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雪纯在拘留所被辱
雪纯是孟秋兰的中学同学,一天前,她望着眼前招收服务员的告示犹豫着,这家叫欢乐夜总会的在这一带很有名气,不过听说里面很乱,自己适合在这里吗?在这个大染缸里,自己会变的怎样呢?雪纯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太需要工作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思虑再三,雪纯终于迈步走进欢乐夜总会……“请问这里招服务员吗?”领班寻声回头,不觉眼前一亮,好个清纯标致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他忙点头,“是呀,你来应招的?”雪纯点头说是。领班上下打量着雪纯,“跟我来!”他领着雪纯来到一个包间,回手关上房门。“你真是来应招服务员?”领班疑惑着,“你们不是贴的告示吗?”雪纯感到很奇怪,“是,但……可惜!实在是可惜!……小姐,如果你愿意坐台,你会挣到很多很多的钱,是你意想不到的数目。”“不,如果你们不缺服务员,那我走了。”
雪纯坚决的说,转身要走,“哎……”领班拉住她,“再商量商量……”“放开我……”雪纯感到很害怕,和领班撕扭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几个公安涌进来,不由分说把他们带了出去。原来今晚有扫黄打非大行动,雪纯莫名其妙的和一群姑娘被押上车,来到了派出所。蹲在走廊上,雪纯低着头,心中感到无名的悲哀,哀叹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和不幸,难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好运吗?这是为什么呢?
一个个姑娘被带进去讯问,终于轮到雪纯。“抬起头!”雪纯抬头看去,两个公安望着她露出惊诧的神情。一个四十岁左右,眯缝眼的公安深深的盯着雪纯好一阵,另一个是个女的看样子并不象公安,倒象地方女秘书。正常的询问开始,雪纯如实的说明了经过,那个四十左右的公安听完猛一拍桌子,厉声道:“还敢撒谎!这是什么地方?还不交代你卖淫的事实!”“我没卖淫!我说的是实话!”雪纯大声的抗争着,那个公安恼怒地站起来,冲到雪纯眼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秦局,别……”那个女的劝阻着,“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厉害!”秦守仁愤愤道。
雪纯忍痛怒视着秦守仁,“看你样子满清纯的,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一定还是处女了?要不要检查一下?”秦守仁调侃着,轻蔑地看着雪纯。雪纯楞住了,渐渐的她低下了头。“哼!我看你挺强横的,先关起来再说。”秦守仁道。雪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站在窗前望着夜空,思绪飞转,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涌上心头……
东方铃霖、雪纯和孟秋兰在中学时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称姊妹三朵花,而孟秋兰无疑是她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毕业后,她们依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在一起时无所不谈,只是个人的境况发生了很大的差距。东方铃霖虽然不富裕,但在省报找了一份满意的工作,还有一个在电信局工作的男友阿炳并和他按揭了一套房子。雪纯的家庭条件很差,父母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早早的到工厂当了女工。孟秋兰的家庭条件优越,做生意的父母已经移民到了美国,但她坚持要留在国内当一名警察,父母给她留了一套很宽敞的大房子一个人住。孟秋兰警校毕业后分到了A市,男友刘伟却分到了B市。
雪纯的心理一直很恐慌。工厂里的男人都象饿狼一样的盯着她,没办法,谁让她长的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清纯,在这里是非常难遇到象她这样的美女的。幸好有哥哥在厂里护着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发生了。厂长早就对她虎视耽耽,提拔她做厂长秘书,可雪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随时被吞噬的感觉。一次,在厂长办公室里,厂长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纯捡文件的时候,厂长在后面看着她因弯身而突起的臀沟,按耐不住欲火,猛的将雪纯扑倒在沙发上,雪纯拼命挣扎,但是渐渐抵抗不住……这时,她的哥哥冲了进来,疯了一样扑向厂长……雪纯和哥哥同时失去了工作,哥哥还蹲了一个星期的看守所。
雪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哥哥在劳动市场打零工。雪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和别人私奔了,父亲在她十五岁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看着哥哥每天劳累的样子,雪纯心中非常难受,她急着想找一份工作来减轻哥哥的负担。这天她在家里冲凉,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漫,水珠飞溅,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一下子惊呆了。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当哥哥的大肉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处去了。哥哥抬起雪纯的双腿,腰下谷尽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雪纯眉头深皱,嘴角抽搐,强忍阵阵撕裂的痛苦,再也不发一声。哥哥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
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阴唇反反合合,里面嫩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一边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雪纯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任凭哥哥疯狂的发泄。啪!啪!啪……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雪纯的身体,雪纯的身体随着撞击如汪洋中的小舟飘曳摇荡着。声音越来越密集,雪纯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头脑越来越模糊,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她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哥哥继续狂操着,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雪纯身躯抖动得越发利害,终于,哥哥感觉大龟头一阵酥麻,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雪纯的阴道深处,哥哥疲软的身躯趴到雪纯的身上喘息着。水流冲到两人的身上,水珠四溅,地上流水中,隐隐有一丝红线随流而去……
雪纯醒来时,发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满怀愧疚和关切的神情望着她,雪纯轻轻扭过头,闭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间。雪纯心里并不怨恨哥哥,相反她可怜哥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事情发生后,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发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对她来说,这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那是一种超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她痛苦记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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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刚长那两个人。公安局长秦守仁阴深的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秦守仁脸色沉了下来,“嘴还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说着,他的手摸上雪纯的脸蛋。“你干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妈的,装什么正经!”秦守仁恼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刘晓芸爹声爹气地说道:“秦哥,干什么生这么大气嘛。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位美女,我们秦局已经看上了你,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吧。”雪纯害怕起来,她知道秦守仁说的出做得到,“求求你,别,你想怎样!求求你!”“站起来!”他命令道,雪纯忍着痛勉强站了起来,她终于领教了公安的狠劲。
“把手放在窗台上,屁股撅起来!”秦守仁厉声道,雪纯流着泪,屈辱的照办了。裙子被撩上去,秦守仁的大手贪婪的抚摩着雪纯浑圆丰满的臀部,雪纯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想不到在派出所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哭什么?”秦守仁吼道,雪纯轻噎着。内裤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脚跟。秦守仁的手从衣下摸到了雪纯那娇嫩滑爽的脊背,顿时一阵冰凉的甜爽沁透心脾,另一只手抚摩着柔滑的屁股,感觉真是好爽啊!脊背的手移向雪纯的胸脯,果然在雪纯的胸脯上,摸到了一对高耸、坚挺、柔软的乳房,他尽情地在里面揉捏起来,没想到今天意外搞到了一个少有的大美人,整个人简直都完全沉浸在一个五彩斑烂的梦幻世界中。
他把嘴压在雪纯的屁股上,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雪纯粉嫩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户上,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啊……”雪纯轻呼一声,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身体轻轻的扭动以示反抗。“啪!”秦守仁照雪纯那美丽丰满的圆屁股打了一下,“啊……”雪纯不再反抗,任他所为。渐渐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了雪纯,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秦守仁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雪纯万万没有想到强奸也会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
雪纯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摇动着。秦守仁仍然贪婪地抚弄着雪纯的身体,他是这方面的老手,那只伸到雪纯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节已经探进雪纯的阴道,在阴道内不停地扣弄。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雪纯浑身战栗,阴部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秦守仁的嘴唇沿着她的圆臀吻到她的隐密部位,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雪纯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她的双腿颤抖着,突发的激情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秦守仁向刘晓芸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出去给我把把风,任何人不得入内。”刘晓芸娇笑道:“是。秦局,你放心玩吧,时间还早呢。”
秦守仁淫笑道:“你要是想玩3P,也可以留下。”“去你的。”刘晓芸转身出去关好大门。
雪纯咬紧牙关遏制着自己肉体的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秦守仁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蒂来。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雪纯只觉得阴道里一空,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阵阵的奇痒,使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秦守仁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阴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雪纯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的,什么都忘记了。她的意志开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骚货!装不住了,看你水流的。”一句话让雪纯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她感觉到一根坚挺的异常粗大的肉棒顶住了自己的阴蒂,这根肉棒似乎比自己哥哥的那根还粗大的多。美女心中一阵悲哀,自己的命运为何总是如此凄惨。粗大勃起的大阴茎抵在了雪纯的两腿之间,阴道的入口处。秦守仁籍着雪纯的淫水,突然向前猛冲,一根火热的超大肉棍猛然插进她的阴道里,雪纯身子被冲的向前一挺,禁不住“啊呀”的一声。秦守仁只觉得雪纯的阴道是那么的狭小和紧密,那阴道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把大龟头夹住,夹得他又酥又痒,舒服极了。
秦守仁抱着雪纯的屁股,象山羊爬羔一样,对着她的嫩穴拼命地猛插猛捅,雪纯扶助窗台竭力挺住秦守仁的疯狂攻击,可她那纤细苗条的美躯,娇若嫩花,柔若垂柳,直被秦守仁捅得扭腰摆腚,七扭八歪,浑身抽搐,眼看就挺不住了。一会儿,秦守仁也累得两腿酸痛,支持不住了。他放缓速度,用大龟头紧紧抵住雪纯的子宫,轻轻的挑动着,双手握住雪纯的双乳尽情地揉摸,细细地品味。
秦守仁轻轻地抽出超大阴茎,再缓缓的插下去,抵达花心时,又轻缓地揉擦几下。轻轻抽送百余下之后,缓过一口气,又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如此反复变换抽插,对雪纯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过片刻工夫,已经是全身酥麻,娇喘连连了。雪纯万万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哥哥从来没有给她这种感觉,原来男女性交,会是如此的奇妙!粗壮的大阴茎在紧凑的阴道中紧密的摩擦,令双方都觉得异常的肉感和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对于强暴者,觉得被抽插的阴道,既紧密又温暖,大阴茎插在其中,犹如进入热泉,热烫得舒适异常。
雪纯的下体已经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伴随着大阴茎在阴道里面的摩擦共同进行一种身体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于使对方的大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与此同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嗯……啊……啊……”雪纯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秦守仁,他更加迅猛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且下下都深抵花心,肚皮撞在雪纯的屁股,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直插的雪纯呼吸急促,娇喘嘘嘘,,“卜滋!卜滋!”的抽插声响成一片!
她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
秦守仁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雪纯的花心上,“仆嗤!仆嗤!”的抽插声连绵不断。含着大阴茎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雪纯白嫩的大腿流在地上。雪纯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经欲仙欲死,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这时的雪纯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她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麻麻痒痒的舒服感,无法用言语描述。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雪纯,初次和这样一个勇猛强悍而又经验老练的男人,如何耐得住他的迅猛攻势,被他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大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拼命上挺,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
休息了片刻,秦守仁的下体缓缓向后抽了一抽,将雪纯抱到沙发上躺好,结实的臀部突然向下狠狠地按下,“砰”一声肉紧之响。二人的下体密处,再次紧紧的契合在一起。涉及魂魄的快感,从秦守仁的下体过电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砺而上,瞬间麻痹了他的整个身子。“啊~~”
秦守仁的肉棒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结实的臀部疯狂的起伏起来。向身下丰满雪白的胴体扑下去,就立刻陷入到笼罩全身的快感中去,拔出来,体味着雪纯被侵入身体后的轻轻颤动,再疯狂而野蛮的再次插进~~。“啊~~”雪纯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伴随唧唧作响的抽拔声,与秦守仁贪婪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雪纯腻滑的娇躯在秦守仁无所顾忌的撞击、插拔下,波浪般的律动。秦守仁双手从乳肚向上囫囵握住肉峰,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两颗桑椹般饱满乳头,在秦守仁的嘴唇中被轮流的吸入,呜咂,不时牵挂出一缕缕粘亮的唾丝。与之同时,提腰~~,送臀~~,秦守仁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的深深插进雪纯的下体。“啊~~,呃~~”雪纯感觉自己完全成了秦守仁的人肉玩具,自己的密处,雪纯敢断定已经被侵占的一片狼藉。狠狠的插进,深入~,拔出~再一次狠狠的~~~,自己的身体只能在被插入时,挤出通道,与侵入的肉棒作最淫靡的摩擦。让它无耻的感受自己体内的温暖、湿滑和紧箍。拔出后,再一次侵入,再一次得到淫靡的满足。
持续的冲刺,汗水渐渐的洇湿了两个人的身体,随着秦守仁的运动,雪纯的绵软的腹部响起了唧唧啾啾的水响。秦守仁抄住了雪纯健美紧滑的腿根,猛然向上提起。顿时把雪纯一双玉腿掀压得弯曲在胸前。两只底平趾敛的玉足径自在空中摇晃。秦守仁的身子向前压迫,雪纯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的肩头上,整个下体如同半弧般卷起,臀部高高地离了地面。秦守仁两脚支地,双手按死雪纯的玉臂,整个身子全部压在了她的腿上。臀部慢慢地提起,粘亮的肉棒几乎垂直的从雪纯体内慢慢拔出,最后只剩下顶端涨大龟头嵌在娇嫩的肉瓣里。猛的,秦守仁的下体如高山坠石般飞速撞下,“扑叽”一声肉响,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雪纯翘起的臀部上开了花。
“啊!!~”雪纯的嗓子中发出了哀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烧红的铁条贯穿一般。肌肉筋骼被欺碾的震撼携带着剜心透骨的巨大快感在她的“扑叽、扑叽、扑叽、扑叽”肉紧之声连迭的响开来。猛烈的冲击让雪纯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舢板一般摇曳着。挺拔的乳峰荡漾出绵延的波浪。圆实的小腿肚,丰腴的大腿内侧,都在阵阵的颤荡。秦守仁的头向上昂起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使他感觉几乎熔化在空气中,赤裸的上身已经被汗水通透的濯洗了一通,伴随者一次次的撞击,飞溅的汗星向身下的雪纯撒去。
突然,秦守仁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有力的阴精从姑娘子宫深处急喷而出,淋得秦守仁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秦守仁经雪纯这么一弄,阳具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大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雪纯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几分钟后,他猛地伏在姑娘的身上,紧紧抱住她的臀部,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雪纯,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他的大阴茎中喷射出来,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雪纯的射入了雪纯的阴道深处。射得雪纯全身急抖,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秦守仁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秦守仁的大龟头上,烫得秦守仁肉棒一阵抖动。这一炮打了近两个小时。
“小骚货,看在老子爽的份上,现在出去吧!”秦守仁片刻后离开雪纯的身体,阳具在雪纯的屁股上荡了荡,得意的吹着口哨,走出房间。雪纯疲惫的提上内裤,靠墙蹲坐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内裤很快被下体流出的精液湿透,她已顾不上这些了,强烈的耻辱感正煎熬着她的心灵,她甚至想到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胡思乱想中,她睡着了。1小时后,雪纯从公安局出来,正好碰到中学同学,自己无话不说的最好朋友孟秋兰。雪纯在餐厅里向她哭诉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只气得孟秋兰俏脸腓红,她安慰雪纯说:“没想到我们的公安局内部居然有这样知法犯法的领导,你放心,经后我一定抓住他的证据把他送上法庭!”
“不,秋兰姐,秦守仁是你们局长,我早听说过他势力很大,你调查他只会秧及自己的。”
“你不用怕,我们警察就是要消灭这种败类!”
“秋兰姐,你不用管我,我虽被强暴了,但这也没什么,我哥以前就曾期负过我,这你是知道的。我不想自己的事影响你的生活。”
“这是我们做警察的职责。小雪,你立即跟我回刑警队,你的阴道内现在还存有秦守仁的精液,我们做一个DNA鉴定,就可以把这个禽兽绳之以法了!”
“不,我不去,求你别逼我!”单纯的雪纯根本没有报案的勇气,更羞于让自己被强暴的事公开。
孟秋兰急道:“为什么,这可是唯一的证据,你不告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我阴道里没有他的精液。”雪纯违心地说道。
“怎么会没有他的精液?难道他没有射精?”孟秋兰轻声问道。
“不,他……他射了,但是射在我体外。所以是没有证据告他的”雪纯慌称道。
“那么,你身上一定有伤痕。这也是证据。”
“没有。他……他是逼我做的,我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秋兰姐,算了吧,是我的命不好。”
孟秋兰急道:“不,可不能轻易放过这样的罪犯。你的阴道可有红肿?这也是被强暴的证据啊”
“是的。他的那个好大!但这也不能告他啊。他……他今天……今天其实干得我……很爽。”雪纯脸匣腓红,最后两个次几乎听不清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孟秋兰说这些,也许两人高中时期有关男人的话题也是不话不谈,特别知心的原故。
孟秋兰的俏脸也红了,嗔道:“你说什么啊,怎么老是为罪犯开脱?”
雪纯接着道:“秋兰姐,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也被坏人强奸,而且有过高潮,你会有勇气告她吗?
孟秋兰一呆,心中默想,自己从没想过会被人强暴,虽然有时自慰会幻想被男人强暴,但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真的发生了,自己身为刑警,更不可能有勇气把这种羞耻的事说出来。美女俏脸通红,啐道:“我是警察,怎么可能被强奸。再说,那种事怎么会很爽呢?”
雪纯咬着嘴唇说道:“你不知道,他……他的那个很……很大,还……还特别持久,我……我以前还从没高潮过,可是今天……秋兰姐,他真是一个色魔,你长得这么漂亮,今后可要小心他啊”
“那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我虽被强奸了,但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再说,我也没什么证据。秋兰姐,倒是你要小心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在这种环境中,万一……”
“你放心,我是警察,没人敢动我的,再说我还有刘伟(她的男友,也是警察)。小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会加紧学习,经后考公务员。”
吃过饭,孟秋兰将雪纯送了回家。不知为什么,开车回家的美女脑子里老是重复着雪纯的那些话,“他……他今天……今天其实干得我……很爽。”他……他的那个好……好大,还特别持久……。“
看来,这个秦局长一定是个采花高手,他权高位重,要想告倒他几乎不可能。说不定他已经看上了自己,今后自己可要留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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