫂一出门,他就会出现了,好象算好一样。
    可是他每次来都只是站在门外透过玻璃注视她,即不按门铃也不走开,就一直站到玉嫂买好菜或办完事回来。真是个奇怪的小孩!
    后来她也会算好时间,一等玉嫂出门就爬到窗台上等着,果不其然每次他都会一等玉嫂把铁门关得“碰碰”响之后,出现在大门外朝里看。这次她大着胆子向他走去,把那些对她殷殷叮嘱丢在脑后,男孩的漂亮眼睛吸引着她,那种像是玻璃珠子一样透明的氤氲紫色使她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眼前。
    “你叫茵茵?”长着和妖精一样的紫色眼睛的男孩问宋茵芋。在近看之下,他的样子更加漂亮,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清澈的紫眸注视着她的一身粉色装扮,轻抿地嘴角嘲讽的微扬,打扮的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就是个丑女孩!
    “是啊,你找我吗?”她伸手想要触摸那双眼睛,不知道它们是真的眼珠还是被他镶上的珠子,只是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让他突然冷下的表情给吓退。萎缩的贴着一侧墙角,她有点怕这个男孩了。
    “妈妈叫你茵茵是吧?还有呢,宝贝吗?哼,只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而已。”
    “妈妈?”小女孩的表情很困惑,似乎这对她来说是个新名词。
    “你不记得她了吗?”他伸手把缩到墙角的小姑娘扯到身旁,抬起她低垂的脑袋,“听着,现在妈妈的宝贝只有我一个人,而你已经不是她的宝贝了。还有,亲爱的茵茵,我是你的小哥哥,从今以后我们会常常见面的。”
    小女孩注视着男孩的双眼无神,好象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听着他的话语,没有焦距的目光始终不偏不移,任那片紫色的旋涡一点一滴侵入心智……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两人,只是原先的幼童已经拔高身体,制服也从小学变成初中,而小女孩的生长远没有男孩的快速,明明只有两岁的差距,可是硬是矮了他一截。她的身型还是低年级小学生的样子,他却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极美少年,那双清澈的紫眸现在已经绝少出现,只有在要控制或催眠的时候,他的黝黑双瞳才会出现氤氲的紫雾。
    他不只一次的出现在她面前,凭借着那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一次又一次的控制着她的心智,只是为了报复她让自己成为她的替代品。她只是个不出色的女孩,即没有美丽的容貌也没有成熟妖娆的身段,在那条精美华丽的公主裙下的身材,只怕是那些小几岁的小女生都比她有看头些。
    就算是这么的一个女孩,却是那个清艳脱俗的母亲所生,而且在这十一年里母亲都把他当做了她。而且一向对子女不亲近的父亲居然也会为了她破例,不但把这个不是亲生女儿的孩子纳入户籍,对于她的疼爱和照顾更是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
    曾经他对她的集万千宠爱是嫉妒的,从小他的世界中就没有亲情这回事,在亲生母亲的漠视下,他知道了自己是被父亲的自私理由带来世上的。因为心中另有所爱,所以母亲对于和不喜欢男人生的孩子是厌恶的,她从不会拥抱和亲吻他,即使他们的样貌再相象,他也具有和她一样的特殊能力,也不能激起她的更多关注。
    和母亲相反的是父亲的态度,他的催眠术让这个中年男人十分欣喜,随之而来的各种繁重的培训也降临到他身上。他完全被当成继承人在训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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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把女孩拥在胸前,他顺着她的那头长长卷发,“茵茵,你觉得爸爸很疼你吧!不但经常抽空来看你,还把你装扮得像个公主一样,你一定以为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了吧?可是你知道吗?对于他来说,你不过是他送给我们的礼物,用锦衣玉食来养育你,只是为了保证你的娇贵和新鲜可口。然后到你长得足够熟透时,我和哥哥们就会收到你这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物了,想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你吗,恩?”扳过她稚气的脸蛋。
    “我们会把你一口吞进肚子——”男孩的唇印上女孩的嫩唇,他对这个受他控制的小宠物不段地为所欲为——
    画面转换,男孩长成了更加挺拔的少年,而女孩的身高也总算突破150CM大关。
    他们在一间空旷的房间中,除了一张像病床般的单人床外,房间中的各类医疗仪器已经搬走。女孩蜷缩在床的一角,她躲避着少年的靠近和碰触,对于她的避之不及少年的笑容越发显得纯洁又无辜,可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嗜血兽性却渗进他清澈的眼底。
    “茵茵,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哥哥啊!”少年把手撑在床沿上,前倾的身体靠向少女的方向。
    挣扎中的女孩对他的话有一瞬间的怔仲,她未察觉自己的身体已在他的环绕下,只是对“小哥哥”这个称呼和他的气味有着莫名的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个小男孩被她这么叫着,但是混沌的记忆无法记清他的样子和跟他有关的任何事,好象有一部分记忆被一只箱子锁上了,而打开箱子的钥匙不知遗失在何处。
    “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再想想看,那时我天天都在大门外看着你的,当时你只敢趴在窗口看,连和我打招呼都不敢的。有没有这回事?”他的黑眸缓缓升起紫雾,如清冽泉水般的嗓音带着少年的柔和音质,长臂稍稍收拢,防止被催眠的少女因睡着而跌下床。
    直到确定她会完全忘记在这一个月中所发生的事,宋达基才从一边的侧门中走出来。“做得很好,彦彦!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茵茵催眠了,看来你的能力要高出你母亲很多啊!这次对茵茵的彻底检查使我更相信她是最适合你们的人选,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属于你们了,请耐心等待吧。”
    少年在背过老人时,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他的父亲妄图想让他们和碧族的女子结合来彻底摆脱家族的遗传史,还奢望着能让他们为宋家开枝散叶多生儿子呢!他终有一天会后悔的!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他那把老骨头是不是还健在。
    深藏的记忆被解开,宋茵芋的眼神从朦胧逐渐变为清澈,哼,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玩具,原来不但是宋达基把她当成一颗棋子在利用,就连宋品彦都左右着她的人生。为了各自的目的,她被作为恶魔的祭品而养育,可是他们似乎忘了,就算是天使,在被五个恶魔摧残之后,也是会开始懂得反击的。
    更何况她现在不是天使,而是只妖孽!
    “原来你一直都在对我催眠!”在刚才看到的记忆中,从她还是个五岁的小女孩一直到去年被宋达基囚禁的一个月,被那些医生进行各种检查和测试,用来判断她适不适合执行他的家族振兴计划。
    宋品彦无疑是贯穿始终的中心人物,从他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开始到现在,长达十一年的时间里不断制造着她对他的记忆,然后又不断消除着她的记忆。他对她的复杂情绪从幼年的妒意,逐渐转变成青春期的占有欲,再到最后为了报复宋达基而故意顺着他的计划听命行事。
    “我对你的催眠只是要报复老头,所以我必须要撇清和你的关系,不能让他知道我认识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计划了,他会选上你作为人选是因为他没搞清楚一件事,这件事会让他的计划毁于一旦。”他的脸上有着得意的喜悦,漂亮的双眼也越发晶亮闪耀。“他想要振兴人丁单薄的宋家是吧?正因为如此才会有那么多如你、我的母亲这样的女子被他禁锢,而他也得尝所愿的拥有众多健康的子嗣得以传承香火,可是他妄图连我们的后代问题也一并解决。只是他千算万算也算漏了一件事情,碧族的少女是可以让他的子孙摆脱疾病的遗传,她们所生的后代也的确会集合父母的所有优点,关键最会让他失望的是——他将不会有孙子!碧族的少女只会生下女儿,而诞不下儿子,这是你的母亲没有告诉他的碧族之密。”
    少年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里怀着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孩子?!
    她怀孕了吗?怪不得最近她的身体有些异样,原来一个生命正在她的体内孕育成形,再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一个母亲。但是孩子的父亲呢,她该怎么对付他们?
    “要不要和我一起报复老头?我也是很需要你的,想不想合作?”
    “你为什么那么恨他?”宋达基似乎很看重这个小儿子的不是吗?宋品彦对他有着什么仇恨呢?
    “因为他的关系,母亲讨厌着我;也因为他,我的童年是在严厉的训练中渡过的,但是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他为了测试我的能力,居然把年幼的我丢进关满野狗的房间中,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工具,而不是亲生儿子,那么我又何必当他是父亲。”清澈的大眼中露出一丝怨恨,他——是个被亲生父亲伤害的少年!
    “怎么合作?”她只凭借一人之力是无法对付他们的,如果有他的帮助,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只生女儿,让宋家再无可传香火的子嗣就好了。那么你呢?想要我做什么?”
    “禁脔!包括你,包括哥哥们,都成为我的禁脔,我指的是心。”她点点少年温热的胸膛,“这里,从今以后只会为我一个人跳动,不会再属于别人。”
    她的笑容天真中带着妩媚,这个女孩从被别人控制一跃成为要控制别人,她的童稚外貌一如往昔,只是心境的变化叫人叹为观止。
    车子在宋家的主宅门口停下,一双羊皮的娃娃大头鞋从车门中跨出,紧接着是穿着羊毛长筒袜的腿和蓝色灯心绒的裙子,最后一个长得像是洋娃娃般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她的苹果脸白里透红,可爱的装扮和娇小的身材,使她看起来只有十二岁左右的年纪,又有谁想她已经十六岁,而且即将要为人母了呢?
    少年仍旧坐在车中,他摩挲着尖尖的下巴,纯净的脸上有着腼腆的笑容。
    禁脔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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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周旋在五个男人之间的少女。
    哦,或许已生了三个女儿的她,不应该再被称为“少女”了吧!但是一个只有二十岁,从外貌看上去才约莫十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又有谁相信她已是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的母亲了呢?
    在这四年中,她成功地把五个哥哥都变成自己的禁脔,使他们成为只为她而活的男人。她用着她的纯真外表和使他们上瘾的稚嫩身体,一步一步地引诱着他们坠入她的陷阱,在他们还无知无觉时已经身陷泥沼无法自拔。
    当然,她为此也是付出代价的。
    过度频繁的做爱使她每次生产完不久就又怀孕了,而因为孕期和哺乳期不得不禁欲的男人们,在她的身体一旦恢复后,就会变得特别疯狂和勇猛。这也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他们着迷于她带给他们的极致快感,根本无法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欲望,所以积压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是何等的威力惊人。
    此刻的她就正品尝着由自己种下的恶果!
    生下小女儿才四个月,哥哥们就把还在吃奶的女婴交给保姆照顾,五只目露凶光的饥饿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中间的小妖精。那被婴儿吮吸过的雪白嫩乳还散发着乳香,粉红色的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乳汁,男人们的仅存理智也挥发殆尽,他们蜂拥而上把宋茵芋团团围住。
    大哥的嘴巴凑上她的胸前,把那滴乳汁吸进嘴里,哪知道他的吮吸把还没吸空的乳房给挤出了更多的香甜奶水,他顺势如饥似渴地狂吸起来,把剩下的甘甜全部一饮而尽。四哥看见老大吃得那么开心,自己也不甘示弱的如法炮制,衔住她的另一只乳头,也猛吸起来。
    “轻点,都被你们吸光了,女儿怎么办?她过会又要肚子饿了。”她推拒着他们的头,无奈禁欲太久的男人们怎么会舍得轻易放开到手的美食。在他们还没有释放出库存的精华前,她是做不了任何事的,包括给女儿哺乳。
    “我们已经给她准备了婴儿配方奶粉和奶妈一名,看她想吃哪个都行,这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有另外两个女儿也会有保姆好好照顾的。你现在要关心的不是她们,而是我们这群被你遗弃了好几个月的哥哥,从现在开始该是补偿我们的时候了吧?”二哥这么说着,他的狭长眼睛妩媚如丝,修长的手指从她光裸的小腿抚摩到柔嫩的腿根,在那片少女的私密禁地来回游移,轻捻按压着柔软娇嫩的花蕊,直到引出她的晶莹爱液如潮涌出。
    “几个月没碰你,小宝贝还是那么敏感,你的小嫩穴准备好接受我们了吗?”他的长指从湿润的花茎口探入,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的手指,有力的肌肉蠕动收缩差点把“异物”推拒出去。“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你的小穴还是紧得要命,不是天生的妖精是什么?”
    自从他们发现她不是一直抗拒着,而是故意引诱着他们开始,她的称呼又多了一样——“小妖精”。因为她总是会把他们引得欲火焚身时,突然来个急煞车,“啊,我都忘了自己怀孕了。”她无辜的像个不解世事的天真小女孩。
    然后男人们就会憋着一肚子欲火无处发泄,当然,不是每次他们都会放过她,总有一、两次是她失算的时候。在不伤害到胎儿的前提下,他们都有过在孕期和她做爱的经验,不过都只是一对一的,像今天这种6P的情况,只有在她生产完后才会发生。
    “唔——”她的声音从三哥的口中溢出,他的灼热深吻几乎夺走她的呼吸,灵动的火舌在窄小的檀口中翻搅。她的小舌被他纠缠不放,嫣红的樱唇在他的舔弄下,显得滋润透亮如婴儿般红嫩。
    一双男性的手掌贴上她的背部,煽情地向下抚摩,在到达她的挺翘圆臀时用力一捏,好象握着两团雪白的面团一样。屁股上的肉在他的揉捏下,如同牛奶做成的果冻弹性十足,被他捏成任何形状都能马上恢复成原先的浑圆饱满。
    手掌对屁股的掐弄影响了二哥的手指在花茎中的探幽,内壁受到外界的刺激变得敏感,不断蠕动收缩,原本就很紧的肌肉夹得更加紧了。二哥把湿透的手指抽出,那上面沾满了清澈香甜的爱液,还有不少液体顺着指尖滴到地面上。
    “差不多了,这次谁先来?”他问着停下吮吸和亲吻的大哥、老三、老四、最后看向还在玩弄着浑圆臀部的老五。“品彦,你也让茵茵休息一下,她可是还要应付我们五个人呢!”
    “二哥,还是让小妖精选吧!”宋千叶虽然濒临爆炸边缘,但是他知道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与其他们争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如让宋茵芋自己选择要先满足谁。当然这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最后不论是谁都会溺死在她的紧致中,先与后根本是没有分别的。
    宋品彦不让人察觉地在她耳朵边说:“茵茵,为了祝贺我们的合作成功,我把我的预感送给你。你生的下个女儿是四哥的,如果不想太早怀孕,还想在我们身上多为所欲为一阵子的话,尽量少和他做。”然后他离开她的背后,站到那群等着钦点的欲兽中。
    “让我选吗?”她的眼睛微眯,带着魅惑的迷离,天真的脸庞是小女孩的表情,但是偶尔闪过的妖媚却不是一般少女所具有的。
    “该选谁呢?”她的目光从那一张张天资国色绝不逊色女子的俊颜上扫过,细白的手指转了一圈,最或定格在一张天使的脸上。“就你吧,三哥!”
    天使的脸上绽放出绚丽的笑颜,他在那群男人中走出,踩着稳健的步伐靠近床铺,有如蓄矢待发的猛兽一样,显露出粗壮的性器。他在拥她如怀时,下身的勃发欲望紧抵着花源的入口,已经湿润的穴口使他一使劲就整根欲望全部埋入。
    “哦,可爱的小东西,你想夹死我吗?”
    她的里面有着顶级的细致触感,柔软又温暖的花茎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分身,久违的快感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全身。激动到无法控制,他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在这具年轻稚嫩的身体上,发泄着积压的爱欲和情感。
    他们的激烈情欲薰红了其他男人的眼睛,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跨间的利器在她的体香刺激下更加膨胀。他们抵不住诱惑地上前,八只男性的手掌伸向少女,或含着她纤细的手指头,或衔住她的饱满蓓蕾,或在她的肩头、颈窝、胸前制造点点草莓印。
    “唔——你们——违规!”少女的吐字由于被一条男性的灵舌进入而困难,她的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品尝揉弄,他们的挑逗使得她比以前更早达到高潮。而在她体内深埋着的宋智尧,也因为她收缩的内壁而攀上顶峰,一股浓郁的男性精华喷上她的子宫壁。
    依旧坚挺的男根从她的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撤退,一些乳白色像牛奶一样的液体被带出来。宋律之拿着一块小毛巾,把花茎口流出的液体擦拭掉,吸水性极强的毛巾不一会就吸收了大部分的浓稠液体。
    他把毛巾丢进床铺旁的藤制篮子中,那里是他们专门用来堆放这些“欢爱余物”的地方,而在另一边的小柜子上,成堆叠放整齐的白色棉制毛巾随手可取。每次她的小穴中溢出他们的精液时,就需要这些毛巾来帮他们吸掉这些体液了。因为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在频繁的清洗上。按照他们要她的次数,如果每次完了都要清洗的话,那她不但要洗到破皮,还必须牺牲睡眠和补充体力的时间。
    大哥把他的“重型机枪”架装完毕,在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时,一个挺身,如铁棍般粗壮的“利器”一举冲进穴底。滑嫩的花茎在被撑大了一次后,似乎更能容纳他的进入,虽然进入容易,但是那狭窄的内壁还是裹得他灼热不已,差点提早喷发。
    还好他及时定住身体,等过度兴奋的欲龙适应一下她的狭窄,再开始有节奏的进出,才避免出丑的情况发生。不过说来说去还是要怪小公主太诱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滋味太过极品,他们又怎么会一再尝得停不下口
    她看着身边围绕着她的男人们,那一张张情欲氤氲的脸上,全都是渴望着她的表情,而他们的心中除了她,也已经塞不下别的女人了。现在他们可是乖得很,不但曾经的风流韵事完全断干净,就连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也不看一眼。虽然每次生产过后的这个时间都会很辛苦,因为总要应付他们的全体进攻,但是他们还是对她很好的,不但让她亲自照顾女儿们,还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
    虽然说过是要报复什么的,但是现在的生活已经使她感到幸福了,她也不奢望更多不可能达成的愿望,只要能看到女儿们快乐长大,然后他们也继续爱她就好了。相比起来,在碧族少女中,她算是幸运的一个,能和爱她的男人和女儿一起生活到老。
    “小公主不专心哦!”大哥的挺进越发猛烈,他即将要达到极致了,不过发现身下少女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不得不用实际行动来提醒她
    “慢点嘛,我知道啦!”她撒着娇,却也让男人酥麻了骨头。
    大哥被她的娇嫩嗓音弄得忍不住爆发,在她的体内喷出生命的种子,畅快淋漓的发泄着满腔的欲火。而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有着无比粗大性器的宋文羽,他已经不能再等待了,咆哮的猛兽在他体内叫嚣,无法抑制的欲望再不断高涨。
    “二哥,我好累,让我休息会儿可以吗?”如今她已经掌握了操控男人的秘诀,在这群男人的调教下,她的撒娇和媚功日益精进,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们着迷。
    “当然可以了,我的小宝贝!你休息一下吧,换我来为你服务。”他说着就低下头,埋首于她的私密处。已经退出战局的宋智尧和宋律之坐在沙发上观战,余下的宋品彦和宋千夜则俯上她的胸前,把又开始生产乳汁的雪乳含住。
    她的任务还没完,还有三个男人没发泄出精华呢!
    虽然这样,但是为了照顾年幼的女儿一夜没睡,又连着满足了两个男人,她疲劳的身体的确需要休息一下。意识慢慢模糊眼皮越来越重,她在睡神的召唤下终于丧失意识,那三个人就等她睡醒再来应付吧!
    她是个碧族少女,因为某个邪恶的计划而不得不属于五个英俊的男人,他们虽然一开始只是把她当成玩具。但是在她转变之后,她引诱着这些男人全都臣服自己,成为只为她而活的禁脔。
    然后,她一辈子都和他们还有和他们生的女儿,幸福快乐地生活在和童话中一样的城堡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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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
    暮宫——1
    暮宫遥是日本最有势力的五大家族之一——暮宫家族的第一继承人!
    其实如果按照日本人的重视血统程度来说,他是不应该做为继承人人选的,这并不是说他的血缘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他并非是纯正的日本人。由于奶奶是暮宫老太爷的英籍情妇,所以他的父亲——现年43岁的暮宫英,根本是没有机会以一个日英混血儿的身份进入这个位于京都的豪门宅邸。
    但是事情往往向人们预料不到的地方发展,一向无心于家族的财产和权力的暮宫英,从没想到一直对他不闻不问的暮宫家,有一天竟然会派人请他回去!
    原来当时暮宫家族刚刚登上继承人宝座的长子——暮宫德一,居然出车祸死了!在警方的调查中,不但发现他严重酒后驾驶,好象还有食用兴奋类药物的嫌疑。这可把暮宫老太爷震怒了,他连忙让人压下事情,用尽一切全力封锁消息,连夜召集智囊团商讨对策。
    哪怕是这样,鼻子比狗还灵的新闻媒体又怎么会对如此具有爆炸性的大头条一点没有感觉呢?第二天一早,已经开始有关于暮宫德一的死亡报道出现了,随着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事情的真相成为威胁着整个家族声誉的定时炸弹,一但引爆,数百年的家族威望将要蒙上阴影。此刻他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马上找另一个继承人接替位子,然后废除暮宫德一的继承之职。
    这样,即使事情曝光而造成了影响,对于他们来说,比起前者是绝对要轻得多的!
    可是短短的时间,去哪里找人来接替位子让他们颇费思量。即不愿从旁系的子嗣中挑,正统血脉的嫡系子孙中除去放逐国外的私生子,剩下的子嗣最大的也才十七岁,远远没有达到必须年满二十才能继承的家规。
    就在一筹莫展中,生性严谨不苟言笑的老爷暮宫隐岐突然想到了几个月前听到的名字——英!
    已经年满二十的英,是一个在他的众多私生子中最为耀眼的孩子。因为是混血儿的关系,英的外貌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异条件,既混合了西方的深邃轮廓,又把东方的细腻柔和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美貌是众所瞩目的,但是外表上的优秀并没有把他的聪明才智掩盖,反而更突显了他的与众不同。
    暮宫家族名为对私生子们放逐海外,其实是让他们在不同的国家接受锻炼。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能继续另一个国家的旅程,完成了全部七个国家的测试才准回到日本,不然永远也不可以回来,如果发现偷偷回国者,将被家族永久除名不能享有一切的继承权。相反,测试合格的私生子将会被正式冠以“暮宫”的姓氏,他们和正室所生之子一样享有各种待遇,同样有着继承权。(他们在未合格之前是没有姓的,所以“英”从来都只叫“英”。)
    英早在两年前就完成全部的测试了,照理说应该马上就回日本接受奖赏——因为他是最早完成测试的子嗣。可是两年来惟独不见那个长得比洋娃娃还美丽的儿子出现,英的回国日期一延再延,直到前几个月才有手下说他回了日本。虽然是回来了,人却从未踏进京都的暮宫大宅一步,据说是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租了间房子同居起来
    当时他正忙于德一的继承仪式,也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英”或许是他目前唯一能用的人选了。虽然他的英国血统可能会引起一些顽固长辈的反对,但是现在也没时间再另外找人,就决定是他吧!
    没几个小时,一身雪白衣裤上粘着些许血污的“英”让高大的侍从押了进来,他的棕色卷发凌乱的垂下,像是最上等的豆腐一样的洁白的皮肤泛着愤怒的红色。封住的嘴巴和反绑的手臂让他看起来有点狼狈,可是那双深邃大眼却直直地注视着他的父亲——暮宫隐岐。
    “因为英少爷不肯跟我们回来,还奋力反抗,不得以才绑着他的,请老爷原谅!”几个侍从伏在地上。
    “算了,今天不怪你们,都下去吧!”他一挥手,房间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
    真是个优秀的孩子!
    暮宫隐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高挑的身材在普遍不算太高的日本人中是那么显眼,漂亮的五官比例完美地如同精巧打造。如果要他不计血统的纯正与否的话,英比起德一或他的另几个儿子更有资格坐上继承人的位置,撇开他的绝佳能力不谈,单是他的外貌就胜出其他人很多。
    “你打算放弃努力平凡过一生了吗?”他撕下封住年轻人嘴巴的胶带解开他的束缚,把一叠相片从口袋中拿出,扔在光洁的桌面上,“只是为了她吗?一个女人就让你放弃即将到手的成功,值得吗?你只差一步就能成为我们暮宫家的继承人,为什么不把这条路走完?”
    英看了他一眼,曾经能温暖人心的笑脸此刻深沉得不像他,精致如洋娃娃的脸庞也被凝重的神情笼罩。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在“她”身边的温煦情人——英,而是暮宫家族的当家人暮宫隐岐的私生子——英少爷!虽然比起正室所生的正统少爷们逊色,但是在暮宫家族的大光环下,即便是他这种没名分的私生子,在外人来看也是尊贵得不得了的人物。
    “我——不想在无谓的争斗中度过余生,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喜欢的人平平凡凡的过一生。父亲,您的儿子不只是我,况且我也没兴趣做什么继承人,还是请您找其他的兄弟吧!”英转身就要走出房间,在他的手即将触上门把时,父亲的话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商量的人吗?你的大哥——德一已经死了,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不论你愿意与否,二十分钟后暮宫家族的继承仪式都会举行。当然——你可以选择离开,只要你不在乎这个女人生死!”
    年轻人蓦地转过身,他看着那个严谨的中年人把一张照片捏在手中,照片里的女孩美得像个仙子,她在漫天飞舞的樱花瓣中笑颦如花。
    他沉默的和父亲的冰冷眼神对视良久,那是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或者说他的感情除了用于家族,不会用在任何地方包括亲情。最后,他屈服在父亲的冷酷下,因为“她”是他的宝贝,就算是一丁点的伤害,他也要绝对避免。
    “我答应!”
    他没想到的是,原本打算事情平息后就去接“她”的,可是接连的突发情况和父亲的突然过世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等到一切都处理完之后,“她”却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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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宫——2
    转眼过了两年,虽然用尽了一切方法,但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一点踪迹。他在这两年中接手了所有的家族生意,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后来的逐步上手,最后把因为父亲的离世而停顿的各项运作扶上正轨而且完成得更为出色。
    他使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终于不再对他的异国血统提出异议,完全承认他是暮宫家族的新一代接班人!虽然这些事情是他根本就不在乎的,可是他无法一个人去找寻“她”,在“她”回到自己身边以前,他还需要暮宫家族来帮他寻找。
    两年中会发生很多事情,其中的一件就是——家族长辈们对他婚事的迫切!作为一个继承人,他的一项重大责任就是尽早生下下一任的接班人,而他们也不断地安排着他和众位出身优异的千金小姐们的会面。虽然他一直对这种变相的相亲冷淡以对,但长辈们不死心的也和他耗到底,看谁比得过谁!
    最后让他彻底放弃寻找,同意和长辈们安排的某位小姐结婚的转折点是——一份两年前的车祸死亡记录。
    时间正是他被抓回暮宫家的同一天,就在他们租的套房附近的交叉口处,一个和“她”的年龄、身高十分相似的女子被撞身亡。因为已经事隔两年,更为详细的确切资料早就不见了,而且“她”的很多特征都和死者有着相似之处,两者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十分之大。
    在那一瞬间他的世界就停止运转了,机械地批阅着成堆的文件,机械地和某个小姐结婚,再机械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降生,他的感觉几乎处于麻木的状态。没有哀恸、悲伤的情绪,也没有欢欣、喜悦的感情,他只是犹如一个行尸走肉的机器人。“她”的出现曾带给他阳光和愉悦,好象整个世界都变得可爱了起来,而“她”的离开就是把他从天堂中推入了地狱,他不只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根本把所有的情感都封闭了起来。
    从此他只是个叫——暮宫英的典型日本男子,严谨、不苟言笑、在商场上行事果断、手段强硬。在家中更是少言寡语,除了对8岁的小女儿偶露笑脸之外,他——已经很久不会笑了。
    “母亲,我去附近走走,这里有点闷。”17岁的暮宫遥有着4分之1的英国血统,虽然初看之下他好象和当下的日本少年一样,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觉他的五官比起普通人来的立体。遗传自母亲的黑发黑眸再加上遗传自父亲的白皙皮肤,高挑的身材和优雅的举止,他是暮宫家族引以为傲的下一代接班人。
    这是一个和他们家族排名不相上下的家族的结婚典礼,特地没有去上学和母亲一起来参加的,没想到无聊地要命,只听那些贵夫人们在说长道短,他还得站在母亲身边陪笑脸。没想到她们把话题转到他身上来了,一个个赞叹着他的英俊和好修养,好象狠不得要把女儿嫁给他似的。
    “呼!还好逃得快。”他避开人多的礼堂附近,绕到人烟较为稀少的后庭,这里清净多了。
    主人在这里也准备了供人休息的桌椅和饮料,僻静的小花园正好避开了嘈杂的人群,布置精美的花圃和清幽的景色,看来他们为了这个婚礼也花了不少心思。
    遥在白色的长椅上坐下,他打算躲到母亲来找他才走,与其应付那些贵夫人,他还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的呢。因为出众的外貌和家世,在学校成天有女生追着他跑也就算了,难得出来一趟,也要东躲西藏的。
    他从长裤中掏出手机,想要看一下有没有朋友发给他的短信,其实早知道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去上学的,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哎!
    刚要翻开手机翻盖,一张熟悉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是星!
    “小家伙!不上学也跟来了。”他把前面的那个小孩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才8岁的暮宫星,等到走到她的面前他才突然醒悟,这个小孩子才3、4岁,怎么会是已经上小学的星呢?而且妹妹也不可能没人带就自己跑来的,眼前的小女孩明明有大人带着的。
    可是,怎么会那么像呢?!
    或者说,这个小朋友像的并不是星,而是把外貌遗传给了星的父亲,她和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几乎有着9成的相似度,比起身为他女儿的星还更像他的女儿。这个孩子是谁?她和父亲有着怎么样的关系?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暮宫遥密切注视着那个约莫三岁左右,长的格外可爱讨喜的漂亮小女孩。她不似一般的小孩吵闹不休,只是静静的呆在大人身边,异常深邃的双瞳不时看着她旁边的女子,偶尔展现的甜蜜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般耀眼。
    然后,她身边的女子也回以温柔一笑,这才让他看清了原来所谓带着小女孩的“大人”,也不过就是一个才十五岁左右的少女。她身着一条淡粉色的复古公主裙,腰际处一朵别致的蝴蝶结尤为显眼,亮泽卷曲的棕色长发随意披散,只在头顶处挽了个简单的小发髻,典雅中又不失少女的纯真俏皮。
    他的心脏突然被重重一击,好象有一颗大石头掉落水面时发出的响声回荡在他的胸腔,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如此强烈?是因为——她吗,那个浅笑盈盈的少女,她的目光甚至没有移开过小女孩的身上。可是她单单那样站着就已经使他呼吸不顺了,着魔的眼睛就是无法离开她的脸庞,她妖孽般的吸引力诱使他朝深渊靠近,一步步走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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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宫——3
    这个少女是谁?
    暮宫遥不动声色的靠近,她的年纪看来比他要小,个头甚至还不及他的肩膀,只是在她纯真的少女气息中混杂着妖艳的迷人风情。那是一种成熟女子才会具备的气质,可是在她的身上居然也奇异的出现,而且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搭配的如此和谐,就像是一个天使却张着恶魔的黑色翅膀一样
    像星的小女孩突然朝另一侧的门口跑去,三个绝色的美男在一路的惊艳声中出现,他们把冲来的小女孩抱起,每一个都像是小女孩的父亲一样对她又亲又搂。而那个让他心动的少女,似乎也要跟小女孩一样朝他们走去。
    不行,她要离开了!
    暮宫遥看到她在对那几个男人展露笑容,男人们好象还没看到她,但是她应该是认识他们的,她从座位上站起举步即将离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这个像精灵似的少女在搅乱了他的心湖后,怎么就能如此离开?此刻如果分离,他将会永远也见不到她,在茫茫人海中他如何寻找她的身影?
    所以,他做了一件疯狂的事——绑架了她!
    ~~~~~~~~~~~~~~~~~~~~~~~~~~~~~~~~~~~~~
    她被他带回了暮宫家。
    因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侍卫团的防守下即没有人能进来,里面的人除非允许也是出不去的。而且除了父亲在家中并没有人敢过问他的事,谁让他是暮宫家的继承人呢?
    她避开他亲吻的举动,“不管你是谁,还是请你尽早放了我比较好,如果我的哥哥们找上门来,后果会变得很严重!”宋茵芋正色地警告着他,这个男孩虽然比她高大许多,看上去也比她年长,但是她只是看起来稚嫩,实际已经二十岁了,他了不起十七、八岁,绝对比她年纪小。
    暮宫遥把她抵在卧室的墙上,对于她的躲避也不以为意,在他的钳制下她是躲不了多久的。“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属于我,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也许你不会相信,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移不开眼睛了,只想要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不关你喜不喜欢你也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
    他年轻的俊秀脸庞被激动的情绪引出红潮,雪白的皮肤不同于东方人,像白种人一样的白皙如雪,深邃的五官也似乎带着西方的血统,惟有他的乌黑头发和璀璨黑瞳透露着东方人的痕迹。
    他的手掌从撑在墙壁上改为托住她的后脑勺,乘她一时间挣脱不开的空挡,俯下头颅,品尝那一直渴望的甘甜柔嫩。由于她拒绝他舌头的进入,遥故意把手伸进她的裙摆下,越过层层的纱质衬裙,抚上细致的滑嫩皮肤。
    “不要!”她的抗拒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火热的烫舌闯进她的香甜口中,把甜美的甘露如数吞饮,还把她的小舌卷进口中逗弄嬉戏,透明的涎液在他们紧抵的口中交换着,灼热的深吻加剧了他的悸动情绪。
    越来越不满足于衣物的阻隔,他把茵芋腰际处的蝴蝶结扯开,唰唰两下就把碍事的复古公主裙脱了,只剩下她的粉色内衣还留着。
    多么精巧的身体,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小巧的嫩乳在哺育婴儿以后反而变得丰硕饱满,平坦的小腹也根本看不出任何生育后的遗留症状,她和没有生产前一模一样,皮肤的紧致度和柔嫩性都还保持在幼儿的程度上。因此,这个少年才会不顾一切地覆上她的身体,伸出罪恶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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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宫——4
    “主人!”一个身穿和服的侍从对着刚进大门的暮宫英行礼,四十出头的年纪正值男人的黄金时期,他却永远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英挺不凡的深刻轮廓也只有从始至终的一号表情——没有笑容的冰块脸。
    他眯眼朝东楼人影晃动的窗口一瞟,转头问身边的男子:“今天少爷没上学吗?学校好象还没放假吧!”
    和服男子低头禀报:“主人,今天夫人带少爷去参加日向家族的婚礼,所以特地向学校请假过了。”
    “那他现在怎么在家里?婚礼——没去参加吗?他房里好象不只他一个人,另外一个是谁?”他对儿子的教育向来严格,绝不容许他和不明来历的人鬼混在一起,因为身为暮宫家族的继承人,必须接受比常人严厉一百倍的考验,才能有能力接受家族的事业。
    “少爷和夫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而且——”男子显得有些吞吞吐吐,暮宫英对他的支吾有些不耐。他抬手打断和服男子的回话,把脱下的外套递给侍从,径直就跨步向儿子所住的东楼走去。
    “主人……”和服男子显得紧张万分,这更加深了他的疑虑。
    烂漫的樱花开得正旺,随风飘落的粉色花瓣铺满了走廊的地板,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同走在樱花雨中一般,漫天的粉色把他带进了那条时光的隧道。同样樱花飞舞的季节,那个美丽的女孩像仙子一样伫立在樱树下,她的绝色容貌和温暖的笑容是他永世也抹不去的记忆。
    虽然如今早已人事全非,但是每当出现和她有关联的事物时,他都会静静地伫立几秒,让那个美丽的女孩侵占所有的思绪,再一次回味和她短暂的欢愉时光。那时他今生唯一的爱啊!
    走过迂回曲折的走廊,和他所住的住所不同的东楼呈现眼前,那是一幢有些西洋风格的小别墅,不同于他的南楼纯和式风格。
    在手指碰到门把时,某种奇怪的预感突然浮上心头,好象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的莫名心绪。是他多虑了吧?如今还有什么事是能让他感受到高兴或是悲伤的呢?他的世界早就没有任何人能开启了。
    然后,他转动门把手,推开那扇紧关着衫木门,一阵初春的风夹带着漫天的樱花花瓣吹进敞开的室内。在这二十年间只活在他的记忆中的少女突然复活了,她的样子甚至比他的印象中更加清艳脱俗,仿佛时间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般。
    少女的妖魅大眼越过少年望向进门的成熟男子,她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四十多岁的英俊男人,从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到严肃呆板的合身西装,最后又回到那张和她有些相似的脸上。“你是——英?”她问道。
    “小郁?!”暮宫英震惊着看着少女的容貌,他震惊到没发现她的衣衫不整,而他的儿子也是光着上身。
    “我不是小郁,但是——她很想你!”少女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容,她推开一脸莫名所以的暮宫遥,“不好意思,弟弟,游戏到此结束!”
    她走向暮宫英身边,为了这个母亲想念的男人,她可是费了不少时间去寻找,终于查到原来他就是日本暮宫家族的继承人——暮宫英!没想到,她的父亲是个身世显赫的人,他的财势也不比宋家逊色。
    “不是小郁?那么你是谁?”
    她穿上刚刚被撤掉的衣服,从内袋中拿出一封信,把它塞给门口的暮宫英,“她给你的信,自己看吧。”
    她不想知道母亲在信中写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看了信的反应如何,她眼中只有在暮宫家门外的五个美艳绝伦的男子和她的女儿们,现在他们才是她关心的人。
    春季的京都开满了樱花,飞扬的花瓣把少女的身影淹没,惟有她的妖魅气味混合着花香,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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