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夜总会妹子上了四天家教[4-6]
4.到了第二次约的时间,我被自己的鸡儿驾驶着,迫不及待如约而至。
这次又在门口等了半天,因为她在里面洗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裹着条浴巾来开门,拿毛巾擦着头发把我迎进去,依然是笑容满面:“老师你先坐,我穿件衣服。”然后闪身进了浴室。
浴室是毛玻璃那种,我呆呆坐在沙发上,看里面有肉色的影子在晃动了几分钟,然后她推开门就出来了。
这位同学比较实诚,说穿一件就只穿一件,我看着她出了卫生间,白色纱质睡衣里透出的胸口两点,有点口干舌燥。
房间的窗口刚好有光进来,我对着窗,她站在我和窗之间,然后阳光把她的全身打出了一个金黄的轮廓,胸前背光只看到两个凸点,却看不出什么颜色,但是顺眼往下一滑,水蜜桃上似乎又有些毛躁,让我莫名地焦躁不安。
我还没怎么见过这种大场面,这踏马也太讲究了。
来之前我就幻想过会不会出现比较香艳的情节,结果这剧情发展完全突破了我贫乏的想象力。
今天就给她半价吧。我在心里颤颤巍巍地做出了巨大让步。
她就在我身边坐下,照例给我削苹果:“老师今天教什么呢。”
她的语音语调倒是跟上次一模一样,没有因为凸了两点变得有任何诱惑。
我盯着她手里的苹果,咽了口水:“读……接着读。”
她把苹果递给我,袖筒里一瞬间露出里面软糯的弧线,然后翻开书,真开始读了。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读书声,真想拍自己一巴掌,真进入教学程序了?奇怪的情节呢?
她湿漉漉的头发都有点干了,本来因为水汽稍微贴在身上的睡衣也变得正常,于是凸点不是那么明显了,只能隐约看出是红色。
于是我跟一个凸点的妹子又读又教,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
妈的留给中国队的时间不多了。
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可找不到起脚机会。只能看到那球在眼前弹跳,却控不住球,更别说射门了。对方也踢得很认真,只顾自己倒脚,根本不放水。我心不在焉地教着,终于还是听到了裁判吹响了终场哨。
妹子说:“今天辛苦你了老师。”
她本来就坐在地毯上,她的手机刚好落在远处的地毯那一端,于是她在地毯上爬着去拿手机,刚好把屁股对着我,露出了深刻的屁股沟。
水蜜桃般的屁股完整展现在我的面前,像是输了一整局的网球,突然出现了一个赛点。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最简单的处理方式是伸手到水蜜桃上,伸手直接抓出水来。当然可能的危险是妹子直接报警,
可我是一个正直的外语教师。你们懂的。
所以我没伸手抓,任凭这长满毛的水蜜桃从手边慢慢挪走。
手机上传来响声。我还是收了全款,想着给她半价的理由也消失殆尽。
水蜜桃转过身去,她直立地坐在了腿上,最后一点毛躁也被她按在底下不能动弹,唯有两颗葡萄直楞楞地盯着我。
我盯着她年轻的脸,开始布置作业:“今天的课文,麻烦请全部背下来。”
背不下来,下次一定打屁股。楼主心里说。
于是她又站了起来,金黄色的毛躁再次展现在面前。
“辛苦了老师。”她又一次像日本人般带着葡萄的轮廓低下了头,领口露在楼主面前,她肯定知道,可她好像毫不在意。
课也讲完了,钱也收了,我好像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只能依依不舍地,灰溜溜地滚蛋了。
5.
之后几天我一直觉得很烦躁,半夜经常被聒噪的鸡儿叫醒,吵着要去上英语课。我每次只能打开电脑里某个尘封的文件夹,唤醒里头的老师们出来嘶叫一番,给它上几节假的英语课。
每每开始上课,就像开了一辆好车在无人的高速公路上飞驰,车外只有皎白的明月,车上狭小的空间里却挤满了皮肤光滑的,热爱学习英语的小姐姐们,车上很挤,小姐姐们的身体只能无奈地交缠在我的身体各处。我被各种大腿和奶房紧紧固定在座椅中,只能勉力一手搓着方向盘,另一手飞快不停开始换挡。小姐姐们在喘息和汗水中不停喊着那几个熟悉的英语单词,推着我的档把,一起驶向快乐空虚的彼岸。
他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握着滚烫的档把心想。
6.
我有个朋友叫大力,平日里精研哲学道义人生真理,经常跟我讨论各个宗教的精义,为我消解众多俗世的烦恼。
于是我找大力求教,跟他详述了前后种种,告诉他我的梦里老是出现会说英语的馒头和水蜜桃,告诉他我起伏的内心很难得到真正的安宁。
大力听完我的叙述,沉吟半晌,问出了严肃的问题:
“真的看到毛了?”
“不是特别清楚……”我还想描述一下。
“别说了!”大力一声断喝,脸上闪着庄严的光,
“草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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