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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名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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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14 00: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超级名模
    第一章
    九月十八日AM7: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报纸除了报道明月、报道月饼,还有一则台北与赌城拉斯韦加斯的联机报道:
    “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韦加斯担任着名情色俱乐部嘉宾,却传出服务未能让该俱乐部邢姓老板满意,不准其返国,最终是靠居间安排这项活动的邱姓知名经纪人协调,才让她返国与家人共度中秋……”
    像这种洪姓名模与银行界富商晚餐,索价五百万;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开千万礼物……之类的花边消息每天都有,或许哪一天的报纸没有相关报道,那才是个大新闻呢!
    这篇报道能被各报纸都刊在影剧版头条,是因为女主角是第一名模林芷翎,但各报主编报道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能趁机放上林芷翎美美的清凉照,以刺激报纸的销量。至于这则传言的内幕与真实性,事实上根本无人去追查与深究。
    就拿在华人世界以狗仔闻名的香港壹周刊来说:虽然摆在热探针,用了个耸动的标题“卖艺变卖身、林芷翎赌城中招”,但内容却是老少咸宜普遍级版本,而非真实发生的XXX级版本。
    第二章
    九月十三日AM6:00
    “铃…铃…”
    林芷翎刚入睡,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林芷翎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才六点多。
    由于七月初在大连拍P&G的广告片时被马踩断肋骨,休息了整整二个月,积欠的录像、拍片及拍照合约堆积如山。勉强恢复工作的这几个星期,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的日夜赶工。
    昨天晚上拍一个果冻的电视广告,被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到家。
    干她们这一行,又不像别人,一回到家就可以倒头就睡。如果不仔细卸妆,好好保养肌肤,让肌肤状况维持在最佳状态,不要说会影响工作,恐怕第二天都无脸出门见人。
    事实上脸蛋和身体就是模特儿的谋生工具,就像出租车师傅照顾他的车子、厨师照顾他的炉子、锅子似的必须勤洗、勤保养。
    模特儿在工作中脸部当然是涂满了各式化妆品,事实上就连身体,为了增强肌肤的质感与亮度,也像刷了层油漆似的上满了粉底与彩妆,这些可不是随便洗个脸、洗个澡,就能清除干净的,得用深层卸妆油仔细的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清理干净才行。
    光洗净及卸妆当然还不够,光一张脸就得再以清肌露洗脸、上保湿化妆水、涂抹乳液、眼霜、颈霜,再贴上面膜、除皱眼膜,至于四肢的美手霜、美足霜,小腹的除纹霜与润肤乳当然也不可少,但更重要的当然是重要部位的丰胸霜、紧实霜。
    一趟搞下来,足足得三个小时。
    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林芷翎死命捂着耳朵,抵死与电话铃声抗争,可是打电话来的猪头却比她更有耐性,就是不肯挂掉电话。
    林芷翎心想会这么烦人的,大概只有她的经纪人邱黎,只得无奈抓起电话。
    “快起床了,我的乖女儿。”话筒里传来邱黎的娘娘腔:“我们到拉斯韦加斯去海捞一票吧。”
    “不要嘛,人家还要睡觉啦。”林芷翎向她的经纪人撒着娇。
    邱黎心想:到了拉斯韦加斯你想不要上床睡觉我还不答应呢。
    不过嘴里还是哄着林芷翎道:“你不是一天到晚想去渡假吗?还不赶快?金字塔(Luxor)、金银岛(TreasureIsland)、米高梅(MGMGrand)、二十一点、百家乐、吃角子老虎、巨星秀,还有让人逛得眼花缭乱的巨型商场都在等着你呢。”
    “人家现在哪有精神去逛街啊?”
    “快打起精神,30万美金已经在赌城等着你了。一个小时后,我到你家接你,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噎!你不知道我要出门,得花多少的时间做脸、上妆、梳头、护肤、挑衣服…”
    “别啰唆了,一个小时后见。来不及化妆、换衣服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光溜溜的也没关系。”
    “讨厌啦……”
    第三章
    九月十三日AM7:00
    当邱黎来到林芷翎这栋因为代销而低价买下的别墅门口时,林芷翎脸上戴着遮去半边脸的太阳眼镜,头上带了顶遮去另外半边脸的遮阳帽,全身套在宽松及膝的直筒麻袋装中,不情愿的开门探头出来,抱怨道:“我还没整理行李啦…”
    邱黎一把把她拉进车里:“美国什么东西没有,到赌城全部重新买过。”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包续道:“有护照、有美金、有信用卡,哪还会缺什么东西。”
    “咳!骗你的啦,人家哪会那么不专业啊。”林芷翎吩咐邱黎的司机:“小吴,麻烦你帮我把行李箱搬上车。”
    “怪怪!三大箱行李。”邱黎夸张的嘲笑着:“你是在逃难还是要移民?”
    “嗨!顶着全国第一名模的头衔,要是让人发现我穿的太邋遢,那岂不是要让人家误以为我们国家还是在衣不蔽体的经济水平?”
    “衣不蔽体?你们这些名模穿的衣服那才真的是叫做衣不蔽体呢。”
    “讨厌!你都不知道人家的为难处!”林芷翎用粉拳猛敲邱黎。
    “知道!知道!不要说衣服、化妆品,光是你为了配衣服的鞋子就带了十几双,对吧?”
    “哼!人家是敬业的模特儿,总得有专业的素养。”
    “知道!知道!来,乖女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王惠珍,是我们公司的新人,这次让她当你的跟班,跟着我们到拉斯韦加斯学习、学习。”
    林芷翎盯着眼前的小女孩,上下打量。
    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女孩被看的脸都红了,才结结巴巴、怯生生的向林芷翎打招呼:“我叫王惠珍,请林姐多照顾。”
    “看你,被我看两眼就脸红成这样,将来怎么在众人面前展示你的身体?”
    叫王惠珍的小女孩,被这奇怪的问题羞得脸更红了。
    林芷翎心想:的确是个连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倒的甜姐儿,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给人清纯玉女、乖乖牌形象的感觉;特别是脸蛋儿娇小,是摄影师最喜爱的标准巴掌脸美人儿。看来是具备适合吃这行饭的外型,但能否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模特儿圈存活下来、能否适应模特儿圈这个大染缸,那就还言之过早了。
    “你怎么会进入这一行呢?”
    “说真的!或许很少有人像我这样幸运,因为一张被放大的照片,就奇迹似的拍了生平第一支广告。其实我早在高中时代就有被星探跟踪的经验,不过因为家里家教很严,我答应妈妈先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所以当时便一概拒绝。”
    “看的出来是家教很严的乖小孩,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林芷翎心里这样想着,嘴里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当上模特儿的?”
    “是大一的时候,我的同学到学校附近照片冲印店洗我们班上的活动照片,老板问我的同学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张我的照片放大挂在店里。我的同学想想应该无所谓吧!就这样,没多久之后,一个制片助理跑到班上来找我,请我去试一支片子,我本来是不答应的,结果全班同学起哄,把我押到试片场,没想到一试就OK!就这样赚进第一笔广告模特儿酬劳,这笔酬劳可是我当一整年家教的薪水呢!”
    “你真是很幸运,”林芷翎感慨的说:“当年我起码试了三、四十次镜,才接到第一份工作。”
    “是啊,月初这个广告主又指定要我再拍续集,而且指定要我先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
    林芷翎难过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一定是这个出钱拍广告的富商看上了王惠珍,让邱黎先把她调教调教,再来摘食。
    “因为爸爸听说邱老师是林姐姐你的经纪人,所以才答应。爸爸好迷你喔,你所有的海报他都有耶!这次爸爸也是因为知道是跟你一起来,才准许我向学校请假来拉斯韦加斯见习。还要我一定得请林姐姐回台湾后到家里作客呢!”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把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推入火坑的主要力量,难过的不想再说什么。
    一方面也实在太困了,没力气再理她,沉重的眼皮一合上,就人事不醒了。
    第四章
    九月十四日PM6:00
    模特儿非朝九晚五,而是日夜不分的工作性质,让林芷翎练就了一身有时间睡觉就猛睡的本事。这趟飞行让这一年来,除了七、八月间因为受伤修养之外,工作全部满档的林芷翎满足的一睡二十个小时。当她清醒时,已到了全世界最着名的赌城——拉斯韦加斯。
    拉斯韦加斯,曾背着罪恶之城恶名;在财团投资下,这个由数不尽霓虹灯打造起来的沙漠之城,已经成为全球最具规模、最好玩的娱乐之城,不再是亲子旅游的禁地,企业不再禁止会议、奖励旅游前往。拉斯韦加斯,已经成为全世界娱乐的代名词。
    虽然拉斯韦加斯当局,也企图扭转一般人对“赌城”的既有印象,朝向多元化的观光角度经营,希望不夜城“拉斯韦加斯”能成为老少咸宜、适合举家前往的观光胜地,但赌博与色情还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工业。
    “这次的客人是邢青洪。”邱黎遣开王惠珍,让她去寻找邢青洪派来接他们的车子,开始向林芷翎做工作说明:“97之前,在香港表面是演艺界的大亨,事实上是靠经营情色工业起家。怕回归之后被中共扫黄清算,才移民到美国来发展。听说本来是在拉斯韦加斯旁边的沙漠里搞了一个牧场,作为训练模特儿的基地。”
    “模特儿训练基地?”
    “专门在俱乐部及私人聚会表演的模特儿,懂了吗?”
    “喔。”林芷翎嘟着嘴不懈的回应。
    “这几年又不耐寂寞,在拉斯韦加斯的撒哈啦饭店包租了一个场子,开起俱乐部来。”
    “是多大岁数的人?”
    邱黎淫笑道:“五十出头。不过我想他当年在香港黑社会混过,身体应该还相当结实,不会是个银样蜡头枪,冷落了佳人。”
    林芷翎冷冷的瞪了她的经纪人一眼,不再理他。朝被王惠珍领着来接他们的年轻小伙子走去。
    “林小姐,一路辛苦了。我叫Judas郑,邢老板派我来接你们。能有机会见到你本人真是太荣幸了,对您,我们这些在美国的华人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你本人比电视及海报照片上还漂亮的多。”
    这种奉承的话,林芷翎听的多了,不过还是露出招牌的甜蜜微笑表示感谢。
    Judas郑神魂颠倒的,帮他们把行李般上了奔驰休旅车,并招呼他们上车。
    “我这就载你们到饭店,事实上我们邢老板也是住在这撒哈啦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他已经在房里恭候林小姐大驾。他也帮邱先生、王小姐订好房,等明天有空他再邀两位到俱乐部参观。”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讲的这么露骨,寒着脸不回应。王惠珍还是一副天真浪漫的兴奋表情,不知是否真的没听懂。
    邱黎倒是毫不在乎的样子,轻松交涉道:“林小姐坐了20个小时的飞机,必须稍微休息整理一下,化个妆、换个衣服能上工。”
    “没问题,总统套房里面是有好几间独立的房间,林小姐可以在客房里先更衣,我再带您到主卧室见邢老板。”
    第五章
    九月十四日PM8:00
    Judas郑替已经盛装打扮的林芷翎推开主卧室厚重的门扉。
    等候多时的邢青洪在他那给人非常没有亲切感的脸上,勉强挤出个不自然的笑脸相迎:“林小姐,欢迎!欢迎!”
    邢青洪望着林芷翎身上那袭GUCCI2005春夏新款露背装,心想:刚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胸前只用一幅狭窄的布条紧绷,除着露出乳沟外还看到两个丰满的雪球,另一幅狭窄的布条则由左肩至右腰斜披着,没有遮掩住太多的胴体,反而因为造成若隐若现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仅及臀部,低到微露股沟的腰身,充分突显腰与臀的玲珑曲线,至于玉腿更是完全暴露。
    邢青洪的目光满足的在林芷翎全身游走:“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五届百事音乐风云榜颁奖典礼上穿的那套吧。”
    “唉哟,邢大哥,你事业庞大、工作繁忙,居然还会记得这种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会不关心呢?为了看你这套火辣热装,我还特别叫人将颁奖典礼录了起来,好反覆欣赏呢。哪像北京那些没水准、没眼光的村夫、愚妇居然还当众对你大叫不要脸,给你嘘声,真是气死我了。所以我才跟你的经纪人邱黎联络,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慰你一下。”
    “邢大哥,你这么关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宠若惊。”
    “像你这样的美女,哪有男人不关心、不在乎?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小弟前世一定敲穿了千只木鱼,今天才能有机会与林小姐共处一室。”
    林芷翎心想:这关敲木鱼什么事?这只跟你砸美金有关。不过就当它是演戏吧,使出招牌嗲声:“邢大哥,您太抬举小妹了,应该是小妹千年积德,才有机会在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短小精干,理了个小平头,看起来相当的有精神。
    一张国字脸,虽说是正在和自己调笑,却还是给人一种威严、霸气的感觉。
    不过林芷翎倒是喜欢他直接了当的个性,反正就是上床这一回事。不像跟一些政治人物办事,明明就是男盗女娼,可是连真刀真枪打炮时,说起话来都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才真叫人恶心。
    “邢大哥,你讨厌,天还没黑呢,你就想着共枕眠。”
    “林小姐教训的是,我们就先坐一会儿。”
    邢青洪边说边往房中一张单人沙发坐下。
    这下林芷翎就傻眼了,因为房中就只有这一张椅子:“人家要坐在哪儿?”
    邢青洪笑着拍了拍大腿。
    “讨厌!”
    “这可是真皮沙发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弹性的俏臀在大腿上扭动,让邢青洪色心大起,双手不客气的在林芷翎裸露二十四寸小蛮腰上搓揉了起来。
    “真是对不起!现在你坐的这只是便宜的布沙发,不是皮沙发。”
    “那我就来把它变成皮沙发。”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带。
    林芷翎解开了裤带,双手就顺势将邢青洪的西装裤及内裤一并往下扯,露出布满青筋的阳具。
    虽然已见多了男人的阳具,但林芷翎每次见到陌生男人的那话儿,总是只能感到恶心想吐。
    但为了工作,也只能压下厌恶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无邪笑容及稚气的嗓音望着邢青洪道:“邢大哥,让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看就直接用你的小穴舔吧。”
    会抢着用嘴巴去舔阳具,当然不是林芷翎犯贱,实在是因为邢青洪一点也没有情趣,不来点前戏就要直接搞,自己的阴道还干巴巴的,怎么弄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娇,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没的商量。
    林芷翎现在会接的客人,或说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业的老板就是在政坛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别人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没有反驳的余地。所以她也早就学会逆来顺受,省得自讨没趣。
    只得起身解开裙扣,露出裙下的丁字裤及高筒丝袜;当然还有那双被新闻媒体吹捧为全国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当她正打算解开上衣时,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这样就行了,快坐上来。”
    林芷翎无可奈何的就这么穿着高跟鞋踩上沙发,双手扶着邢青洪的双肩,缓缓蹲坐下去。
    当私处隔着丁字裤那道细细的布条碰撞到了邢青洪的阳具时,林芷翎正准备用小手拨开丁字裤,顺便揉一揉自己的私处,看能不能刺激出一些微的爱液时,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让我的小弟弟自己来。”
    就这样用阳具把丁字裤那道细布条往林芷翎的阴道里面顶进去。
    “邢大哥,你好讨厌啦!”但刚解开腰畔丁字裤蝴蝶结的细嫩小手就被邢青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没关系,我不在乎跟你的小裤裤共享一穴。”
    “可是人家不要嘛,人家只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这么出名的小穴,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呀,怎么会只要我的小弟弟?还是先用你的小裤裤擦擦干净再用比较好。”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粗鄙、这么白,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邢青洪望着她那以天真无邪而受到男人热烈喜爱的清纯脸庞,露出像是第一次听到脏话的表情。那种迷人的表情,让邢青洪差点就把持不住,喷了出来。
    大吼一声:“操!”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纤腰,猛的提臀冲刺。
    “痛!”
    一击到底的邢青洪也不愿意一下就玩完了。因此也按兵不动的享受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超级名模。一手在她的腰身、大腿游走,体验着所谓凝若滑脂的手感。
    而原本抓着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调皮的到处寻找林芷翎的性感带。一会儿捏捏她的耳珠子、一会儿扫过她的红唇、一会儿揉揉她的小蛮腰、一会儿搔搔她的骼肢窝、一会儿摸摸她的大腿根、一会儿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脐眼,偶尔还屈指隔着薄薄的胸衣轻弹她的乳头。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弄得浑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动着,可一扭动,那被一根大屌插的满满并且还被龟头顶住子宫口的小穴却又更加难受。而且被挤进小穴里的小半节丁字裤与嫩肉的摩擦,更提供了林芷翎一种与被阳具抽插完全不同、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游走的双手,就是不肯到小穴附近来替自己解解痒。
    本想过来抚慰一下阴唇、阴蒂的双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断拨开,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己曲腿抬臀的做起活塞运动解痒。
    邢青洪一见林芷翎已经动情,双手停止对女性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着当出钱的大老爷,接受林芷翎的性服务。
    本应是男欢女爱,互诉甜言蜜语的情境,邢青洪却用像是在审视餐桌上的食物似的目光盯着林芷翎小腹,并用带着理性的冷冷语气说道:“我以后都要叫我旗下的妞儿,把阴毛剪成像你这样的长短。”
    “噢……邢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的性交技巧比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还差,倒是你这刚冒出点头长短的阴毛,碰触我小腹时,感觉还满新鲜的。”
    当红的林芷翎,这一年来可说是被全国的男人奉为女神,想一亲芳泽的人要是真排起队来,说不定真能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听到正在与自己性交的男人,居然把自己与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相比,不禁悲从中来,眼眶一红,差点就哭出声来。本来对邢青洪还有一点点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你把人家拿来跟妓女比……你……”
    “我是不该把你跟妓女相提并论。”邢青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示,用更阴冷的声音续道:“在我眼里,你比娼妓还不如,起码在我手下干活的女孩都还会不断努力练好各式技巧,来讨好男人,来保住饭碗;我看你就只是顶着个第一名模的名号,开着腿等着钱进来而已。”
    林芷翎听的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浑身发抖;正想拂袖而去,低头却瞄见两人还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直觉总不好就这样抓破脸,并说服自己:还是一切向“钱”看,先隐忍他一下。
    除了自找台阶下的轻声反驳道:“那你干嘛还要找人家?”一边装可爱的双拳轻槌邢青洪胸膛、一边转移话题道:“人家的阴毛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绪起伏的样子,淫笑道:“你的阴毛是惹了我,惹的我阴部痒痒的,怪舒服一把的。”
    这半长不短的阴毛其实是因为林芷翎身为走秀模特儿,常有机会穿着一些非常清凉的衣物,甚至是小内裤或是性感泳装走秀演出,为了防止露毛演出,走秀模特儿的行规就是得刮除阴毛。但林芷翎之前急着赶飞机,刚刚更衣时Judas郑又一直催,所以已经三、四天没有刮阴毛了。而由于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人的胡子一样,越是刮的勤,越是长的快、长的粗。因此已经在阴唇附近及小腹上长出一片扎人的毛刺。
    加上两人是采取老树盘根的性交姿势,由女人胯坐在直挺坐着的男人身上,小腹及阴部充分接触,因此让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只是邢青洪可不是这样就能满足的人,看林芷翎只顾着讲话,就偷懒不再套弄,“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林芷翎丰满有弹性的臀肉上:“别偷懒,在把小裤裤全塞进你的小穴之前,不准停下来。”
    林芷翎低头望着起码还有三分之二露在阴户外的小布条,心中暗骂道:“变态!”但想想还是赶快办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经纪人邱黎来跟他说只陪他这一个晚上。
    嘟着小嘴,双手扶着正舒服靠在沙发椅背上的邢青洪的双肩借力,运动自己蜷曲分胯在男人大腿两侧的美腿,并扭动下体,好让夹在男人阳具与自己阴户之间的丁字裤,藉着摩擦力往自己阴道里塞。
    为了达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让邢青洪的阳具插入时,得夹紧小穴往下套,那种紧密的磨擦套弄,让邢青洪舒服的高声喘息。
    但由于要让丁字裤只进不出,抬臀让邢青洪的阳具抽出时,又得放松小穴的肌肉。就在这自行强迫阴道一松一紧的蠕动之间,加上比人体皮肤粗得多的布料的摩擦,让小穴嫩肉的敏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十轮抽插下来,不但累的林芷翎娇喘连连,也淫叫连连。
    当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裤全挤进自己的小屄中,已经浑身汗水淋漓,累瘫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应该也被搞的很兴奋了的邢青洪,还是很平静的伸出手指捏着还露出在林芷翎阴唇之外的最后一小段丁字裤布条,冷静的道:“别偷懒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坏,都不出力。”
    “出什么力?难道我是付钱来让你爽的吗?给我好好干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点子弄得人家小穴好痛。”
    这倒是真话,因为丁字裤的布料再怎么细致,还是比男人阳具的皮肤粗糙的多,刚才那么激烈的摩擦,在激情下还不觉得痛,但这一停下来真的感到嫩肉可能被擦伤了。
    邢青洪捏着露在阴唇外的布条,往阴蒂上拉动,弄得林芷翎又开始淫叫扭动起来。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么弄得进去呢?”
    “那要不要我帮忙啊?”
    林芷翎撒娇的跟邢青洪亲了个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们到床上弄,好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说:我可以帮你把这东西塞进去,”边说又边用布条去拨弄林芷翎的阴蒂,“想挨插就得自己来。”
    “可是人家小穴真的很疼……”
    “那就换屁眼上阵吧。”
    “邢大哥,你好讨厌喔,都要用这种怪招……”
    “玩屁眼算什么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给你来个……”
    林芷翎还真怕他又出什么变态的要求,赶紧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一边抬起屁股,让依旧坚挺的阳具离开小穴后,挪动身体向前,准备用后庭花来服侍他,可是由于邢青洪坐的太直了,林芷翎已经全身都贴在邢青洪身上,让他的脸隔着薄薄的上衣,整个埋进她的咪咪,龟头还是只能顶到小穴与屁眼之间的会阴。
    “说你技巧差,你还生气,我教你吧,把身体后仰,用手撑住。”
    一边说一边拉开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双手,往她的身后掰,让她身子后仰成反弓状,靠分开置放在他双膝两侧撑住沙发前缘的双手,来支撑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着跪坐在他胯下,身体在他大腿上空展现美丽弧形的名模,满意的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没得比的。我们这就来试试你的屁眼值不值一夜三万美金吧。”
    伸出双手捧住两片坚挺又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边享受的抚摸着那两团迷人的神秘小山丘、一边将隐藏在她双峰间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顶天立地着的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这时才发现:她上了邢青洪的当,因为被摆成现在的姿势后,为了支撑悬空的上半身,她的双手、双脚跟本就无法移动半分,只能任由邢青洪摆布。
    当邢青洪空出双手,抓着林芷翎搁在他左右两胯旁边的美丽脚踝,往半空中举起时,林芷翎只能无奈的尖叫着,让男人的阳具,靠着她自己的体重,缓缓压入自己的肛门。
    当邢青洪让她的双脚分别挂在他的双肩上时,邢青洪的粗大阳具已整根都没入林芷翎的后庭花中。
    “你这骚货原来是喜欢走后门,还先擦了这么多润滑油,插起来一点都没劲儿。”
    林芷翎无限委屈的抿着嘴任他嘲笑,只能讨好的反驳:“人家是洗干净了,方便你玩啊。”
    事实上:她虽然不得已,干起这不名誉的勾当,但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像肛交这变态的行为。偏偏好像每一个买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洞不可,几乎没有一个肯放过她的屁眼的。
    开始的时候也不懂,肛门不知被插裂了多少次,才学会接客前,先替后门上好润滑油,加上直肠口也被玩的松弛了,才比较没有再受伤。
    “要不要我帮你把小穴里的丁字裤取出来啊?”
    林芷翎仰起倒悬在沙发外的脑袋瓜子,拚命的点头。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林芷翎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心中虽然暗中咒骂,还是乖巧的用双脚在邢青洪的双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运动自己的臀部,让邢青洪享受抽插屁眼的乐趣。
    可是这样子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人了,林芷翎摆动了几十下就已经手脚发软、香汗直流。
    而小穴中却又是另一番恼人的难受滋味,只因为邢青洪装出一副信守承诺的样子,真的开始将她屄中的布条抽出来,使得塞满小穴的布团在屄中不停的与嫩肉磨擦,搞的林芷翎淫叫连连。
    林芷翎实在受不了了。虽说她为了保持身材及超时工作的体能,是每天都定时到健身房报到运动,但今晚一方面是刚下飞机,时差都还没调整过来,实在是困的要命;而邢青洪弄的姿势又特别古怪,用到的肌肉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一阵激烈蠕动下来,已经全身酸痛不已,头低脚高的姿势,让小脑袋瓜充血暴涨似的昏眩。
    更让林芷翎受不了的是:服侍了邢青洪大半个小时,前后洞都让他玩遍了,他的小弟弟确还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而更令人气馁的是:邢青洪还依然板着一副冷酷的棺材脸孔,一丝兴奋动情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绝招,嗲声哀求:“邢大哥,你真会玩,人家小穴被你弄的好痒喔,人家淫荡的小屄好想跟你的小弟弟亲亲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着帮你的骚屁眼止痒啊,你的淫穴我就先用手指头帮你解解馋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尝过手指头的味道,保证你就不爱男人的小弟弟了。”
    不理林芷翎的反对,粗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气的入侵了女人最私秘的圣地。
    身为女奴牧场老板的邢青洪,果然不负调教高手的胜名,只用食指腹在小穴中抹了二圈,就让一向以天真、纯洁形象出现在国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操弄下,羞辱的达到了高潮。
    邢青洪年轻时混过黑道,学人练过些铁砂掌之类的硬功夫,功夫是学的不怎么样,但用赤手不断刺击在大锅中炒的火热的铁砂的训练方式,倒是让手指腹磨的粗糙异常。加上对女性G点的掌握,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阴道最敏感的G点被他像砂纸般粗糙的手指搓揉,也难怪已被调戏了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钟就弃械投降了。
    邢青洪得意的看着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胜追击的再将另一手的食指也硬挤进还在激烈收缩蠕动的屄中。
    只听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芷翎高叫一声,竟然又再次高潮。这次的刺激一是来自于在小穴之外猛抠阴蒂的二只大姆指,二是来自勾在G点上用力拉开阴道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则是隔着阴道壁,磨擦着他自已插在林芷翎直肠中的阳具的右手食指。
    看着号称国内第一美女的甜美脸孔因连续二次的高潮而扭曲变形,原本清秀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团所呈现的淫虐之美,让邢青洪终于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像高压喷射的浣肠液,直入林芷翎的身体深处。
    下体的两个私密洞穴,一个正享受着女人最愉悦的性高潮,一个却又被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着,让林芷翎欲哭无泪。
    刚射精的邢青洪似乎兴趣未减,将挂在他肩上的双脚安置到沙发椅的两侧扶手上,然后用还带着林芷翎淫液的双手抓住横陈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将她身子拉起来,让林芷翎又成面对面的贴身坐在邢青洪怀里。
    “把上衣脱了,让我瞧瞧你出名的奶子吧,看看是否被马踩扁了。”
    林芷翎像个小妻子似的,温顺的将紧勒着胸部的胸衣解开,让正面像碗、侧面像水滴的完美胸型,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开扶着她脖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把玩起两个丰满的雪球。
    “以后如果还有人说你的胸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证两颗饱满的乳房绝对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只要肯让人随便这样玩,哪里还需要有人出面证明?嘴里头还是恭顺的说明:“我是因这三年密集使用丰胸瘦身秘诀之后,整个胸型更见丰挺,所以才会有一些闲言闲语。”
    “我叫人收集了不少你的照片、海报,不过,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的乳头,本来我还以为是已经被人玩的乌漆抹黑,所以不敢露出来见人,没想到还挺鲜红的吗!”
    “邢大哥,你老爱欺负人家;如果不是人家喜欢你,哪里会让你这样……这样……”
    “你不必灌迷汤,光看你胸部的肤色与全身这么一致,不像随时都戴着胸罩的良家妇女,奶子的颜色都是没照过阳光的惨白,就知道你光着上身让人瞧的时间比包在衣服里的时间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家,虽然我们模特儿不穿内衣是很平常的事,除了因为胸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觉得穿内衣不舒服,主要还是因胸型很难买到合适的内衣,但我们少穿内衣,不表示我们就是整天露给别人看啊。反而像你说的:我们模特儿为维持胸部的肤色与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较曝露的服饰时,破坏了美感,我们都是连太阳都不敢晒、泳都不敢游的。”
    “没露给别人看?我看光在大连医院里看过你奶子的医生、护士,真真假假加起来恐怕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个吧。”
    “您别乱说,什么真医生、假医生的。人家从进医院到出医院,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贴着胸贴的。”
    “我可不相信。”邢青洪用刚刚才替她带来高潮的粗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胸前二颗粉红的圆珍珠,淫笑的说道:“你老实说,有多少男人摸过你这二粒骚奶头的?”
    “三个……喔……十个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家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看起来奶头是你的敏感带,恰巧我对挑逗女人的奶头最有心得,你再不老实说,我保证马上让你的淫叫声,传遍整个撒哈啦饭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说…我说…”乳头被邢青洪当成珠子般,被飞快的转动着的林芷翎己经头冒冷汗、浑身鸡皮疙瘩的尖叫着:“三十个,真的不到三十个…
    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调斯理的笑道:“别急,别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几号老公。”可二手却不但没慢下来,反而还加重了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来之前就算过了。”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说!”
    被邢青洪掌握了制命害的林芷翎,毫无思考狡辩的空间,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说!”突然将林芷翎往外一推,让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个奶头的拉力,悬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惊叫着赶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颈子,将身体拉回来贴在他胸前,不敢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说,我是说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轮奸强暴的!”
    “有意思,这是你几岁发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岁。”
    “什么…”这个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誉为全国第一美女的林芷翎,到三十岁还是处女?有谁会相信?快从实全盘招来。”
    林芷翎闭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忆中:“那是在我担任那个让我成名的房屋行销广告模特儿的销售案,结案那天发生的事情。”
    这个房屋行销广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从十几岁兼差当平面媒体模特儿开始,虽然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力争上游,但却一直没有碰到好的表现机会,十几年来在这个行业里沉沉浮浮,一直都只是个二流的模特儿。直到去年接了这个房屋行销的代言案,透过树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层楼高全身大看板,全国男人才迷上了这个:穿着露出清晰乳沟比基尼上衣、遮不住臀线的热裤、却又展现出一副天真无邪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几年,原本是从来不出席工作外的应酬与活动的,但是这个案子让我一夕之间功成名就,业主以庆祝销售率百分之百的感谢餐会名义邀请,加上我一向信任的经纪人邱老师保证只是在餐厅吃个饭,所以我就去了。”一脸悲戚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语的续道:“我跟邱老师到时,餐厅包厢十二人的大圆桌已坐了十二个参与这个案子的地主、包商…”
    说到这里,林芷翎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这次邢青洪倒是没有催促她,还伸出舌头替她舔去不断滴落的泪珠。直到她稍微平静下来才再追问下情。
    不愿再自揭疮疤的林芷翎,将头轻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交待地道:“反正我喝了一口老板递来的茶之后,就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老板在说什么大家有福同享、大家来领红利之类的话。等我清醒就已经是身无寸缕、光溜溜的躺在大圆桌上,维护了三十年,要献给我丈夫的贞操,也被人夺去了。”
    林芷翎摸了摸还没恢复雄风的小鸡鸡,转移话题道:“我们不要再说这些破坏邢大哥兴致的事了。我们到床上让小妹再继续服侍你好吗?”
    “怎么?才刚泄了身,就又发浪。”
    林芷翎用粉拳轻敲邢青洪已经有点发福走样了的胸膛,抱怨道:“邢大哥,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是怕你还想玩,才舍命陪君子;其实人家已经被你这个欺负女人的高手,弄的骨头都快散了,你还这样说人家。”
    “没想到你这个小妞这么有职业道德,那大哥我待会儿就拿出点压箱本事,让你知道什么叫‘爽’。不过,难得有机会请到第一名模亲临,总得见识见识你的专业服装秀表演,你就先为我来场私人走秀吧。”
    “人家被你剥的光溜溜的,还表演什么服装秀?”
    “我不是还留下了你四十四寸美脚上的丝袜及GUCCI的最新款性感高跟鞋。”指了指座位前方那张大约二公尺长、一公尺宽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几,道:“这正好给你当伸展台。”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脱不了身了,卖弄身材总好过挨插。右手掌遮着下体私处,左手小臂横在胸前,遮住另外二点,踩上原木茶几,摆出专业的pose。
    “不错、不错,看的出来你干妓女是还有待加强,做模特儿倒是真的有专业素养。”
    林芷翎又好气又好笑的嗲声埋怨:“人家从来没有露点演出过。”
    可是终究在舞台上被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转睛盯着瞧的经验实在太丰富了。林芷翎在这小小的舞台上似乎又恢复了自信,弯腰躯体的摆出各种优美造型。尤其身为专业的模特儿,林芷翎知道并会展现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镜头的角度,让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价,不过一个人表演终究还是单调了点儿。”转头对房门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看到Judas郑推门而入,赶紧用双手掩住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下,Judas郑是我的司机兼保镳。他也是你的老乡,艺术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原本在台湾当演员,也演过几部功夫电影,年初才到美国来发展。其实你们也算是同行,对吧,Judas?听说你也接过一些模特儿的Case?”
    Judas郑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儿,恭敬的向邢青洪报告:“我们这种跑龙套的角色跟当红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要说不能相提并论,事实上我连给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过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弄些花式吧,弄的好待会儿就特准你替她提鞋。”
    Judas郑老老实实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请林小姐多指导。”
    邢青洪奸笑道:“你得先换好戏服啊,否则这戏怎么演。”
    Judas郑会意的快手快脚就将身上除的一丝不挂。
    不再等老板吩咐,跨上当成表演舞台的茶几,来到还在发愣的林芷翎身后,温柔的握住美女的一双手腕,缓慢但坚定的将美人儿的双臂展开,让林芷翎玲珑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处,再次毫无保留展示在邢老板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当Judas郑把他结实年轻的胸膛贴上林芷翎光滑柔细的粉背时,二个人同时浑身一振。
    Judas郑下巴贴着林芷翎的香肩,将嘴凑到她耳边,带着歉意的低声说道:“老板的指示,不得不执行,还请林小姐见谅。”并在她身后摆弄起她的身体,变换着各式的pose。
    在人们面前展现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专业,与男性模特儿同台合作,甚至肌肤接触的经验也是多如牛毛,Judas郑也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而是中规中矩的展示着双方的身材。
    但这样反而让林芷翎更不舒服,因为在模特儿的专业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无数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只靠天生的本钱加上运气,就能轻松的成为第一名模。但是现在在这房间里,邢青洪却把她所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当成性的娱乐,用来满足他的性需求。
    在林芷翎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邢青洪不知从哪里取过了一罐喷雾罐,丢给正跪在她脚边,让她踩在他肩上摆pose的Judas郑。
    Judas郑接住这喷雾罐,就往自己的胯下猛喷。
    林芷翎知道他们又玩新花样了,但自己其实也无可奈何,干脆眼不见为净,假装不知道,侧过身继续展示自己完美的侧面曲线。
    Judas郑再次贴上她的背部,双手伸到她身前,轻压她二侧胯骨,还把一直避免碰触到林芷翎肉体的阳具贴上了她的臀沟。
    “林小姐,对不起,冒犯了。”
    林芷翎心理早有准备,无奈的叹息道:“没关系,来吧。”
    Judas郑知道老板还在等着,不敢再耽搁。事实上自己也已经欲火如焚了,当下不再假惺惺的维持风度,原本在她胯部的双掌,将她大腿略为撑开,胸膛前倾,压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着前倾,早已涨的紫红的龟头顺势顶到了蜜穴门口。
    虽然在耳边用带点自卑、带点祈求原谅、也带点美梦成真的兴奋的语气呢喃着:“林姐…很遗憾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与你…虽然我很高兴…”阳具却一点也不迟疑的不断挺进。
    “第三十个男人,”林芷翎心理这样想着:“而且是个不必付钱,吃白食的男人。”
    当阳具顶到子宫口时,毫无“性趣”的林芷翎还是发出了让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抱怨的淫糜哼声。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点。”
    Judas郑听命从膝盖窝处将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着撒尿般的举着,加上屄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阳具,让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红,也让邢青洪兴奋的起身来到淫荡的纠缠在一起的胴体之前。
    “Judas,你还真有两把刷子,才一会儿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兴奋充血。”边说还边屈指轻弹林芷翎的要害——已肿胀高耸的乳头。
    “不要…”林芷翎一边尖叫一边想用手去阻挡邢青洪的咸猪手,却差点失去了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扑去,情急之下双手向后抱住Judas郑的脖子才稳住了身子,但却让自己成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势。
    邢青洪取过刚刚Judas郑用过的喷雾罐,在自己已经又睡醒了的小弟弟上拚命喷洒。
    “刚刚被你的骚劲搞的我早泄,这次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么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里还是装模作样的讨饶:“不要啊,刚刚邢大哥就已经弄得人家晕死过两回了,邢大哥您可得温柔些,不然人家受不了的。”
    “别怕,我跟Judas都会很温柔的,是吧,Judas?”
    虽然明白大概很难躲过被两个男人一起玩的命运,林芷翎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邢大哥,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郑大哥麻烦您放姐姐下来。”
    “别忙,别忙,让Judas负责做苦工就可以。咱俩只管享受就行了。”
    “遵命!老板!”不等林芷翎反应,Judas郑已经抱着双腿大开、屄里还插着阳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过去。
    “不行啊!你们要做什么!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林芷翎语无伦次的哭喊着,与之前撒娇的语调完全不同,因为她被邢青洪的举动吓坏了:他居然把阳具往已经被Judas郑从背后插的满满的小穴移动。
    邢青洪无视于林芷翎的尖叫与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现在先别拚命叫啊,林小姐,待会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叫。”
    双手拉开紧紧包覆着Judas郑阳具的两片娇嫩小阴唇,涨的紫红的小弟弟贴着另一只也是涨的紫红的小弟弟,向娇嫩的小穴挺进。
    “饶命啊…邢大哥…饶命啊…”
    当邢青洪的龟头挤入Judas郑阳具与阴蒂之间残余的狭小缝隙时,林芷翎已经到了快发疯的临界点,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开原本反手紧抱着Judas郑的双手,猛推不断挺腰贴近的邢青洪。
    “不能这样弄啊!会裂开的!”
    丝毫没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旧得意的大笑道:“别担心,林小姐,像你这种没生过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尝双响炮或许会比较辛苦,但玩过之后,保证你以后就不肯玩单枪了。”
    心情激荡的林芷翎只感到一阵晕眩,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的贴到邢青洪身上。
    “靠,这么娇弱。把她抱到床上等她醒了再弄,别让她又像错过失贞的美妙时刻一样,又错过了两屌插一屄的美妙时刻。”
    第六章
    九月十四日PM10:00
    悠悠转醒的林芷翎,发现她是躺在床上,不过当她挣扎着想起身时,才发现她自己其实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且阴道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阳具,幸好从阴道的充实度,她知道:里面只有一根。
    刺激她醒转的是由自己最敏感的乳头所传来的阵阵快感。
    忍受不住刺激的林芷翎,才刚忍不住微微喘息,就听到在她身下的Judas郑向站在床边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奶头的邢青洪报告:“林小姐好像醒了,我们是不是……”
    “那就别耽误时间,用力干吧。我已经约了她的经纪人,午夜要带他们去咱们的俱乐部玩,要是待会时间不够,让林小姐被肏的不满足,就唯你是问。”
    Judas郑知道老板的意思是:午夜前没能让他上了大量持久不泄的麻药的大屌爽起来,自己就惨了。赶紧用双手接过老板搓揉美女乳头的工作,并顺势用双臂将仰卧在她身上的林芷翎紧紧抱住。
    邢青洪一个箭步,跨到床上,捏住自己的小弟弟就往已被塞的满满的嫩穴里塞。
    当林芷翎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时,龟头已经挤了进去,阴唇正紧缠着邢青洪阴茎与龟头之间的凹陷部位,阻止他的阳具再向前进袭。
    林芷翎并不是一般的流莺,能玩得起她的男人可不多;加上又没有固定的性伴侣,除了破瓜那一夜,就只被十几个男人侵入过身体。从她粉红鲜嫩的阴唇,就可确认:是与那些一晚接十几个客人,阴唇都被玩黑了的妓女不同。
    同时被塞进两只屌,就算是经验老道的妓女也没多少个尝试过。更何况邢青洪及Judas郑的性器官在药物的帮助下,比一般正常男人的阳具都还要大上一、两号。林芷翎这时所受的折磨实非旁人所能体会的。
    “邢大哥……饶了我吧……只要别两个人一起上,您要怎么玩都可以。”
    “我说芷翎小姐,你邢大哥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嗜好,就是发愿要让所有我上过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被我抽插时的快乐感受;我买你的这十天里,我保证你每一次挨肏,都会有不同的感受,而且每一次挨肏都会让你永生难忘。这双响炮只算得上是个开胃菜。”
    “你太变态了,我不要接你的生意了,快放我走。”
    “林小姐,你的经纪人难道没有教好你吗?你干的这活是买方说话,不是你这个卖方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的。”
    邢青洪像是要教训林芷翎似的,突然猛力的挺腰。在林芷翎的惨叫声中,邢青洪阴茎又挤入了一、两公分。
    看着已经嘶吼的声嘶力竭的美人儿,邢青洪得意的说道:“叫你插两根屌有啥了不起,我一个晚上付给你三万美金。你知道在国内打一炮了不起就三十块美金,你她妈的,我一次找一千个人插你,都算合理。所以林小姐你说我变态,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男人肏女人,最大的满足感是来自于女人被征服时的那种婉转娇啼,愉快呻吟。我如果是喜欢听你现在的惨叫声,那我去杀头猪、杀只鸡就行了。”
    俯下身去亲吻林芷翎张的像死鱼阖不拢的鱼嘴般的泛白嘴唇,续道:“如果你再像杀猪般乱叫,我就真让你一个晚上试试千人斩的滋味。不过看在你第一名模的特殊身份上,如果你在我阳具插到底之前,能够好好的愉快叫床。一插到底之后,我们就马上换个姿势玩,怎么样?”
    林芷翎别无选择的仰了仰头,表示点头同意。
    “叫床啊。”又开始挺进的邢青洪催促道。
    “好舒服!”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哭泣、在呻吟,林芷翎还是努力的哼着:“好爽,好充实,好兴奋……”
    但也不知道是林芷翎的阴道真的太狭窄,还是邢青洪故意要折磨她,插入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阴茎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在林芷翎身下的Judas郑,一边在她耳边加油鼓励:“林小姐,只要你尽量放松,就能做得到,婴儿那么大的脑袋,都能通过阴道,两只阳具实在没什么。”
    一边加强力度的刺激着她的乳头及阴蒂,希望能让她的阴道多分泌一些润滑液。
    林芷翎也强忍着剧痛,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将还穿着高跟鞋及丝袜的修长美腿缠上邢青洪的腰部,帮助邢青洪增强插入的力道。希望他快点进入。
    “不说些我喜欢听的话,那可不算数喔。”
    “邢大哥你插的人家都无法思考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亏你还主持那么多电视节目,每个女人每晚都会说的话还要我来教你吗?
    Judas你就帮她提提词吧。“
    “邢老板插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服……”
    “怎样舒服法?”
    “又痒、又麻、又充实……”
    “那为什么刚才又哭天抢地的喊痛?”
    “……这……你要我怎么说呢?”
    “赶快想个好理由,才能说服邢老板继续肏你啊。”
    “因为……因为……我淫荡喜欢挨插。”
    “这个理由不错,快告诉邢老板你有多淫荡。”
    林芷翎被羞辱的哭了出来,但为了赶快结束肉体上的痛苦,不得不继续羞辱自己来取悦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
    “我…呜……我下贱……我靠出卖肉体维生……我喜欢别人看我的肉体……
    不要再问我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邢青洪心想:林芷翎这毫无水准的叫床表现,才真的是连一炮十美金的妓女都不如,但却也间接证明她并不像那些拚命捞钱的名模那么烂交。
    想到这点,还有大半根阴茎露在外面的邢青洪满意的笑道:“老实说,实在是插的我的鸡巴都发疼了,Judas换你来吧。”
    一边说一边抽出鸡巴,往床上一躺等着享受别人的服务。
    Judas郑赶紧抱起52公斤体重的林芷翎,将她安放到邢青洪高耸的阳具上。
    “老板,我看林小姐的小屄是真的塞不下两只阳具,是不是我们换一个花样玩,不然真弄伤了,老板你往后这几天玩起来也不能尽兴。”
    这个建议正符合邢青洪的想法,乐的顺水推舟道:“想不到Judas也会善心大发,你是不是被我们这位第一名模给迷住了?”
    Judas郑尴尬的傻笑:“老板你今天怎么还没把最喜欢的美足开封,就插起穴来了?”
    邢青洪伸手握着坐在他身上的林芷翎的脚踝说道:“林小姐号称第一名模,甜美的面貌、傲视群伦的三围曲线、完美的身材比例,的确都无可挑剔,加上身体柔软、伸展度灵活、仪态与协调完美的肢体语言,难怪在一年内,以奇迹似的旋风红遍港台,可说并非浪得虚名;但是非常可惜的就是脚趾头太糟糕,完全不及格!”
    邢青洪先除下了林芷翎左脚的高跟鞋,再将左腿的丝袜褪下,握着她的脚掌向Judas说明:“林芷翎身高174公分,脚掌居然有26公分长,算是一名大脚姐姐,不符合我们中国人喜爱的纤细小脚的美学观点,而且我想她是因为从小学习舞蹈,加上当模特儿之后长期穿高跟鞋,因此脚趾头都弯曲变形了,这么一只脚掌如果不是配在第一名模身上,我看都不会去看它。”
    虽然林芷翎也常抱怨自己的脚:脚长26cm,在一般店面贩售的鞋子中,总是找不到符合尺寸的鞋子,流行的鞋子、可爱的鞋子往往是穿不进去的;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与表演,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但自己还是花了好多功夫在照顾自己的脚丫,像每早出门前都会修剪的长短得宜,还要精心涂上迷人寇丹的脚趾甲;每晚睡前都要去角质、滋润、美白保持的不但连一丁点鸡眼都没有、还比很多女人脸皮还白皙的脚掌,怎么说也有九十分。
    没想到竟然让邢青洪这样捏着脚,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脚似的说三道四,让林芷翎觉得自己毫无人格。
    更没想到邢青洪说着说着,居然粗暴的将林芷翎一把推到床下,还忿忿说:“真是倒胃口。”
    被摔到床下的林芷翎惊讶的抬头望着邢青洪,但她接下来看到的事却更让她吃惊:只见Judas郑竟然躺到邢青洪怀中,让邢青洪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屁眼中。
    林芷翎还看到背对着邢青洪的Judas郑,眼角滴下了泪珠,露出了可能比刚才自己被羞辱时更椎心难过的表情。
    看着两个刚刚还在跟自己做爱的男人,在床上演出妖精打架,林芷翎觉得恶心的只想吐。
    第七章
    九月十五日AM0:00
    所有美国主要城市的午夜,都是像死城一样。
    但在位于莫哈末沙漠中央的拉斯韦加斯,午夜才是一天中最精采的时间。
    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30家超级大型赌场饭店,披着华丽外衣下,包装着独特的商业主题。与传统饭店的概念不同,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赌城饭店,卖的不只是房间;业者给游客的,是充满想像、欢乐的主题,结合住宿、赌城、购物、美食、娱乐的多元空间。
    饭店不再只是饭店,而是一个主题乐园、一个秀场、一个购物商城,还有博物馆、赌城等功能,每个饭店就是一个深具特色、主题的景点。
    林芷翎与经纪人邱黎、小跟班王惠珍在邢青洪与Judas郑的带领下,在饭店华丽的赌场中穿梭,笼罩在营造着欢乐气氛的声光效果,及夹杂着不时传来的中奖惊呼声之中,就连林芷翎都几乎忘记了刚刚所受的屈辱,让人不得不佩服饭店设计者营造欢乐气氛的功力。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虽然不晓得林芷翎的大名,但刚梳洗过、换上白色细花连身洋装,露出光滑右肩与玉臂的林芷翎还是吸引着过往游客的目光。
    可爱的面容、飘逸的长发,配上左肩上的粉红大蝴蝶结,就好像是由东方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搪瓷娃娃,可在短裙之下就只有几条细绳缠在脚上的那一双秾纤合度玉腿,又好似来自神秘国度的原始性感女神,让过往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望上一眼。
    尽管昨天的不愉快,还在心中挥之不去,但习惯了在人前展露欢乐气息的林芷翎,还是毫不吝啬的献上甜美的笑容,让四周的游客都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邢青洪像个出巡的国王,骄傲的带着美丽女奴与仆人来到他位于赌场大厅较偏僻角落上的王国——银矿皇朝私人俱乐部。
    以闪亮金属为建材的后现代主义风格门扉,华丽而巨大的像是一座机械城堡的入口,门边还安置了一对像是模仿中国守门石狮子概念的一对怪物。
    王惠珍来到门前东张西望却不得其门而入,跟在她身后的Judas郑笑着拿出一张闪亮的银色磁卡,在门边的怪物眼前扫过,硕大的金属门无声的展开,露出门后的黝黑通道,给人一种怪物开口噬人的错觉。
    “这是私人俱乐部,不接受一般客人,”Judas郑向王惠珍说明,“对了,王小姐你满二十岁了吗?依据美国政府的规定:二十岁以下是不准进入银矿皇朝私人俱乐部。”
    “为什么?人家已经满了十八岁也不行吗?”
    “恐怕是不行,因为我们的表演比较香艳。”邢青洪笑着拿出两百美金递给王惠珍:“这恐怕是年轻的唯一坏处。小妹妹你自己四处去逛逛好吗?等午后,再带你跟我们一起到牧场玩,好吗?”
    “好啊!”王惠珍本来就对跟着几个臭男人一起去色情俱乐部感到很别扭,乐得有机会脱身,“那林姐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邢青洪抢着帮林芷翎回答:“林小姐要来学习别人演出的精髓,小妹妹你自己去玩吧。”
    王惠珍俏皮的跟大家挥挥手,目送其它人进入走道。
    林芷翎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大家背后,在冗长的漆黑通道中前行。
    “喔,邢老板你的保安做的太棒了,”邱黎惊呼着道:“居然还有金属侦测门。”
    “这是为了防止客人携带摄影器材进入。”
    “是怎样的表演要这么小心?真是太令人期待。”
    “邱兄别心急,这就到了。”
    邢青洪伸手往一片漆黑的墙上推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由秘门之后泄出。
    门后是一间成扇型的漆黑大房间,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扇型顶点的舞台上。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女侍,领着众人来到舞台前,特别保留的VIP包厢。
    说到Show,不到赌城,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多的五花八门表演节目可瞧:巨星秀、音乐歌舞秀、魔术秀、法国式丽都上空秀(Lido)、百老汇音乐剧表演、马戏及杂耍表演、脱口秀(TalkShow)、Pub演唱(LoungeShow)……名目繁多。
    而正在舞台上演出的则是一部强调与观众互动的音乐剧;虽然已进行过半,但因为剧情并不复杂,林芷翎跟邱黎很快就看懂了。
    剧情大意是:
    在十九世纪初期,一位来到荒凉的拉斯韦加斯拓荒的金发美女买下了一座银矿矿场之后,指挥一群黑奴进行开采。
    在因缘际会之下,美艳的女主人看上了一位健壮的男黑奴,并给了他男主人的地位;但是这个男黑奴在家乡的未婚妻,也被卖到这个矿场做奴隶。
    而当有一天,成了矿场男主人的黑奴在安慰被女主人百般虐待的初恋情人,不幸被矿场女主人撞见时,故事就进入了高潮。
    女主人愤怒的准备将女奴处死,男黑奴为了初恋情人,跪求他的主人妻子:恳求她的宽恕。
    “我何必再养着这头吃里扒外的小母狗?”女王愤怒的咆哮。
    “她身体壮硕结实,是矿场中最强壮的奴隶,一个人可干十个人的活……”
    男黑奴立场尴尬的为真爱的女人说情。
    “好,你去把她给我扒光,让我看看她有多健美。”
    “由你来评估太不公平了。”身为禁脔的男人冒死为他的至爱求情。
    此时背景音乐嘎然而止,让所有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舞台上。
    女主人向台下的观众说道:“那我们就找一位公正的绅士来评鉴。”
    话还没说完,Judas郑就抓起邱黎的手高举。
    当女演员识趣的来到邱黎面前邀请,邱黎已被Judas郑推上舞台。
    接下来就是让全场观众都捶胸顿足、十分后悔手脚没邱黎快的香艳演出。
    刚与男人偷情的棕发黑美人,脱去上衣露出一身段练过的健美肌肉。
    Judas郑向林芷翎介绍:“这黑妞叫Monica,是2003年IFBB健力比赛的重量级冠军,还拥有Ms。Olympia头衔。”
    黑美人Monica拉过邱黎的手,让他恣意的在自己身上抚摸,并且随着邱黎的手掌所到之处,摆出各种姿势,像中国功夫运功似的,运劲于邱黎抚摸下的那块肌肉。
    从高耸的像座小山的二头肌,凹凸起伏的背肌,分明的八块腹肌;邱黎已不只是用手摸,而是兴奋的整个人都靠到Monica身上。
    “公正的绅士,你想看我的下半身吗?”
    还没等邱黎会过意,台下观众已齐声大喊:“Yes!”
    “那公正的绅士,你得自己动手才行;否则我自己动手脱裤子,主人又要安我一条勾引男人的罪名。”
    在观众如雷的脱、脱、脱喊叫声中,邱黎顺应民意,拉开黑美人Monica裤腰上的松紧带,将她腿上的裤子往她的脚掌上移动。
    双手抓着Monica38寸巨臀的邱黎惊讶的赞叹:“哇!连都是脂肪组织的屁股也锻炼的跟两块石头似的。”双手顺着涂满了油的乌黑光亮健壮美腿来到也锻炼的像是两块石块的小腿肚,“靠!简直是像在摸大理石像一样。”
    已跪趴在Monica脚边的邱黎,死盯着正踮着脚趾使力的脚底板。
    全身黑的发亮的黑美人除了牙齿、眼白之外,手掌心及脚底板也是白里透红的。
    大概是由于反差的关系,Monica的脚丫子雪白的让人忍不住想拥上去亲吻一番。受不了诱惑的邱黎真的伸出了舌尖舔上了她的脚掌心。
    正全身使劲紧绷肌肉的Monica,像是正在使铁布衫、金钟罩的武林高手被人点到命门死穴一般,突然浑身肌肉乱颤、缩成一团,银亮的娇笑到喘不过气来。
    “公正的绅士,求你饶命。”
    “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活人,刚刚我还真以为你是座大理石像呢!看你笑的这么好听,想必舌头还是软的,没被练成石头。”
    “公正的绅士,我除了舌头,还有两个地方也一直练不硬。”
    “你除了舌头还有哪里是软的?”
    “公正的绅士,我的乳头跟阴唇也一直练不硬。”
    此语一出,全场观众的情绪又被点燃,全场充斥怪叫、口哨,最后变成整齐一致的:检查!检查!的呼声。
    Monica反手解开比基尼式胸罩,将裸露出的雄伟胸部凑到邱黎身前,双手抱在脑后,用劲紧绷胸肌之后,才开口请求道:“公正的绅士,矿场女奴正等着你的检查。”
    邱黎当然不会客气,先用龙爪手试试双乳的硬度,果然硬如山峰;接着再使出佛祖捻花微笑的绝招,往峰顶两粒紫黑珍珠捏去。
    “是黑妞的乳头天生就是紫黑色的?还是你自己玩的太过火了,搞黑的?还是刚才男主角演戏太投入,被他捏的乌青了?”
    Monica倒是挺入戏的,顺着剧情答道:“公正的绅士,我们矿场女奴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财产,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是不许自己使用自己的身体的。
    只有得到女主人犒赏的守卫们,才能使用我们的性器官。“
    邱黎也配合的向饰演美艳矿场女主人的金发白妞问道:“那我能借用你的财产吗?”
    金发美女夸张向台下的观众道:“我们找来的公正人士被这个女奴迷住了,我们还能相信他的评鉴报告吗?”
    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有赞成也有反对。
    金发美女将邱黎及全身只剩一条小内裤的Monica都推到台前:“那我们还是听听这位绅士怎么说吧。不过在这位先生对你的身体讲评之前,黑妞,你先跟大家报告一下你的尺寸吧!”
    “是主人。我身高172cm、体重70kg,三围40-28-38,双头肌40cm,大腿65cm。”
    “我的评鉴是:在我们中国几十亿人口中,就算是男人也找不出多少个有这么强壮的骼臂及大腿。”邱黎边贪婪的抚摸着黑美人的结实肌肉边说道:“更难得的是连脸蛋都长的这么甜,丝毫不输给我旗下的模特儿,只拿来当牛、马用,未免也太可惜了。”
    “那么,各位,”矿场女主人提高声调的向台下观众吼道:“我们是否请这位东方绅士,再帮我们评估一下这个女奴是不是适合拿来当性奴隶?”
    这次观众的欢呼声几乎把屋顶给掀了。
    “不过…”金发白妞故意吊着大家胃口,直等到场内寂静无声了,才续道:“我们是不是也请这位东方绅士的美丽女伴上台,来跟Monica比一比谁更适合当性奴隶?”
    两个扮演黑奴的男演员,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跑到台下夹着正在跟着大家惊叫的林芷翎,就往舞台上冲,百忙中还取出一副镶满紫色亮片像蝙蝠女用的眼罩替她带上。
    此时舞台上降下两个用铁链悬在半空中,直径约20公分的钢环。一群男演员七手八脚的先替林芷翎跟Monica带上皮手铐,然后高举她们的双手,分别锁在一个钢环上。
    金发白美人笑嘻嘻的来到林芷翎身边:“这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芷翎。”
    “OK,芷翎,刚才Monica已经跟大家报告过她的身材,请你也跟大家说明一下你的尺寸。”
    林芷翎一方面觉得好玩,一方面想想反正带着眼罩也不怕被人认出,因此大方的回答:“我身高174cm、体重52kg,三围34-24-36,可是我不知道我双头肌跟大腿有多粗,只知道腿长是112cm。”
    金发白美人趁林芷翎在讲话的时候,轻拉她肩上的蝴蝶结。
    “嘿!你在做什么!快住手!”话还没说完,连身的衣服已掉到地上,而更糟糕的是:为了搭配这件裸肩的衣服,林芷翎照例没有戴胸罩。所以这么一来她就只比Monica多了一双细带高跟凉鞋及一副化装舞会用的眼罩,裸身穿着小内裤被吊在舞台上。
    舞台上黑、白两具美丽的胴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嘻闹的俱乐部再次寂静无声。
    掌控着一切的女主人宣布:“咱们就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让男人销魂。”
    一挥手,在离二具美丽胴体左右约一公尺的地方,又各缓缓降下一个钢环,一直降到差不多美女臀部的位置才停下来。
    在林芷翎的尖叫声中,一群光着上身的黑人抓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她左右这两个钢环上。林芷翎就这样像个上下颠倒的T字型,成一字马的被悬空绑在三个钢环上。
    十几只兽爪还趁机在她细嫩的娇躯上卡油,就连敏感的玉颈、纤腰、大腿都毫无顾忌的大力揉捏。更要命的是:几只没有能够占到好位置的魔爪,竟然大胆的侵犯起她私密的乳头。
    在旁边的Monica也被摆布成相同的样子,并且也像林芷翎那样不断挣扎、不停扭动,想躲避在她身上不断抚摸的怪手。只是大概是因为腋下、腰部、脚心都不断受到男人攻击的关系,嘴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而非像林芷翎般惊吓的呜咽声。
    直到矿场女主人慢条斯理的把围在她们身旁的苍蝇们驱赶到一旁,林芷翎才喘过气来。却没想到身旁的金发美女竟然一把将她的小裤裤给扯了下来。
    林芷翎又惊又怕又气。虽然在众人面前展示美丽的身材是她的专业,而自从上了经纪人邱黎的当,误入陷阱之后,这一年来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对她而言也已是家常便饭;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三点全露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更别提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赤裸羔羊般阴户大张的被悬吊着。
    “让我们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能让男人销魂吧。”金发美女一边宣布、一边取过旁边一个小女奴手中捧着的两根细木棒。
    金发美女两手高举着这两根细木棒,向台下展示:“你们的鸡鸡有没有这么粗?”
    此语一出,台下传来一震怒骂:废话、你她妈的污辱人、两只加起来都没老子的粗……
    “这么说,如果能夹的紧这跟木棒的屄,就能夹断你们的鸡鸡啰?”
    会意到接下来要表演什么项目的观众,发出了欢呼与尖叫。
    “这位东方美女,”矿场女主人来到林芷翎身前用木棒轻触着她的私处,并贴在她耳边私语:“待会比赛开始时,请用力夹紧这只宝贝,谁先夹不住,就算输。老板要我转告你:如果你输了就要摘下你的眼罩,让你的身份曝光。”
    林芷翎吓得脸色发青、惊声尖叫:“不可以…”颤栗的哭声,一点也听不出成名的娇嗲嗲招牌嗓音。
    矿场女主人迷惑的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实在不明白老板这招数有什么可怕?
    居然这么有效!
    也转头跟黑美人交代:“老板也交代:要你全力取胜,别丢了他的脸。你要是输了,老板说保证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处罚。”
    “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这只黄种鸡的。”Monica信心满满的回答。
    金发美女转身指着手上的细木棒,向台下观众说明:“为了展现阴道的紧缩力道,我们在棒子上抹了油。”她指了指木棒下端作成弯勾的部分:“并且每一分钟为女奴加挂500克的砝码,谁先让木棒脱离阴道掉落,谁就是输家。”
    “你先来,吸进去。”矿场女主人将细木棒顶在了Monica乌黑的阴唇上。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Monica靠着阴道蠕动的力道,就训练有素的将两公分直径、十公分长的木棒“吸”进阴道中。
    由后台捧出一个上面放满砝码的铜盘的黑奴,见细木棍已被Monica吸的只剩弯勾部分露在阴户外,就取了一个砝码交给女主人。
    金发美女将砝码上的套环往挂勾上一挂,并下令将舞台边上的一个计时沙漏翻转。
    当沙漏中的沙子来到代表一分钟的刻痕,金发美女准确的将第二个砝码挂了上去。
    瞬间增加的重量让短棒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就止住了滑动。
    观众们边鼓掌、边欣赏Monica全身紧绷鼓涨的黝黑油亮肌肉,特别是紧紧夹住木棒的小阴唇,还有突出的几乎像是男孩的小鸡鸡般的阴蒂。
    当挂上第三个砝码时,Monica已因用力过度而肌肉颤动。
    嬉笑的观众还以为她是故意装出来的表情,其实Monica是真的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来紧缩自己的阴道,才勉强阻住木棒滑离阴道的速度。因为既使是用手掌,要靠捏着一根涂满润滑油的木棒来吊起一公斤半的东西,都是很难完成的动作,更何况是用娇嫩的小屄。
    Monica是专门为这样的表演努力练习过的。虽然阴道已训练到能夹住在她小穴里射精的阳具,让办完事的小鸡鸡继续留在阴道里享受她的阴道按摩服务。可这样的紧缩力量也只足以吊起三个500克的砝码。
    果然当第四个砝码褂上之后,木棒就已无法阻止的慢慢滑出她的阴道。
    在一声淫靡的“啵”声之后,终于脱离她的阴户,掉落地上。
    “三分半钟。”矿场女主人大声宣布:“接下来换我们东方女奴上场。”
    已被吊的手脚发麻的林芷翎回过神来惊叫道:“我不要啊…你们不可以…别这样…不能啊…”
    但金发美女只是笑嘻嘻的望着她,用木棒轻捅着她的私处,戏谑的问:“准备好了吗?客人在敲门了。”
    边说还边伸出空着的手,粗暴的捏着她的奶子道:“没想到中国妞也有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想必你也是骚货一个。”说着说着,突然毫无预警的就把木棒直插到底。
    林芷翎还来不及叫痛就听到金发美女吼道:“夹紧啦!第一个砝码来了!”
    “啊…不行啊…”木棒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不住的往外滑。
    林芷翎刚刚看Monica一直到挂上第四个砝码才支持不住,以为第一、二个砝码没什么了不起的困难。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身历其境,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已经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唇及阴道口上了,可是木棒还是不停的在往外滑动。
    已准备放弃的林芷翎忽然感到身旁的美女在拉扯她脸上的眼罩。
    “不可以啊…不可以拉…”
    “那你的骚穴就得用点力啊。”
    雪白的大腿因过度使力而浮满青筋,加上满身香汗淋漓,让美丽的待宰羔羊呈现出与黑色肌肉女完全不同的淫靡景象。
    但从阴道里持续传来异物滑动的感觉,让林芷翎觉得一切的努力都无法夹住这根恼人的小棒棒。
    可是她实在经不起曝光,想到如果国内报纸出现像“林芷翎在赌城三点全露X级演出”之类的报道,那她真的是只有一头撞死一途了。只能奋力的紧缩自己的阴道,祈盼能将那根可恶的异物留在自己最私密的体腔内。
    似乎经过了一世纪的煎熬,沙漏才来到指示着一分钟的那条刻痕。
    看着金发白妞拎着另一个500公克的砝码往自己的下体移动,林芷翎害怕的摇晃着被三个钢环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想躲避拎着砝码的手,可是当然是徒劳无功。
    不过林芷翎发现她可以靠双手用力引体向上,让张开成一字型的双腿略略并拢;只是这么一来却让原来比较接近水平方向的阴道,更往地面倾斜,让阴道里的小木棒更加速下滑的速度。林芷翎本能的弯曲与收缩右腿,用脚后跟将已快掉出阴道口的木棒顶回阴道内。
    全场观众看到身材姣好、带着遮住半个脸庞眼罩的神秘东方女子,好像表演软骨功似的超水准演出,全都兴奋的鼓掌叫好。
    只有还被吊在舞台上的Monica愤怒的大喊:“犯规!犯规!”
    相对的,靠着二十几年苦练舞蹈所锻炼出来的柔软度,而有了稳赢不输的绝招的林芷翎,心情愉快的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矿场女主人征询台下观众的意见:“这样算不算犯规?”
    一部份人支持黑美人认为是犯规,但也有人认为不算犯规,只是最后似乎全场达成了一致的决议:要求换一个比赛花样,以便能继续欣赏黑白双妞的裸体激情演出。
    “OK!”矿场女主人大方的同意:“Monica你要怎么向大家证明你的屄比这位东方美人更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沉迷在你的小穴里?”
    Monica鄙视的望了身边的林芷翎一眼,骄傲的道:“我的阴道肌肉锻练的跟我身上的肌肉一样,伸缩自如,保证让有幸光临的阳具,乐不思蜀。不像她只会耍些肢体上的特技。亲爱的主人,请你解开我一只手、一只脚,我来展示给大家看。”
    饰演她未婚夫的黑人,替她解开高举的右手及水平悬吊着的右脚。
    “有谁能提供一罐可乐?”Monica大声的问台下的观众。
    热情的观众立刻递上了一大堆百事可乐及可口可乐。
    矿场女主人弯腰拾起一瓶铝罐装可口可乐,在Monica眼前晃动,并问道:“低贱的女奴可没有权利享用美利坚合众国最成功的产品!”
    “亲爱的主人,”Monica谄媚的回答:“我不是上面这张嘴要用,而是下面这张嘴要的。”
    “看在你那张嘴提供了广大美国民众的性服务工作,就特别犒赏你一瓶可乐吧。”
    Monica不多啰唆,就用接过来的铝罐瓶底捌开自己的阴唇,旋转着可乐罐,往私处里塞。
    由于左脚还被水平的拉开着,成九十度角紧绷的胯部,让阴道口无法做最大程度的扩展,因此铝罐在二片乌黑的小阴唇上不停磨擦,却进展有限。
    Monica赶紧改变姿势,将站立的粗壮右腿微曲,让胯部略微放松成圆弧形,以便再次用力将可乐罐往阴户里面塞。
    一般人总会有黑人在性方面比较没有节制的误解,但事实上不管什么肤色的女人,都有淫妇,也都有贞节烈女。Monica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特别是为了要在这个对黑人仍有所歧视的社会中力争上游,Monica更一直避免,甚至说害怕发生男女关系,因此从小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尤其自从勤练健美运动之后,更是常被人误会是一号同性恋,而缺少与异性交往的机会。但很不幸的:甚少使用的鲜嫩小穴却被邢青洪逼的演出这个扩阴变态节目,实在是苦不堪言。
    但为了生活、为了金钱,只好当成是在锻练腹肌、胸肌、背肌一般,是在训练阴部肌肉。
    终于在Monica的喘息声中,铝罐通过了阴道口。所谓头过身就过,剩下的部份就比较容易了。
    在观众的鼓掌助性下,可乐罐一寸一寸的侵入Monica私密的性器官。
    最后竟然把整个三百多毫升的铝罐完全塞进阴道。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两片外阴唇还能合拢在一起,将小穴“恢复原状”。除了稍微隆起的小腹及外凸的私处,让人感觉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竟然被粗暴的埋入了一瓶可乐。
    金发女主人还故意叫人把Monica还被悬挂在钢环上的左脚放下来,并且命令她双脚并紧,让Monica痛苦的体验着阴道被完全塞满的感觉。
    金发女主人一边欣赏着黑美人欲哭无泪的表情,一边来到被遗忘在一旁的林芷翎身后,像全场观众宣布道:“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我们的东方女奴的屄,是否有像非洲女奴这么大的伸缩弹性。”
    “不行啊!我做不到!会裂开的!”林芷翎看到她手上的可口可乐,吓的哭闹不停。
    在观众的起哄声中,Judas郑走上舞台说道:“我们东方人不习惯西方的食物。”
    林芷翎见到Judas郑上台来英雄救美,真是感激涕零,把他当成是救命恩人,完全不在计较几个小时前他在总统套房里助纣为虐的行为。
    只是她没想到Judas郑可不是来替她脱困的,而是奉邢老板之命来把她往炼狱里面推的。
    “不过她既然来到美国,我们让应该让她体验、体验咱们美式足球的乐趣,大家说对不对?”一面说,一面拿出一颗橄榄状的东西。
    它比真正的橄榄球小上很多,但长度却也不在刚刚被塞进Monica阴道里头的铝罐短,而且它中央最粗的部份却明显的是比可乐罐还要粗。
    当观众还在狐疑:难到真能把这样大的东西弄进看起来比肌肉女Monica娇小瘦弱的多的东方小美人身体里面?Judas郑已经开始行动。
    只见他拿出一根充气用的球针,插入位于小橄榄球其中一个尖端的打气孔,将橄榄球的气放了出来。然后把被放光了气的小橄榄球卷收起来,让它变成好像一支二~三十公分长的胶皮棍子。
    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Judas郑将胶皮棍子当成假阳具似的,插入林芷翎还被大张在半空中的私处。
    由于双手双脚都还分别被绑在由天花板垂挂下来的三个钢环上,成倒T字型悬挂在半空中的林芷翎,只有任Judas郑随意摆布的份。
    幸好这个小橄榄球的皮大概不是太厚,折迭成的棒子还不算太粗,林芷翎庆幸自已还勉强能够接纳。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乐观,或许该说是太低估邢青洪的残忍与残暴程度。
    看着Judas郑将工作人员取来的打气筒接上还露在自己阴唇中央的充气用球针上,林芷翎不但是吓的四肢发软,而且连求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可是Judas郑却像是嫌她被虐的还不够,慢调斯理的替橄榄球打着气,要让她好好享用阴道不停被扩张的可怕感觉。
    四周的观众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芷翎慢慢隆起的小腹。林芷翎痛苦的喘息声,在全场鸦雀无声的情况下,比奋力嘶吼还要动人心弦。
    下海快一年的林芷翎,也接过好几个性变态客人,被超大假阳具搞过,也被鸭嘴器整过,可是跟今天比起来那真都是小巫见大巫。
    当阴道已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金发女主人还亲自上前来确认道:“的确是已经打足了气。”
    “看来还是东方女奴略胜一筹。至于落败的黑美人会得到什么样的逞罚,明晚让我再来告诉各位。请各位继续欣赏热舞女郎为大家带来的精彩表演。”
    下一个节目的演员们,在震耳的音乐声伴随下,摇摆着曼妙身躯冲入人群与观众们同乐。
    舞台区的布幕才降下,在其它演员协助下解开手脚束缚的Monica,就不顾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抠着自己的阴户,努力的设法把可乐罐取出来。
    还被吊在半空中的林芷翎,用祈求的眼光看着Judas郑,等待着他的援手。
    “对不起,林小姐,”Judas郑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的冷汗,望了一眼走正领着邱黎走上舞台的邢青洪,轻声的在林芷翎耳边抱歉道:“你知道的,这事我做不了主。”
    邱黎对他旗下名模的遭遇并不太关心,反而驻足与正用粗鄙的姿势抠着阴户的Monica调笑道:“这罐可乐,能有机会一亲芳泽,真是太幸福了。”
    “邱兄,好像对黑妞及肌肉女并不排斥?”
    “我就喜欢尝鲜。整天接触的都是黄金身材比例、白皙肌肤的模特儿,久了难免也会腻吗。”
    “邱兄你这是整天有鲍鱼、鱼翅煲吃,却去羡慕人家的青菜豆腐。Monica你就陪邱先生到他房里好好玩玩吧。邱先生可是个大玩家,自己旗下美女就不可胜数,你可别丢了我们俱乐部的脸。”
    “是老板。”Monica手拎着刚辛苦从阴道里抠出来的可乐瓶,虽然有点无奈,却也只能乖乖服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搂着邱黎离去。
    慢慢踱到林芷翎身前的邢青洪,夸张的责骂Judas郑道:“表演都结束了,怎么还不快把林小姐放下来,连打气瓶都还连着,多难看啊。”
    Judas郑这才赶紧把林芷翎从环上放下来。
    但原本被吊在钢环上的手脚只是因为血流不足而发麻,可这一动,四肢却是锥心的刺痛,加上已透支的体力,让被解下来的林芷翎只能无力的依偎在Judas郑身上。
    “果然让我们再次证明:受到凌虐的女人会对施暴者成产生心理上的依赖。
    不过我们也是先回房间再玩吧。“
    四肢的酸麻虽然难受,但从未经历过的下腹肿涨,在双脚稍稍合拢之后,更觉得好像要爆裂开来,让林芷翎不得不出声哀求道:“先……拿出来…再走…”
    “在大庭广众下搞不好看吧。”邢青洪扯下了她的眼罩,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浴袍替她披上,催促道:“快点走吧,美女。我跟Judas的小弟弟都已经快忍不住了。不过,现在要你一次服侍两只阳具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八章
    九月十五日AM3:00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从俱乐部到总统套房的这一段路。
    低着头,双手紧抓着没有腰带与扣子的浴袍,穿过人来人往的赌场与饭店大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体,更怕被人认出她是来自台湾的第一名模。
    一般来说:当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常常有助于忽略当时的肉体疼痛。
    但私处的可怕刺激,还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齐摧残着林芷翎。
    因为塞在她阴道里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淫具,足以让配戴着它的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来像缩小版的橄榄球,在向着她子宫方向的尖角上居然还有一丛硬毛,随着身体走动,不断的搔着她的子宫口。而不知设计者是如何精心计算的,球体最宽大的部位布满了一圈突起的硬颗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顶在女人最敏感的G点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处,小阴唇被挤出阴道紧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而有一小节坠出小穴的橄榄球体。没有天良的淫具设计者,在这与小阴唇紧密接触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纸还粗糙的材质。这一段路走下来,林芷翎的小阴唇内部已被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一进房间,林芷翎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塌在地板上,用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嚷嚷着:“快把它取出来。”
    “自己把它拿出来啊,又没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讥讽的说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气放了。”
    “唉哟,谁还随身带着球针?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挤出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我一直在用力挤,但是没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婴儿都生的出来,这么一个小球有什么难的?你他妈的就是偷懒,昨天还跟我拿翘,说什么两根鸡巴就插不进去;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自己证明:像这个大概有十根鸡巴粗的东西,在你的烂穴里也是进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来,让她自己看着办。”
    Judas郑脱下还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仅存的细带高跟凉鞋后,取过一个项圈给林芷翎带上,这项圈在背部的位置还有一段三十来公分长的宽皮带,皮带的最底端则一上一下的排列了两个皮手铐。当戴好之后,林芷翎双手就这样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后,不但动弹不得,还得拚命的在背后向上高举,否则就会往下拉动项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郑扶起戴好项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间中央摆好的两张高脚椅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即使是已经惊惶失措,林芷翎的声音还是那么嗲。
    邢青洪看着两脚分别踩在相距几乎有一公尺的两张高脚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们想看看清纯可爱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妇生产的现场直播。”
    “咱们第一名模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淫叫当配乐,一定会更精彩。Judas?”
    Judas郑会意的又在放着SM道具的柜子里挑出三只挂着铃铛的夹子。
    当这三只夹子夹上林芷翎的乳头及阴蒂时,果然房间里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的淫叫声。
    “对了,林小姐来到赌城都还没机会试试手气。”正得意的搂抱着Judas郑热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点子,抬起头来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说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时之内把球排出来,我就两天之内都不碰林小姐,让你白赚六万美金,怎么样?”。
    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士,聪明的脑袋瓜还是相当灵活的,马上就听出这条件里的陷阱:“不止邢大哥,还包括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马上爽快的答应:“只要你做到,两天之内我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让你在拉斯韦加斯轻松的度两天假;不过你要是继续偷懒,一小时后就让你试试双龙取珠。嗯……说不定可以再找几个人来三龙取珠、四龙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肉,不幸接了这摊生意,其实就只能任邢青洪摆布。但如果真让邢青洪继续这么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残了。他肯提出这样的赌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点就爽晕过去。因为原本为了保持平衡怕从高脚椅上跌下去,而不敢乱动,所以吊在乳头及阴蒂上的夹子虽然沉重,但因没有晃动,还能勉强忍受。可这小腹一用力,身体一晃动,三个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就像是三只手在猛力的来回扯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及乳头。
    没生过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像拉大便似的,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与那颗恼人的橄榄球奋战。
    “差一点忘记!”看着使劲到面红耳赤、不断发出嗯声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么,忽然笑的更暧昧道:“上次那个日本妞球没排出来,倒是排了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个肛门塞给她塞上。”
    看到Judas郑从SM道具柜里挑出的肛门塞,邢青洪用更加残忍的语气说道:“这个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这个骚货昨天到我房里之前,就自己主动在肛门里涂好润滑剂,准备玩后庭花呢。用你专用的那个。”
    Judas郑听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变了脸色,但也只能服从的拿出一只又粗又长,像是特大号假阳具的东西。
    用橄榄球塞在阴道里、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夹在阴蒂上,到底是什么滋味,Judas郑没能亲身体验过,可这只特大号肛门塞可经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虽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淫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断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肠里塞。
    邢青洪满意的看着:眉头紧皱、额头紧绷,嘴唇被银牙都咬出血来的脸庞,向Judas郑说:“我今天才了解:为什么人家会说西施捧心也美过精心装扮的东施。你看咱们第一名模连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美,这种美女虐待起来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Judas郑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论点:“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妆还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成了丑八怪。调教师有再高的玩兴,也会被浇熄;玩多了那种次级货,真令人担心会成为习惯性阳痿。只是像林芷翎这种高级货真是太稀少了。”
    “不过,玩林芷翎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顺从了。对不会反抗的女人施虐,就像玩拍了不会跳的皮球,令人没劲。”
    Judas郑以过来人的身份,意味深长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干模特儿的通病。老板你别看模特儿在广告文宣或广告影片中,表现都是那么自信、亮眼、有个性,其实我们在拍照或拍片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接受导演跟摄影师的指挥,至于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更是得听命于化妆师、造型师。在工作中,模特儿其实跟个木偶一样;干久了就比较能逆来顺受,就算身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应该也是一样。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较不会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第一名模岂不是最适合拿来当美女犬啰?
    这可正对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后,就载林芷翎到牧场,让老板娘好好调教一番吧。“
    在颠鸾倒凤的邢青洪和Judas郑面前,用她的淫叫、哭喊、喘息及从私处传来的悦耳铃铛声,替那两个变态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丝毫也不知道还有更精采的节目正在等着她。
    第九章
    九月十五日PM4:00
    Judas郑驾着越野吉普车载着林芷翎、邱黎、王惠珍以及Monica沿着拉斯韦加斯大道往城外驶去。
    “邢老板因为白天有香港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无法陪大家,不过老板娘已在牧场恭候大驾。”
    穿着露出乳沟的清凉小可爱、露出臀沟的低腰七分裤的王惠珍坐在了助手座上,好奇的东张西望。
    Judas郑也尽责的担当起导游的工作:“右手边这是威尼斯饭店,2002年开门营业的威尼斯商人饭店,以威尼斯水都为饭店主题,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复制出威尼斯水都。清澈运河绕着大桥转,船夫们高唱着意大利歌谣,献给船上情侣;饭店内购物大街更是让人惊喜连连,购物中心的天空有着云彩变化、意大利建筑沿着运河而盖,游人们轻松搭着船、听着船夫高歌杜兰朵公主,仿佛置身威尼斯。最令人惊喜的是,威尼斯商人饭店还有一座古根汉博物馆,梵古、马谛斯、雷诺瓦、莫奈的名画都在展出之列,这也是拉斯韦加斯努力从低艳的罪恶之城,转变为全球娱乐、有品味度假城市的证明。”
    “哇!火山爆发耶!”王惠珍手舞足蹈、兴奋的尖叫着。
    “火山爆发是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的招牌,这饭店是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stevewynn),耗资7亿3千多万美元打造的,拥有热带、玻里尼西亚风情的圆形中庭及缤纷多彩的赌场。史帝夫韦恩在饭店开幕时公开表示:海市蜃楼饭店将超越饭店的极限,给予房客全然不同的娱乐感受。的确,从饭店大门前的火山爆发,就能看出他的巧思,运用声光效果十足的表演,塑造饭店主题气氛,每15分钟就有一场火山爆发的表演。”
    “看!海盗船!”
    “这个是金银岛(treasureisland)饭店,是以加勒比海海盗为主题的饭店,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饭店外观像极了迪斯尼乐园的加勒比海海盗的设施。一艘仿造的海盗船、人造海还有浪潮漂来荡去,非常适合年轻旅客住宿。每到晚上,金银岛前总是热闹滚滚,8时、10时在加勒比海海盗与英国军官们在饭店前,上演开炮、跳水、烟火的海盗表演。烟尘滚滚,游客则是看得着迷不已。”
    王惠珍嘟着已晒的两颊通红,像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的娇嫩脸庞,抓着Judas郑的手臂撒娇道:“Judas哥,我们晚上能不能来看?”
    Judas郑不置可否的笑道:“刚刚通过的是西泽宫,虽然早在1966年就开幕营业,西泽宫(caesarspalace)在1997年投下6亿美元重新整修的焕然一新,巨星席琳迪翁也是西泽宫秀场的主力歌手之一。西泽宫以罗马时期的皇宫为主题,地中海罗马风情在购物商场中展露无遗,游客可以在圆形剧场、罗马喷泉旁用餐,随处是大理石石雕,到了晚上,每个整点还有水神与火神战争的表演。”
    “前面这一栋是伯拉吉欧饭店(bellagio),以重现托斯卡那城市风情打造,是拉斯韦加斯最优雅的饭店,这也是由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打造的,由布莱德彼特、乔治库鲁尼演出的电影‘瞒天过海’(ocean‘seleven)就是在伯拉吉欧饭店取景。如城堡的饭店前,有一个人造湖,里面暗藏着上千个制造水舞的喷泉,每天晚上每15分钟的大型水舞秀,是饭店的招牌演出。赌城最着名的秀场——O秀,也是在这家饭店内演出。”
    静静坐在后座、呆呆望着窗外的林芷翎,听到他提到舞台秀,想到今天清晨自己被迫所做的演出,眼泪控制不住的成串滴落下来。她最终是把球“生”了下来,她也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生小孩,因为那种痛苦与屈辱她绝不愿意再次回味。
    第十章
    九月十五日PM5:00
    当车子驶进银矿皇朝牧场的戒备森严的大门,停在奢华的别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热情的赞美声,从痛苦的回忆深渊里唤了回来。
    Judas郑领着大家来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风格的豪华会客室,女主人已经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贵客。
    正优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后红茶的贵妇人,抬起头来用风情万种却又让人感受到其威严的眼神扫过正步入会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却又简洁有力的自我介绍:“我是凌晴霞。”
    她的确是不必再多言,因为“凌晴霞”这三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华人世界最着名的红星,从60年代称霸到90年代,从青春玉女演到风华贵妇,从娇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侠客,得过无数影后头衔。而且说起来凌晴霞还是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老前辈呢。在早期物质匮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档的产品才请的起她来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妇,从此在娱乐圈消失,连小道消息灵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嫁给了邢青洪,隐居到拉斯韦加斯的沙漠里来。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惊叫。
    事实上她从跨进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装饰繁复的会客室,就一直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原来是在凌晴霞坐的贵妃椅旁边,应该是要趴着只波斯猫或是贵宾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个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却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微皱了皱着那两道着名的浓眉,举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这特殊的宠物还真听话的不得了,迅速的双手双膝撑地,爬行到众人面前,抬起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O!MyGod!”这次轮到邱黎惊叫:“她……她……她……是……
    汪竺娴?“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认出身份,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
    原本像一个优雅贵妇般半倚半坐在贵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害什么臊?头抬好!”
    伸手就举起挂在椅边的一条皮鞭,“唰”的一声,就在汪竺娴又白又嫩的丰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宽的鲜红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脚,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凌晴霞用君临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好一阵子,才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好久没见到能这么英气勃勃,仗义执言的美人儿了。”
    可怜的王惠珍,怎么也想不道自己的侠义举动必须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价,还继续理直气壮的教训着凌晴霞:“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
    “咳!小女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论是演艺圈还是模特儿这个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会。像我、像林芷翎是将多少竞争对手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才有今天的风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时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实上,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连自己都帮着别人作贱自己。”
    凌晴霞说到这里,探过头去在王惠珍耳边耳语道:“我证明给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经高高昂着头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痛的浑身颤抖的汪竺娴一边猛点头,一边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这几位贵客听不懂你的狗语,特准你用人话说。”
    “我……狗……性……还……不……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很久没有说话了,汪竺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让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高高抬起的脸庞露出了让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叹道:“不愧是走红台、港、日、韩,演出过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员,光看这表情,就让人想抱起来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这样怜香惜玉,还是冷冷的道:“用人话说。”
    “要多向狗狗……老公……学习。”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王惠珍听到汪竺娴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脸迷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议道:“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你自己问她我有欺负她吗?”
    “没有!没有!”汪竺娴没等王惠珍发问,抢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兴的用鞭稍拨弄人形犬的乌黑秀发:“算我没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娴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撑在地上的四肢摇摇欲坠的发起抖来。
    凌晴霞却没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还有王惠珍道:“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强着说:“我没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为杵的向还恭敬的站在门边伺候着的Judas郑说道:“现在吃晚餐是早了点,我跟邱老师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个下午茶,吃点点心。如果王小姐还不饿,那你就先带王小姐四处参观、参观,呆一会儿再过来吧。”
    自己则亲自领着邱黎和林芷翎来到布置成南洋风的大庭园,在一排迎风摇曳的椰子树环绕中,还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园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阳余晖里。
    微风徐来,让人无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虽然环境美不胜收,但林芷翎却心寒的直发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样的勇气,拒绝与这个蛇蝎美人一起共进晚餐。不过就像凌晴霞刚刚说的:这十多年在模特儿圈奋斗挣扎的过程,已经让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没有不顺着出钱的大老爷、少奶奶意思办事的本钱。
    凌晴霞优雅的请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着仿古罗马时期的奴隶服饰,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摇扇、有的驱蚊,有的流水般的递上酒水、美食。林芷翎与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长条型餐桌后,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禁有着时空倒错的感觉。
    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后爬行的雪白肉体,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真的是汪竺娴?怎么会……”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脚边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屁股上还带着两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声,咭哩咕噜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体人意的小狗。
    “翻过来,让客人能清楚的欣赏到你的身体。”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赶快翻转成仰卧,还将双腿缩起到胸前,并用双手扳着两个膝盖将双腿往身体两侧张开到极限,让女人最私密的下体,夸张的陈列在主人及来宾们眼前。
    “自我介绍一下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接到主人这个新命令,汪竺娴才发现要在摆出这样屈辱姿势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脱光衣物、裸露身体还要令人羞耻上百倍,但这半年多来所受的教训,让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违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几个如蚊鸣的字眼:“……我……是……汪……竺……娴……”
    汪竺娴在华人影坛也是无人不晓的响叮当人物,她是在台湾出生到香港发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灵”一片走红于台、港、日、韩。被视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圆、暴肥走样的身材,成了两岸三地的影视头条新闻。随即被经纪人解除合约,而投书各大媒体:宣布退出影坛,从此影视活动全部停摆。
    “大家都以为你是到加拿大进修去了,”邱黎露出会心的微笑,“原来是到了凌姐旗下……”
        听邱黎提起旧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汪竺娴,一股陈年往事浮上心头:自己从小就外型亮丽,常常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喜欢运动却不太喜欢念书,中学时期为逃避繁重的课业,在同学怂恿之下便报考京剧学校。15岁拍摄了第一支广告,17岁时拍摄第一部电影,让香港电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签约赴香港发展。电影、电视戏约不断,并与中、港、台当红男歌手祁勤成为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
    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变了样。
    “介绍详细点啊。”凌晴霞饶有兴趣的继续逼迫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汪竺娴。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围34-25-34…”
    邱黎已经入境随俗的,真把她当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来抚摸她浑圆的肚皮及像两团松软面团的双乳讽刺道:“34-25-34是你发胖前的三围吧?”
    凌晴霞发出得意的笑声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牧场可是绝不容许有身材走样的女奴。她这身材是因为我特喜欢她怀胎三月的丰满身材,所以经常让她保持着怀孕的状态。从她去年九月来到牧场我就让她怀上baby,然后每三个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这胎正好快满三个月,正是奶丰、臀肥、屄肿的最佳状态。”
    原本已身心疲惫的不想理会周遭事物,更不愿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听到这可怕的做法,还是忍不住惊呼道:“你怎么能这样……”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张开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阴狠的道:“你来告诉林小姐,这是不是你应得的逞罚?”
    汪竺娴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机械式的回答道:“这是我十年前与主人合演‘西方不败’时批评主人:身材走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所应得的逞罚。”
    这下就连邱黎也暗自惊心于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批评,就用这么歹毒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过看到汪竺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美艳女星,受到这种连母狗都不如的对待,却又让他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兴奋。
    凌晴霞并不在乎两个人的异样眼光,得意的继续说明:“要让她怀孕可容易的很,只须随便找几十个人上她,一个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无声无息的从人间蒸发却是花了我一番手脚;先得骗她接下一个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参加演出的剧本,然后将她努力增肥的臃肿照片泄漏给影剧记者,引起话题并破坏影迷对她的喜爱,然后让相关的人都出面否认汪竺娴是因拍戏需要而变胖,打击她的信誉及形象,最后还得收买她的经纪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隐。”
    “我们前前后后用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当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说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娴现在的身材虽然没有你旗下美女们好,可是这一身浪肉,奸淫起来的手感,与淫靡的感觉,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没兴趣。”邱黎有点尴尬的回应。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业界都知道你只对强壮的男人有兴趣。”转头问林芷翎:“你们在他背后都昵称他‘姐姐’对不对?”
    林芷翎点点头,心想:他不吃窝边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们,大概是唯一的好名声吧。
    “不过,听说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讳的淫笑道:“Monica那身黝黑发亮结实的肌肉,真是太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没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让Monica来替你享用着个贱女人吧。”
    随侍在一旁的Monica闻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丝不挂的在餐桌前,摆出健力比赛的各式pose,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一位金发女奴才端着一个放了一些道具的银盘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来,取出过盘中一根约半公尺长的粗短棒子。抬起右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阴户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阴户,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讶的想着:她的阴道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淫具是要给两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Monica利用它们将假阳具紧紧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阳具似的,在Monica的阴蒂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乳头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乳头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阴环时,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阴部的洞竟然是打在阴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阴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裸体模特儿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阴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阴环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阴唇上,可没有人是穿在阴蒂上的。
    因为阴蒂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松,即使是穿乳头,因为乳头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乳头的表面,因此从乳头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经的阴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阴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将阴环穿过阴蒂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阴蒂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淫液从小穴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阴环,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阳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阴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阴蒂上的阴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乳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怕阴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淫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阳具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阴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阴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乳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阴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阴环与假阳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阴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阴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阴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鸡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阴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阳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阴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阴蒂、乳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点淫水来湿润阴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练成一条淫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淫荡;像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阴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淫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鸡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有的拨开阴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阴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屄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群。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鸡卖。”Judas郑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淫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淫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淫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小穴,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肉棒的阴道,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取Ms。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阳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艘阴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郑领着林芷翎、王惠珍来到四周都镶着水晶镜子、正中悬挂着价值上千万水晶灯的宴会厅。
    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廷式宴会厅,虽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画栋的精致设计与典雅布置,让人除了感受到豪丽奢华之外,也能感染到优雅高贵的气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还有邱黎已经坐在圆桌的靠墙那一面,留了二个靠进门处的坐位等他们。
    Judas郑很绅士风度的替二位小姐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
    王惠珍见没有Judas郑座位,嘟嚷道:“郑大哥不陪我们一起吃喔。”
    Judas郑打趣道:“光说这椅子,张张都是欧系中世纪木雕古董,一张就值上万美金,我担心坐垮了赔不起。”见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着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赶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国进口的骨磁,光是一个小茶杯就是我一个礼拜的工资。王小姐你可别真的打破了,到时要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只见王惠珍举着茶杯,像电影停格似的张大嘴巴、二眼发直,静止不动。大家正要耻笑她时,才发现:她并不是被Judas郑的话给吓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烛台”给吓到。
    这个欧洲宫廷式宴会厅四面的墙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装饰,而眼前的这二座“烛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烛台,乍看之下并不突兀,问题是它们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娴及Monica。
    二人分别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边的地毯上,并拢朝天高举的双脚,靠小脚肚倚在餐桌边支撑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话,从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见一双雪白的脚掌及一双乌黑的脚掌从餐桌边缘伸出来。
    脚底朝天的四只脚丫子,都分别用大脚趾头与脚食趾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大红蜡烛。
    略微向脚心方向倾斜的红烛,不断有烛泪滴下,正好滴入二人双脚紧并而形成小碗状的脚心窝子里。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滚烫的烛泪滴到敏感娇嫩的脚心子时,脚丫子的抽搐、脚趾头的蜷曲,还有透过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丰满大腿的颤动,件件都显示脚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却还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欢我们牧场专用的烛台?要不要再拿二只过来?让我们来个烛光晚餐?”
    当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摇头,邱黎已高声叫好道:“邢兄你这一招比日本A片的滴蜡烛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这可就有点不识货了。A片或是玩SM用的蜡烛都是所谓低温蜡烛的假道具,你听那些女优哼啊哈啊的,其实都是在演戏。
    咱们用的可是真货,烛泪的温度比假货高的多。除了这二只母狗,别人滴在肉多皮厚的地方也许还行,但脚心子滴个二滴就满地打滚了,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形烛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释道:“这‘人形烛台’是日本明治时代最后一代的德川幕府纠结保幕派浪人组成的特务小组,所发明的最有效的审讯方式,据说连严守武士道、已经一心求死、连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无法在这‘人形烛台’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点不相信:“这么说,我们这二位可爱的小妞比杀人不眨眼的浪人还要有骨气?”
    “邱大哥你这话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气的,折磨起来愈有意思……”凌晴霞边说边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发毛,不满的讽刺道:“她们难道是木头人吗?要是受不了,不会挪一挪大拇趾,让烛泪不要滴到脚心上……”
    林芷翎想到刚才自己在庭园里的多言,害的汪竺娴要承受纹身之刑,吓的惊声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继续发言。
    不过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为杵,还条理分明的解释道:“我们这两座‘人形烛台’其实是已经经过改良的。我给这两座‘人形烛台’亲眼看过的十八世纪的日本古版‘浪人组酷刑图册’里面画的人形烛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绑的倒吊,并且用十几公分的长钉从犯人的脚背钉入,贯穿双脚从脚心钉出,当作蜡烛座,可不是像这样挪一挪大拇趾就能获得解脱的。”
    “我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忍住,不让烛泪滴出脚心窝子之外,我就不动用长钉贯穿她们的脚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可是这种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却又不敢的‘非自愿式自虐’,比外力强加的体罚:例如拿着鞭子乱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听得如坠冰库,遍体生寒。
    邱黎却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见!高见!”
    邢青洪淫笑道:“其实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把这两双美足给毁了。汪竺娴跟Monica的脚丫子可都是万中选一的好货色。”
    邱黎两眼发亮道:“原来邢兄也是恋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兴的问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这牧场里最好的两对裸足好在哪里?”
    “好啊,邢兄你这是考起小弟来了?汪竺娴的双足丰腴,从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长方整,整只脚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坏美感的骨节,称的上是柔弱无骨,替男人足交时想必能提供滑细柔润的美好触感,而小脚趾那美丽的弯弧,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娴的小脚趾与众不同。一般咱们华人的足部就算再怎么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为蒙古利亚种的遗传因子,小脚趾的指甲都会分叉,总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但是由于汪竺娴的父亲虽然是安徽宿县人,但他母亲却是南洋种的台湾山地人,因此小脚趾的指甲没有裂开,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说是一百分的脚丫子。”
    “Monica的脚丫子虽也是万中选一,但是跟汪竺娴的一比,就明显略逊一筹,不过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过Monica独一无二的足交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让Monica用两只脚丫子搞的我差点精尽人亡,她与汪竺娴比,胜在脚掌厚实,脚趾头结实有力,并且还有黑人脚背与脚心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的天生优势。虽然邢兄认为她足型不如汪竺娴,但我认为有一股自然的野性美,因为她告诉我由于从小家贫,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因此脚型自然发展,不像咱们这位第一名模,从四岁开始,整天把脚塞在芭蕾舞鞋里,干了模特儿之后,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来把好好的脚趾头故意扭曲变形。”
    林芷翎虽然对两个逐臭之夫的谈话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也没想到足部在恋足癖的眼里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评自己的脚趾头让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闭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忆里:“从小没鞋穿的Monica,除了让脚型自然发展之外,把脚底磨的像粗砂纸一样粗;足交时配合柔嫩的脚心,那种磨在龟头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羡慕邢兄能随时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过……如果说汪竺娴、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还有一位美女的脚趾头绝对可以被评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过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说…”
    “没错!”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蓝的露腰小可爱,配上低腰的七分贴身牛仔裤,将大家的目光由V字领口、小蛮腰,一路引到美丽的小腿肚和没有穿袜子的裸足。没有穿袜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简单的黑色高跟鞋,发亮的黑皮鞋前缘开口的地方,开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终将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露的脚趾缝上。
    邢青洪、邱黎两个色狼这样死盯着王惠珍的脚趾缝,害的她双脚不断退缩、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藏起来。
    “嘿!古人是怎么说来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脱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别吃醋,我是说:王小姐故意只露出脚趾缝,引人遐思。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脚趾是美是丑,却比脱光了放在这里的汪竺娴或Monica的脚丫更吸引人,更让人有要把她的鞋剥下来,一窥全貌的欲望。”
    邱黎叹服道:“邢兄真是高见,不过我保证能剥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绝不会失望。自从她上次到我公司试镜,看到她裸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头丧气’只想盯着她的脚看。”
    “真有这么好?”邢青洪色迷迷的望着清纯可爱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可以脱下鞋来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玉足吗?”
    王惠珍气得拍桌而起,跺脚道:“你…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还是小狗吗?”
    拍桌声响震惊了守在门外的保镳,二位面貌狰狞的大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压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让王惠珍被吓的哭了出来。
    邢青洪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装成没看见,继续嘻皮笑脸的催逼:“别不好意思啊,模特儿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体,让大家同乐吗?”
    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王惠珍,虽然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坚持的摇着头。
    “邢兄你还没见到宝,就这么心急,”身为王惠珍经纪人的邱黎,像个老鸨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实这小妞的足型与汪竺娴和Monica完全不同,并非丰腴不见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是胜在脚趾头修长,几乎有Monica脚趾头长度的两倍,根根脚趾都是圆滑柔嫩那是不用说的,重点是纤细灵动,舞动起来好像手指一样灵活。邢兄你想想看:这样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训练,让她舞动十只美丽的脚趾替我们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邢青洪听得直咽口水,边用手指搔着还在强忍滴蜡烛酷刑的汪竺娴美足,边想着该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该跟这二位前辈多学习啊,干模特儿的还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那还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脚趾头伸出来给大哥瞧瞧,你没听过: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王惠珍哽咽的反驳:“我不要…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来打定主意拚命想做个隐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实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圆场道:“邢大哥,您别欺负小妹妹吗,人家也才拍过一支广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哟。”
    “喔!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脑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邢青洪兴奋的离座来到王惠珍跟前,将满脸横肉的丑脸,贴到吹弹可破的娃娃脸前,淫邪无比的说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议:请你来替我们俱乐部做一次宣传活动,当然要是光着脚丫子的活动……哈哈哈……不对、不对,应该连屁股及奶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们俱乐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着急的疾病乱投医的向经纪人邱黎求援:“邱老师……”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过她这趟来拉斯韦加斯只是来当芷翎的助理,不适合同时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谈到生意,就精明起来,”凌晴霞挖苦道:“马上就谈起条件来,哪像我老公只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不过…”凌晴霞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刚刚林小姐好像说想要回去过中秋节,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这二、三天,王小姐没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档,请惠珍小姐开工,林小姐你说好不好?”
    这摆明了是要陷林芷翎于不义。林芷翎无助的看着比她更无助、依然被二个保镳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战:是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为了无亲无故的王惠珍自我牺牲,不逃回台湾;还是可以为了脱离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炼狱?
    只见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则像看戏似的,看着她这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猴子,会如何反应。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继续施压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来帮我们俱乐部代言,当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应该也会同意让贤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点头,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挡下这可怕的“工作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心碎,她敬爱的林芷翎背弃了她。
    “就让…惠珍…一个…一个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还在断断续续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来、来、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一下宣传方式。”
    看着做着无效挣扎的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满罪恶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魔窟,也无法让心情好起来。
    倒是邱黎不忘保护他的“财产”:“邢兄,我们惠珍可还是一个小处女,可别…嘿嘿,让我没法向她老妈交待。”
    已走到门口的邢青洪诡异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结实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证,不过那片最值钱的肉膜,我一定完璧归赵。”
    凌晴霞满意的欣赏这幕她亲手导演的黑色人性悲剧,愉快的大笑:“现在的小妞可开放的很,说不定待会她见到咱们院子里的狼犬,就像这只母狗一样见了狗鸡巴就发情,老公你拉的住吗?”
    “对了,说到母狗,林小姐,你答应帮我们家这头母狗改变造型,可不能黄牛。没完成之前可不许开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无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娴道:“汪姐这么美的肉体,我怕我随便画,一找人纹上去之后,可就回不了头,白白毁了凌姐你精心挑选的素材。是不是让我趁回台湾的这二天仔细打个草稿,等过完中秋回来,再正式开始替汪姐做人体彩绘?”
    “大师作画总是有些怪癖,我们只好尽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点东西,别糟蹋了大厨精心为二位贵客准备的‘烛光’大餐。”
    林芷翎没想到凌晴霞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放她走,一时竟答不上话。
    邱黎则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弄着Monica随着烛泪低落而蜷曲扭动的脚趾笑道:“那我就先尝尝这一道黑色烛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请尽情享受黑烛台的热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来点特别的?”
    林芷翎试探道:“我这几天玩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真是凑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复疲劳方法,就跟我们刚刚讨论了半天的脚丫子有关?你有没有看过‘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
    林芷翎点了点头。是实上她对片子中介绍的:只有当天晚上要蒙主人宠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别是女主角巩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时的那种春心荡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难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爱抚女人的脚丫子,比插穴还要让女人兴奋。”
    正舔食着Monica朝天高举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辩护道:“凌姐,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还有我们这群识趣的恋足男人。”
    “我们牧场的Judas郑服侍女人的脚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较看看啊?”
    凌晴霞没有给林芷翎反对的机会,就把Judas郑叫了进来。
    接获女主人吩咐的Judas郑,一头就钻到水晶面的大圆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脚前,细心的替她解开她脚上的NIKE球鞋鞋带,取下时还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带有第一名模脚底气息的球鞋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林芷翎,看着Judas郑除下她玉足上,已经沾满她的汗水的运动袜,还伸舌在袜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到她的脚丫子。
    当Judas郑的舌尖沾点在她的脚心上打转时,林芷翎已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声。
    而当Judas郑轻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扫过她的脚趾脖子时,连昨晚被折腾到现在都还隐隐做痛的小穴,都泌出了爱液。
    一旁的邱黎已经替Monica取下脚趾缝夹着的蜡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Monica的足交服务。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举左脚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内侧,右脚背捧着他的阴囊,邱黎就已经兴奋的怪叫连连。
    当Monica用脚趾熟练的翻开他的包皮、以脚趾尖扫过他龟头后方的棱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他的阴茎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他的龟头上使劲摩擦着,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时一样,只剩愉快的喘息。不过Monica昨天就已经发现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声中,将脚拇趾刺进了他的肛门,果然让邱黎达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喷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于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红唇及高耸的山峰上。
    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除,让新滴下来的滚烫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奋的鬼叫声,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udas郑嘴边。
    Judas郑不敢怠慢,抛下第一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无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udas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奸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uda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阴道的“老汉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udas郑用手爱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当Juda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紧捏着Juda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udas郑的大腿。
    Juda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阴蒂四周的包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阴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udas郑得努力的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的乐趣。而且Juda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两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阴唇,否则Juda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udas郑身后,学着Judas郑刚才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uda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体,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淫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淫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小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阴唇被从阴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阴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阴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阴唇、麻绳、小阴唇、绳结、小阴唇、麻绳、大阴唇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阴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淫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淫娃似的,持续不断的淫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淫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淫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半身躯体。
    “喔!这就是‘渔网缚’啊!”邱黎欣赏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网状连身泳衣的青春肉体。
    “邢兄真是好技术,”邱黎指着王惠珍胸前像是两颗水蜜桃般的秀丽尖挺的乳房尖端道:“这两颗这么小的乳头,邢兄居然也能打个绳圈让它们从小绳洞里穿出来,而且还能紧紧捆住。待会走动起来想必也跟阴唇、阴蒂一样,能享受到麻绳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识货。只是这种麻绳还有一个妙处,邱兄可能不知道,才会以为只是磨擦这么单纯的刺激。我使用的这条麻绳可是特地到日本订制的,它的特色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绳面上布满了未经清理的坚硬琼麻纤维,就像布满一根根短刺一样……”
    “邢兄是说:这个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来的皮肤,还有奶头、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正有无数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邱黎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邱黎像是在检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般,用手指在每个网洞中细细的抚摸。
    “真是杰作啊!”
    “邱兄这是在称赞王惠珍的肉体,还是在称赞小弟的手艺?”
    “哈哈哈…都有,都有。”
    “说到手艺,小弟针对这‘渔网缚’做了一个伟大的改良,原本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过我想邱兄一定也会非常喜爱。”
    “邢兄是说…”
    “邱兄是否有发现,我没有留下绳头?”
    “对啊,难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状泳衣。而不是没有美感的乱绑一通。”
    “我要说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绳头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难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点头,邱黎震惊的结巴道:“你把…布满细刺…四、五公厘直径…粗麻绳…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
    邱黎的震惊表情让邢青洪得意极了,“别忘了,一条绳子是有二个绳头。”
    “二个绳头?你是说…”
    “而且我还特别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绳子,大概每边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无法置信的邱黎,听的兴奋到张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来。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为了用这二段绳子替惠珍小妞开发后庭花,害得我全牧场的员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声吵的无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声中,Judas郑停下了车,向邢青洪报告已经到了拉斯韦加斯的市区。
    那些坐在跟随他们座车后方箱型车里的邢青洪手下们,已有人敏捷跑到车门边打开车门,恭请老板下车。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确定要跟林小姐回台湾?不留下来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为难的叹息道:“我可不敢让我的摇钱树离开我的视线,只好放弃邢兄导演的这出精采宣传秀了。”
    “不然这样吧,”邢青洪建议道:“你应该不像林小姐一样这么麻烦,还要换衣服、整理行李什么的。我们就让要跟你们一起回台湾的Judas郑带林小姐回饭店整理行装,邱兄先留在这里看我怎么让慧珍小姐再来几个高潮。等班机时间到了,叫Judas郑跟林小姐顺便帮你把行李拿出来,绕到这里来接你一齐去搭机。”
    “太好了,就这么办。”
    一说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动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车。
    邢青洪装出非常绅士的风度,向手脚发软、全靠他与邱黎扶持才勉强站立在车门边的王惠珍彬彬有礼的说道:“感谢王小姐答应牺牲色相,替我们俱乐部做宣传工作。是否可以请王小姐现在就将衣物除去,以便开始工作?”
    已经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还有什么幽默感,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动手,那就让小弟代劳了。”
    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将罩在她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这动作引来路人的一阵惊呼,王惠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居然是拉斯韦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韦加斯大道。
    虽然说美国民风开放,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露出被以SM方式捆绑的性器官,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观。路过的老老少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裸露的肉体,一边怒骂无耻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红,像是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过来,顾不得生理的不适,一手遮着酥胸、一手掩着下体。
    邢青洪凑到邱黎耳边低语道:“整会害羞的小妞这才有意思,对吧?”
    “邢兄高招,让她像刚才那样浑浑噩噩的游街,那就味如嚼蜡了。”
    邢青洪慢条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过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长约一米六、七十公分的细铁棒,正中及两端共有三个皮环。
    邢青洪的手下将王惠珍正遮掩着私处的双手粗暴的拉开成平举,让邢青洪能顺利的将皮环分别扣在她的双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双手就这样被细铁棒限制住,只能乖乖平举着。
    王惠珍正庆幸:细铁棒下方印着俱乐部广告的布幕,长度及膝,披在身前恰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见不得人的地方时。但一阵风吹来,掀动布幕,春光乍泄,害王惠珍羞的惊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后,摸着她裸露的可爱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道:“这里是拉斯韦加斯大道头,就麻烦你一路走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底,替我们俱乐部好好宣传一番吧。对了,如果你不耽误时间,我估计你黄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韦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没问题的,大家只会用眼睛看,不会对你毛手毛脚。”
    “不过,如果你因为贪图享受不断的性高潮,而耽误了时间,”邢青洪奸笑道:“那些太阳下山后出来活动的无业游民、毒贩、吸毒者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保证让你难以想像。”
    邢青洪温柔的替她把头发挽到头上扎好,不让秀发遮住她的脸庞:“你要记得保持微笑喔,路人们都会抢着拍照留念的,说不定恰好会有你的亲朋好友在这里,亲眼欣赏到你的精彩演出呢。”
    王惠珍吓的双脚发软,担心到:如果真的被熟人看到那该怎么办?
    “站好,站好,我们不陪你了。你知道吗?上次帮我们宣传的那个模特儿,因为走慢了,入夜后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给轮奸了,还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说完就领着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车里。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中央,在摄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发抖。
    第十五章
    九月十六日PM2:00
    拉斯韦加斯大道又叫“TheStrip”,大道两边是俗称Strip区的新市区。关于“Strip”名称的由来,据说是60年代赌城名人GuyMcafee的主意,他觉得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酒店林立,风华绝代,让人想起好莱坞日落大道(SunsetStrip)的繁华景象。不过Strip这个词,也有脱衣舞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Strip翻译为“脱衣舞区”。
    Judas郑载着林芷翎又回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在邢青洪跟邱黎搭乘的箱型车旁停了下来,准备接邱黎去搭机。
    “林小姐一路顺风。可别一回去就把我给忘了。”
    林芷翎拿出她最招牌的广告词,用招牌嗲声向邢青洪撒娇道:“才不会忘记你呢!”
    不过心中却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再落到他手里。
    林芷翎心想邢青洪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刚才居然阴错阳差的帮她躲开了邱黎的监视。在她印象里:邱黎从她去年突然一炮而红之后,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紧逼钉人,幸好在刚刚这紧要时刻,他只顾着在这儿看裸女。
    邱黎一直依依不舍的不肯上车,猛盯着路边的王惠珍,突然大叫道:“她又泄了。”
    邢青洪夸张的拿着望远镜观察,并向大家报告:“淫水又流过整条腿,滴到地上,污染路面了。”
    “不晓得处女达到性高潮的次数是否有世界纪录?如果有,我们惠珍小姐一定已经打破记录了。”
    由于林芷翎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弃王惠珍于不顾,独自逃离拉斯韦加斯,甚至是出卖王惠珍换取脱离邢青洪、凌晴霞魔掌的机会。因此下意识里一直拒绝去看王惠珍的现况,只想赶快上车,远离这伤心地。但是听邱黎这么一叫,还是忍不住的向路边的王惠珍望去。
    只见王惠珍张着双手,举着布幕,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前行,让林芷翎浮起耶稣背着十字架赴难的画面。
    林芷翎这才注意到邢青洪这个恶魔真的是照昨天说的:没有让她穿鞋子。由于林芷翎有过好多在艳阳高照的沙滩上拍照的机会,因此她知道在像今天这样的恶毒阳光下,路面有多烫人,忍不住低声哭诉道:“你们真的让她光着脚丫子,在滚烫的柏油陆上走……”
    邢青洪得意的回应:“一停下来就会烫伤脚丫子,正是催促她不要停下脚步的动力啊!否则你想:正在性高潮上的女人,哪还记得要干活?”
    “而且邱兄已经欣赏过她的脚趾的灵活度,今天再利用踮着脚尖步行六、七个小时,好好训练一下她的脚趾力度,可以有助于让她早日成为足交的高手。”
    Judas郑望着远方的王惠珍:虽然她四周围满人群,Judas郑却清楚感受到她的孤独无助,让他心中善的一面对王惠珍产生无限同情,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安慰。
    只是从侧面这个角度望去,王惠珍美妙的S型曲线一览无遗,让Judas郑心中恶的一面,忍不住幻想着要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奸污。
    就光说邱黎及邢青洪念念不忘的美足:虽然从这个距离,Judas郑无法看清楚她美丽的足形,可是细致白晰的足踝,让Judas郑有想要跪到这美丽女神足下亲吻膜拜的冲动;但另一方面:邢青洪替她特意擦上渗着银粉、带有金属效果的银亮脚趾甲油,随着脚趾扭动而不断闪烁舞动的情景,却又深深挑起他属于男人的欲火。
    Judas郑强迫自己将眼光从王惠珍几近全裸的美妙肉体上移开,再次催促邱黎:“快赶不上飞机了!”
    看到邱黎犹豫不决的窘态,邢青洪火上加油的故意气他道:“邱兄真的不留下来吗?最精彩的部份还没开始呢!”
    “邢兄是说入夜以后会有无业游民…”
    “那算什么!要光看轮奸秀,随便上网都能找出一百部真实的轮奸纪录片。
    ‘渔网缚’真正最迷人的部份是在为受刑的女人解下绳子的那一刻。“
    “解绳子的时候?”
    “这个秘密邱兄不知道吧?你看日本A片有很多捆绑的情节,可是你是不是几乎没看过A片把替被捆绑的女优解开绳索的过程录制下来?”
    “对呀,可是我以为那是因为没啥好看…”
    “你错了。不是因为没啥好看,而是因为太精彩,常常有女优在被解除绳索的过程真情流露,发骚到做出连A片的不敢播出的情节。”
    “邱兄,你一定有过长时间不动造成血液不流通,例如马桶蹲太久的时候,当开始移动发麻的肢体,让血液流过,而开始有知觉时会怎么样?”
    “刺痛难当呀!”
    “那邱兄你应该就可以想像当紧勒在王惠珍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时,那种仿佛全身同时遭到针刺的感觉,”邢青洪咽了口口水,故意压低声音续道:“尤其是被勒的血液不通好几个小时的乳头及阴唇…啧啧…真是…”
    邱黎想像着:王惠珍的性器官与自己蹲太久马桶之后的手脚一样刺痛,兴奋的也直咽口水。
    “除了生理上的超级刺激之外,当被捆绑的女性被解除绳索时,心理上会有一种获得解脱的放松感,因而会暂时失去自制力,以致于会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男人的阳具,来满足被压抑了好几个小时的性欲。”
    无法忍受再去知道更多王惠珍可能的卑惨遭遇,林芷翎假装撒娇的催促邱黎上车。
    还在幻想着:纯情美少女到时候到底会淫荡到什么程度的邱黎,在林芷翎不停的催促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
    虽然王惠珍已被远远的抛在车后,邱黎也满脑子还是她不断涌出淫水的美穴跟完美无暇的美足。
    只听到邱黎自顾自的解释道:“我也是农家子弟,小时候在乡下,谁都没鞋子穿,男男女女大家都光着脚丫子,也不觉得脚丫有什么性感的地方。可是现在住在都巿里,往来于上流社会,大家一层袜一层鞋的把脚掌裹的密不透风,偶尔有美女偷偷露出一小节脚趾,甚至脚缝就能害人兴奋不已,真不知是啥道理。”
    “芷翎啊,咱们过完中秋就赶快回来,一方面快点把邢青洪这三十万美金赚到口袋里。另外也别拖久了,让邢青洪把王惠珍的美足给毁了。嘿!邢青洪这混蛋,让王惠珍这样光着脚丫子走一天,脚掌非磨的粗巴巴不可;不知还能不能回复原来的柔嫩?还他妈的暴殄天物,在全新的原装屁眼里硬塞进两节那么粗大的麻绳!”
    林芷翎心痛的想:王惠珍被毁的难道只是脚掌、屁眼?自己身心的伤痕又岂是三十万美金就能抚平的?邱黎却只把他旗下的模特儿当成性玩物跟生财工具。
    林芷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第十六章
    九月十七日AM0:00
    747昏暗的客舱中,所有的乘客都已进入梦乡。
    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做着甜蜜的归乡梦。在梦中还面露淫笑的邱黎想必是沉醉在与Monica的激情异色之梦中。
    林芷翎却是从可怕的梦境中惊醒。
    “做恶梦了?”Judas郑取出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冷汗。
    “我梦到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林芷翎还无法从她的噩梦中挣脱出来,双手紧抓着Judas郑的手臂,低泣道:“她们全被凌晴霞害死了。”
    “别胡思乱想。邢青洪、凌晴霞虽然手段狠毒,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弄死女孩子的,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
    “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们杀过跟他们作对或是不听话的男人。但漂亮女孩是他们的生财工具,他们不会任意糟蹋的。”
    林芷翎展露出安心的甜美笑容问道:“你是说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她们都没事了?”
    而她这自我安慰的愚蠢幻想,马上被Judas郑沉重的摇头否认给残酷的揭破了。
    “那她们会……”
    “我无法臆测她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遭遇,因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招数。我所知道遭遇最惨的一个,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坛的后辈,跟汪竺娴类似,也被凌晴霞认为当年是耍手段抢了她的风采,因此加以报复。你听过汉朝吕后把戚夫人弄成人彘的故事吗?”
    林芷翎颤声道:“你是说被砍断手脚,弄瞎、弄哑、弄聋,然后,养在茅坑中……”
    “凌晴霞没有把她弄瞎和弄聋,因为凌晴霞跟对付汪竺娴一样也不断让她怀上小杂种,并且还已经让她生下了两个女儿,凌晴霞说不要让她像人彘一样又瞎又聋,以免将来看不到、听不到她生下来的儿女淫荡的样子及痛苦的淫叫声。事实上,我到牧场的第一天,就被带到新进员工专用厕所参观,当时她就已经这样被打断四肢丢在新进员工们的公厕中。”
    “老板还命令所有新进员工都必须用她的舌头做为公用的擦屁股草纸;一方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听话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后果。你这次大概是呆的时间不够长没见到,下次再到牧场,凌晴霞一定会带你去参观。”
    “不!我绝不回去!Judas,你一定要帮我!我绝不能再接受邢青洪、凌晴霞的工作!绝不能让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约卖给他们!”
    Judas郑拍着依偎在他怀里啜泣的林芷翎:“你真舍得放弃第一名模的亮丽生活吗?真能够从一个可能是全国最知名的名人,而回归平淡的生活吗?”
    林芷翎坚定的点头:“很多人带着有色眼的眼光看待模特儿这个行业,事实上模特儿业和其它的工作一样,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职业,社会上常有许多关于模特儿陪吃饭、伴游的流言,实在是受了像邱黎这种不肖业者的拖累。模特儿的工作不是领固定薪水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很多人以为当了模特儿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其实绝大部分的小模特儿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靠车马费维持生活。”
    “晋身名模之列确实身价不凡,但能成为名模的又有几人?以一个走秀模特儿来说:走一场秀大约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但一场秀走下来虽然也花不了太多时间,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儿得花时间试镜、定装、彩排、再加上正式上台,平均下来二至三个工作天绝对跑不掉,别忘了:经纪公司还要抽取三至四成的佣金呢。帮杂志拍照,一般行情一个通告是六十美金,不过,每一次拍摄下来,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时间,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环境下,一个模特儿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
    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余年中,试过的镜少说也有好几千次,然而好运从未降临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个售屋平面广告,神奇的是:从此咸鱼翻身,身价水涨船高,只是也让自己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老实说,模特儿这一行说穿了不过是在贩卖包装精美的女人肉体罢了,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简直已经是个人瑞了,而且我也好怕:这一年来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来……”
    Judas郑像她的亲老公似的,亲吻着她甜美娇嫩的脸庞及娇艳欲滴的红唇,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别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一定帮你脱离邱黎的控制,帮你不再受狗仔队的威胁,不让他们拿这些陈年往事伤害你及你的家人。”
    “谢谢你,你知道吗?干模特儿的,不要说没有权利凭空消失,连假装生病躲起来都不行:因为从众多模特儿当中竞选出来的广告模特儿,绝对无法中途更换人选,所以在摄影当天生病了,即使是发烧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现场完成工作。像拍广告片之类动用庞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为模特儿生病而无法工作,甚至是前一天因为意外而脸部受伤而妨碍了工作等状况,模特儿本人必须支付一切人员、器材、场地空转的庞大费用。”
    “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0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阴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采花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还将香舌探进他的嘴,缠绵而激情的热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芷翎立刻抢着解释道:“像这种法国式的热吻,我是因为拍片子的需要,导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学的,虽然也跟很多男人这样热吻过,可是那都是演戏,真正让我真心献吻的你是第二个……”
    “喔!”林芷翎惊觉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自白道:“这辈子真正跟我交往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我15岁。你知道吗?我15岁就一个人离乡背井出国读书,当小留学生,在加拿大无亲无靠的时候,遇到了同乡的他。我是一个爱上就无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谈起曾经交往十五年的校园之恋,红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来。
    “年纪大了之后,我们也发现个性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总希望我的第一个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诱骗失身的那一天,我带着身心的伤痛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抚慰我的伤,我多希望他能给我支持,没想到他听完我的遭遇,第一句话竟然是:责怪我为什么故做矜持,不早早把处女之身献给他,白白便宜了别人。”
    林芷翎激动的无法自持,泪水沾满Judas郑的前襟,久久才回过神来,淡淡的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见过他一面。”
    Judas郑紧抱着这个大家都以为是光鲜亮丽、骄傲无比,其实却是可怜无助的小女人,郑重的承诺:“我是个小人物,无法改变什么、无法保证什么,但我发誓愿意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不用生生世世,只要今生今世,能有人可以相互依偎我就满足了。”
    Judas郑感慨道:“三天前我们还是素昧平生,没想到……”
    林芷翎再次用热吻阻止Judas郑。
    “经营了十五年的感情都无法有好的结果,让我不像以前一样再相信人力可回天。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但我相信老天爷的安排。祂从茫茫人海中凑合我们结为夫妻,一定有祂的深意,”
    像是笼罩在上帝的慈光中,林芷翎在新婚夫婿的怀中像个小女孩似的安祥入睡。
    第十七章
    九月十八日AM11: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午间新闻的头条新闻不是关于何家大小该到何处赏月,也不是关于全家应到哪里享用中秋团圆大餐。而是关于第一名模林芷翎临时召开记者会的现场报道。
    上午十一点,大批一、两个钟头前才接获通知的记者们,在这个中秋佳节里临时被抓来出公差,原本个个都是一张臭脸。但一来到会场,见到林芷翎迷人灿烂的笑脸,也都没啥怒气了,纷纷拿出相机捕捉第一名模的迷人风采。
    只是敏感度高的人却也都感觉到气氛及情势有些异常,因为大家居然都是接到林芷翎亲自的电话通知,而不是由她经纪公司负责公关的助理来联络;而且会场见不到前呼后拥的经纪公司工作人员与保全人员,只有一位似乎是来打杂的小弟,有点儿不知所措似的,呆呆站在林芷翎的旁边。
    最诡异的是,第一名模今天穿得也未免太朴素了:毫无花俏修饰的白衬衫、旧牛仔裤、毫无高度的平底鞋,简单的绑个马尾,脸上脂粉未施,虽然迷人的笑容依旧,但像是个邻家的小妇人,多过像是全国第一名模。
    “大家好!”林芷翎用她那标准的轻柔而又带点儿嗲气的声音,吸引了在场记者的注意:“今天请大家来是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是,我前天在拉斯韦加斯结婚了。”
    林芷翎一边说一边深情的望向站在一旁的Judas郑。当Judas郑走上前来搂住林芷翎的纤腰时,似乎全场的男士同时都发出了呕心泣血的叹息声。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
    Judas郑扬了扬一直捏在手中的结婚证书,心中深深的感谢赌城那全世界独一无二,牧师、证人、伴娘、伴郎随时待命,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都可以在三分钟之内结成婚的结婚制度。
    又想起前天利用邢青洪替林芷翎争取到回饭店整理行李的机会,Judas郑与林芷翎躲在浴室里让Judas郑早一步请到房中等待的牧师、伴娘、伴郎与证人证婚的可笑情景:牧师站在马桶盖上,伴娘、伴郎站在浴缸中,证人坐在洗脸盆上,在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形下替他们俩完成了终身大事。
    Judas郑仰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被全国男性票选为最佳梦中情人的娇妻,在全场不断的叹息声中继续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第二件要向大家报告的是:因为我与经纪人邱黎邱老师订定的合约中有,一旦我结婚就无条件结束经纪合约的条款。”
    “当模特儿的十年时光真是记忆满满、收获多多。舞台上的缤纷灿烂和热情掌声我都领略过,而舞台下的辛苦努力我也挥汗付出过。这些点点滴滴的历程,不论是酸是甜,对我都是永难忘怀的回忆!也正因为走过这一遭,使我一个来自平凡家庭的小女生得以开启眼界,体验精采绝伦截然不同于既往的生活经验。”
    林芷翎把令全国男性神魂颠倒的娇躯依偎到老公的怀中,续道:“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多到让我无法负荷。再说今年11月29日就是我三十二岁的生日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里简直是个人瑞了。因此我正式宣布:从此刻起结束模特儿生涯。也拜托大家不要再追踪报道我私人的生活,让我们能像所有平凡的夫妻一样,平平凡凡的过生活。”
    全场哄的一声,所有问题像乱箭发出。
    “以前听说你的经纪人邱黎,24小时盯着你,不让男人靠近你,就是因为怕你陷入情网吗?”
    “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小……小……”
    “不是听说你正在与股市大亨交往吗?”
    “谈谈你们的新婚之夜…”
    “听说上海有人要求金屋藏娇…”
    “你的经纪人邱黎会轻易的就放弃你这棵摇钱树吗?”
    林芷翎紧抓着Judas郑的手,逃命似的夺门而出。跳上停放在门口那部厂商赠送给她的鲜红休旅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句她最招牌的广告词:“请不要再为我打分数了。”
    林芷翎大概还是惊魂未定,猛踩油门以超过百公里的时速,让这部由她代言的韩制小休旅车在市中心奔驰。
    Judas郑伸出手,轻抚自己新婚妻子的大腿。
    “嗯,老公,我想把这部车跟别墅都卖掉,好不好?否则一定整天都有一串狗仔队跟着我们…”
    听到自己以前每天打手枪的对象,用小妻子的语气再跟自己商量,Judas郑全身都酥了。
    突然,车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邱黎愤怒的吼叫声透过车中的百万音响传来:“你们这两个小杂种居然敢耍我,林芷翎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
    “邱老师,求您放过我吧,我这一年来也为您赚进了千万美金。您就让我趁还没有变成残花败柳之前,能找个归宿吧。”
    “放你妈的屁,就算把你榨干了,你的骨头也要留着给我熬汤喝。”
    叽……林芷翎害怕的浑身发抖,就这样把车给刹停在快车道上,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透过车中扩音系统继续传来邱黎阴狠的威胁:“你给我搞清楚,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只能替我赚钱的狗。我让你跟谁交配,你就得乖乖的跟谁交配,想自己把屄献给土狗插,门儿都没有。”
    被邱黎说成土狗的Judas郑刚想插嘴,才叫了一声:“邱先生…”
    就被邱黎的怒吼给打断:“臭小子,你以为搞这一手就能独占花魁了吗?我告诉你吧,像邢青洪这样的长期客户,林芷翎起码有二十个。”
    Judas郑惊讶的望着林芷翎,林芷翎似乎不敢正视Judas郑似的,闭上了眼睛,梨花带泪的娇美脸庞,带着屈辱与委屈的神情缓缓的点头承认。
    看到爱妻被人这样威胁,Judas郑终于忍不住尝试展现作丈夫的气概,回嘴道:“林芷翎已经不想再干了,你要怎么样。”
    “哼!哼!哼!像邢青洪这样的客户,可不是你说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我这样说吧,惹恼了这些大人物的话,他们不论哪一个都有能力马上让你们从人间蒸发,把你豢养起来,变成他们家里的私人玩具。你看看被邢青洪豢养的汪竺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芷翎想起汪竺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哭着道:“邱老师,求您看在我这几年为您做牛做马的份上,救救我吧。”
    邱黎并非是个只懂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事实上他心思细密、精于计算,否则如何能周旋于这些黑社会老大、政界名人、企业大亨与名女人之间?因此并不继续跟林芷翎斗气,而是审量了目前情势,当下就做出对自己最有力的决定。
    放缓语气道:“如果你还是第一名模,整天活在闪光灯下,这些家伙再有本事也很难让你突然消失,可是一旦你宣布退休,那…咳…”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无法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呜…呜…呜…”
    “这些年来,我可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你说是吧?你过腻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我了解,不过凡事都得慢慢来啊。我看我们就各退一步吧,你每个月替我工作两个礼拜,其它时间就去陪你的小牛郎,怎样?”
    林芷翎无助的看着Judas郑。
    Judas郑得意的向着电话大吼:“姓邱的,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林芷翎是我的了,没我的同意你连碰都别想再碰她一下。”
    也不等邱黎回应,就把手机给关上。
    Judas郑看着吓坏了的娇妻,伸手替林芷翎擦拭眼泪并将她抱到怀中,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搓揉起依偎在怀中像只受惊小白兔的第一名模,小弟弟也不老实起来。Judas郑看了一下手表,折腾了半天,不但完成了终身大事,还把邱黎这个猪头给甩掉了,没想到才正午十二点。
    “肚子饿了吗?”
    林芷翎楚楚可怜的摇着头。弱女子的形象比她一贯的亮丽与阳光形象更让Judas郑有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的欲望。
    “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嗯。”
    第十八章
    九月十八日PM1:00
    “我可以抱新娘子进洞房吗?”
    脸上还带着泪珠的林芷翎娇羞的圈起双手搂着她新婚丈夫脖子,娇滴滴的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Judas郑一手扶着林芷翎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盖窝,将身高比他还高的长腿名模捧进了卧室。
    将全身软绵绵的林芷翎往床上一放,双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林芷翎也用最大的热情回应:先用湿润的舌头舔遍情郎的唇,再轻轻顶开情郎的唇将灵蛇般的舌头主动的探进情郎的口中,舌尖像弹钢琴似的由左至右,又由右至左的磨擦着情郎的牙齿。
    当林芷翎的舌头扫过Judas郑的牙龈时,Judas郑忍不住舒服的喘息,林芷翎趁机让舌头闯过了情郎的两排牙齿,用舌尖温柔的搓揉着情郎的上下内牙龈及上颚,然后才让情郎早已蠢蠢欲动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在自己的领地上用自己的舌,抚慰着爱人的舌。
    Judas郑右手已经不安分的解开了林芷翎牛仔裤头上的铜扣,林芷翎主动的扭动丰臀像蛇脱皮似的让贴身的牛仔裤由自己的美腿上褪下。
    Judas郑放开了美丽娇妻的唇,跪到床下,俏皮的用嘴咬开了妻子丁字裤上的活结,顺势咬住了林芷翎已经勃起的阴蒂,两排牙齿像锯子似的左右搓磨着女人最娇嫩的圣地。林芷翎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双脚夹紧情郎的躯干、双手压着他的脑袋,让情郎能更肆无忌惮的吸吮、咬噬自己的肉芽。
    已经欲火高涨的Judas郑双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拨开林芷翎的手脚,跳上床垫,准备好好的享用自己娇妻。
    “Judas,”林芷翎挺起上半身,环抱着Judas郑,双手爱抚着他的双臀,柔声的问道:“今天让我用嘴服侍你好不好?”
    Judas郑诡异的淫笑着看着他的小妻子。
    只见斗大的泪珠从满腹委屈的林芷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冒了出来。
    “人家不是淫荡、不知羞耻,只是我全身都被臭男人玩过了,不要说屄跟屁眼不知装过多少肮脏的精液,连手、脸、乳沟、奶子、小腹、肚脐眼、背部、臀部,甚至连脚掌心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污过。”已经是泣不成声的林芷翎哽咽道:“只有嘴巴,我一直不让人在里面射精;这是我唯一还算干净,可以的留给我丈夫使用的地方…”
    Judas郑被感动的也流下了热泪,激动的说道:“你想太多了,全国的男人,有谁不幻想着能得到第一名模委身下嫁。我能获得你的青睐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再说我也不是处男啊…甚至连肛门都……”
    林芷翎泪眼汪汪深情的看着Judas郑,轻吻他的唇,阻止他再往下说,低声下气的请求道:“请允许您让我用嘴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服侍您好不好?”
    Judas郑有点儿做贼心虚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芷翎扶着Judas郑,让他在软绵绵的床上躺下,双腿并拢的在他身边面向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跪坐了下来。
    林芷翎弯下身子让小腿、大腿、上身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一起,然后情深款款的用双手扶住Judas郑已涨得通红的阳具,樱桃小口微张,含住已经泌出爱液的马眼,像在使用一只巨型吸管似的吸吮龟头及马眼内的爱液。
    当林芷翎用红唇轻刮他的龟头,为他清理残存的爱液时,Judas郑已忍不住快乐的轻哼起来,右手也不规矩的探进林芷翎被白色衬衫下摆遮住的股沟。
    林芷翎顺从着夫婿的暗示,抬起贴在丈夫身侧的左腿,跨过他的身躯,让迭坐的双腿分置于丈夫身体的左右两侧,紧实迷人的俏臀就悬在情人的眼前。林芷翎怕这样他的情郎还不满意,将原本轻握着他的宝贝的双手自动的移到自己双臀上,用力的将紧俏的蜜桃形臀部用力的向左右扒开。
    Judas郑望着全国男人都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的神秘谷在自己眼前展开,兴奋的让充血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
    林芷翎似乎也感觉到嘴中宝贝的变化,放开了小嘴,用伸长了的舌头,拨开了情郎的包皮,以舌尖在龟头下方充满男人体臭的沟渠中绕行。
    被美若天仙的娇妻这样搞法,要不是像Judas郑这样训练有素的牛郎,配上那已被各种偏方抹剂、喷剂摧残的灵敏度大降的龟头,一般的男人大概都已经精关不固了。
    Judas郑也技巧的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开娇妻阴蒂的包皮,用食指、拇指捏着她那已经肿胀充血的阴蒂,一边捏、一边转、一边扭,还一边拉。
    虽然林芷翎被情郎整的难受的左右摇晃着坚挺的双臀,可是双手还是乖乖的掰着两片雪白的臀肉。Judas郑看到爱妻这股骚劲,忍不住将另一手的食指猛力的搓入林芷翎被自己拉的微微张开的屁眼。
    看到屁眼被强制插入的林芷翎,竟从阴户中滴出了淫液的淫荡表现,Judas郑思绪回到自己第一次与林芷翎性交的场景:这个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努力用她迷人的小屄套弄着主人那根丑陋恶心的阳具,而自己却只能像只公狗似的,捡拾主人用剩的屁眼。
    一股不平的怒气让Judas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大拇指抠进了林芷翎的阴户,让拇指与直肠里的食指强力的磨擦夹击林芷翎那娇柔的私处,就像那一夜自己被邢青洪当成性交机器一起折磨林芷翎一样。原本是用手指肚搓揉林芷翎的阴蒂的左手,也粗暴的改用食指及拇指指甲,像要掐断她的阴蒂似的猛力施暴。
    受到新婚丈夫暴虐对待的林芷翎,却不知爱人的心情变化,依然双手捧着自己的臀部,让情郎尽情的享受。一方面低头将爱人的阳具完全融入自己的口腔,直到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咽喉,林芷翎还怕丈夫不够舒服,努力的想让丈夫的阳具能再更深入自己的身体,但咽喉的肌肉却不是可以用人的意识主动控制的,被异物侵入的咽喉发生了激烈的痉挛。
    卡在咽喉的整个龟头被痉挛的肌肉强烈的搓揉挤压,让Judas郑尝到有生以来最愉悦、最强烈的口交。
    Judas郑兴奋的抬头张口咬住被自己拇指挤出窄小的阴户,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阴唇。
    像火山爆发般喷出的浓稠腥臭精液喷进林芷翎的食道及气管。原本被阳具堵住咽喉,已让林芷翎难过的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取悦情郎她拚命的忍耐着,现在气管被精液呛到,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的眼泪、鼻涕、口水直流,浑身颤动的林芷翎,像是被钓离水面的鱼儿,痛苦的扭动着娇躯,而鱼钩就是他爱人的牙,钩的是她娇嫩的小阴唇。
    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的林芷翎,汗水淋漓的软瘫在她的新婚夫婿身上。两片紧闭的大阴唇好似护卫着受了伤的小阴唇,在可怕的敌人面前颤抖着,而受不了引诱的敌人伸出了火红的舌头,挤开了担任护卫的大阴唇追寻着小阴唇的踪迹。
    还没恢复力气的林芷翎,见情人才刚泄了精就又有“性”趣了,体贴的配合着小情人的需索,赶紧将还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咕噜的吞咽下去,以便张口问她的爱人:“让我先帮你把小坏坏舔硬了,让你方便玩阴户跟屁眼好吗?”
    “可爱的老婆,可不可以先让我的小弟弟跟全国最贵的奶子亲近亲近?”
    林芷翎委屈的低声抱怨:“人家已经是你的妻子,全身上下随便你爱玩哪里就玩哪里。我以前出卖奶子让别人玩,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人家?”
    边说边将身上的白衬衫褪下,挪动着分跨在男人左右的双膝,向男人的下体爬行。
    Judas郑轻拍正颤动着向前挪动的臀肉,笑道:“老婆你别误会,我说最贵的奶子是说你的双峰保了五千万元的意外险。糟糕…”
    “怎么了?”
    “我要是把你的奶子玩软了、玩松了,保险公司会不会来向我索赔啊?我可干一辈子都陪不出五千万元。”
    被Judas郑惹得破涕为笑的林芷翎,娇笑道:“你讨厌!我被马踩伤了奶子,也没叫马赔啊!我们来看看是我的奶子硬,还是你的小弟弟硬,还是马蹄硬。”
    双手分别抓着自己的双乳,就要往Judas郑的命根子夹去。
    Judas郑也不甘示弱,一把将林芷翎推倒,翻身跨坐到她的小肚肚上。
    林芷翎顺从乖巧的将自己价值五千万,像两座连绵小山峦一样的乳房向左右拨开,露出乳沟等着她的丈夫来享用。
    Judas郑也不客气,将小弟弟直驶入山沟般的乳沟中,双手摆出捻花微笑的手势,捏着林芷翎两粒鲜红的乳头,好像是要把两坨丰满的胸头肉拔出来似的,用力高高提起。
    Judas郑并不喜欢乳交,因为总觉得不如直接插入阴道或是直肠中来的舒服,但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没碰过像林芷翎这么棒的奶子。跟乳房太小的女人乳交那就不用提了,根本没有乳沟可以玩;但奶子够大的女人,乳房却又都是脂肪没有肌肉,抓着软趴趴的奶子贴着阳具磨擦,还不如自己打手枪算了。
    银矿皇朝俱乐部的黑美人Monica算是不错的乳交对象,硕大的40寸胸围,又勤练健美、胸肌发达,可是和林芷翎这对价值千万元的双峰比起来,Monica的奶型外扩,双乳之间的乳沟是V字型的,鸡巴插进去顶多只能磨擦到三面;可是林芷翎的双峰从小腹看去却是)(型,鸡巴插进双乳与身体构成的三角形空间中,那种完全被充满弹性的乳房包覆的全新体验,让Judas郑的阳具享受到有点像插穴却又非常新鲜的感觉。而且,虽然Monica的40寸结实大奶子,的确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可惜西方人的皮肤非常的粗糙,实在无法与林芷翎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拟。
    “喔…老公,人家的乳头是人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把人家的乳头当小珠珠这样转、这样拉,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小穴痒的受不了了…”
    林芷翎难过的双脚乱蹬,原本环抱着Judas郑协助他抽插自己乳沟的双手,也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上。修长的玉指在门口犹豫徘徊着,不知是否该深入幽径,以减焚身的欲火。
    “喔…老公,求求你插插人家的小穴好不好?”
    虽然Judas郑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乳交,可是全世界大概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抗拒的了第一名模的这种要求。
    Judas郑依依不舍的让小弟弟离开了迷人的谷地,温柔的用手替林芷翎拨开已流到了眼睛里的满头汗珠,笑道:“想挨插得自己摆好姿势啊!”
    林芷翎娇羞的嗯了一声作为响应,双手扶着还跨坐在自己腰上的Judas郑的腰部,帮他跨坐起来,然后屈起修长的双腿从老公的胯下往上半身缩,当脚掌通过情郎的胯下时,还调皮的用十只脚趾轻拨着老公的卵蛋。
    最后在紧抓双脚脚踝的双手帮忙下,将迷死全国男人的双腿分别往自己身体的左上方及右上方伸的笔直,直到屁股悬空、反弓的脚趾头触到脑袋上方的床垫为止。
    在成V字型双腿根部的小穴,朝天直立,让Judas郑想起了汪竺娴那个已经被玩滥了的屄,不禁有一点倒胃口。
    但当林芷翎用嗲死人的淫声,喘息的恳求:“喔…老公,我要…”时,就算是柳下惠也忍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吸引力。
    Judas郑已经无法坚守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手法,雄伟的肉棒像打桩似的垂直进出着林芷翎已泛滥成灾的水井,钻入时是一箭穿心、直抵花心,巨大的冲力每次都让林芷翎难受的高喊:“……好痛……人家不要了……”抽出时是完全撤出饥渴的小穴,不到林芷翎骚痒难耐的尖叫:“……好痒……人家还要……”不肯再次插入。
    “……人家不要……”及“……人家还要……”奇妙的循环着。直到第一名模用她那迷死全国男人的44寸长腿夹着她老公的脖子,用没有人听得懂的语言高叫着,才划上了休止符。
    夕阳从林芷翎豪华别墅的大片落地窗洒了进来,洒在床上那几乎是完美无暇的,像丝缎般的光滑胴体上。
    正在享受着情郎温柔抚摸的林芷翎,轻声的问道:“老公,我刚刚太投入,你会不会嫌我太淫贱?”
    Judas郑用他的亲吻和抚摸做为回答。经过了一下午的缠绵,Judas郑还是片刻都舍不得让林芷翎离开他的怀抱。
    “老公,这真的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的性高潮。”
    Judas郑无法体会林芷翎要解释些什么,都已经被近百个男人玩过了,如果自己还会存着要享有她的第一次的幻觉,那自己就是个大白痴了;不过还是信口安慰她道:“有性高潮没什么可耻的啊?”
    听到自己的新婚夫婿这样敷衍她,林芷翎委屈的哽咽道:“请你相信我:从一年多前被男人强暴到今天之前,我是跟很多人上过床,每次为了满足客户,也都会假装被他们干的达到高潮,可是那都是演戏。老公,我想让你跟我洞房时,能够分享到我的第一次性高潮,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
    Judas郑用手捂住了林芷翎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深情款款的望着林芷翎美丽的眼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其实你才认识了我五天,你怎么知道我值不值得你付出这样多的爱?”
    “五天很多了,耶和华六天就造出了全世界。我相信上帝的神秘安排,既然我们阴错阳差的结了婚,我相信上帝就是要我成为你的妻子。”
    “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么会有像邱黎、邢青洪这种人来欺负你……”
    这次换林芷翎用手捂住Judas郑的嘴:“乱说话,那是上帝在考验我,有过那样不堪的经验,我才会更珍惜一份纯真的爱。事实上当你三天前向我诉说起你未婚妻背叛了你时,所展现出的那种椎心之痛,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深情的人,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是不会背弃我的好丈夫……”
    Judas郑忽然暴躁的大叫:“不要再说了!我未婚妻向我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永远不会背弃我,可是……”粗暴的拉起床上的林芷翎,把她拖到客厅的角落,指着客厅角落上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箱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的林芷翎,小心翼翼的摇着头:“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这是我让人趁我们早上开记者会宣布我们结婚的时候送来的。你知道这箱子是干什么的吗?”
    Judas郑不等林芷翎回答,一边掀开了箱盖,一边就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这是用来装你的,邢青洪跟凌晴霞已经从香港开出他们的游艇在公海上等你了。”
    Judas郑一边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一边取出箱子中的手铐将林芷翎的右手从背后铐到左脚踝上,完全被吓呆了的林芷翎根本就不知道要反抗。
    “我马上得把你送到海边的渔船上,已经安排好的渔船会把你运出国界,交给在公海上等你的老板跟老板娘。”
    另一只手将已经被按趴在地上的林芷翎的左手从背后铐到右脚踝上。
    “老板娘说,汪竺娴她已经玩腻了,就让给牧场里的狼犬、獒犬、马啊、驴的去玩。她要改玩你这个第一名模。”
    当Judas郑取出阻口器给林芷翎带上时,林芷翎依旧震惊的说不出一言半字,只是泪眼汪汪的望着她打算托付终身的新婚夫婿。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那是因为老板答应帮我把未婚妻也绑架到牧场,让她也尝尝做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的滋味。”
    Judas郑将地上的林芷翎像货物似的提起来,放进箱中。抚摸着超级名模动人的肉体,心中升起想背叛邢青洪带着林芷翎逃走的想法。
    望着林芷翎纯真的脸孔,心中五味杂陈、天人交战,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喃喃自语道:“老板也答应要放我自由。我没有笨到会去相信他,其实我也不在乎,我会在牧场陪着你……我向你承诺过:我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我会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Judas郑闭上眼睛,眼角泌出泪珠。但终究是狠下心来,砰的一声,使劲的盖上了箱盖。
    当落地窗外红的像血一样的落日余晖,被箱盖隔离。林芷翎知道: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灿烂的阳光了。
    「完」
    弱女子的悲歌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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