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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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里，秋风正爽，月明星稀，我与女友莹莹刚刚在县城看完电影，兴致勃勃地骑自行车返回镇上。一路上，我俩吱吱喳喳回味着电影里的情节，寂静的马路上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骑到一个小山岗时，正好一片乌云挡住了月光，两边是黑森森的树林，我俩顿时不再说笑，四周一片寂静。自行车因为上坡，实在太重了，两人就下车推行。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以前听说这里有坏人出没，不得不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莹莹没走过乡间夜路，胆小地依偎着我。虽然我也很紧张，但绝不能让她看出来，故作轻松地仍与莹莹说笑起来。
          “嘎——啊——！”突然树林里发出声音！女友惊叫起来。抬头一看，一只黑鸦扑腾着从树梢掠过。我拍拍女友的肩膀，安慰着说：“哈哈，没事，这破鸟肚子饿了去找食吃。”
          “吓死我了！阿文，这里……”
          “别怕，有我呢，咱可是练过功夫的，谁也不敢来欺负咱们。”我倒真是练过一阵子，可惜没恒心，没练出名堂。现在这么说，既是让莹莹宽心，也是给自己壮胆。
          没等我的话音落地，树林里猛然跳出三个人来，瞬间就围住了我们！为首一高个影子狞笑着说：“嘿嘿！小子，练过什么功夫哇？拿出来兄弟们玩玩？”
          糟了！真碰上流氓了。我一把揽过莹莹藏到身后，一边脑子急速地飞转着。我一个对付三个，如果没有莹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即使打不过他们，也可以且战且退伺机跑离。而现在亲爱的莹莹比我生命还重要，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于是，我决定先来个软的，掏出了口袋里的烟：“哟，本地朋友啊，来来，抽烟。”
          “去去去，少来这一套！”
          “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哈哈，放心，我们好色不贪财，只想借你女朋友玩玩，兄弟们是不是啊？嘿嘿嘿~”
          另外两个流氓也凑了上来阴阳怪气地附和着：“就是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出来溜溜。啧啧！你女朋友长得够水灵啊！”说完就准备动手动脚了。
          我看情况不对，一把推倒了自行车，从后领一把揪住靠近莹莹的那个：“哎！放老实点！”那人不由分说，对准我胸口就是一拳。好家伙，小流氓也不简单，出拳又快又狠，幸亏我反应灵敏，向右一闪，还是被他到了左肩，有点疼。我趁他还没收回头拳头，瞅准他下巴就是一拳。“哎哟！你他娘的找死！”立马两个人围住我开打，另一个则拖着我的莹莹。可怜莹莹很是娇弱，哪见过这阵势，除了尖叫，全无反抗能力。只听到搏斗中的衣裳被撕扯的声音。我想冲过去救莹莹，那两个流氓哪肯给我机会，拳来脚去，不可开交，根本脱不开身。
          我这里噼噼啪啪的全武行，那边是莹莹的“臭流氓！放开我”的怒骂声和“啊啊！”的惨叫声，夹杂着那个流氓的奸笑声：“臭小子他妈的艳福真不错，咱们今天要尝尝漂亮妞的味道，嘿嘿嘿！”这边两小流氓与我打斗，也回应着莹莹身边的流氓：“你他妈利索点，连个小娘们也搞不定！”“就是，老子今天也要解解馋，谁让这小妞送上门来，还长得这么漂亮，活该！嘿嘿！”只听“嘶”的一声，莹莹的上衣被扯破，黑暗中闪出一道白亮。“啊！不要啊不要！……不要，求你了！”“什么不要？你他娘的难道不喜欢男人？啊？哈哈哈哈！”“阿文！救我！救救我……啊……破流氓！呸！”莹莹在拼命地反抗挣扎着。
          眼看我的莹莹惨遭凌辱，心头又气又急，可是毕竟双手难敌四拳，怎么办？我突然灵机一动，急中生智朝旁边大喊一声：“阿三，快过来！”一个流氓闻声回头，我憋足了劲对准他的太阳穴狠命一击，“卟嚓”一声那人被击昏倒地。另一个急吼吼地扑过来，我一个扫荡腿将他打翻在地，怒火中烧的我使出杀手锏，双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向他的两眼。“啊啊！我的眼睛！啊！”那人顿时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那个欺负莹莹的流氓大概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没等我赶过去就放开了莹莹，嘴里边说：“大、大、大哥，饶了我……”边要开溜。我一个箭步窜过去，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屁股。“啊哟喂！”他惨叫着连滚带爬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里。
          我顾不得满手的血，赶紧扶起衣衫不整的莹莹，她已经吓得簌簌发抖，低低地抽泣，外衣和内衣都被扯破了，裸露出半个身子。我脱下外衣将她裹紧，用力抱了她一下：“莹莹，没事吧？啊？”她“呜呜”地哭着使劲的摇头，散乱的头发沾着泪水摩挲在我的脸上，令我顿生无限爱怜和痛楚。“莹，好了，没事没事，咱们走吧。”
          我从地上扶起自行车，准备让莹莹上车，她却盯着地上两个小流氓有点哆嗦。我知道她还害怕，不由分说，跑过去每人给了狠命一脚，在他俩的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中，我带着莹莹胜利大逃亡。
          莹莹在身后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身，我一只手去安抚她：“好了莹莹，别怕了，平安无事喽。”大概我的腔调学了电影里的样子，莹莹破涕为笑，小拳头捶打着我的后背：“臭文文！你还好玩呢，刚才我……”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接上话头：“我的好莹莹，刚才你好勇敢，好样的。”
          莹莹更是贴紧了我，双手在我胸前轻抚着，柔声说：“阿文，你才勇敢，你太强了。”
          “嘿嘿，我不是告诉你我会武功嘛，哈哈！”
          回到家里，两个历经惊魂的爱侣总算放下了紧张的心。我父母已经睡下，听到我们回来就想起来招呼莹莹，莹莹因为刚才的遭遇，不能被父母看到，所以我赶忙阻止他们。我俩悄悄洗刷过后，就进屋休息了。
          灯下的莹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出现几条细细的抓痕，我心疼地想抚摸下，她一下拉过薄毯掩住身体：“别看，丑死了。”我问：“还疼不？”“刚才有点疼，现在好多了。”“都怪我，没保护好咱们的莹莹，我真该死！”莹莹一下扑过来吻住了我：“阿文……今天幸亏你，要不然……要不然……我要对不起你了”。我拥吻着她说：“什么破流氓，敢欺负我的莹莹，真是狗胆包天了！”“你真的很厉害，一个人打三个流氓，你一点也不害怕？”我哈哈一笑：“其实我没那么厉害，真打的话可能危险。但我是为保卫莹莹而战，是正义之战，耶！”
          莹莹忽然抬起身子，一双美目紧紧盯了我半天。我不解地问：“怎么啦？我没被破相吧？”她静思片刻，缓缓低语：“文，要是……要是我……被流氓……你还要不要我？”“敢！哪个狗日的敢！”“你说，要是……你要不要我？”我嘻皮笑脸地说：“傻丫头，没这事啊。”她撒娇地说：“不嘛，我就是要你回答，说嘛……”
          我很认真地说：“亲爱的，你是我的生命，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宝贝，这辈子你就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莹莹听罢我的话，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双眸泛起晶莹的泪花，深情地吻着我的眼睛，我的嘴唇，我的脸颊。她缓缓地解开我的睡衣，一只玉手在我胸口游走。我呼吸有些紧张，她以前可是不让我与她太过亲热的，虽然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同床共眠，却始终坚守着她的处女地，甚至内衣也不肯脱，她总说要把美好的时刻留给新婚之夜。她不仅美丽，还很传统，我一直尊重她，可今天？
          她大概猜出了我的心思，微启朱唇，轻轻在喘息着说：“文，你对我这么好，我有你真的……真的……”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到我的脸上，我不解地说：“莹莹，你怎么啦？啊？”
          “我……我以前一直不让你……碰我，你……不怪我吧？”我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妩媚中透出朦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是多么的诱人。我咽了一下说：“小莹莹，你知道我多么爱你？我真的好想好想……可是，你不让我……”“不，文，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也想……呜呜……”她又抽泣起来。我帮她擦去泪花，点着她精巧的鼻子说：“我明白的啦，我的莹莹要把最美好的时刻……”莹莹急忙接过话：“不不，今天差点……我想……我要把我……给你，今天就给你，好不好？”我一下抱住她，浑身燥热不已。我对莹莹身体的渴望让我发狂，真是梦寐以求哇，忍耐得非常辛苦。现在的我，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阳具上：“莹莹啊莹莹，你看它时刻为你准备着”。“你真坏！啊，……真是好硬好硬。”“是啊，硬得难受，好莹莹……”
          莹莹用热辣的嘴唇堵住了我，小巧的手在我下面轻轻撸动。我见时机已到，迫不及待地帮她解除了身上衣物，她扭动着迷人的腰肢配合我，三两下的功夫，莹莹洁白无瑕、玲珑丰满的的身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令我心旌摇荡，血脉贲张。我轻轻地吻着她颈项上一条条抓伤，吻向她的胸口，吻向一对雪白胀鼓的乳房。莹莹害羞地将头埋枕头上，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清香的气息似声声号角呼唤着我的激情。当我的手从她大腿内侧抚摸着，突然伸向她那令人渴望已久的私蜜处时，两人不约而同轻吁一声：“哦！”
          …………
          翌日早晨，当鲜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我发现，洁白的床单上，同样有着一团娇艳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