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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9 00: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监狱长办公室,属于监狱长大人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全身赤裸战栗不止的男人。
        在他胯下,软沓沓的肉虫无精打采的垂向地面。
        任凭监狱长的玉手上下飞舞,它还是不见起色,垂头丧气。
        「所以,你竟然是个阳痿患者?真可笑,需要用精液作为施展幻术媒介的非凡者就让是个既硬不起来,又射不出来的窝囊废?」典狱长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强大的风压瞬间在他脸上扇出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幻术师敢怒不敢言,他可不是什么阳痿男,而是一个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的超级猛男。
        可是面对这个成熟冷艳的绝色熟妇,他是真的硬不起来啊。
        处决催眠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想到催眠师的肉棒在这个女疯子的手中化作一团包饺子馅都嫌稀的肉末,他就恨不得缩阳入腹。
        可他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啊,只能僵硬的坐在老板椅上,恐惧的看着这个女人套弄他的可怜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话说你就不能让别的人帮你射出来,然后用这该死的东西来为我施展幻术?」典狱长松开幻术师的阴茎,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黑丝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根部。
        「还是说,你压根就是在消遣我,嗯?」幻术师全身汗孔同时冒出冷汗,他清楚的听到了监狱长话语中不加掩盖的杀意。
        他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倒头如捣蒜:「饶命,饶命,典狱长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啊,精液是我的媒介不假,但只有才射出的那一瞬间施法,才能维持较长时间的效果。
        我也是尽力了呀。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典狱长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磕头虫,她如同看待垃圾一样蔑视这个男人:「谅你也不敢,不过,你必须在明天早上五点之前给我射出来,做好幻术,否则,你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幻术师一哆嗦,连连称是。
        「说吧,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射出来?」典狱长厌恶的说到。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我只能尽力配合你,如果你的行为让我感到难以忍受,我可是会毫不犹豫的给你剁成肉酱哟。
        」幻术师咬咬牙,他又坐回椅子上。
        恨声说到:「既然如此,我也豁出去了,请监狱长大人用您的美足好好刺激刺激我的鸡巴吧!」典狱长眯起眼睛,她冷笑起来:「哦?原来你是个变态恋足癖啊,真是让人恶心。
        喏,你想怎么让我蹂躏你呢?」典狱长坐在书桌上,她双腿交叠,宛如一对正在抵死缠绵的黑蛇,而她锋利又充满诱惑的高跟鞋正悬在幻术师的阴囊上,好像下一秒,它们就要被这毒牙刺穿。
        幻术师伸手抓住典狱长的右脚,他痴迷的抚摸着那双覆盖着黑丝袜的小腿。
        「滑,真光滑,这手感像丝绸般顺滑。
        」幻术师一手捧着典狱长的小腿,一手探向她的脚背。
        不知怎么的,生活无望,只能一辈子困死在监狱的阴暗人生,突如其来的迎来转折点。
        这个主宰所有人生死,高高在上宛若神明的女人突然将自己带到办公室,她竟然需要我的帮助!幻术师欣喜若狂,这可是个好机会,如果戴罪立功,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洗白加入政府的非凡者监督管理局。
        只是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遍体生寒。
        典狱长竟然要自己为她布置一个持续时间最少十二个小时的长期幻术。
        他的确能布置出这样的幻术。
        但是,如果想要达成这一效果,自己就需要用精液辅助,涂抹在幻术布置的位置。
        而典狱长需要恒定的就是一个人脸幻术,那自己岂不是要在她脸上涂一层精液面具才行?一想到那个仅仅是背后意淫两句就被典狱长扔进绞肉机的狱友,他就不寒而栗,就算她美若天仙,气质高贵,他也实在没有硬起来的勇气。
        但射也是死,不射也是死,那老子死之前一定要痛快一把!幻术师一把拽下典狱长右脚的高跟鞋扔到一边,他像是一条饿惨的狗,疯狂的舔上典狱长的脚背。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你们这些人渣都是一个样。
        」典狱长轻笑道:「每次我出现在你们面前,都能感受到上百双眼睛注视着我的下半身,一开始我以为是你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却又不敢将目光投向别处,现在我才知道,你们原来是色胆包天啊。
        」幻术师捧起典狱长的玉足,他将脸深深埋在典狱长的足底,贪婪的呼吸着。
        「哼,真是个下贱坯子,竟然愿意被人踩在脚下。
        」虽然表情还是很厌恶,但监狱长还是一脚踢开幻术师的脸,她将涂着紫色指甲油的黑丝脚狠狠地踩在幻术师疲软的阴茎上。
        「哼,人渣,有感觉了吗?我可没工夫等你慢条斯理的品足。
        」幻术师屏住呼吸,他颤抖着伸出手,抓住那只踩在自己下体的脚。
        「嗯?你想要干什么?」典狱长冷笑着伸出另一只脚,她用脚后跟踩住阴囊,脚趾分开夹住逐渐充血的龟头。
        「撒开你的脏手,我让你碰我的脚了吗?」幻术师下体吃痛,他连忙松开手中那只小巧玲珑的黑丝脚。
        「嘶,典狱长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轻点,男人的下体可是很脆弱的。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哼哼哼哼……没有我的命令,你就敢自作主张,真是一个狂妄的家伙。
        现在我要惩罚你,来,舔吧,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吗?」典狱长一脚踩在幻术师的脸上,丝毫不在意裙下蕾丝内裤包裹的下体已经春光乍泄。
        然而,她认为的践踏囚犯尊严的惩罚,对幻术师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幸福奖励。
        他激动的将五根涂抹紫色指甲油的玉足塞进嘴巴里,典狱长的黑丝脚此刻却比黑森林巧克力蛋糕更加香甜美味。
        他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典狱长每一个脚趾缝隙之间,因为长时间无法吞咽,溢出的口水甚至将典狱长脚上的黑丝袜全部打湿。
        「啧啧啧,真是变态呢,女人的脚有这么好吃吗?」典狱长坏笑着把脚尖从幻术师的嘴巴里抽出来,她将这只腿高高抬起,办公室昏暗的灯光下,她甚至能够看到因口水打湿而透明的丝袜下,自己脚背上纤细的青色血管。
        「我的脚,原来是这么美丽吗?真是便宜这个家伙了。
        」典狱长轻轻将高高抬起的玉腿放到幻术师的肚皮上,右脚脚心踩住已经初露峥嵘的狰狞阴茎,将它夹在左腿腿弯中间。
        「既然你已经硬邦邦了,那就让我给你再添把火好了,乖乖的在我脚下射出来吧!」幻术师忍不住双手抓住老板椅扶手,他的肉棒被典狱长温暖丝滑的腿弯牢牢锁住,灵动的黑丝脚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黑蝴蝶般绕着他的肉棒上下纷飞。
        「天啊,爽,真爽,比肏女人的屄还要爽,典狱长大人,您的足交水平真是登峰造极啊啊啊啊。
        」小幻术师一柱擎天,它任凭那黑丝脚百般进攻,仍矗立不倒,反而越战越勇,更加的狰狞膨胀。
        「阿谀奉承可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渣滓。
        」典狱长上扬的唇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每个女人在骨子里都渴望着男人对她们的恭维和赞美,哪怕是在性技这个方面。
        作为回报,她优雅的伸直玉腿,沿着幻术师的肚脐,踩过他坚实的腹肌,顺着他的胸肌,直到脖子,就像情人之间温柔的抚慰。
        然后她收回双脚,一左一右将肉棒锁死在脚心之中。
        「准备好了吗?现在是榨汁时间。
        」幻术师顿时感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夹在典狱长黑丝美足中的小兄弟,正享受着这辈子所见识过的频率最高的足交摩擦。
        「怎么样?舒服吗?那么你觉得,还要多久才能射出来呢?」典狱长轻佻的询问着这个痴迷于她惊人魅力的男人。
        「这才哪到哪啊,典狱长大人?我可是干劲满满,斗志昂扬啊!」尽管典狱长的身体早已经过非凡能量的强化,但是长时间保持这样高频率的机械运动还是让她感觉小腿酸胀。
        而且…在她和亡夫十年夫妻生活里,从前戏到射出一般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但是根据她的观察,虽然自己用脚已经挑逗这个渣滓快一个小时了,但他的坏东西仍然是那么龙精虎猛。
        明天还要负责押送任务,六点就要带队出发,没有时间多耗在幻术师身上了。
        典狱长决定速战速决,她收起小脚,像是打地鼠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踩在幻术师的龟头上:「你还真是生猛啊,不过别忘了,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说说看,怎么才能让你赶紧完成幻术布置?」幻术师低下头,他张口欲言,但是又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的。
        」典狱长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她轻轻拉开短裙拉链,随手解下扔到地上。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黑色裤袜里,轻薄透亮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她分泌的玉液打湿。
        积攒十年的情欲就像地壳下炽热流动的岩浆一样。
        风平浪静时,情欲被理智深深锁在心底。
        但是性欲被牵起,她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喷薄欲出的情欲灼烧着她的理智,烧的她意乱情迷,烧的她情难自已。
        「看来,你这个没种的家伙还是这么窝囊,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敢张嘴去咬一口,啧,废物就是废物啊。
        」典狱长抓起幻术师的头,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双腿中间。
        「混蛋,给我舔,快点,伸出你下贱的舌头,既然你的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你就用它来好好伺候我。
        」典狱长神经质的尖声长笑着,笑着笑着突然转变成悠扬婉转,媚意十足的呻吟声。
        她的下体,被一根火热有力的舌头探索着,它可能是一条鳗鱼,正寻找着丝袜和内裤的缝隙,尽管它现在只能隔靴搔痒,还没能突破衣物的防护,抵达她的桃源蜜洞。
        「啊,不要用牙咬,混蛋,我说了,只许你用舌头。
        哦,不,你居然,又咬我!」典狱长双颊潮红,这个狂妄的囚犯正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和反抗。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提不起来半点惩罚他的念头。
        这是怎么回事?典狱长胡思乱想着,沸腾的性欲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幻术师同样注意着典狱长的变化,她按在自己头上的手掌已经不再是强迫自己那般用力,反而像是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不要就这样倒下去的助力。
        是时候发起反击了!幻术师反客为主,他突然从典狱长胯下抽身而出,精神恍惚的典狱长就如同他预料的那样迅速向后倒去。
        他伸手一拦,直接将典狱长拦腰抱起。
        「典狱长啊,你知道,这座监狱里的囚犯是怎么看待你的吗?」典狱长披头散发的躺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而原来摆在桌上的文件,书籍掉了一地。
        她慵懒一笑:「虽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说说吧,我也很好奇,在你们这群败类眼里,我是怎么一个形象。
        」幻术师分开典狱长双腿,抓住她裆部丝袜狠狠撕扯,在他手上,坚韧湿润的丝袜就像纸一样脆弱。
        而她歪歪扭扭的蕾丝内裤,根本遮不住正垂涎欲滴,流着口水的嫩红色鲍鱼。
        「在我们这些超凡者罪犯里,我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强大。
        」「哦…进来了,进来了,好热,这种感觉。
        有些不对劲啊。
        」典狱长的眼角有一丝热泪划过,男人的肉棒插进她寡居十年的阴道。
        可她感觉那不是肉棒,而是一根烧的通红的钢条。
        所有的矜持,哀羞都要被融化在他无情的抽插之下。
        「我在干什么啊?」典狱长望着天花板,她竟有些看不清这个压在她身上,疯狂通透她小穴的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男人的面孔时时刻刻变化着,一开始是她的丈夫,后来又变成儿子的模样,再之后则变成那些死在她手上的罪犯们。
        比如催眠者,比如耳语者……「但是无论那个人,都要再这个第一印象后面加一句——美丽。
        」在巨山监狱,所有罪犯均是男性,而监狱的看守者,也全部是男性。
        除了这座监狱的典狱长。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你了,典狱长大人。
        」幻术师扯开典狱长上衣,苦修多年的抓奶龙爪手势大力沉的擒住典狱长上下跳跃的冰峰雪乳。
        「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骄傲冷艳的女王,挥手间决定我们的生死,你总是一副看待垃圾的眼光蔑视我们,言辞之中,总是数不清的羞辱与傲慢。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典狱长双手推着幻术师的肋下,她呼吸急促,甚至快要感到                      窒息,为什么,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强力?幻术师突然抽身而出,一把拉起典狱长,让她坐起身来。
        幻术师捏着她的脸,让她只能看向前方。
        典狱长的眼睛惊恐的睁大,因为她看见。
        她看见耳语者正站在她面前,而她却带着猫耳发饰,肛门里塞着一条会自己动来动去的毛茸茸尾巴。
        她跪倒在耳语者面前,张开樱唇,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脚趾。
        她看见在密密麻麻的囚犯和狱警面前,催眠者像小孩撒尿般抱着她,而她穿着威严满满的制服,却像个发情的母猪,被那个男人抱在怀中肏着屁眼还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她看见,自己在各个场合,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毫无廉耻,毫无尊严的模样。
        严重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差点让她精神崩溃。
        最后,她几乎要被同化成那副人尽可夫的婊子模样。
        这时,空间变换,她回到了家里,她看到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正面目狰狞的解下裤腰带,他脸上猥琐的表情像是个穷凶极恶的色鬼转世。
        她笑了,笑的如痴如狂,似疯似魔。
        通天飓风凭空出现,将这个世界彻底撕裂粉碎。
        「咚,咚,咚。
        」还是她的办公室,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无悲无喜的脸上。
        「你的能力竟然能影响到我,你不是幻术师……」在墙角,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靠坐在哪里。
        他想笑,却没有挤出笑容的力气,他气若游丝,嘴巴翕动,说出的话语低不可闻。
        但微风乖巧的将这些本该消散在空气中的话语传达给典狱长。
        「没想到,这座监狱的典狱长,竟然是序列4的高阶强者,呵呵呵,我输得不冤。
        」典狱长衣衫完好,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幻术师是精神系序列7的代称,可序列7的异能者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你是谁?你是什么时候混进这座监狱的?你有什么目的?」男人侧倒躺地,他浑浊的眼睛瞳孔涣散,生命的气息已经从他身上离去。
        典狱长深吸一口气,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打开传声筒,她咬牙切齿的说到:「将囚犯幻术师,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一座位于巨山监狱北五公里的帐篷里,一只躲在笼子里的小鸟突然从架子上坠落到笼底。
        这是梦魇佣兵团团长,序列5强者筑梦师的生命共同体。
        这也就意味着,这位业内拥有良好任务经验,具备极佳口碑的佣兵团长,死在了这次营救耳语者的行动之中。
        十分钟后,雇主收到了来自梦魇佣兵团的违约赔偿金。
        白乐天忽然接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他的母亲雷晴[妈妈今天要加班清点账目,就不回家了,在家照顾好自己喔。
        ]白乐天正愁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告诉母亲今晚自己不回家睡觉,这下好了,也不需要理由了。
        于是他回了条短信,嘱托母亲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工作台上,仔细擦拭枪管,为武器涂上保养油。
        尽管他很可能不需要正面面对敌人,但保养自己的武器,这是一名习惯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战士的本能。
        不过他好像忘了,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正躺在床上,激动的睡不着觉,她还心心念念这场令人兴奋的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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